“嶺南八怪?”林浩疑惑地說。


    “嗯,這基本代表了咱們學校最強的戰力了。”


    “當然,也有個別能力相差不多的可能沒有算進去。”姚駿麟聳了聳肩膀說。


    “能具體說一下,究竟是哪些人嗎?”


    “當然,嶺南球場八怪,分為三塔五槍。”姚駿麟說到這裏眼睛閃爍著向往和尊敬。


    但林浩從姚駿麟的眼睛深處看到一絲鬥誌,一股不屈的鬥誌。


    “三塔:理工學院的杜樂正,電氣學院的魏泰華還有經濟學院的彭銳鋒。”


    “五槍:管理學院的暢鴻羽、理工學院的戈永寧、電氣學院的羊宏盛、信科(信息與科學)的羅玉晨還有化工的亦遠風。”


    “遠風哥?”林浩詫異地說。


    “你認識亦遠風?”姚駿麟不禁驚訝地說。


    “嗯,我們暑假的時侯一起打過幾次球。”林浩點點頭說。


    暑假的時侯,亦遠風到球館拜訪劉叔,自然也認識了林浩。


    姚駿麟點了點頭說:“以你的實力,最遲下個學期就會接觸到他們了。”


    “為什麽要等到下個學期?”老四李雲明插了一句。


    “我們學校分為四個校區,東區,南區,西區,還有本部也就是舊區。”


    “因為四個校區都有球場,相距雖說不遠,但走路還是有點遠的,因此基本上平時都是呆在自己的小校區打球。”


    “而四個校區要想接觸一年有兩次機會,一是開學不久的新生院賽,二是下學期的院賽。”


    “當然我們學校有體育部,可以自己組織比賽,到時體育部會安排場地和裁判。”


    林浩他們四人點了點頭,不過張雄虎他們都不自覺看林浩的反應,因為他們之中能進到院隊的,基本上就隻有林浩一個人。


    “不過如果快,這個學期中旬就可以接觸到他們了。”姚駿麟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林浩。


    姚駿麟賣起了關子。


    “學長,說話不要隻說一半啊。”老四李雲明著急地問道。


    “哈哈,其實很簡單,新生賽的時侯,好好表現,被球隊的教練發現了,就可能被直接招進校隊。”


    “校隊?”


    “嗯,三塔五槍有七人都是校隊的,隻有電氣的羊宏盛那二貨才退了出球隊。”


    “還有人會主動退出校隊?”老大張雄虎詫異地說。


    “那貨就是一個奇葩,下次你們遇上他,千萬不要和他鬥氣。”


    “那二貨,大一的時侯就被教練給招了進校隊,但是教練沒讓他首發。”


    “這貨直接就不能忍了,直接提出和首發的師兄單挑,接著還沒打完就被教練罵了一頓。”


    “接著直接便退出了校隊。”


    “這貨性格不怎麽樣,但是技術真的沒話可說,尤其是他的突破,殺氣非常的重,誰都敢幹,並且還能進球。”姚駿麟歎了口氣說道。


    “有點意思。”林浩嘀咕,同時忍不住想和這朵奇葩較量一番。


    “駿麟你還沒給學弟介紹那個人呢?”旁邊的一個學長提醒說。


    “那個人?”


    “對對,我差點忘了他了。”姚駿麟笑著說,同時浮現出尊敬。


    “你們知道嗎?三塔五槍,他們都不是校隊的隊長。”


    “還有一個更吊的人物?”老四叫道。


    “嗯,他是現在校隊的隊長王存厚,他的技術比不上三塔五怪中的任何一個,但沒一個人敢質疑他隊長地位。”姚駿麟堅定地說。


    “為什麽?”林浩也不禁好奇問。


    “因為他是王存厚,嶺南大學最堅實的盾牌。”


    “三塔五槍一神盾。”姚駿麟嚴肅地說。


    “如果說三塔五槍是嶺南大學的大炮,而王存厚就是載著大炮的戰艦。”


    “沒有戰艦,再厲害的大炮而隻能是沉沒於大海中,隻有戰艦,大炮才能轟擊敵方,摧毀對手。”


    “王存厚真的有這麽厲害,這麽重要嗎?”老四李雲明不禁質疑說。


    “校隊裏聚集著全校四萬多人中,最會打球的12個人。”


    “能進校隊的,誰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沒有人駕馭他們,球隊還能正常訓練,正常比賽嗎?”


    “那王存厚有什麽過人之處?”老四李雲明忍不住問。


    “王存厚的性格與他的名字恰恰相反。”


    “王存厚在球場上脾氣暴躁,垃圾話不斷,下手也很狠,該犯規的時侯毫不留情。”


    “不但如此,他連隊友都敢噴,甚至有一次還罵對麵的教練,當場就被驅逐了。”


    “那他怎麽還能當隊長啊?”老大張雄虎問道。


    “別著急,聽我說。”


    “雖然如此,但是在嶺南大學裏,沒有誰不尊重他的,甚至羊宏盛都不敢對他放肆。”


    “忘了說,羊宏盛進校隊的時侯,王存厚恰巧有事,離隊一個月,如果他在,羊宏盛或許就不會退隊了。”


    “王存厚打球髒,但隻對外校的校隊髒,噴隊友但都有原因的。”


    “你打得不好,你可以做得更好,他就開始噴你,簡單來說就是激將法。”


    “隊友聳的時侯,王存厚就帶著球往內線飛,往內線蹦,用血肉激起隊友的熱血。”


    “如果你去球館看球隊訓練,你會發現沒有教練,也不會有一個人有絲毫的偷懶,如果哪天看他們的衣服還沒濕透。”


    “那麽他們是剛開始訓練,王存厚就是咱們學校的一塊盾牌,防禦的時侯就變得無比堅實。”


    “需要進攻的時侯,就推城破牆。”


    “正因為王存厚的存在,上一年的全國大賽,我們創造了校史上的最佳記錄,首次挺進八強。”說到這裏,不單單是姚駿麟,其餘的學長臉上都露出了驕傲,自豪的神色。


    這就榮譽感,林浩深深的感受到這一點。


    沒在勢均力敵的現場比賽,沒有誇張的言辭,沒有激情澎湃的渲染。


    但姚駿麟他們用最真切的情感,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維度來感染了此時的林浩。


    “雖然外麵的人都評價王存厚是魔盾,但我們都稱他為我們的神盾。”


    “今年的全國大賽,我相信他們會更進一步的,挺進四強,再創紀錄。”


    “不過今年是他最後一年了,過了這一年,不知道十年內我們嶺南大學還能不能出第二個王存厚。”姚駿麟說道此時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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