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於我,認我為主。”廢半天勁,終於製服了這個難纏的家夥。


    “不可能。”螳螂一骨碌翻身爬起,怕他繼續動粗,趕緊退開幾步,它是真的被揍怕了。


    “嗯?”杜牧眼睛一番,就要動手。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先聽我說。”螳螂一看苗頭不對,連忙搖著兩隻大“手”阻止他施暴,道:“我已經有主人了,所以,再次認主,那是不可能的。”


    “窩草,搞了半天,原來是有主之物。那我留你何用。”拖住兩隻大刀鉗,往火堆上架,“沒用的東西,幹脆烤了吃掉。”


    “英雄饒命,雖然我不能認主,但是我有其他用處。”螳螂一看趨勢不對,幹脆求饒,沒了之前的威風。


    杜牧目光在它身上遊走,上下打量,道:“說,如果不能讓我滿意,我不介意活烤螳螂。”


    螳螂被他看得發毛,道:“我主人是一國公主,你可以用我換取功法、戰技、丹藥、秘寶。反正她家裏高級貨很多,包你滿意。”


    沒辦法,螳螂怕水怕火,但是更怕被吃掉,堂堂上古血脈,泱泱大國之國獸,要是這麽被人烤來吃了,那絕對是天大的悲劇,是以,幹脆替對方出起點子來。


    “哦,看不出你還有這背景,不過那些東西對我沒用,老子不稀罕。”杜牧抽出離火劍,對著螳螂比劃兩下,準備開腸破肚,“你吃我烤魚,老子就吃你。”


    這隻螳螂垂頭喪氣,因為它發現,那個土包子是真的準備烤它,而像它這種生物,都是生死傳承,怎麽可能眼睜睜的淪為食物。奈何戰技功法秘寶丹藥,絲毫吸引不了對方。害怕之下,一時間競忘了自己一身寶甲,根本不懼刀劍。


    “我主人貴為公主,國色天香,是中州十大美女之一,你可以用我要挾,要她下嫁給你。從此之後,你這個土包子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平步青雲飛黃騰踏,這些都指日可待。”螳螂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淨瞎雞ba扯淡,你能有這價值?”杜牧滿臉不信,狐疑道:“你這個雞ba滿嘴胡說八道,不會是隨便捏造一個主人,故意來騙我的吧?”


    “千真萬確,天打雷劈,我可以用天道來發誓。”螳螂信誓旦旦,賭咒發誓,不打消對方疑慮,它生命堪憂。


    杜牧摸著下巴,嗬嗬笑道:“公主的駙馬嗎,有點意思。”


    螳螂一看有門,大喜道:“我主人就在附近,我能感覺到她往這邊來了。等會你就這麽對她說,保證能成。駙馬爺,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看,能不能先放開我。”螳螂打蛇隨棍上。


    “信你才怪。”杜牧捏著它脖子,直接放在火架上。


    “疼……我靠,疼死小爺了,快放我下來,不然我家主人絕對不會放過你。”螳螂被烤得慘叫,威脅道。


    “說,你究竟什麽身份,憑什麽認定一國公主會為你做出這麽大犧牲。”杜牧開始往它身上撒鹽巴。


    螳螂被燙的雙刀揮舞,四肢亂踢,嗷嗷大叫,“要死啦要死啦,烤熟啦……吾乃上古血脈,國之神獸……快將我拿下來……”


    杜牧把它放下烤架,嘀咕道:“就你這德行還上古血脈呢。”砰地一拳,敲在它腦袋上,喝到:“國獸,是個什麽東西?”


    螳螂猛翻白眼,連忙挪開幾步,離烤架遠遠地,道:“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連國獸都不知道。國獸集氣運於一身,乃國運象征,國獸強則國家強,國獸弱則國家弱,國獸死亡則國家滅亡。你說我什麽身份,嚇死你。”


    杜牧道:“那你是哪個國家的國獸呀。”


    螳螂傲然道:“小爺我……吾乃中州國獸,怎麽樣,怕了吧,怕就趕緊磕頭求饒,小爺我一高興,興許能原諒你對我的不敬。”


    碰!


    螳螂話未說完,腦袋上又挨了一記拳頭,直冒金星。


    杜牧笑道:“這麽說來,我差點把中州皇朝一把火給燒了?”


    螳螂變色道:“土包子,你究竟想幹什麽,小爺警告你,千萬別亂來,中州皇朝乃超級大國,你真心惹不起。”


    “中州皇朝我惹不起,火燒螳螂我還是可以的。別不服氣,分分鍾烤了你。”


    “瑪德,小爺我說什麽也是上古血脈,一國神獸,你居然想吃我,真該天打雷劈。”


    “你不說要送我一場造化,保我證道嗎,快點拿來,我看看是什麽造化。”


    螳螂哪有什麽造化,隻是拖延時間的說辭罷了,感覺到公主越來越近,隻要再過片刻,公主一到,一定能他從這個土包子手裏救出去,信口開河道:“我和公主這次來到血色大荒,就是要進入一座上古遺跡,途中和公主走散了。如果我們能進入那座遺跡,得到裏麵的傳承,足以證道。”


    “我就知道你這個雞ba不靠譜。”杜牧一腳踏在螳螂肚皮上,將他踩得四肢抽搐,兩眼翻白,口吐白沫。


    如果這家夥撒別的謊,他有可能就信了,偏偏說什麽上古遺跡。他腦子裏可是裝著那座遺跡的地圖呢,經過幾日摸索,杜牧非常確信,那座遺跡有九成九是個騙局。


    那座遺跡的確是個陷阱,至今已有十幾波年輕人栽在裏麵,螳螂哪敢明說,肚皮上還頂著一隻腳呢。


    “想要我饒了你不是不行。你不是號稱上古血脈嗎,這樣吧,用你那個能量秘法償還我的烤魚,大家兩不虧欠。”杜牧笑的眼睛隻剩下一條縫隙。


    螳螂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全身符文沸騰,掙脫了那隻大腳,連滾帶爬,靠在一塊石頭上喘氣,“你能再不要臉一點嗎,我那是生死傳承,懂不懂,土包子。小爺傳承完也活不成了。想都別想了。”


    “既不能認主,也不能傳承,那隻能烤來吃了。”杜牧砸吧砸吧嘴,“你身為上古血脈,又是國獸,想必味道應該不錯吧。”


    螳螂變色道:“我一點都不好吃,保證你吃完上吐下瀉,拉稀不止。”然後它翹起腿,對著地上撒了泡尿,自己在尿裏滾了兩圈,尿水沾著稀泥,渾身濕漉,“這下你不能再吃了吧。”


    杜牧狂暈,堂堂上古血脈,超級皇朝國獸,居然做出這般惡心的事情,你踏馬的節操呢。


    這樣的奇葩也能是上古遺留下來的神獸?這樣的惡心生物也可以成為國獸,享受億萬人祭祀?那個國家的人眼都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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