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時間並不久,澹台月明很快便已回到屋裏。她也沒說什麽多餘的話,直接將一疊紙放在白堂旁邊的桌上。


    白堂從那疊紙中挑出幾張看了看,而後問道:“那個能偽裝成別人模樣的家夥叫什麽名字?”


    “沈須。”澹台月明立即答道。


    白堂怔了怔,這個名字他剛看到不久,這疊紙的第一張上便寫著這個名字。


    白堂抬頭看了看澹台月明的胸,眼露讚許之色:“有心了。”


    澹台月明很鬱悶,自從她對白堂使過一次媚功之後,白堂就再沒有正眼瞧過她。


    “你可以走了。”白堂見澹台月明還在屋裏站著,當場便下了逐客令,就和那些拔吊無情的男人一個樣。


    澹台月明也不廢話,白堂讓他走她便走。至少在這一個月裏,她不會忤逆白堂的話。


    在澹台月明離開之後,白堂便去找了洛澄芯,將手裏的情報讓洛澄芯看了一遍。


    二人在屋裏商量了很久,直到大半夜,白堂才從洛澄芯的屋裏離開。


    第二天,又一支大部隊來到春意樓前。這次是太虛的人,帶頭的自然是風雪寒,而花隱雪就跟在她的身邊。


    風雪寒的麵色很好,臉上始終掛著一絲笑容,很真實的笑容。她顯然很開心,折磨她多年的火毒已除,她如何能不開心?


    風雪寒向花隱雪看去,這個表麵上冷冰冰的女人,心腸卻要火熱的多。


    花隱雪卻隻盯著春意樓門,直到白堂的身影在門口出現,她一直緊繃的身體才微微放鬆了些。


    風雪寒也看向白堂,想到她還曾要父親派人去天雪提親,臉上不禁微微一紅。


    她也曾想過讓白堂為她解毒,因為男人解毒的效果更好,所以她也幻想過二人赤身相對的模樣。一個女人會有這樣的幻想,無論是何原因,她都至少不討厭她所幻想的對象。


    白堂朝二人笑了笑,而後目光卻是在人群裏搜索一通,好不容易才找到跟在隊伍最後的劍來。


    所有人都安好,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風雪寒等人都已下馬,他們在白堂的帶領下進入春意樓,很快便把這麵積不小的樓擠了個滿滿當當。


    風雪寒迫不及待的將她和花隱雪順著地道找去鎮裏青樓的事和白堂說了一遍,白堂也是這時候才知道他和澹台月明第一次相遇竟也是在青樓內。


    那顯然也是玲瓏教或者流茫門的一處據點,同時還可以為澹台月明提供許多的情報。


    白堂這時從懷裏取出一疊紙,這些紙上有著流茫門餘孽的消息。他把這疊紙遞給了風雪寒,示意風雪寒去看。


    風雪寒隻看了第一張後,臉上便已露出激動之色:“這個人交給我了。”


    “還有我。”白堂說道。


    花隱雪從風雪寒手裏拿過那張紙,看過之後,臉色已沉了下來:“我也去。”


    ……


    這是一個破敗的小村落,約莫有二三十戶人家,卻隻有幾畝田地。


    村裏的男人原本很少,而今卻已一個都見不著。他們都永遠的離開了村子,離開了這個世界。


    不,嚴格來說他們還留在這個世界,留在這個村子的土地裏。同時在土地裏陪伴他們的,還有村裏的老人和孩子。


    如今村裏隻有女人還活著,她們最小的不過豆蔻年華,最大的也隻是三十出頭的少婦。


    當白堂四人來到村外的時候,村裏每一戶人家都走出一個女人。其中便有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少女,正朝著白堂四人開心的笑。


    “村裏好久沒來過人了呢。”等到白堂四人來到少女麵前的時候,少女笑著說道。


    她的嗓音很清脆,也很好聽,透著一股青春洋溢的氣息。


    四人駐足,盯著少女看了一陣之後,便走向他處。


    凡是白堂四人經過之處,女人們都熱情的笑著,並邀請白堂四人去她們家裏坐。


    一切看起來都很祥和,卻透著一股不尋常。


    村裏的女人都太熱情了,一般而言,麵對陌生人時,女人都應該警惕才對。


    白堂皺起了眉,他不知沈須究竟藏在哪裏。或許他正藏在某間屋子裏,因為屋外隻有女人。


    於是白堂開始搜索村裏的房屋,一間接著一間。劍來和風雪寒則躍上屋頂,觀察著屋子外的每一個女人。


    花隱雪跟著白堂,白堂走進哪間屋子,她便守在哪間屋子的外麵。隻要屋裏有人闖出,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將之攔下。


    結果,所有屋子裏都沒有人,不僅沒有男人,也沒有風雨柔。


    莫非情報是錯的?


    白堂一邊走在村中的小路上,一邊皺眉沉思著。直到他走到那少女的屋前,突然便停下腳步,因為這個少女的屋子他還沒有看過。


    白堂朝屋裏走去,少女並沒有阻攔,她隻是笑著:“歡迎。”


    屋門打開,白堂剛一進門,兩邊便響起風聲。


    白堂一個閃身,已避過門兩邊砍下的菜刀,而這時床邊一個女人則拿著木棍朝白堂衝來。


    屋裏一共有四個女人,她們都拿著菜刀棍棒充作武器。其中三人的攻擊全然沒有技巧可言,自然不會對白堂構成威脅。


    很快,這三人都被白堂擊暈過去,隻剩最後一個拿著木棒的女人,卻是用手中木棒使出劍招,奔著白堂身上要穴刺去。


    可惜這劍招看起來有氣無力,女子的腳步也很虛浮,好好的劍招看起來卻像是花拳繡腿,被白堂輕易擋了下來。


    將此女擊暈之後,白堂卻是看向床頭。床上的被褥有些淩亂,似是剛有人在上麵做過不可描述的事情。


    白堂突然便走出了屋子,來到屋外的少女麵前,在少女的身上打量幾眼後笑道:“沈須?”


    少女臉上仍掛著笑:“哥哥在說什麽啊?”


    白堂卻已毫不猶豫的一劍刺出,劍尖直指少女咽喉。


    少女頓時露出驚懼之色,像是下意識的朝後退去。


    白堂的劍卻比她的速度更快,眼看劍尖就要刺到她的咽喉,少女的身體卻在瞬間出現無數裂痕,而後陡然炸了開來。


    皮膚的碎片頃刻間四濺而起,原本看起來還嬌俏可愛的少女,此刻卻已變成一個矮小醜陋的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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