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好怎麽落地能保命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時候,我後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背上的裝備鉻的我喉頭一甜就咳了出來,教主緊張的聲音在左邊響起:“小水,你沒事吧?在哪邊?”我回了一聲,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強光,我條件反射的護住了眼睛,大概對方也發現這樣不妥就照向別處,我站起身來從包裏找出備用手電左右照了照問:“大家都沒有事吧!”


    此起彼浮的應聲在四周響了起來,除了裴朋軍他們三個和我燈已經摔壞了,其他幾個手電正常,這時候就看出專業和非專業的差別來了。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個磚石結構的墓室,上麵的機關已經關閉了,但四周的霧還是沒有消散。我在打量四周的時候,教主過來對我小聲說:“是這,我爸來過這。”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我說:“怎麽回事,是不是我們踩到機關了。”教主搖了搖頭說:“我沒有踩到機關的感覺,你們呢。”梁興澤和朱兵搖了搖頭,我們看向裴朋軍他們三個,他們三個一頭霧水麵有難色,梁興澤開口說:“就是問你們踩的地方有沒有感覺到異常的地方。”裴朋軍他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想了想都搖頭說沒有什麽異常的,一看也問不出什麽了,而且也找到宋叔的記號,我們也沒有再深究下去,就地整頓了一下裝備,喝了點水就由教主帶著接著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教主臉色越來越差,我上前小聲問他怎麽了?教主說:“這已經沒有我爸的記號了?”我想了想問:“最後一個記號在哪?”教主說:“就在我們掉來的地方。”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四周沒有屍體,難道宋叔走了另外一個岔口。


    我正想著會是哪一種的時候,後麵範化衝到了教主旁邊聲音有些顫抖的小聲道:“宋哥,軍子不見了。”


    我們聽到軍子不見了都回身望去,後麵空檔檔的什麽也沒有,梁興澤問道:“你什麽時候發現軍子不見了。”


    範化道:“不知道,剛我想跟裴朋軍聊聊天的時候,問了半天後麵也沒有聲音,我回身就發現他不見了。”


    我道:“要不了倒回去看看,反正我們也沒走多遠!”說完對教主使了個眼色,教主愣了一下就明白我意思是順帶查看一下。


    梁興澤道:“我覺得最好不要回頭,不是我無情無義,首先你不知道到底是他自己走的還是什麽襲擊了他,自己走的還好說,如果是什麽襲擊了他,我們離他這麽近,我們下來都是戴了麵罩的,不管是什麽都不可能捂住你的嘴,所以連聲響都沒有發了來就證明那東西很危險。”


    教主聽到梁先生的分析,陷入了思考當中,範化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一聽梁先生的分析,閉嘴什麽也沒有說了,馬建看範化不說話了也閉口不言了。


    過了一會,教主問我道:“小水,你覺得呢?”我知道按教主的意思,教主還是想回去找找看的,但現在帶著我,要為我的安全負責,所以問我意見。


    我想了想道:“要不了還是回去找找看吧!未知的危險才真危險,說不定小軍跟我們走散了也不一定,剛可是有幾個岔口的,一不留神也是有可能的。”


    範化聽到我說回去找,趕緊點頭稱是的,梁先生不屑的道:“如果是我說的第二種情況,我們六個有一個一定會步軍子的後程。”


    我正要說梁先生說這些是什麽意思的時候,教主插話道:“這裏已經看不到我爸留下的記號了,你要是不想回去找,可以在這等我們,我希望大家都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一收,我不想處處提防著自己人,我如果是裴朋軍,我一定希望有人回去找我。”


    我聽教主說完還以為梁先生不說翻臉了,至少惱羞成怒肯定會有吧,誰知道梁先生麵色瞬間變了但什麽也沒有說,倒是他身邊的朱兵上前質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正準備再些什麽的時候,梁先生擺手道:“你說的對,我下來前還說大家要信任,我們回去找吧。”


    我和教主也不管梁先生心裏怎麽想,畢竟本來就是臨時組成的散沙,根本就不了解對方以前是個什麽人,但隻要下來了,在沒找到人和淘到土之前大家一定還算是齊心合力。


    教主想了想指示道:“我和馬建走前麵,梁先生、朱兵你們走後麵。”又指了指我和範化道:“你倆走中間,中間的人背靠背,這樣前麵人有情況也來得及救援。”我和範化沒有意見,梁先生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馬建掙紮了半天才麵有難色的點了點頭。


    大概走了十分鍾,我們又回到了分岔口,教主邊走邊交代道:“這邊走是左邊的耳室,大家小心機關,雖然這麽多年過去有可能都失效了,但小心無大錯,特別是腳下。”


    向前走,這磚牆開始變的平整起來,突然前麵馬建渾身顫抖不已,教主擺手讓我信停了下來,我疑惑的用手電筒望向前麵,頓時我倒吸一口涼氣,前麵霧裏竟然有兩個站立的人影,後麵的範化要不是梁先生眼急手快蒙上他的嘴巴,他估計已經叫了出來,他“嗚嗚”了半天,反應過來之後拍了拍梁先生的手,梁先生慢慢放開了他,剛放開他,他雖然沒叫,但已經開始從身上掏出一把散彈槍對準了人影,而朱兵早在發現人影的時候已經掏槍瞄準了。


    教主也慢慢的掏出家夥往人影處走,回頭示意我們跟上,我趕緊掏出走之前發給我的手槍,手忙腳亂的打開保險跟著教主慢慢往前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腳步放的很輕還是怎麽樣,我們靠近人影兩米,他們還是沒有什麽反應,當我們把礦燈都集中在一個人影的時候,所有人都把槍對準了前麵的人影。


    眼前的人影是真的人,不像真人俑,這個看到彬彬如生,他穿著衝鋒衣怒目而視拿著長槍站在原地,另一邊對著他的也一樣,教主放下槍道:“不對,如果是真人,他們站這幹什麽。”我聽完也放下槍,正準備和教主一探究竟,後麵忽然傳來幾聲槍響,“鐺”的幾聲打在“真人”身上,“真人”中了槍之後什麽反應也沒有,我和教主不滿的看向梁先生,剛就是他開的槍,梁先生看我和教主看向他,放下槍解釋道:“小心使得萬年船,這應該是處理過的屍體,一般用來守靈的。”說完就要過去看看。


    這時範化顫抖的聲音傳來“別過去”,我們不解的望向他,隻見他滿臉害怕的用槍指向另一個人影,我把燈照過去一看,隻感覺全身一震,馬上端起槍,不安的望向四周。教主和梁先生也一樣,另一邊的人影竟然是軍子,他的表情竟然也是怒目而視,我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表情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那表情要多怪異有多怪異,又在這墓室裏,真是有點滲人。


    我靠,到底是人像剛巧像他,還是真的是軍子,他到底遇到什麽了能把他變成這樣,如果真是他,這墓真邪門了!


    教主喊道:“軍子,如果有情況你給我個反應。”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軍子身上,大概等了一分鍾,軍子還是保持那個姿勢,倒是我緊握著槍的手有點麻了,教主衝我們道:“不要開槍,我過去看看。”


    教主從背上抽出開山刀,慢慢的向軍子靠近,我們另外幾個人拿槍指著軍子,梁先生和朱兵不敢說,但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範化估計和我一樣,我們倆個緊張的估計軍子隻要一有動靜,立馬會開槍。


    正想著,教主已經接近軍子了,他仔細盯著軍子瞅了半天,又拿開山刀又捅又砍了一會兒,看得我們隻捏冷汗,最後教主一揮手讓我們過去,我一馬當前的走在前麵,走近了,才發現還真是跟軍子一模一樣,而且膚色、麵色都一樣,看教主剛才用傷劃拉的地方,一道寸長的明顯傷口,隻是沒有血流出來,教主看我們大家目光都集中在軍子身上,對我們道:“好像是真人,但割出傷口卻沒有血流出來。”


    我問範化和馬建道:“你們跟範化最後一次說話在什麽時候?”


    馬建恐懼道:“我不知道我在範化前麵走,範化喊了半天軍子,軍子沒回答我才回頭看的。”範化一雙小眼左顧右盼的小聲道:“宋哥、陳哥要不了我們先上去再說。”


    教主罵道:“別磨嘰了,看軍子的樣你覺得你退出去的路上是安全的。”


    範化聽到快哭了道:“大概在我喊你們前五分鍾,不對、不對,前十分鍾……”教主看著範化神情緊張害怕的樣子,啪的上去給了範化臉上一把掌罵道:“你大爺的不想死就鎮定下來,好像現在墓裏就剩你一個一樣,當你手裏的家夥是泥捏的。”教主這一下不止把範化打蒙了,把我和馬建也打愣了。


    範化愣了半天,終於緩過神來揉了揉被打的臉,教主冷臉問道:“冷靜下來沒有,現在你想想到底是多長時間。”範化想了想道:“應該是五到十分鍾吧!剛才回來這段,我們走了二十六分鍾,返回我和軍子說話那個位置大概十多分鍾,因為我們返回走的比較慢,所以應該就是八分鍾左右。”


    看範化說話變得有條有理,教主點了點頭沉下頭思考起來,我道:“半個小時的時間怎麽能把一個活人變成這樣。”


    範化的臉上寫滿了疑問,忽然馬建他顫顫巍巍小聲問道:“陳哥,你意思是不是這下麵有鬼啊!”說完又頓了頓左右看了看道:“你們感覺這人像一直在盯著自己吧,我沒站在他麵前還能感覺到他盯著你真他媽的邪門。”


    馬建說的我一愣,我確實沒感覺那人像在盯著我,我想了想也就釋然了,肯定是馬建膽子小,我嘿嘿笑道:“是你心理作用吧,你以為人像的眼睛是白眼啊,能360度看到東西。當然了鬼我沒見過,但有比那更刺激的東西。”


    範化、馬建正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梁先生突然喊我們過去看一看,我回頭一看,原來我們說話的工夫梁先生到對麵那人像那觀察了起來,朱兵站在旁邊,我們過去盯著人像看了半天,這邊這個是個中年人,皮膚黝黑、身材魁梧、長相凶狠,配上那副怒目而視的表情還真合適,讓人不敢接近。


    我滿帶疑問的看向梁先生,梁先生望向教主悶聲道:“你不會也不認識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盜墓謎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藍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藍實並收藏盜墓謎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