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半斤七十度的伏爾加,就是一兩伏爾加自己能不能走回座位都是問題,“開玩笑,這不是讓自己在飛機上出醜嗎?”沒有想到這個女子出手這麽狠。


    “等一下……”。陸天宇可沒有這麽傻,明知道不可謂還為之,喝完半斤伏爾加,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結果。


    “怎麽?你這麽快就認輸了。”


    自己的尊嚴豈容一個小女人踐踏,順手拿起一個一兩的小酒杯,放到女子的麵前道:“我從來不欺負女人,不過今天要破例了”。陸天宇的眼睛從酒櫃上掃過,拿起三瓶普通之極的酒,往小酒杯中倒滿,很有禮貌道:“女士先請。”


    女子嗬嗬一笑,好像在嘲笑自己:“就這一杯酒,就想把我灌醉,你也太小瞧我了”,說完,拿起酒吧上的小酒杯一飲而盡道:“接下來到你了。”


    “不急,等十秒種再說,九、八、……、三、二、一,倒……”,陸天宇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身旁的女子已經搖搖晃晃趴倒在酒吧台上。


    酒吧空姐驚恐的看著陸天宇,不解道:“你可她下藥了?”


    自己有這麽卑鄙嗎?而且當著女子的麵也沒用機會下藥,“她喝酒太猛了,所以酒精上頭”,陸天宇當然不會告訴空姐,自己調的酒有問題。


    空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說呢?她的酒量怎麽這麽大,原來是裝出來的。”


    這個女子的酒量的確很大,十個自己也不一定能喝過她,可是對方明顯沒有什麽防備,也許是太自信自己酒量的緣故,被自己暗算也就很正常不過了。


    陸天宇和空姐一起把女子扶回座椅上,和這個女子一起上飛機男子就站了起來,走到女子的身旁,輕搖女子的肩膀道:“昭韻,怎麽回事?”


    跟自己搶位子的男子顯然沒有看見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旁的空姐剛想張口,陸天宇便若無其事道:“她喝多了,需要休息一下。”


    “喝多了”,男子顯然不相信陸天宇說的話,搖晃了一下座位上的女子道:“昭韻,你怎麽了。”


    座位上的女子暈沉沉的搖晃了一下腦袋,手臂無力的搖擺了一下,再沒有了其他的反應,好像睡的很沉。


    男子滿眼疑惑的看著自己,又看了一臉無辜的空姐,很明顯座位上的女子的確是喝多了,“謝謝你們扶她回來”,顯然男子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話,隻是沒有發現異樣罷了。


    男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剛坐下,一旁的空姐道:“先生,你要不要來杯咖啡,提提神”,空姐是擔心自己也喝多了,不希望在機艙裏出現一男一女兩個酒鬼。


    “不用了,給我和這位女士一條毛毯,我需要休息一下。”


    陸天宇蓋上毛毯,扭頭看了遠處的伊娜一眼,看見伊娜還在和那個男子說些什麽,無奈的搖搖頭閉上眼睛。


    ······


    “各位乘客請注意了,飛機二十分鍾後抵達夏威夷機場,下飛機的乘客請提前做好準備,有需要服務的乘客請聯係機艙內的服務員,歡迎乘坐本次航班,祝各位乘客旅途愉快,謝謝!”


    陸天宇睜開眼睛,望著機艙外厚厚的雲層,雖然隻有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但是這一覺的確讓自己感到神清氣爽。


    自己身後的女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正在收拾行李準備下機,可能是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猛的回頭死死的盯著陸天宇,口氣不善道:“沒有想到你還會這一手,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陸天宇本想說幾句軟話,緩和一下氣氛,讓一個嬌小、楚楚動人的女子吃癟可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沒有想到這個女子這麽記仇,自己也生硬道:“願賭服輸,你還欠我一個願望。是你自己大意,怨不得我。”


    女子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理睬陸天宇,低頭繼續收拾自己的行禮。陸天宇也懶得理睬一個路人甲,這種事情不過就是旅途中一朵浪花,根本不值得自己去計較。


    “伊娜,收拾好了嗎?我來拿行禮”,自己和伊娜的行禮不多,除了隨身換洗的衣服外,大部分的行禮已經提前空運到阿裏卡。


    伊娜點點頭,轉身向身邊的男子道:“鄭公子,我們下飛機吧”。


    陸天宇一愣,自己怎麽不知道,伊娜什麽時候跟這個姓鄭的男子成為朋友的,看樣子兩人還是很親密的那種,自己好像沒有聽伊娜說過,還有其他人和伊娜一起到夏威夷度假。陸天宇發現自己的腦子一下短路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姓鄭的男子在上飛機的時候,不像跟伊娜認識的樣子,難道自己一覺醒來世界全變了。


    伊娜挽著姓鄭的男子走到飛機口,發現陸天宇還站在哪裏,不悅道:“陸天宇,你還愣在哪裏做什麽。”


    陸天宇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透伊娜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水性楊花,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麽?陸天宇漠然的拎著行禮快步走到飛機口,突然感覺自己的腿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


    “哎呦,你這個人怎麽這樣,站在這裏發什麽呆”,身後一個女子嗔怒道。


    陸天宇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身後的女子踢了一腳,“惡人先告狀?”“你……”,自己一回頭,發現身後站著和自己鬥酒的女子,正在惡狠狠的看著自己。很明顯,剛才這個女子趁著自己不注意,狠狠的踢了自己一腳,不過這一腳踢到了鐵柱上了。


    “你的腿怎麽這麽硬,疼死我了。”


    沒天理了,偷襲自己反而怪自己的腿硬,這算什麽事情。看見身後女子齜牙咧嘴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自己實在狠不下心責備身後的女子,想到自己小時候身體弱,父母就送自己到體校鍛煉,幾年的時間,自己的身體變得堅硬無比。不要說剛才被身後的女子踢上一腳,就是像這樣嬌滴滴的女子用鋼筋打上一棒,自己恐怕也跟撓癢癢沒有什麽區別。


    看的出來,剛才身後的女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疼嗎?要不我幫你揉揉。”


    “滾,我不想見到你。”


    “這可是你說的”,自己轉身走下舷梯,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這是何苦呢?抓住我的胳膊,慢點……”,這次女子沒有再逞強,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手扶著舷梯,一蹦一跳的走下舷梯,樣子十分的滑稽。


    “你還敢笑……,你再笑,我就大叫你非禮我”,女子蠻不講理道。


    見過不講理的,沒有見過這麽不講理的,“我不笑,我保證不笑。”


    “你笑了……。”


    “我沒有……,我發誓沒有。”


    “你的眼睛在笑你,你的眉毛在笑,你的肚子裏在笑,你的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笑……,非……。”


    女子剛想喊非禮,就被自己一把捂住了嘴,“姑奶奶,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裏逼啊!”


    “嗚、嗚……。”


    “說好了,不許喊非禮,我就放手。”


    “啊!你咬我,你是不是屬狗的,怎麽咬人啊!”陸天宇的手腕上被女子深深的咬出兩道牙印。


    “我看你不順眼,誰讓你欺負我,從小到大就沒有人敢欺負我,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女子露出一排皓齒,倔強的看著自己。


    不可理喻,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遇到這麽刁蠻的女人,自己隻能隻認倒黴。陸天宇一甩手道:“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回來,你給我回來……”,女子依然嘴硬,不過看見陸天宇好像真的生氣了,口吻有些緩和道:“我不咬你了,對不起,我真的走不動路了。”


    “你等著,我馬上回來”,女子的腳好像真的傷的不輕,而且穿著高跟鞋,根本走不動路。自己要是摟著女子走路,明顯的不合適,陸天宇看見前麵有一排行李車,快步上前取回一輛行李車道:“你做到上麵,我推你出去。”


    陸天宇推著行李車從貴賓通道走出機場,伊娜和那個男子正在出口處等著自己,男子看見行李車上的女子,詫異的看了自己一眼,大驚失色道:“昭韻,你怎麽了。”


    “他……”,女子用手指著自己道:“剛才下飛機的時候,不小心把腳扭了,是他幫我,你隻顧自己,不管人家了嗎?”


    男子驚訝的看著自己,急忙扶起行李車的女子,抱歉道:“昭韻,真對不起,我怎麽可能不管你呢?傷到什麽地方了,讓表哥給你看看,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你還好意思說,出門的時候,你可是答應我的,要照顧我,現在我傷成這樣都是你的錯,你說現在怎麽辦?”


    男子一時沒有了主意,向伊娜投去求助的目光。伊娜微微的一笑,走到女子身邊,彎下腰道:“鄭小姐,我學過一些緊急治療術,讓我看看你傷的嚴不嚴重。”


    “啊!疼死了,好疼,這裏、那裏都疼”,女子一付痛不欲生的樣子,用手胡亂在自己的腳上亂指。


    伊娜站起身,跟身旁的男子道:“鄭公子,鄭小姐是撞到什麽硬東西了,休息兩天就沒有事了,不過現在最好不能走路,以免傷及了肌腱。”


    男子鬆了一口氣道:“謝謝伊娜小姐相助。表妹,正好這幾天我們在夏威夷住上幾天,等你腳傷好了,我們再走。現在,我們去酒店,我來扶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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