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宇三人一邊大罵希爾頓的價格太貴,黑了心才把價格賣的這麽貴,一邊走到路邊的一家蘭州拉麵館前:“這家拉麵館聽說很正宗,拉出的麵條勁道有任性,牛肉湯料做的也有味道,每天早上這裏座無虛席,人多的時候隻能端著碗在路邊吃,現在晚上人少,我們進去吧”,陸天宇很少在外麵吃飯,不過同事之間聊天,經常說起這家拉麵館。


    陸天宇三人正準備找位子坐下來,就看見從門口走進六個人,相視一眼後徑直朝陸天宇方向走了過來,“這個位子是我們預定的,快滾!”


    拉麵館裏人不多,大部分位子都是空的,六個人明顯是想找茬,“憑什麽說這位子是你們,我們先來的”,斯考特一屁股做到椅子,朝服務員喊道:“服務員來三碗牛肉拉麵,要最大碗的,牛肉多加點。”


    六個人一看就不像什麽好人,為首的一個男人臉上一道刀疤,從左耳根一直到嘴角,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麵目可憎,“不識抬舉”,說著抬起一腳踹在了斯考特的椅子上,椅子“哢嚓”一聲斷裂,斯考特肥胖的身體也跟著下墜。


    陸天宇一伸手拉住快要倒地的斯考特,這時愉悅驚恐的扯了一下陸天宇道:“天宇,這些人我們還是不要惹了,不吃了我們走吧。”


    “想走……”,男子橫跨一步攔住了去路,“向我們兄弟道歉再走,另外這個地方是我們兄弟罩著的,把你們的包留下來,可以放你們離開。”


    斯考特一聽男子想要自己包裏的錢,死死的把包摟住胸前,“你們想幹什麽,難道想打劫嗎?”


    陸天宇眼睛掃過麵前的六個男子,其中兩個人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對!在希爾頓酒店裏”,當時斯考特把錢扔到餐桌上的時候,陸天宇本能的向周圍看了一眼,發現窗口有兩個人正在鬼鬼崇崇的向自己這邊張望,“就是這兩個人”,他們是在希爾頓酒店裏等大魚的,正巧被他們看見斯考特口袋中的錢。


    錢不能外露,這句話還真的一點不假,要是當時出示信用卡,或者低調一點這些人也不會盯上自己,現在說什麽都來不及了。


    男子看見斯考特把旅行袋抱在胸口,上前就準備去搶,這種事情可能平時經常做,心裏一點都沒有負擔,六個人要對付三個看起來不是很強壯的人,還用不著一起動手。


    男子一把抓住斯考特胸口的旅行袋,往自己懷裏拽,斯考特那裏舍得自己的錢就這樣歸了別人,一麵死死的抱著旅行袋,一麵扯著殺豬的嗓子大喊道:“打劫,有人搶錢了。”


    斯考特不喊還好,一喊拉麵館裏的人頓時跑的幹幹淨淨,就留下陸天宇三人和麵前凶神惡煞的六個男子,至於拉麵館的服務員看見男子和陸天宇發生了衝突,馬上躲到後麵廚房去了。


    男子囂張的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已經沒有人了,肆無忌憚的大笑道:“叫啊!拚命的給我叫,看有沒有人會幫助你們”,說完就一拳打在了斯考特麵上,打的斯考特眼冒金星,血從鼻子和嘴角流淌下來。


    “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這個小妞不錯,帶回去讓她給大爺我跳豔舞”,男子眨巴著嘴色迷迷的看著愉悅,愉悅凹凸有致的身材經過這段時間的滋潤,顯得越發的讓人癡迷。


    愉悅看見男子色迷迷的看著自己,恐懼的直往陸天宇身後躲,愉悅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麵,雖然平時自己蠻橫無理,那也是別人讓著愉悅。


    男子的眼光從地上的斯考特落到愉悅身上,又從愉悅的身上轉到陸天宇的臉上,陸天宇的目光讓男子極不舒服,好像被荒原上的一匹餓狼盯上,不由得感覺到一股涼氣從腳底升到頭頂。


    男子定了一下心神,發覺自己奇怪的感覺有些可笑,不就是一個人嗎?還不可能讓自己害怕。想到這裏,男子不再看向陸天宇,而是將一隻腳踏在了斯考特的肚子上,衝著斯考特獰笑。


    “天宇,快救我,他們要欺負愉悅”,斯考特躺在地上發出傻豬般的嚎叫,眼角突然停留在一旁的陸天宇,感覺陸天宇好像在看笑話,便聲嘶力竭喊道。


    斯考特的腦子反應很快,還是在學校上學的時候,肥癡的斯考特就經常的被其他同學作弄,這時候一般陸天宇都不會插手去幫,總是站在一旁抱拳看笑話。斯考特想要陸天宇幫忙,就不得不拽上愉悅,隻有愉悅才會讓陸天宇出手幫忙,所以斯考特第一時間把愉悅牽扯進來。


    陸天宇真的是在旁邊準備看斯考特的笑話,這個死胖子剛才讓自己在愉悅麵前丟醜了,現在有人要欺負斯考特,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當然準備在一旁欣賞一下斯考特殺豬般的慘狀,誰讓斯考特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這時男子身後竄出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向陸天宇靠過來,在他們看來,搶錢和欺負弱小都是一種享受,就好像有錢和數錢不一樣,數錢是一種享受的過程,有錢隻是一種結果。平時經常欺負人,喜歡看見被欺負者求饒時的感覺,現在他們就是在享受這樣的感覺,反正這三個人也跑不了,還可以隨便欺負一下眼前的美人。


    “天宇,他們過來了”,看見兩個男子向自己奸笑,愉悅就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想欺負自己的女人,下輩子吧”,陸天宇瞳孔一收,臉上玩味的表情立馬消失了,一股煞氣油然而生。


    從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現在有人打愉悅的注意,這不是在找死嗎?還沒有等到兩個男子靠近,陸天宇用手一撐身前的椅子身體飛了起來,在空中一個側踢,一腳便重重的踢在了一個男子的腹部,男子整個身體就飛了起來,撞到了身後的玻璃上,玻璃碎裂整個人從拉麵館裏飛了出去。


    還沒有等到另一個男子反應過來,陸天宇順勢抄起了椅子,劈頭蓋麵的砸向另一個男子。那男子本能用手去擋,可是椅子的速度太快了,手還沒有抬起來椅子就到了,“哢嚓”一聲,就聽見椅子的斷裂聲,那男子慘叫一聲被椅子拍倒在地。


    正在欺負斯考特的男子一見陸天宇動手,向身後站著的三個男子大叫道:“給我上,打死他!”


    三個男子也是一愣,沒有想到陸天宇比他們還橫,說動手就動手,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這也太狠了吧!


    陸天宇再強也是一個人,剛才不過是偷襲才得手,現在三個人有了準備,想要贏就困難了。“小子,今天要狠狠的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城北雪狼幫的厲害”,說著其中一個人掏出了一把蝴蝶匕首,感覺還不夠酷,匕首在手指間耍了幾個花,指著陸天宇冷笑道。


    這時候,一個人拿著匕首,另外一個人從後背抽出兩尺長的鐵棍,最後一個人一看自己手裏什麽武器都沒有,不甘心的從旁邊的餐桌上拿起一個空酒瓶,在餐桌上敲了一下露出鋒利的瓶口,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天宇小心,他們手裏有武器”,愉悅從陸天宇身後伸出頭道。


    陸天宇把愉悅擋在身後,慢慢的向牆角退,把愉悅藏到一張餐桌的後麵,自己可不想在打鬥的時候傷及愉悅。


    陸天宇的做法落在三個人的眼裏,還以為陸天宇已經膽怯了,不管誰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本能的逃避,敢衝上來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傻子,另一種是自視甚高的人,現在發現陸天宇開始害怕了,三個人的笑聲就好像半夜的貓頭鷹一樣,讓人討厭更不得用糞便塞住三張討厭的嘴。


    三人往前小心的靠近,畢竟剛才陸天宇一出手就打趴下兩個人,也不由得在心裏重視起來。


    陸天宇已經退無可退了,自己和愉悅背後就是一堵牆,再退就沒有了施展的空間,陸天宇突然不退反進,嚇的麵前的三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認為陸天宇這是在虛張聲勢,氣焰有抬高了不少。


    “不要亂動,找地方躲起來”,陸天宇小聲的跟身後的愉悅說道。


    拉麵館麵積不大,長不過二十米,寬也隻有八米,裏麵密密麻麻的擺放著十多張餐桌,三個人繞著餐桌,從陸天宇左右兩側小心翼翼的逼過來,準備把陸天宇逼到牆角好好的修理陸天宇。


    至從在亞馬遜森林裏見過無數的豺狼虎豹後,這點場麵對陸天宇來說已經構成不了什麽壓力,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身後的愉悅。


    陸天宇悄悄的把手放到一張餐桌的邊緣,身體好像在後退,腳下卻向左移了一步,示敵以弱好衝著三個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嚇傻吧!”


    就在三人懷疑陸天宇已經被自己的氣勢嚇傻的時候,陸天宇一抬手,一張兩尺寬的餐桌飛了起來,朝著右邊的兩人飛了過去。陸天宇可不指望餐桌能對兩人造成什麽傷害,不過是延緩兩人的舉動,給自己攻擊贏取時間。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一眨眼的檔口,陸天宇腳下一滑便馳到左邊的男子麵前,拳頭帶著風聲朝男子的臉上砸過去。


    男子一愣,沒有想到陸天宇會這麽卑鄙,竟然會偷襲自己,大驚之下用手中的匕首往陸天宇腹部猛刺,希望陸天宇能知難而退。


    陸天宇也是大驚,眼前的男子竟然也是一個狠角色,知道狹路相逢勇者勝的道理,自己一拳最多打掉對方幾顆牙齒,要是被對方的匕首捅到了,就是不死也沒有什麽戰鬥力了。


    兩邊都是餐桌,除了往後退沒有其他的退路,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就會遭到三人的左右夾擊,陸天宇可以不怕,可是愉悅呢?身後的愉悅就避無可避了,要是他們拿著愉悅要挾自己,自己豈不是受製於人。


    想到這裏,陸天宇身形一偏,貼著腹部的匕首就衝了過去,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拳變成了掌朝著男子橫劈了過去。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裏結果戰鬥,時間一長等到雪狼幫幾個人反映過來,開始重視陸天宇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拿匕首的男子做夢也想不到,陸天宇會不管不顧自己手中的匕首衝了過來,大驚之下想往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陸天宇的動作太快了,隻感到脖子一疼,胸口的氣便喘不上來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脖子,臉已經漲的和豬肝一樣紫。


    就在男子倒地的同時,陸天宇已經轉身撲向了右邊兩個男子,趁著他們還在發愣的時候,身體已經朝拿鐵棍的男子撞了過去。陸天宇準備把拿鐵棍的男子撞開,然後專心對付抓酒瓶的男子,分而擊之各個擊破。


    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幹,陸天宇千算萬算忘記了拿鐵棍男子的背後也是牆,自己撞過去,如果沒有牆的話,男子在自己的撞擊下至少會暫時退出戰鬥,給自己贏得五六秒的時間。可是背後又牆一切都變了,抓鐵棍的男子被陸天宇一撞往後猛地退了兩步,撞到牆上又反彈回來,而這時候的陸天宇正準備抬腿攻擊抓酒瓶的男子。


    陸天宇感覺一個身影從旁邊衝了過來,心中暗叫不好,隻是一驚的功夫,陸天宇便遭到了前麵和側麵的雙重攻擊。


    “拚了”,陸天宇一貓腰蹲了下來,用肩頭朝拿鐵棍的男子腹部一頂,右手從下麵抓住男子的一隻腳,“起……,出去吧!”


    拿鐵棍的男子本來就被陸天宇一撞,撞的已經七葷八素找不到東南西北,撞到牆後本能的彈了回來,還沒有等回過味來,就被陸天宇從地上用肩膀抬了起來,就感覺天昏地轉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了一張餐桌上。


    隻是一蹲一起的功夫,陸天宇麵前的男子抓著碎酒瓶就刺了過來,麵前的男子已經急眼了,六個人一眨眼的時間倒下去四個,就剩下自己和老大了,恐懼和憤怒讓男子失去了理智,碎酒瓶朝著陸天宇的胸口就刺了過來,如果被刺中的話,一切都結束了。


    陸天宇也沒有想到對方會下手如此之狠,自己剛才也不過使了五成的力道,雖然被自己打倒的幾個人看似嚴重,隻要休息幾天也就沒事了。


    對方竟然要置自己於死地,這讓陸天宇心髒不由得收縮起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頭頂,雙眼紅的嚇人。生死一瞬間,陸天宇突然一伸手,手腕一扭由下而上劈了上去,就在碎酒瓶剛剛要刺進身體的一瞬間,陸天宇手掌如刀一樣劈在拿碎酒瓶的手腕上,就聽見骨頭發出“嘎嘣”一聲,拿酒瓶的手腕被陸天宇生生的劈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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