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


    那‘千足耳’一下將那人整個麵部包了起來,慘叫聲在周遭回蕩開來,按理說這怪耳是沒有嘴巴的,可是為什麽那東西貼在臉色會讓人如此慘叫。隻見地上滾來滾去的隊友臉部湧出大量的鮮血,從那怪耳的兩邊滲了出來並開始迅速的腐爛。最可怕的是,怪耳上似乎開出了一朵白色的花,有莖葉蔓延開來,看上去就像是蓴花又像是白色的野草。那個倒黴的隊友腦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半個腦袋扁塌了下來,片刻之後在地上無意識的抽搐直至徹底沒有了生息,這詭異的一幕看的我渾身都麻了!


    那鄭家幾個衝上前的家夥看見這一幕,紛紛退了回來。這一刻洞口處滿地的鮮血中數十隻耳朵在撲騰,一時半會是衝不過去了。


    “啵啵啵……”緊接著幾道讓人絕望的聲響傳來過來,這分明是金罐子陸陸續續崩開蓋子的聲響。我渾身發緊目光跳過那死透了的隊友向前方看去。我咧咧個去!頓時周遭都是抽涼氣的聲響,那些一隻又一隻的千足耳從金罐子裏湧了出來,滿地的鮮血,那些怪耳就像是一隻隻滿地活蹦亂跳的魚,在血泊中撲騰著。


    邊上臉色發白的顏泰大叔出聲道:“難道是雲南蠱術中的草蠱?”


    據包學霸解釋在明崇禎十七年(西元一六四四年),廣柀發生一件植物蠱殺人案。在香山縣的山林裏,有一種草叫‘胡蔓’葉子像蓴花,有黃色、有白色,葉中有劇毒,吃進人的嘴裏,就會百孔出血,汁液沾染在身便會瞬間潰爛。當地的莠民常常利用胡蔓草做蠱害人。在崇禎時代某年春天,雲南人羅明夔到香山縣當縣令,雲南蠱毒家喻戶曉,縣令自然了解胡蔓草蠱能害人,就下令:一般人向本縣告官的,每人隨繳胡蔓草五十枝。這道命令下了以後,胡蔓草也就砍光了!羅縣令把收繳的毒草,親自監督雜役焚燒,不久,這種毒草便在香山絕跡。


    包子臉色發白,顫聲道:“怪不的這些耳朵在罐子裏不會腐爛!原來都是種了草蠱!”


    就包子說話的功夫那些怪耳已經從血泊中站起,就像是多腳蜘蛛一樣向我們緩緩爬來。這時候和尚陰陽怪氣的喊了一句道:“別他娘的扯炒股還是炒期貨了!現下回不去怎麽整吧?”


    原本所有人都嚇的直抽抽!和尚這麽一句‘炒股期貨’倒是整的人有些好笑。我從震驚中晃過神,叫道:“這他娘的草蠱有什麽破解之法沒有?!”


    顏泰大叔抽了抽脖子,連聲道:“有個土方子,據說取母雞孵的雞蛋一個還沒孵化成小雞的,把它煮熟,然後磨成細末,加一湯匙清油,讓中蠱的人每天服一次,三天內就會吐出草蠱了!”


    “你垃圾巴倒吧!”和尚怪叫一聲抽出了獵槍準備隨時開噴,隨即又撇撇嘴道:“他娘的都什麽時候了還煮個雞蛋,你咋不敷麵膜?你沒看見剛剛那位兄弟放個屁的功夫就給溶了!還雞蛋加清油?雞你媽個頭……”


    我知道和尚這小子嘴有多損,一張嘴根本停不下來。顏老頭被和尚罵的麵紅耳赤,顫聲道:“都是說了是土方子!這種草蠱怕是南詔國師之類的下的,怕是用老法子行不通。”


    “都他娘繃住嘴!死一人慌什麽?”鄭老爺子對我們擺了擺手冷聲道,這時候臉色還是一片淡然。我心說這老油條就是老油條死的還是自家夥計,這時候還那麽拽!一下子眾人倒都冷靜下來,


    “拿槍的穩住那些鬼東西,其他人退出去,上地宮第二層”說完向身邊的龍紋哥使了個眼色,他頓時會意,抽出獵槍就對著血泊中放了一槍,這邊和尚也不甘示弱對著‘耳群’開槍。一時間周遭槍聲大作。


    病美人兩兄妹打頭衝進了通往二層的通道。一時間我們不敢怠慢紛紛跟了上去,身後是槍聲混合著‘滋滋’的惡心聲響,聽在我耳裏讓人心頭滲的慌,我搖搖腦袋跟著眾人衝了出去。手電的光暈在前頭舞動,‘啪啪啪’一時間漆黑的過道裏發出急促的腳步聲。


    沿著過道我們很快就跑進了第二層的空間,這裏跟前麵那裏大致一樣,隻是整片空間被綠油油的青苔覆蓋,上下左右,四麵八方幾乎滿滿的鋪滿沒有一絲縫隙,可是青苔怎麽會長在牆壁頂端?難道是什麽爬山虎?


    “啊……嗚……”這是小顏那一聲戛然而止的尖叫。


    病美人在邊上捂住她嘴巴,不然以這種高分辨的尖叫指不定會把什麽邪性東西引出來。繼續說話,


    我順著手電打量著前方,是什麽讓那女人嚇成這樣?順著幾盞高光探燈的光暈,看清了周遭的壞境,頓時讓自認為膽子還算大的我嚇的險些也尖叫出聲。


    隻見,整片空間橫七豎八的倒著數十具屍體,那些屍體表麵全是風幹的樹皮,彷佛也被蓋上了厚厚的青苔,由於顏色和周邊環境太過接近,我起先乍看下沒注意。更讓人詭異的是這些屍體雖然蓋著一層綠油油的樹皮,但是似乎一點腐爛的跡象也沒有,隻是每一具屍體上都長出一個半米長類似仙人掌的植物。有的張屍體猙獰而扭曲的臉上從的嘴巴裏長出來。有的生在屍體的腰腹處,有的則生長背脊……


    這時候鄭老爺子在擺了擺手,在這麽詭異的環境下,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卻是語氣生冷的道:“下了一輩子水,這次倒是玩大了!滿滿一地的虱子!”


    “虱子??”


    正當我們心頭一跳的時候‘啪啪啪’那些趟在地上的幹屍的綠色表麵開始顫動。大夥頓時心頭涼了半截,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我的個爺爺。不會這麽邪門吧?心中老子下了兩趟水還沒有遇見過這種滿地的虱子呢!


    包子忍不住道:“難道是‘螞蟻僵屍’?”


    據說有一種真菌是在急遽在螞蟻腦部的真菌“指揮”垂死的螞蟻尋找樹葉或者其他穩定的區域安頓下來,進而獲得一個穩定的“托兒所”。當ophiocordycepscamponoti-balzani真菌準備殺死螞蟻時,螞蟻會發了瘋似地咬下所站位置的任何東西。科學家表示,這種真菌附著力很強,即使將死去的僵屍螞蟻倒立過來,它們仍能保持靜止不動。


    ophiocordycepscamponoti-rufipedis真菌種群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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