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去年我們就去試過了,然後我們就灰溜溜的回來了。今年雖說有點兒增長,這心裏也是沒信心的。”幾個戰士麵上閃過一抹羞愧,他們之前還以為自己相當了不起呢。可等跑到特種部隊那兒一看,頓時就感覺無臉見人了,那就是一幫非人類的變態。


    “我記得以前跟你們說過身為武警,你們決不能失敗,因為你們的失敗很可能就意味著人質的生命安全出現問題。可人活一輩子幾十年無數的事情,總不可能讓你每一件都成功,失敗也是很正常的事兒。但對於夢想,不能失敗了一次就再也沒有信心,從哪兒跌倒就從哪兒爬起來就是。”武警上校看著戰士們說道。做為一名軍人,不僅要有敢打敢拚關鍵時刻敢頂事兒的思想覺悟,還要有一顆百折不撓的心,失敗了一次算什麽,有首歌寫得好,大不了一切從頭再來嘛。


    “為什麽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呢?”這個問題自從被帶到拘留室之後,就在謝允康腦海裏不停環繞了,雖然之前為了應付訊問,他已經耗費了很大的精力。按理來說,他現在能夠出去了吧?就算不能出去,律師也應該來見自己了。雖說這些在常人眼中是有悖常理的。可讓他謝家能發揮出來的力量有些驚人呢。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要是一般情況下,謝家的能量早就發揮了,說不定謝允康都已經能夠跑到豪華浴城裏大池子洗,小池子泡了。可現在不一樣啊,秦家已經發話了,這事兒兩家誰也不插手,是非黑白一切全憑證據,全憑法律。這樣一來的話,謝家的力量就算是徹底被牽製住了,謝允康已經失去了身上最大的一層保護傘。就算他還有別的手段,別的保護傘,失去了這層保護傘,謝允康可是夠嗆了。你們自己家人都救不出來,指望外人那不是扯淡呢嘛。要是沒有一些顧慮的話,最想讓謝允康死的就是這些外人了。


    “呦嗬,這小白臉倒是淡定的很,進來一句話都不說。”幾個原本就在監房裏待著的人說話了,說這話雖說是有點兒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可能在這地方待著,大部分都不能算做是好人。


    “你們想要做什麽?”謝允康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望著圍過來的幾個明顯是不壞好意的大漢,眸中盡是警惕。他現在可不是那個一出動就無數人前呼後擁的公子哥兒了。他雖然有無雙的家世,智計也算是一流二流。可在這個地方不管是家世也好還是智計也罷,都是聾子的耳朵擺設而已,沒有用。唯一有用的恐怕就是拳頭了,可要說起這個人武力,說他是手無縛雞之力那是一點兒都不為過。別說這麽多人了,就算隻有一兩個大漢,他也不是對手。看人家那肌肉塊兒,多有勁兒啊。


    “哈哈,你說呢。”幾個大漢將謝允康堵在一個角落裏,對視一眼哈哈大笑,用不懷好意的眼神兒上下掃描著謝允康。


    “別說,這小白臉長得還真是俊俏,這個見鬼的地方,都快把老子給憋壞了。雖說肯定沒有女人好,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啊。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中,在謝允康一臉蒼白中,幾個人已經把手伸到褲腰帶的部位。


    “你們敢,等我出去饒不了你們。”謝允康一臉的惡寒外加渾身的雞皮疙瘩一層層往外冒。做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並不想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謝允康明白一個道理。在當今這個社會,對大多數同時代人而言,生活的主旋律無非就是為了自己和家人還有下一代的未來要努力拚搏奮鬥。


    跟大多數同時代人相比,他謝某人已經站在了一個比較高的台階上,有一個有錢有勢的老爸,生活方麵的問題基本上已經用不著他來考慮了。可這樣就代表著他謝某人什麽都不用做了嗎?當然不是的,如果說他謝某人隻是想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敗家子兒,就目前擁有的這些確實已經足夠了。可他不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他有自己的理想和奮鬥的目標。這樣的話,他就必須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標努力奮鬥,當然和太多數人不同的是,他的理想和目標已經不需要費力了,或者說已經不需要費體力和精力了。老百姓常說,創業難守業更難,可在謝允康看來,這無非就是一個利益分配的事兒。用比較修飾一些的詞匯也無非就是人情二字罷了,為了維護這份兒人情,某些惡心死人的事兒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畢竟在這世上,蘿卜青菜是各有所愛。當然了,目前的他還沒有墮落到為了維護人情而做一些惡心死人的事兒的地步。


    “救命啊!”這話就像是一個在午夜黑暗中遇到猥瑣大叔的無助小女孩兒,心中的那份兒無助悲哀還有泣血,通過這聲表達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你們幹什麽呢?是不是想永遠待在這兒不出去了。”砰砰砰,棍子敲擊鐵門兒的聲音響起,從緊閉的大門上一個小窗口裏露出了一張臉。霎時間,謝允康就像是一個快要被水淹死的人看到了最後的一線生機,潛力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蹭一下就躥到門口兒。那份兒身手的快速,愣是有幾分突破人體極限的感覺,就算是常年在山林中遊蕩的猴兒,也沒有這一刻爆發的謝允康身手敏捷。


    “不管你想要什麽條件,隻要能給我換個單間就可以。”隔著小窗口,謝允康一把抓住了看守所獄警的手。被扣在這麽一個鬼地方不得自由,這心裏已經夠憋屈的,要是再發生點兒什麽打死也不能接受的惡心事兒,他還有什麽臉麵出去見人,為了自尊,謝大公子非得一頭撞在牆壁上撞死不可。


    “好吧,我就給你換個地方。”這個獄警或許也是被謝允康給嚇了一跳。凝視著望了謝允康半天,就在謝允康都快要絕望的時候,輕輕點了點頭。


    監房的大門兒一打開,謝允康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出去,留下身後監房裏的大漢們滿是囂張的大笑聲,那笑聲笑的謝允康忍不住滿臉通紅,眸中盡顯猙獰。如果有一天他能從這兒出去的話,一定要讓這些人好看。


    “謝公子,你的事兒恐怕有些麻煩。不過也請公子放心,留得青山在就不用怕沒有柴火燒。”獄警一邊帶著謝允康往前走,突然間冷不丁說了這麽一句話。


    “站著,誰讓你跟我說這話的?”謝允康腳步一下子停住了,這話的意思以謝允康的心思怎麽可能不明白。說起來也是可笑,他這個曾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別人當做棋子的人,今天在他人手裏,也成了一顆可以隨手拋棄的棄子,這算是悲哀呢還是報應。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選擇前者,因為他姓謝的從來都是一個不信命的主兒。


    “您心中應該有數兒,又何必非要為難我這個小人物呢。”獄警一臉苦笑,按照規定,他是不能夠為拘押人員傳遞消息的,一旦被人發現,他這身衣服肯定是不用想穿了。所以說他這麽做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嗬嗬,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作用嘛。你給我傳個話,讓他們盡管放心,就算是我死,也不把他們牽扯進來可以了吧?”謝允康雖是在笑,可那笑卻是如此的冰寒刺骨。這事兒他不答應也得答應,或者說謝允康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把那些人給咬出來。不為別的,就僅是為了自家考慮,也不能把那些人給咬出來,現在還不到魚死網破的時候。那些人要是一個兩個,以謝家的能量是沒有必要在意的,可要是這些人狗急跳牆,全都聯合在一起的話,發揮出來的力量沒準兒真夠謝家喝一壺的。現在的謝家那可是一點兒風波都不能有了,謝家要是出了事兒,有沒有關鍵時刻伸手幫扶的君子,謝允康不知道。可謝允康知道,落井下石等著看謝家笑話的小人那是一定有的,而且還不在少數兒。隻要謝家還在就算讓他在局子裏蹲幾年也沒什麽,隻要謝家存在,就總有他謝某人東山再起的一天。要是沒有了謝家這顆大樹,就算現在能出去,他謝允康一個人也算不了什麽。沒有了謝家公子這一層光環,誰還會把他放在眼裏呢。


    “快點兒,把人放在擔架上,醫生,醫生,趕緊過來救人。”兩個穿著厚厚的防火服的消防員辛辛苦苦抬著擔架,穿越過了濃密的煙霧層,將發現的一個重度燒傷之人抬了出來。


    螻蟻尚且偷生,況人乎。或許就是因為求生意識太過強烈,全身的皮膚還有大半兒的肌肉都已經被烤成焦炭了,輕輕觸碰都能掉渣兒了。可就這樣的傷勢,這人依舊還有很明顯的生命特征。


    “他恐怕不行了。”急救人員趕緊跑過來,小心的檢查了一番之後,頗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不是,這話怎麽說的,這不是還有生命體征嗎?”消防隊員一把抓住了醫生,好好一條命,你不能說放棄就放棄了,醫生的職責和道義讓你給扔哪兒去了。


    “用民間的話,這種狀態叫做回光返照。以我現在手裏的條件根本無法保證能讓他安全達到醫院。”醫生無奈搖搖頭,他能治病卻不能治命,無奈,著實是無奈的很。


    “你是什麽人?”突然間一聲驚疑不定的輕嗬之聲,把有些失神的消防戰士還有急救醫生給喚醒了。搭眼這麽一看,不約而同的都有些傻眼了,這人是什麽時候出現的,靠著他們這麽近,居然一點兒察覺都沒有。


    “這話等我把人救活了你再問。”那人低頭仔細查看了病人的情況之後,手腕兒一抖,隻看得兩道銀光閃過,幾枚銀針已經穩穩落到了病人身上。有些穴位皮肉已經成了焦炭,可是隨著銀針的落下,並沒有看到那些焦炭狀的皮肉掉落下來。


    “他現在應該沒什麽大礙了,不過也要注意一點兒。”半晌之後,陸軒收起了銀針,他現在能做的也不多,能吊著病人的幾口氣,讓生命跡象逐漸穩定下來,已經是他現在這個環境下能做到的極限了。


    “好厲害的醫術!”醫護人員眼眸不由得收縮了一下,這簡直就是奇跡。生命跡象已經穩定下來了,送回醫院再做一些緊急搶救措施,再加上後期的護理得當,這條命基本上就得到保障了。至於這滿身的燒傷倒是另外的事兒了,能在這樣的傷勢下,保住一條小命兒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兒了,堪稱是一個奇跡。


    “這是我的證件。”陸軒從兜裏將自己的軍官證拿了出來,要不是有這個東西,這一路上的重重關卡,他根本不可能來到這兒。


    “首長!”看到陸軒的證件後,出於下意識反應,他們本想敬禮的,可是厚厚的防火服實在有些不方便。


    “別整這些沒用的了,現在情況怎麽樣?”陸軒一揮手問道。同時精神感應透體而出,眉頭當即忍不住皺了一下,好多若有若無的生命氣息。


    “起火覆蓋範圍達到了一千米左右。現在情況可以說穩定,也可以說比較危險。”得虧這座商場的設施還算牢固,當初建設的時候沒有偷工減料,要不根本堅持不了這麽長時間。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必須得加快行動了,這麽熾熱的高溫,就算質量再好的鋼筋也得融化,若是把整個大廈的支撐結構也給融化了,那就不是考慮救人的事兒,而是怎麽樣撤退,還有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疏散周圍群眾。


    “那我先進去看看。”陸軒幾步踏出就到達了火場邊緣,心念一動,一層淡到別人用顯微鏡都不一定能夠看到的光膜,將整個頭部都給籠罩起來。大部分火災中的遇難人員都不能算是被燒死的,而是因為煙灰堵住了呼吸道,無法呼吸而活活憋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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