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眼相當犀利,如同刀子一般,嚇得陸軒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要不怎麽會對這個女人說這樣的話呢。不說的話,好像真的太吃虧了。


    見到陸軒的反應之後,秦雨柔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這麽純潔的一個人,居然也學會調戲人了,不過到底是道行淺,以她對付了無數追求者的經驗,輕而易舉就可以搞定。


    “我沒事兒了,你趕緊回學校吧。讓人抓著就不好了,我暫時是不能去學校了,我妹妹那裏要是有什麽事兒的話,就麻煩你給照看一二了。”


    “說的哪兒的話,這不是應該做的嘛,你就安心養傷,其他事兒都不用你來操心,你可得趕緊好,我還想再跟你打一架呢。最近一段時間,我的實力,那可是蹭蹭往上漲,我現在都忘記上課了,惹得班主任都跟我談話了。可惜,你不在,我也不能找人驗證一下。”


    “我去,你要不要這麽變態,這才幾天啊。誒,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一個事兒來,前幾天我碰到一個練龍形拳的,還算可以,你要是閑著沒事兒,可以跟他打一場。”


    “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龍千軍吧,據我所知,整個江海,龍形拳能稱得上高手的也就他們一家了。”何家盛想了想說道。


    “你認識他嗎?”陸軒一挑眉,人與人之間的交際,有時候就是這麽的奇妙,就像是一張大網,把很多互不相識的陌路人聯係在了一起。這還是在城市裏,農村的話,更是如此,輩分問題,本是不太熟悉的朋友,談論一番後,你可能會驚奇的發現,他跟你有親戚關係,雖然有時候可能拐的找不回來了,但那個關係總是在的。


    “我知道這個人,他好像跟鄧倩雯一個學校。”何家盛語氣怪怪的,因為鄧倩雯就是他的未婚妻,挺文靜的一個名字,行為卻是截然相反,這或許就是哪兒不足補哪兒。


    “龍虎之爭,這算是宿命嗎?”陸軒也有一點兒怪怪的,老虎乃是陸地霸主,龍則是天空霸主,兩者都是王者,相遇必定是水火不容,故而就有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但凡龍形拳和虎形拳高手相遇,必定是要切磋一場,倒不必生死相搏,但也是要分個高低上下的。


    “我不知道,你知道的,對於這個事兒,我一向不怎麽關心的。”那個女人,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麽會主動上前湊合。


    “我看你就不要嘴硬了。”陸軒笑著說道,古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或許對何家盛而言,這是最好的選擇。至少從身份上以及興趣愛好來說,他們倆是完全匹配的。至於個人脾性的事情,以後完全可以慢慢磨合。


    “我哪兒有嘴硬了,據我所知,龍千軍現在就讀於江海大學下屬的江海實驗高中,正好那個女人也是在那兒學習。就這件事兒上,我們家那個老頭子,瞞得真是夠嚴實。”何家盛話語裏滿滿都是怨氣。


    “那你現在是怎麽想的,還跑路嗎?”他記憶中的何家盛可不是一個容易妥協的主兒,可聽這話,好像有點兒妥協的意思。


    “跑個鬼,我們家那個老頭兒已經給我下了通牒,我要是再敢跑的話,他就要出手了,他要是出手的話,我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他也有辦法找到我。所以我現在也想通了,努力練拳,就不信打不過那個女人。兄弟,你要是有什麽絕招兒的話,拜托千萬要教一教我。”老頭子已經下了最後通知了,這事兒是肯定逃不了,難道還能真的為了躲避這個女人,而選擇浪跡天涯,一輩子不回家?別開玩笑了。


    所以結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為了以後不挨揍,現在就要好好努力了,爭取能夠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裏,如果能夠確保這一點的話,結婚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哪兒還有什麽絕招兒啊。我就是有絕招兒,你恐怕也學不了,難道你還真的能殺了她?別開玩笑了。”絕招兒本來就是為了殺人而準備的,出招兒必見血。


    “好吧,那我還是好好努力吧,等你傷愈之後請你喝酒。”何家盛也明白絕招兒意味著什麽,他雖然不想和結婚,可他也不會因此就想要了鄧倩雯的性命。他若是這麽做了,不要說別人,他自己都原諒不了自己。


    “好的,過幾天我請你喝酒。”陸軒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踏步來到柳明月居住的房間,他不知道,這次突如其來的綁架,會不會對這個女人造成什麽心理陰影。


    “你沒什麽問題吧?”看著柳明月那略顯憔悴的玉容,不知道怎麽的,陸軒心頭泛起了一絲憐惜的感覺。


    “沒什麽大礙,你能跟我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麽事兒嗎?”柳明月靠著墊在斜躺在床上,一條薄薄的粉色毛巾被,遮蓋著她的下半身,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接到電話之後,我就立馬找了一個朋友趕去了那個廢棄倉庫,那時候你已經中了迷藥了……這件事兒我已經委托警方調查,目前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果。”


    “我明白了。”柳明月點點頭,神色莫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其實也不用問了,稍微想一下也就明白了,她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跟這個女人呆的時間長了,總覺得渾身不自在。最主要的是,這倆都屬於沉默寡言的,除了正事兒之外,實在沒什麽其他話題可以說,繼續待在房間裏,也隻是徒增尷尬。


    “這家夥情況怎麽樣?”將陸軒送回家之後,秦雨柔直接去了醫院,那個人被陸軒跟何家盛傷的有點太厲害,不送醫院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隊長,那家夥傷的有點兒厲害,手腕兒和膝蓋受到了強烈損傷,就算治好,今生恐怕也無法自己照顧自己了。還有就是,他以後恐怕隻能用一隻眼睛了。”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感覺後背發涼,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麽事兒,或者說的得罪了什麽人,下這麽狠的手,他辦案多年,也沒有碰見過這種案子,四肢俱廢,外加一隻眼睛報廢,以後的生活該如何自理,這樣的痛苦,還不如直接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


    “該,有沒有查清,那把槍的出身。”秦雨柔一點兒都沒有覺得詫異,她已經見識過陸軒出手的狠辣,這家夥能夠留下性命,就說明陸軒已經手下留情了。也幸好陸軒手下留情,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她也是人,她也有私心,當公私發生衝突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隊長,那把槍是最新出來的一種類型,目前隻有外軍或者雇傭兵裝備,我已經交給技術科鑒定了。另外,按照您的指示,我已經通知他的家人。”


    “外軍?看來這事兒還真是有點兒問題,我去看看他。”秦雨柔聞言一挑眉,大踏步走進了病房,警員張張嘴想說些什麽,但是奈何秦雨柔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況且他也沒有這個膽子阻擋秦雨柔,霸王花的名聲,那可不是吹出來的。


    “說,你那把槍哪兒來的?”躺在床上,渾身包裹紗布,隻有一隻眼睛路在外邊,這樣的情況,看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淒慘,秦雨柔亦是有一刹那的震動,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誒,怎麽回事兒,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病人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任何人探視,警察也不可以,請你們對病人的生命負責。”這句話剛剛說完,醫生就開始趕人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對於醫生而言,他的職責就是救治病人,其他的一概都沒有關係。


    秦雨柔無奈,隻能退出了病房,靜心等待醫生的消息。這也就是醫生了,要換成其他人,以秦雨柔的脾氣,早一巴掌抽過去了。


    “兒子,你在哪兒呢?你怎麽了?可別嚇唬媽媽。”一個女子一邊走一邊驚呼著哭喊,煩躁的聲音讓情緒本來就不怎麽好的秦雨柔更加不好了,眼中閃過一抹明顯的惱色。


    “你好,我是陳浩的父親,我需要看到我兒子的情況。”一位戴著眼鏡看起來貌似很斯文的中年人站出來說道。


    “誰,這是誰做的?”當看到兒子的淒慘模樣時,陳忠炫失去了一個集團老總應有的風度。


    “這把槍是你的?”秦雨柔拿著裝著那把槍的證物袋子,走到了陳忠炫身後一名黑衣保鏢跟前說道。


    “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麽。”看著那把槍,保鏢很明顯,有一瞬間的愣神兒,不過這家夥心理素質相當不錯,很快反應了過來,矢口否認,裝糊塗。


    “秦隊長,我兒子出了事兒,你不去抓捕凶手,跑到這裏來詢問這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做什麽?”秦雨柔的做法讓陳忠炫非常不滿,因為他不了解事情的真實情況,想當然的認為,兒子是受害者。


    “可是為什麽能夠在這上邊,檢測到屬於你的指紋。”陳忠炫的質問,秦雨柔置若罔聞,眼睛死死的盯著保鏢,非常認真的說道。隨著秦雨柔這句話出口,這名保鏢的身後,快速站定了兩名便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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