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五星獵人?獵人學校那個叛徒?他也心動了?那就讓他來吧,對他那個位置,我倒是很有興趣。雖然論排名,他在我之上,可不見得我就不是他的對手。”淚無悲眼眸中神色嚴肅了很多,畢竟同樣作為百名高手,獵人的排名在她之上,他們這行,說白了就是提溜著腦袋幹活兒,小心一點兒沒大礙。


    “醒了?感覺怎麽樣?”結束了跟淚無悲的通話,陸軒回到了陳晨的病房,十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昏睡中的陳晨已經蘇醒,纏著一身潔白的繃帶,那形象不用化妝都是木乃伊。


    “挺好的,就是有點兒難受。”陳晨聲音中略帶著一絲沙啞。


    “我知道那是什麽滋味兒,不過這也說明我的藥起作用了,千萬記住了,再難受也不要亂動。”陸軒知道現在的陳晨,感受不太好,骨頭裏那種似癢非癢,是個人就不會覺得好受


    “我知道,能夠忍住的。你也趕緊動身,我這可不是趕你,而是遲到了的話,你們那班主任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雖然咱們不在同一所學校,但是對於你那位班主任,我也有所耳聞。”陳晨最後這句話,可是讓陸軒有點兒汗顏,老趙知名度挺高啊。


    “喂,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啊?有什麽事兒不能一起說了。”當陸軒一個人快速步行在早高峰密集的車流中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別說,就這個交通情況而言,步行的速度確實比坐車要快一點兒。


    “剛剛接到一個消息,獵人好像在打你的主意,你恐怕還得多加提防。”


    “獵人?我還真知道你說的是誰,他若想來,就讓他來吧。你需要負責把柳明月給保護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陸軒快速步行的身子突然頓了一下而後說道。


    “你真的知道他是誰嗎?”陸軒這語氣讓淚無悲納悶兒,怎麽這麽平淡啊。


    “不就是那個叛徒嗎?按照排名而言,他比你高。”陸軒隨意的回應道。


    “那你覺得自己是他的對手嗎?”既然知道,那陸軒的態度可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難道這小子就不害怕嗎?


    “不清楚,沒打過,打一架試試就知道了若我不是他的對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別忘了,這是華夏大地,若真是打不過他,我還不會跑啊。要跑我就往九華山跑,他有本事上那兒殺我去。”陸軒一邊躲避著車輛一邊說道。


    “你這麽做,可有點兒不太好玩兒。”淚無悲臉部肌肉抽搐,九華山那地方可住著一個絕世狠人,一個人一把劍殺的天地失色。即便過去這麽多年了,那個人的存在,也是一種誰也不敢提起來的禁忌。


    “若是真到了生死攸關的份兒上,我也就沒有別的選擇了。你總不能讓我做縮頭烏龜,可勁兒躲著他吧。”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淚無悲可不想就因為這麽一點兒事兒,把那個絕世狠人招惹出來。


    “你用這個教育別人吧,對我沒用。我的人生信條是沒事兒不找事兒,遇事不怕事兒。你隻要答應我,好好保護明月的安全,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再說了,他的本事你比我清楚,躲避有用嗎?”


    “那你就自己小心吧,千萬別死了,我還想殺你呢。”淚無悲沒好氣的掛了電話,一張小臉有點兒氣鼓鼓的。


    “獵人?我倒想看看,咱們倆到底誰是獵物。”陸軒眼眸中滾滾殺意,方圓二十米範圍內的司機師傅們忍不住渾身一抖。真是納了悶兒了,怎麽突然這麽冷。


    “我說你小子毛病怎麽又犯了呢?我才跟你說過的,說吧,認打還是認罰。”眼前這個一臉微笑的小兔崽子你,實在是讓老趙不知道說點兒什麽好了,一不留神,又是一整天沒見這小子的身影。


    “還是認罰吧,認打不太好。”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打人。關鍵是挨打這個事兒,讓他糾結,他到底是還手還是乖乖挨著。


    “你小子還敢還手是怎麽的?”老趙一瞪眼,他知道這小子功夫高強,論打架,自己肯定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但他還就不信了,這小子膽大包天敢跟他動手。


    “不敢,我怎麽敢呢。”陸軒縮了縮腦袋還手肯定不敢,不過跑的膽量那還是要有的,以老趙這個體型速度身形靈活一點兒,想抓著他,那是做夢呢。


    “既然你小子說要認罰,那就把這個做出來吧,錯一道題,題量加一倍。”老趙說著從桌子下邊抽出來一摞練習題。


    “要不要玩兒的這麽狠?要不我站在這兒不動,您狠狠揍我一頓?好吧,我做就是了,誒,可憐的學生,就是沒人權啊。”看著那一大摞的練習題,陸軒的小身形都忍不住發抖。


    “你小子再敢叨叨,題量再次翻一倍。”老趙一拍桌子沒好氣的說道。


    陸軒身形再次一抖,再次翻一倍,還讓不讓他活了,寫完了手指頭還能要嗎?


    “八組的人還沒有回來嗎?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就算沒有完成任務,也得按時回來。”又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宅院,院中的石桌上,兩個女人相對而坐。


    一身白色衣裙籠罩身軀,臉部還遮著一塊兒白色的絲巾。這女人怎麽看也是屬於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淑女,可這個淑女模樣的女人,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劊子手。


    “八組的那幾個人,也是咱們的老成員了以前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們是不是出事兒了。”白衣女對麵身穿綠色衣裙的女人說話了。


    “倒是有這個可能,立即發動關係,把這個事情搞清楚。”白衣女人聞言點點頭,麵紗下的臉龐不禁閃過一絲急色。


    “我們的情報機構現在還沒有能力進入華夏,所以這事兒還真是有點兒麻煩。不過天機堂的情報能力遍布天下,我們可以請他們出手隻不過天機堂的規矩······”青衣女人也知道這事兒的嚴重性,想了想提出了一個主意。不過要請天機堂出手,價格不菲,她還沒有這個權力做主。


    “不就是錢嗎?沒什麽大不了的,這地方可不比那些動亂地帶,萬一要是被官方力量給盯上,咱們的麻煩可不是那點兒錢財能夠彌補的。”白衣女人丹鳳眼眸中閃過一絲決斷。


    “好的,我馬上聯係。”青衣女人說著退出了小院。天機堂,江湖上乃至整個世界範圍內最頂級的情報機構,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就沒有他們查不到的事情。


    在乾州市市區中心,有一片大概二十萬公頃麵積的地域,匯集了大批的商場銀行和沿街店鋪,可以說這裏就是乾州市最黃金的地帶,帶動了乾州市三分之一的經濟。想在這塊兒地方站穩腳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在這塊地帶,絕大部分的事業跟金融有關係,而在一堆金融公司中間,一個法律谘詢的牌子,顯得是那麽的獨特紮眼。


    “真沒想到,天機堂在這個城市的分壇居然是在這個地方。你們主事兒的呢?我要跟他談一筆生意。”一輛軍綠色路虎停到了這塊兒牌子下邊,一個身穿灰色休閑服,頭戴墨鏡的青年走進公司向前台人員問道。


    “請問您具體谘詢哪方麵的問題呢?”前台人員很禮貌的問道。


    “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你們的規矩,我也懂。讓你們主事人出來吧。”青年不想跟前台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那客人您請跟我來。”這個公司前台聽到青年這麽說,便走了出來向青年引路。


    “主管。”前台將青年引到了一個玻璃辦公室裏邊,辦公桌上,一個黑衣男子靠著椅背正在閉目養神,前台走過去在黑衣男子耳朵邊輕聲嘀咕了幾句便出去了。


    “坐吧,既然能找上門兒來,我們的規矩想必閣下也清楚吧。”等前台出去以後,閉目養神的男子開口說話了。


    “天機堂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規矩我們自然清楚,請問我們需要付出什麽代價。”墨鏡青年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封,放在了辦公桌上。


    “把定金留下,兩天後來拿消息就是。”黑衣男子打開信封看了看之後說道。青年聞言點點頭,什麽都沒說就出去了。


    黑衣男人等到青年出去以後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伸手在辦公桌下邊摁了一下,他身後那麵掛滿了錦旗還有字畫的牆壁,突然傳來了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然後這麵牆壁突然從中間一分為二,形成了一個大大的洞口,黑衣男子站了起來,幾步走了進去。


    在一陣兒機械聲中,分開的牆壁慢慢合攏除了那個黑衣男人之外,整個辦公室跟之前的沒有一絲變化。


    “頭兒,他們來信了,該怎麽處理?”男子進了密道之後,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個光線感很弱的密室裏,看著椅子上坐著的一身紅衣的女人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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