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倒是沒想到,這家夥還有這樣的一麵,這玩意兒倒是跟那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有的一拚。”靜靜聽完謝允康這一段往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王軍才強笑中帶有一絲複雜說道。想那段延慶,曾貴為太子,權利鬥爭失敗之後,被打的四肢斷裂。為了複仇,他成了武林中讓人聞風喪膽的四大惡人。即便如此,他心中亦有一最柔弱之處,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發。


    “和段延慶相比,謝允康算是比較幸運的了。”隻是相對段延慶而言,那個為了愛而墜入魔窟的女人,是真心愛著謝允康的。可對刀白鳳來說,段延慶不過是用來報複丈夫的工具,又何談什麽真心。


    “為了這男女情愛,迷失了對錯,迷失了天良,也迷失了自己。這樣的愛,到底是對還是錯呢。”又有歎息聲中,盡是無盡的感慨。不過做為女人,對於那個女人的一番作為,理智上是抵製的,可從情感而言,何嚐又不是認同呢。如果雙方位置易地而處,她做的或許不會這麽偏激,但是奉獻一切的心態,是沒有多少差別的


    “對了,我有個事兒問一下,你又沒有什麽門路,能搞到一批昆侖山原產的白玉原石,走狗鬥雞,金石古玩不是你們紈絝子弟的強項嗎?”這話題轉的似乎是有點兒強硬,不過陸軒也確實需要一批頂級的白玉原石來打磨玉針,經過幾次的使用,李老爺子送給他的那一盒白玉針,已經消耗殆盡了,若是不趕緊想辦法補充,下次在遇到緊急情況,再想辦法可不一定能來得及。


    “什麽叫做我們紈絝子弟,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好吧。我跟那幫家夥可不是同道中人。”王軍翻著白眼兒,紈絝子弟?你見過有哪一個紈絝子弟是被關在屋子裏天天苦讀那些古籍的,貌似當年高考上大學的時候,都沒有這個勁頭的說。


    “好吧,算我說錯了,就說你有沒有這個門路吧。”相對而言來說,王軍的做為並不像一個合格的紈絝子弟,他雖然也很愛玩兒,但從來都是有底線的,過火的東西一律不碰。


    “話說你好端端的想要這個做什麽?你可不像是個缺錢的人,要是玩兒的話,我可沒時間帶你。”他現在時間已經是有點兒不夠用了,要不是憂心秦雨柔的情況,估計還抽不出時間回乾州。至於出去玩兒,那更是想也不要想,好不容易給了老爺子一點兒好印象,要是因為玩兒把好好的一個媳婦兒給丟了,王軍絕對能哭死。


    “你沒有時間我就有時間了嗎?我是真有用啊。”陸軒回了王軍一個白眼兒之後,拿出了有些泛灰色的玉針,一次次治療和使用,把玉針裏邊的靈氣也用的差不多了。真要當靈氣用盡的話,這些玉針也就和尋常的石頭差不多了,甚至比尋常的石頭還要差勁兒。


    “這玩意兒是白玉製成的?從感覺上來看,這玩意兒存在的年頭可不短了,話說你可夠奢侈的。”王軍捏起一根有些泛著灰色的玉針看了幾眼之後說道。這玩意兒看著似乎有點兒石頭的感覺,拿捏起來確實那般的溫潤,除了貨真價實的白玉,貌似還沒有一種石頭,能有這般手感。


    “就治病救命而言,這點兒實質的價值,應該不算什麽吧。”使用極有價值的白玉製作針具,尤其是像這種消耗品一般的針具,確實是有些奢侈了。可從實際治療效果而言,那一點奢侈,也就不算什麽了。經常玩兒玉的行家對於古人的一句話,肯定有著非凡的體驗。玉能養人,就一些真正成型的玉料而言,確實帶著一些對人體很有好處的神秘能量。對於陸軒而言,這種能量其實也是相當熟悉的,玉乃石中精華,是在大地中沉浸了無數歲月才凝聚出來的一種產物。在地下這麽長時間,當然或多或少也吸取了一些地脈的精華。哪怕隻有一絲一縷,對於人體的好處那也是別的物品絕對無法代替的。地脈對於大地而言,其重要性就等同於人的心髒,用現代語言來說,那就是地核,亦或者也可以說是隻存在於地核中的一種很特殊的能量,是一顆星球生存運轉的必備能量。用能夠支撐起整個星球運轉的能量,來給人體治病,那簡直不要太奢侈好吧。


    “好吧,我找個人給你聯係一下。”要說玩兒,這些年他確實玩兒過不少。對於玉石翡翠之類的,也有一些接觸,但也算不上精通。要說對翡翠玉石的研究,在他所熟知的人當中,除了歐陽家那位,貌似也沒有其他人了。而且他正好跟那人還有過一些交情。


    “那個陸醫生,你所需要的白玉,對玉的質量有什麽需求嗎?”一直聽著陸軒跟王軍對話的喬少陵說話了陸軒救了他兒子,就這個恩情而言,不論用什麽來報答都不為過。現在陸軒既然有所需求,他自然是竭盡所能再說這也算是為了自己的一種投資。人吃五穀雜糧,想不生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現在讓陸軒身上備齊了治病的利器,沒準兒將來有一天,就能用到自己身上。


    “那當然是質量越好越好。”質量頂級的玉料所蘊含的能量相對來說也是比較充盈的,要是質量不太好,沒準兒用一次就徹底廢了。


    “那我倒是有個門路,以後要是有需要的話,就給他打電話吧。”從兜裏拿出一張隻印了名字和一串號碼的名片,就那個名片質量而言,居然也是由頂級玉料製成的。


    “白長河?是昆侖山那位被稱為白玉王的白老爺子嗎?”王軍瞥了一眼頓時挑起了眉頭。他在白玉翡翠的圈子裏玩兒了幾年,太高深的他也沒有玩兒明白。但是白玉王和翡翠王這一南一北兩位對那個圈子而言,是個頂級存在的名聲還是聽說過的。


    “既然喬叔舍得把這個名片給你,那這個事兒我可就不管了。在這位爺麵前,我找的那人也是稍微差一點兒的。”求人辦事兒那是需要欠人情的,陸軒要是真需要又沒有別的門路的話,這個人情欠了也就欠了,為了兄弟那絕對沒話可說。可現在陸軒已經有了更好的關係,他再欠這個人情,那可就有點兒脫褲子放屁了。


    “如此那就多謝喬先生了。”從王軍的話語中也能看出這個名片的重量,人家現在能把這個名片拿出來,無論如何這個人情都是要承的。


    “誒,陸醫生別客氣,相比小兒的救命之恩而言,這點兒小事兒不算什麽。”就這個名片的能量而言,如果日後遇到一些危機,拿著這個名片是一定可以解決一些問題的。就喬家生意目前的這個規模而言,依舊能夠做到這一點。可見這張名片具備了多大的能量。今天為了兒子,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將這張名片拿出來,為以後還沒有發生的事兒謀劃,那叫未雨綢繆。可為了以後還沒有發生的事兒而阻礙了眼前的事兒,那叫蠢蛋透頂。


    “對了,陸醫生,小兒的病今後應該不會有大礙了吧,那就這個診費而言······”人家救命感恩是很正常的事兒,可這並不代表就能用感恩把人家的辛勞給磨滅了。


    “您說這個就是打我臉了,別說您還給我介紹了這層關係,對我而言,這可算得上是價比千金。就算看在我清姨的麵子上,我也不能收取診費。”看病收錢那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可那也得分個時候。再說就他現在這個身家而言,那點兒診費,貌似沒有什麽意義。能把玉針的損失補回來,陸軒就心滿意足了。這話換言之就是說,如果沒有這張名片的話,該收的診費陸軒是絕不會少的。就算看在慕容含煙的母親份兒上,白玉針的損失也不可能由他自己承擔。要知道這玩意兒想要重新打磨一套,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這話說的兩口子為之一頓,隨即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兒在陸軒跟慕容含煙之間打量了一遍,眸中略微的失望一閃而逝。為了兒子考慮,對於慕容含煙這樣的女孩兒,兩口子自然也是有一些想法的。要知道,他們之前可不知道乾州有陸軒這麽一號人,能治療他們兒子的病。可現在看來,明顯晚了一步,除了歎息沒有這個緣分之外,其他的什麽都不能做。別說陸軒對他們家還有恩,就算是萍水相逢,橫刀奪愛這種遭人唾棄的事兒,以他們家的家風來說,那也是做不出來的。


    慕容含煙沒想到陸軒會突然間說這個話,一時間一抹緋紅不禁爬上了臉龐。陸軒突然間提起這個,看似是不經意間的無心之語,實則在於有意提點。這種事兒還是盡早說明白,不要讓人家有誤會的好。要不萬一人家有一天深入泥潭再也拔不出來的時候,再來說這個,豈不成了明目張膽的害人嗎?就情痛而言,遠比這世上任何一種傷害都要來的刻骨銘心,尤其是當這份兒愛戀還是在於人生中第一次的時候。初戀是苦澀的,這話並不假,可如果沒有體驗過甜,又哪兒來的苦。對於那些曾經在初戀中相戀的人來說,他們至少體驗過愛的甜,然後才有資格說苦。如果連甜都沒有嚐試過,一上來就是苦的話,除了一輩子的痛之外,恐怕還有刻骨銘心的恨原本可以成為朋友的兩個人,也成了生死一般的冤家,至少也是形同陌路。


    “沒事兒,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年輕人相處除了緣分之外,還要看感覺。若是沒有那份兒感覺,強行讓他們在一起,對雙方而言,都是一種傷痛。再說咱兒子恢複正常以後,還用擔心找不著老婆嗎?”將陸軒一行人送走之後,看著有些莫名歎息的老婆,喬少陵安慰著說道。


    “我也不是想要強求什麽,隻是有些可惜啊。”對於慕容含煙的性情,她還是非常欣賞的。雖然今天隻是第一次見麵,可以那雙在商場中摸爬滾打練就出來的眼神兒,還是能夠一眼看清慕容含煙的本質的。


    “與其花費時間在這兒可惜這個,還不如趕緊想一想,等兒子醒了以後,要如何慶祝。”積壓在心裏這麽多年的大石頭今天終於搬開了,那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還真是讓人神清氣爽,又怎麽能不好好慶祝一下呢。


    “對,確實應該好好慶祝一下,最好把那老東西也給請過來。”兒子的病現在已經好了,可過往的仇恨,又豈能煙消雲散。


    “算了,聽他們剛剛說的那個情況,他也有些可憐。反正現在兒子已經沒大礙了,我也不想跟他再計較這麽多了。”人生之哀事莫過於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謝家的兩個兒子現在雖說還都活著,可經過這麽一番折騰之後,能保留下的元氣又有幾分。


    “對了,剛才隻顧著傷感談事兒了,忘記叮囑陸醫生了,那個老東西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一開始她還有些將信將疑,可經過剛剛的對話得出,謝家那倆兒子,確實全都是折在陸軒這位看起來還有些稚嫩的少年手中,就憑謝家那個老東西的手腕兒,能這麽輕易放過就有鬼了。


    “那你覺得這位陸醫生,就是省油的燈嗎?在商場這麽多年,咱們和謝家又唱了多年的對台戲,謝家那大小子的能力你也不是沒有聽過,多少手腕高超的人物不是折在他手裏。現在他卻倒在了這位陸醫生手上,你說這位陸醫生還是一個簡單的凡人嗎?”說到這兒喬少陵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何況你也看到了,他跟王家那小子的關係,真要出事兒的話,王家那小子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再加上還有咱們在暗地裏幫襯,怎麽著也不會出問題的。”


    “請你盡快把這個帶給我父親,但願現在還來得及。”乾州市關押謝允康的那座看守所,謝允康將一份兒東西交給了獄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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