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您受累了,他情況怎麽了?”等待絕對是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感覺,尤其是處在這種心態之下,可不管怎麽心急,這時候都隻能安心等著。好不容易等到老爺子從裏邊出來,陸建國急忙迎了過去問道。


    “我剛剛給他利用獨門針灸之術給他調理經脈,不過這卻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完成的。”老爺子畢竟上了幾分年歲這段時間精神高度集中的救治,消耗了老爺子太多體力,這也是陸軒,要是一般人老爺子可不一定親自出手。


    “那他沒有生命危險了嗎?”隻要陸軒沒有生命危險,其他的就無所謂了,大不了多花點兒時間慢慢複原,就算因此而錯過高考也無所謂,大不了重讀一年就是了。


    “他現在的意識還處於最深處層次的沉睡,所以在他沒有蘇醒之前,我也不敢肯定說,他還有沒有生命危險,現在能做的隻有通過手段,慢慢調理他的身體。”對於世人而言,生死固然是天大的事兒,然而對世人而言,還有第三種選擇。


    “您的意思是他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嗎?”陸建國嘴皮子哆嗦著,強行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他不能倒下,在這個時候,身為一家之主的他絕對不能倒下。


    “師伯,弟子給您見禮。”看著兩人的話已經說完,一直站在陸建國身邊一身白大褂的男人開口說話了,說著話還衝著老爺子行了一個代表著絕對恭敬的大禮。身為給陸軒修複傷勢的主刀醫生,聽說有高人過來給陸軒治療,不管怎麽樣,都要過來看看的。沒想到趴在門上這麽一看,頓時就忍不住瞪圓了眼珠子,要不是還有幾分理智的存在,當時就能不管不顧推開門直接闖進去。


    “師伯?這個輩分從何論起,你是誰的弟子?”李老爺子聞言轉過頭看著這個給自己行禮的後輩,這當然也是相對老爺子的年紀來說的。整個華夏有著十個醫術頂級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高人,以老爺子的醫術自然也在這最頂級的十人之中雖不是同門,但處在同一層次,後輩弟子見了,稱呼一聲師伯師叔,倒也很正常。


    “弟子是從鬼手醫王,弟子曾在十年前醫道大會上曾見過您老人家的雄姿,今日能再見到您,又是這般康健,是弟子之福分。”說著彎腰又行了一個大禮。


    “別這麽多禮貌,我就是一個給人看病的糟老頭兒而已,沒什麽值得讓人尊敬的。”這話說的那醫生不由一陣兒苦笑糟老頭兒,除了您自己還有僅悠閑的幾人外,還有誰有這個膽子,如此稱呼您呢。


    “師伯,您看他這個情況······”別看他現在的醫術已經到了被人推崇的地步,也帶出了一些有名氣的弟子。但他有這個自知之明,論起醫術,自己距離那個最頂級的層級,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總裁,他這個手段未免有些太過於下做了吧?我們應該怎麽應對?”傾城集團總部,幾個因為舊城區改造問題而搭建起來的部門負責人,一臉憋悶的表情看著秦雨柔。


    “此事兒的解決自然是刻不容緩的,但也不是隨便就能做出決定的,你們讓我考慮一下,一會兒我給你們答案。”柳明月這話說的幾個部門經理互相對視一眼,紛紛起身走了出去。


    “誒,沒想到那家夥會出這麽一招兒,當初也是有所疏忽了。”柳明月十指交叉,擰著柳眉眸中閃過一抹憂愁,這時候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腦海中。此事跟他確實有莫大的關係,但在這個階段麻煩他有些不合適,但如果讓那些人實現目標的話,這個辛苦組建起來的班子還有之前所做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


    “咦?怎麽回事兒?電話沒有人接聽?難道他在上課嗎?”聽著耳邊話筒中嘟嘟的聲音,柳明月眉頭又忍不住擰了一下,不知道怎麽的,突然間有些心慌。想了想之後,柳明月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叔叔,你知道陸軒現在在哪兒嗎?我給他打電話怎麽沒有人接聽?”


    “找他有事兒嗎?要是不介意的話,跟叔叔說說吧。”陸建國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管是為了陸軒還是為了他人,反正這事兒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叔叔,是這麽回事兒。”柳明月將自己遇到的麻煩說了一下,要是一般的麻煩,她還不願意麻煩別人,可現在這個麻煩卻來自於證監會,而且還讓人抓到了一個無法排解的死扣子。


    “一時間倒是把這個事兒給忘記了。這麽一件事關日後發展甚至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兒,他要是能這麽放棄那就有鬼了。”陸建國沉吟了一下之後說道:“這樣吧,你耐心稍等一會兒,我一會兒給你回答。”


    “叔叔,您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結束了和柳明月的電話之後,陸建國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而這個電話的主人對於這個來電的到來,可以說是比較詫異的。


    “叔叔也不跟你兜圈子,是來找你幫忙來了,是這麽一回事兒。”陸建國也不廢話,就算欠了人情,將來讓陸軒去還就是,反正這也是他自己的事兒。


    “嗬嗬,這家夥現在腦子轉圈轉的夠快的,我說他怎麽會吃飽了撐的,非得一些小事兒而大動幹戈,原來還有這般謀算。”陸軒忙活著做自己的大事兒,王軍也不清閑,除了埋頭苦心做學問之外,最關心的一件事兒就是跟西北何長明過招兒,甭管現在這步棋是早就安排好的,還是隨心而為,但事實的最終結果證明,他確實成功的把王軍的注意力給轉移了。“行,這事兒我心裏有數兒了,您放心,一會兒我就和柳總裁聯係。”陸建國這個電話也就是把這個事兒說一下罷了此事兒到最後想要解決的話,還是需要他跟柳明月的操作。


    “那此事兒就多多拜托你了。”陸建國跟王軍說道,他曾經主管過經濟,對這裏邊的門道也清楚個八九不離十。從商人的投資角度而言,這個時候入局,可不是最好的選擇,一個不留神兒,可能就得陪李夫人。


    “誒,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這不是應該做的嗎?最多讓陸軒請我吃頓飯也就是了。”就算不念陸軒跟他的交情,這事兒知道了,該參與還是得參與。以往那些事兒都可以拋開不談,然而就這段時間的交鋒,已經讓他跟何長明之間有了梁子,要是讓這般謀劃成功了,對他來說也是有壓力的。就何長明那個德行,他要是能輕易繞過這道梁子的話,太陽可就要從西邊出來了。


    “行,等他回來,一定請你吃一頓。”陸軒受到重創住院的事兒,現在還不能流傳出去,至少不可以大麵積流傳出去否則麵臨的麻煩可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


    “怎麽?他現在不在嗎?”王軍問道,對於陸軒不在乾州,他倒也算是有些習以為常了。


    “要是在的話,就不用我來給你打這個電話了。”說完該說的話,陸建國掛了電話,轉過頭望著關閉的病房大門,沉默不語。


    “怎麽樣?查到什麽確切消息沒有,那小子到底怎麽樣了?”自從成功將塑膠炸彈安裝到飛機上,那顆心就一直處於懸空狀態。倒不是說後悔愧疚什麽,而是擔心途中萬一出了岔子,沒有把那小子給弄死怎麽辦。


    “根據我們現有掌握的情報來看,好像是沒出什麽事兒。”這個神秘組織負責收集情報的人員說道。


    “把話說清楚,什麽叫做好像。一個個不敲打你們,規矩都忘了是吧,什麽時候這般沒有經過確定的情報,你們也敢放在這兒忽悠人了?”對於這個結果,要是能滿意就有鬼了。更讓人不滿的還是這些情報人員的態度,誠然這些年來,他們的工作重心已經發生了較為重大的轉移,可情報工作那也是老本行,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也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吧。


    “您別生氣,並非我們工作不認真。隻是根據我們詳細的逐一調查,當天記錄在案的乘客,全都順利的到達了他們所需的目的地,但卻沒有那個家夥的蹤跡,此外我們還查到,當天在華夏海州市,一支快速反應部隊曾經出動過。”這就是他們目前能夠查到的所有事實,雖然他們這個組織有著幾百年的悠久曆史,也有著自己的輝煌時代。可他們終究隻是一個組織,還是一個孤懸海外,無法正大光明現身隻能在暗中行事的組織。其力量又怎麽可能跟有著國家背景支撐的軍情部門抗衡呢。此外除了軍情部門之外,那個跟他們抗衡了多年,有著血海深仇的組織,似乎也在行動。


    “查清楚了,確實是那些人插手了。最直接的證據就是那個骨灰盒,那種毒素,古往今來隻有那些人才能配出來。”一個身影在黑暗的隱藏下匯報。


    “這就足夠了,讓朱雀行動吧。同時注意,不要讓他們把他跟我們聯係起來,現在還不是時候。”這話說的人不覺得繞口,可聽在不明真相中人的耳朵裏,卻是相當繞耳外加糊塗,這看似符合邏輯的話,怎麽聽起來亂七八糟的。


    “他還沒有醒嗎?不就是吸收一些天地功德嗎?用得著這麽長時間嗎?”時間對於鳳凰一族來說的確不算什麽,可這一次陸軒所花費的時間,也是有點兒過長了吧。


    “你這麽著急做什麽?時間對你而言,似乎並不重要吧。”劍通道人說道,什麽時候向來視時間如無物的鳳凰,也學會了什麽叫做急躁,以往那股子優哉遊哉的耐心去哪兒了。


    “可是我不想讓他外界的父母為他擔心。以前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麽樣,可這段時間······”這段時間在這個特殊空間裏,她也不是說一心修煉,清閑之餘,她也通過劍通道人,亦或者說是陸軒學習到了一些東西,一些看起來讓人頗為感慨的東西。若是以前的話,這些東西對她而言就是兩個字:扯淡。可現在聽在耳中,卻是有一番認同和感慨的。


    “行,那我就成全你這一份兒心意。”劍通道人沉默了一下,意念閃動間,一道年輕的身影便從劍通道人的身體中分化而出。從麵容來看,除了眼眸深處那點兒滄桑之外,和陸軒基本上沒有太大的不同。


    一看劍通道人這般舉動,小鳳凰就明白了他的打算,頓時眼眸中忍不住閃現出幾抹怪異,話說這麽做犧牲也是有那麽一點兒大了。


    “咋的?你有什麽意見?除了這個之外,你還有什麽其他更好的辦法嗎?當然,強行把他喚醒除外。”劍通道人目光看向了那一金光濃鬱之處。為了這個兔崽子,他吃虧算是吃打發了,連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到底多大年歲的人了,卻不得不給別人裝一回兒子。


    “咳咳······”一陣兒虛弱低迷的咳嗽聲中,因為後背傷勢隻能趴在床上的“陸軒”從昏睡中蘇醒了過來。一直守候在門外,憂心兒子的陸建國,也顧不得醫生的叮囑,一腳踹開門就闖了進來。


    “爸?你怎麽還是來了?”這話聽著沒有問題,語氣神態更是沒有任何問題。可如果有一台能夠放大千萬億倍的顯微鏡的話,沒準兒就能發現眼眸深處那一抹別樣之意。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這小子,做事兒也太過莽撞了吧?救人性命固然是件功德無量的事兒,但也不能不顧及自己的安危,要是出了事兒,你讓我跟你媽怎麽辦?”陸建國眼眸含淚,嘴裏卻用比較嚴厲的語氣跟兒子說道。不過他這話聽起來,再怎麽嚴厲,似乎也嚴厲不到哪兒去。


    “爸,我讓你著急難過了,可在那種情況下,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和選擇。”有種心態一旦融入進去,話也就自然而然的說了出去,並且沒有任何一絲偽裝做作的痕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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