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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田海生的警告,田濤立時收起了心中的不屑,看向呂先生的眼神多了幾分畏懼,看來他也知道呂先生的狠辣手段。


    見田濤還算識趣,呂先生麵具下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轉頭看向十幾個正在挖掘的人,呂先生的眼神帶著難掩的激動。


    十幾個人挖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個累的氣喘噓噓,一處十米見方,深三四米的坑出現在眾人麵前,可赤兔馬的馬塚卻沒有出現。


    “爸,是不是選錯位置了,要不要再用羅盤勘測下位置。”


    田濤看著眼前的坑輕聲說道。


    田海生也懷疑自己可能勘測錯了地方,就在他準備再重新勘測一遍的時候,呂先生卻冷聲說到:“位置沒錯,我已經聞到它的味了,再挖兩米就能看到赤兔馬的骨駭了。”


    田濤真的很想問問呂先生,你的鼻子是什麽鼻子,是狗鼻子麽,埋在地下兩米深的骨駭你都能聞到味?


    可這話田濤隻敢在心裏想一想而已,讓他說出來他可不敢。


    聽到呂先生這話,田海生也點了點頭,讓挖掘的人繼續。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其中一個挖掘者的鐵鍬插進土中。


    “叮。”


    一聲脆響聲響起,這名挖掘者感覺自己的鐵鍬鏟到了什麽東西,所有人聽到這一聲響都看向他。


    “站著幹什麽,快挖啊。”


    田海生見這人停了手,大叫一聲催促對方快挖。


    赤兔馬的骨駭可是價值一億美金啊,在田海生看來,這些人挖的不是赤兔馬的骨駭,而是在挖錢。


    所有人圍著傳出聲音的地方挖了起來,很快,一塊巨大的青石板出現在眾人眼前,青石板的字跡已經模糊,但在手電照射下還是依稀能看到赤兔馬三個字。


    “沒錯了,就是這裏,赤兔馬的馬塚,快把青石磚拿開,赤兔馬的骸骨就在下邊。”


    田海生激動的大聲喊到,心想一億美金就要到手了。


    正如田海生所說,青石磚一搬開,一具馬的骸骨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雖然經曆了千年,讓人驚奇的是這骸骨竟然還保存的很完好。


    “赤兔,我們又見麵了。”


    看著赤兔馬的骸骨,呂先生聲音怪異的說道。


    “呂先生,赤兔馬的骸骨已經找到了,你看這錢什麽時候給我。”


    田海生才不去管呂先生的聲音怪不怪,他隻關心對方什麽時候給錢。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是規律,若是對方不交錢的話,田海生可不會將骸骨交給他。


    呂先生轉頭看向田海生,眼中竟然閃爍出一道紫光。


    初看到呂先生眼中的紫光,田海生嚇了一跳,心中暗罵對方有病,大晚上的帶個紫色的熒光美瞳,難道他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麽。


    “錢我這就給你,一億太少了我給你一百億。”


    呂先生說話間,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交給田海生,田海生以為是支票就接了過來。


    “呂先生這真說笑,一百億……媽的,你耍我是吧,你他媽給老子一百億陰票,姓呂的你什麽意思。”


    呂先生的確給了田海生一百億,但卻是一百億陰票,看著手中的陰票,田海生臉都綠了。


    “盜赤兔馬的馬塚,擾赤兔馬的安寧,你們都要死,這錢是給你去地府花的。”


    明明是呂先生花錢雇他們來盜墓的,他卻荒謬的說出這種話,他自己不覺得好笑麽,要死也是他該先死。


    不過田海生在黑市上混了很多年,什麽人他沒見過,這姓呂的是打算賴帳啊。


    “姓呂的,你是準備黑吃黑麽,那你可就找錯人了,我額……”


    “你的廢話太多了。”


    田海生話隻說了一半,後麵的話想說也說不出了,他的脖子被呂先生帶著黑色手套的手給抓住了。


    一手抓住田海生的脖子,呂先生手掌一緊,隨著哢嚓一聲脆響,田海生的脖子就被對方擰斷了。


    呂先生果然夠狠直接就擰斷的田海生的脖子,更讓人感動恐怖的是,擰斷田海生的脖子後,田海生的屍體竟以肉眼可見的迅速幹癟下去,幾秒鍾後田海生就變成了一具幹屍。


    田海生變成幹屍隻是開始,隻聽呂先生口中大叫一聲爽,人便是向著其他人衝了過去。


    看到呂先生衝過來,其他人本能的想跑,可卻沒有一個人能跑掉,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地上又多了十幾具幹屍


    唯一還站著的就剩田濤了,田濤嚇的雙腿打顫,一股尿騷味傳來,這家夥竟然嚇尿了。


    看著十幾具幹屍,再看呂先生幽紫色的眼睛,田濤嚇得大叫一聲。


    “鬼啊!”


    就算田濤再白癡,他也知道眼前的呂先生不是普通人,心中害怕,轉身就跑。


    “哼,你跑的掉麽!”


    呂先生鼻子冷哼,人瞬間消失在原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到了田濤身後,伸手抓住田濤的衣領,也不見他如何用力,便將田濤摔到了幾米遠的馬塚內。


    這一摔算是把田濤摔慘了,田濤感覺自己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他想要從馬塚內爬起繼續跑,但卻已經沒有了機會。


    一隻手按在了他的頭頂,田濤麵容驚恐,他想要叫,卻是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他感覺這隻按在他的頭上的手就像是抽風機一般在抽取著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血肉……


    田濤的身體在收縮,在幹癟,眨眼睛他已經成了一具幹屍。


    成了幹屍的田濤已經沒有任何價值,呂先生猶如扔垃圾一般將田濤的屍體扔到馬塚之外,人也是向著赤兔馬的骸骨走去。


    “赤兔啊赤兔,上千年了,你我又見麵了。”


    呂先生蹲下身子想要去撫摸赤兔馬的骸骨,可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赤兔馬骸骨的時候,卻感覺一陣勁風從腦後襲來,呂先生腦袋一偏躲開了砸向腦袋的東西。


    “哪個鼠輩竟敢用鞋偷襲我?”


    定睛一看砸向自己的東西,竟然是一隻帆布鞋,呂先生眼中紫光更勝,憤怒的大叫一聲。


    “鼠輩你妹啊,你個盜墓賊,這鞋子是我扔的怎樣?”


    這扔鞋子砸人還能是誰,自然是紀陽了,此時的他赤著一隻腳站在距離呂先生五六米外的位置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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