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卻發現什麽都沒有,讓她一時有些不解,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記憶,她還真懷疑自己之前看到的是不是幻覺。


    她失望地合上筆記本睡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登陸了暗網,看到自己的留言的下麵已經多了一條回複。


    簡單利落的兩個字,‘可以’。


    顧雲念也回複了一句,‘淩晨一點,視頻。’


    今天不上課,上午顧雲念也不去藥堂。


    她連上網絡,繼續實驗能不能隔著顯示屏看到頭上的光暈。


    一個偶然,才發現如果是直播的,鏡頭對著的才可以,錄製的視頻或者是照片就看不出來。


    顧雲念若有所思地分析,或許因為她看到的光暈,都是當前的。而過去的,並不能顯示。


    這隻是她的猜測,並未得到證實。


    顧雲念去了藥堂回來,晚上去了夜天樞那邊,小魚兒已經睡著了。


    先給小魚兒證了脈,又問了她白天的情況,醒來過隻是還是愣愣地對外界沒有感應,過了一會兒又自己睡著。


    已經按照她的吩咐,睡前給小魚兒泡藥浴。


    顧雲念換的新藥方,不用天天都針灸。


    小魚兒一切如常,顧雲念跟夜天樞回到了客廳。


    差不多快到約好的時間,她去房間換上了一身複古的青色長衫,衣領立著擋住脖子,恰好遮掩過喉結的位置。


    臉上帶著一張瓷白的麵具,一頭及腰的假發隨意披散,隻露出一雙圓洞洞的眼睛。


    她盤膝坐在地毯上,背對著電視牆的方向。


    夜天璣讓夜開陽和夜玉衡把白日讓他們買的幕布拿出來,在顧雲念的身後展開,占據了鏡頭中除了顧雲念外所有的位置,絕對讓人無法從環境看出顧雲念的位置所在。


    把燈光調到微暗,視頻申請彈了出來,顧雲念通過請求。


    看到對方的視頻,是漆黑的一片。


    黑暗中,一個冷漠地聲音響起,“北鬥七星,夜搖光?”


    “嗯,閣下既然無意,那就不用浪費時間。”漫不經心地帶著邪肆與恣意,雌雄莫辯的語調怪異的聲音從顧雲念嘴裏傳出。


    安靜地坐在沙發上聽著的六人自她一開口,就紛紛驚愕地看著她。


    顧雲念的變聲,不是用的暗網自帶的變聲器,而是自己變的聲音。


    隨著顧雲念的話,對方漆黑的視頻突然亮起,入眼的是一片刺目的雪白,這樣子,分明是在醫院裏。


    “等等!”


    顧雲念感到鏡頭在移動,跟著看到一些精密的醫學儀器,最後一張眉目雅致,就算閉著眼也透出滿是溫柔的女子的臉。


    女子看起來不過三十,雙眼緊閉毫無聲息。


    他聽著對麵的人再說道:“她,能治?”


    顧雲念集中精神看向女子的頭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


    她似乎能看到那層金色光暈在緩緩流逝,以維持這個女人的生機。


    “能治!”


    “時間,要求!”


    “我隨後發給你!”顧雲念說道,就斷了視頻。


    夜天璣立刻問道:“這個病人情況怎麽樣?計劃要怎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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