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沈牧便進入了瑤池仙府,把築基丹的所需材料都準備好了,準備在丹室中開始閉關煉製築基丹。


    煉丹室內,焚香禱告後,沈牧身著一襲道袍,盤膝靜坐在蒲團之上,神識全被內斂。


    沈牧對接下來要煉製的築基丹,雖然充滿信心,但是由於材料隻有這麽多,尤其是火麒麟內丹他手裏隻有這麽一個,算去失敗的,頂多可以煉製出八枚築基丹,要是八顆築基丹服食後,都不能築基成功的話,那就麻煩了,不由的心中有些忐忑。


    跟上次煉製築基丹一樣,他已經把煉丹材料的所有比例都已經配好,點燃爐火,隨著一株株靈藥被丟進神農煉丹爐,便緩緩的升騰起一股股濃鬱的藥香氣息,爐鼎四周的六隻金龍,在瑤池仙火的烤煉中噴出赤紅火焰,神農煉丹爐的溫度也迅速升高起來。


    直到丹爐中產生了水泡,想來這便是初期煉製而成的築基靈液,沈牧立即控製神識將瑤池仙火降至到最低,緩緩的熬煮靈液。


    隨著沈牧把靈藥投入丹爐,他麵前的藥香氣息,變得更加濃鬱起來。


    當沈牧麵前那神農煉丹爐周圍白霧繚繞,赤霞綻放時,沈牧嘴角升起一絲欣喜之色。他閉目凝神,控製瑤池仙火的煆燒,約莫半個時辰後,丹爐中的藥液慢慢的凝固了起來,藥香已經溢滿了整個丹室。


    “成了!”沈牧心中一喜,猛然睜開雙眼,丹爐的頂蓋緩緩升起,綻放著靈氣的淡金色築基丹,隨著沈牧神識的控製,也一顆顆的從神農煉丹爐中,緩緩的鑽入沈牧張開的儲物袋中。


    當最後一顆築基丹鑽入儲物袋後,沈牧眼角不由露出一絲異色,“十一顆?!”


    沈牧沒想到使用神農煉丹爐煉製築基丹,成功率竟然超乎了他的想象,不但失敗率極低,還比他預料的多出了三顆築基丹,這不禁讓他感慨神農煉丹爐的神效之餘,準備開始進行服用築基丹了。


    半個月後,他準備了數十枚辟穀丹,此辟穀丹可以讓人三個月不食任何食物,也可以安然無憂,而且煉製此丹的材料和成功率都極高,是普通煉丹方士都可以煉製出來的丹藥。


    當他把服食了辟穀丹和調整好內息後,便在煉丹室中,身著道袍,盤腿坐在蒲團上,服下了第一顆築基丹。


    鴿子蛋大小的築基丹,剛一入口,沈牧便感到了一種杏仁般的苦味,與之前聞到的藥香卻大不相同。


    隨著築基丹隨著咽喉***自行化開,進入胃髒之中,沈牧略覺熾熱之感,不過他是火靈根之體,此炙熱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上,片刻之間,炙熱之感便消失不見,隨之一股清涼之感,從丹田處悠然而生。


    築基丹的靈氣經過沈牧身體中快速流轉,並通過丹田,猶如開枝散葉般,運行至全身各處經脈,又轉化為真氣向四肢百骸緩緩散開。


    如此往複循環,三個月後。


    沈牧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但是在他的眼角深處卻顯出一絲喜色,隻見他周身金光一閃,爆喝一聲,猛然睜開雙眼,雙眼中精光四射,隨之又恢複如初,繼續打坐入定。


    時光如梭,轉眼即逝,半年後,當沈牧再次睜開雙眼時,他知道此時的他已經進入了築基期了。


    也就是說,他此刻終於真正的踏入了修仙大道!


    “呼……”沈牧長吐一口清氣,站起身來,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沒想到竟然服用了一顆築基丹,就成功築基了……難道……”


    沈牧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不管什麽原因,他現在已經進入了築基期,也就不去想那許多了,為了穩住築基期修為,他便在丹室中,繼續打坐修煉。


    春去秋來,冬去春來。


    沈牧除了打坐修煉,就是打坐修煉,沈牧自從築基以後,不用吃食物,也不用吃辟穀丹,也不會感到饑餓,已經完全超脫了凡人。


    期間沈牧回了幾個隨機位麵,與老友們飲酒賞月,一起修煉,彼此都受益頗多。


    三年後


    “叮咚,宿主,係統現在已經為宿主安排好了下次的隨機位麵,請宿主做好準備。”


    ……


    “叮咚,恭喜宿主,你現在已經成功穿越到了《仙劍奇俠傳三》的位麵世界,你現在是魔尊重樓。”


    天已大黑,雲淡星稀,一道烏雲把夜空中微弱的月牙也給遮擋了起來。


    在一個古老的街巷裏,寂靜如斯,連一個人影也沒有,這時,突然黑暗的角落處,一個人影一閃,隨即一個背著一把赤紅色羲和劍的古裝少年出現在了那裏。


    少年眼中精光一閃,打量著四周的情景,夜空的空氣有些悶熱,幾隻蚊子從沈牧身邊擦過,頓時化為幾滴火點,落在青石板鋪成的古老道路上。


    沈牧低頭,摸了摸下巴,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不由暗道:“我擦,老子竟然穿越成了魔尊重樓,可是問題來了,雖然我的外貌在別人的眼中是重樓,可我還是我自己,我的修為還是自己的,根本不能自由往來魔界,而且我這點修為去魔界,就是送死,這可麻煩了。”


    思索間,係統便發出了第一個任務,“你現在的第一個任務是去永安當鋪去當劍。”


    “當劍?!當什麽劍?!”


    “md,不會是讓老子當魔劍吧?老子才不幹咧!”沈牧暗罵了一句,然後低頭摸著下巴,心道:“反正係統也沒說要當什麽劍,就不如把那把對我現在沒用劍當了吧。”


    “噌!”沈牧心念一動,手中便多出了一把黑色古劍,正是沈牧許久都沒有用過,也用不上的墨子劍。


    一陣熱風吹來,一張廢棄的暗黃色的破紙片隨風揚起,落在一個木質大門前,大門的上麵掛著一副朱紅色的招牌,招牌兩邊掛著有些暗淡的紅色燈籠,好像快要熄滅的樣子,卻照亮了招牌上的四個金色大字【永安當鋪】。


    “md,就是這裏了!”著永安當鋪東拐西繞的,沈牧找了老半天,才找到了這裏,心裏那個氣啊,上前一腳,就把永安當鋪的木質大門給踢倒了。


    “嘭!”的一聲響,把當鋪裏準備打樣的老板和夥計給嚇了一大跳。


    沈牧瞟了一眼當鋪裏的二人,二人僵在原地,眼睛發直的看著眼前的沈牧,這二人,一個衣著華貴,手拿賬本的中年人,想來就是永安當的老板趙文昌,另一個樣貌俊秀,頭帶豎冠,身著青色布衣的少年。


    “當劍!”


    “什麽貴啊賤啊的?!沒看見關門了嗎?這門怎麽賠?”趙文昌滿臉怒色,掐著腰喊道。


    沈牧將墨子劍向地下一頓,“嘭”的一聲響,火星四濺,把兩人給嚇的臉色一驚,連忙後退。


    “當劍!”


    “哎呦!大爺,您別急啊,小的這就給您當!”當鋪老板趙文昌,嚇的臉色蒼白,連忙哆嗦著聲音,對身後還傻愣著的少年,喊道:“阿天,快!快!寫當票……”


    然後連忙上前一步,對沈牧恭敬道:“大俠,敢問您老要把這把劍當多少錢?”


    “一文。”


    “一文?!”趙文昌那蒼白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匪夷所思之色,連忙道:“……好、好、好,就一文。”然後對正在櫃台裏麵寫當票的阿天喊道:“阿天,快!快!當票寫好了沒?”


    沈牧又仔細的打量正趴在櫃台上寫當票的景天,暗道:“想來定是景天無疑了。”


    “好了,好了!給。”景天把寫好的當票遞給了趙文昌,順便用眼睛餘光,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戳在地上的墨子劍,暗道:“這劍看起來像是秦朝時的古物啊,最少也要值上百兩紋銀吧,這人真不識貨,嘿嘿。”


    趙文昌雖然也看出這把劍非同尋常,但是他並不識貨,覺得也就是一把黑不溜秋破劍,可是眼前這位大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連忙接過景天遞入手中的當票,上前對沈牧恭敬道:“好啦!好啦!這是您老的當票,請收好。”


    然後,又板著臉,對身後的景天喊道:“阿天,還愣著幹嘛,快把地上劍拔出來啊。”


    “哦……”景天還在打量著地上的墨子劍呢,他一聽老板的命令,連忙上前就要拔劍,可是他懵比的發現,這把插在地上的劍,根本就拔不出來。


    累的滿頭大汗,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對不發一言的沈牧道:“客官,小的一看您就身手不凡,能不能幫小的把這把劍給拔出來啊……?”


    “哼!閃開!”沈牧使出擒龍功,伸手對著地上的墨子劍,虛空一握,一道金黃色氣流,便卷住了劍身,“噌!”的一聲,便落入了沈牧的手中。


    “啊……”這下對麵的趙文昌和景天,都驚呆了。


    “叮咚,宿主,你的第一個任務完成,獲得1000點幸福值,你現在的新任務是,改變十個劇情,得到是個劇情點。”


    “好厲害……”景天一臉敬仰的上前接過沈牧手中的墨子劍,然後對沈牧道:“客官,還有什麽吩咐?……客官?”


    “喏,你可認得這個。”沈牧從懷中摸出半張古樸的畫卷,畫卷上兩麵都打著白蠟,打開畫卷,讓身前的景天看,正是景天的先祖景陽所畫的芙蓉轉圈圖,上麵寫著景陽當年寫下的借據。


    景天一看到這半張芙蓉轉圈圖,就是一愣,“你……你怎麽會有這半幅畫……”


    “你真的認得此畫?”沈牧心中微微一怔。


    “沒……沒……”景天連忙擺手,心中卻是暗驚不已。


    景天是個孤兒,唯一能證明他姓景的就是他親生父母留下的那半幅畫,他的那半幅畫上不但寫有借據,而且還寫有一個叫沈牧的恩人曾出錢一百兩,給先祖景陽的父親禮部尚書救命之用,禮部尚書這個官職是景家唯一出過的大官,因此這半幅畫,也成了景家世代供奉之物,由於一開始這幅畫就打了白蠟,保護的很好,這半幅畫,經過將近六百年,基本沒什麽改變。


    蠟本身是非常的穩定的放上幾百年都不會變質,就像現代保存至今的《洛神賦圖》,已有1600年的曆史,卻還是沒有什麽損壞,所以景天先祖一直供奉的那半幅畫沒有改變,也沒什麽稀奇。


    隻是讓沈牧想不到的是,景陽竟然會讓世代子孫保存著那半幅畫,看來景陽還是把當年沈牧施救之恩,記在心中的。


    本來沈牧也沒指望景家會保留著那半幅畫,他隻要手裏有這半幅畫,就不怕景天賴賬。


    現在景天竟然當著他的麵,真的要賴賬,便怒道:“你真的不認識?”


    “哎呀……噔噔噔……”景天和當鋪掌櫃趙文昌被沈牧釋放出的靈壓,壓的噔噔噔的往後倒退,一直推到牆根處,“嗵!”的一聲,兩人都被撞的仿佛骨頭都碎了,趙文昌更是直接後腦勺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啊……死人了……”景天看到身邊的趙文昌,嘴角留著鮮血,還以為趙文昌死了,但是景天不但沒有像普通人那樣嚇的縮成一團,反而站起身來,指責道:“你……你竟然殺了趙掌櫃!”


    “哼!他隻是暈了過去。”


    “暈……暈過去了?!”景天這才舒了一口氣。


    沈牧隻是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趙文昌,然後嘴角升起一絲笑意,道:“你如若想要賴賬,今日二人都必須死!”


    “……你……”景天心中有些發虛,“你等下,我去房中取畫……”


    “我隨你一起便是。”沈牧知道這景天打的什麽鬼主意。


    景天沒想到看破了他想要趁機逃跑報官的動機,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那,那好吧……”


    沈牧隨著景天來到景天的小木屋,小木屋裏擺著瓶瓶罐罐的,景天進入屋子,翻騰了一會,從一個木盒中拿出半幅畫卷,這是他親生父母唯一給他留下的東西,他收藏的很好,原本以為將近600年時間,那債主早就沒影了,這半幅畫留著也就是個念想,隻是沒想到還真的把債主給招來了。


    景天現在的小命就在沈牧手中,一臉的無奈,把從木盒中拿出的半幅畫,遞給了沈牧。


    沈牧把自己保留的那半幅畫,和景天的半幅畫一對,然後讓景天看。


    景天一看果然分毫不差,隻能歎了口氣,耷拉著頭道:“反正……反正我現在沒錢,屋子裏就這點東西,你看上什麽就拿走便是。”


    沈牧瞧都沒瞧景天所收藏的那些瓶瓶罐罐,冷冷一笑,“哼,笑話,你以為你的這點家當,能抵得上債務嗎?”


    景天知道這下沒跑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那……那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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