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樂皺眉：“沒有？”
那賊堅定道：“沒有！是有人給我們好多錢讓我們照顧一個小姑娘，我們想著快過年了，不用去偷還有這種好事就答應下來，誰知道當天晚上就有警察來抓我們。”
後來那人又說隻要認下我們頂多坐幾年牢，但是他給我們卡裏打了好多錢，我們想著那坐牢就坐牢吧，然後就答應下來，沒想到，竟然要我們的命啊！”
古樂樂聽著，皺起眉頭，這沒什麽有用信息啊。
“你們還知道什麽，把每個細節都和我說說。”
“那小女孩挺可憐的，眼睛是瞎的，穿的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我們還奇怪過為什麽這麽一個孩子會值這麽多錢。”那賊一邊回憶一邊和古樂樂說。
古樂樂皺眉：“你說那女孩送來的時候就是瞎的？”
“是啊？怎麽了？”
“現在外麵的報道都是你們因為警方涉入惱羞成怒下弄瞎了女孩的眼睛。”
“放他娘的狗屁！”那賊從床上激動地蹦了起來，撞上了頭頂的天花板，捂著腦袋哎呦一聲又坐了下來，氣憤道：“我們雖然幹點小偷小摸的生意，但是可是從來沒有傷過人，見過血……咳咳，見過，也是自己的，就是被你打的那次。”
古樂樂挑眉，絲毫沒有愧疚感。
那賊見古樂樂的神情，繼續道：“那個小女孩送過來的時候就是瞎的，很安靜很乖，也不鬧，我們給她什麽吃什麽，很省心，也沒試圖過逃跑，也沒有說過要找親人。”
古樂樂突然有一種直覺，這個瞎了的女孩有些不一般。
“那女孩有什麽古怪之處嗎？”古樂樂問道、
“古怪？”那賊沉思半晌，才道：“是有點怪怪的，可是我又說不上來哪裏怪。”
“你再仔細想想。”古樂樂沒有絲毫不耐煩。
那賊皺眉思索，很久之後他道：“這個女孩好像沒有上過廁所，然後就是太乖巧了，感覺冷靜的一點都不像個孩子。”
“沒上過廁所？那……她有吃飯嗎？”
“吃了啊。”然後那賊又道：“我們沒有在意，隻是送進去飯菜，端出來的時候大部分都空了。”
然後那賊又突然想到什麽似得道：“對了，就在警察來之前，她提醒過我們快走，但是我們沒聽，以為是她想要逃跑……”
那賊的腦袋低的低低的仿佛是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這下古樂樂更能確定那個女孩一定不是普通女孩，那麽幕後主使的目的是什麽呢？
哪些是你的同夥？你確定他們都能和你一樣以後再也不偷嗎？
那賊眼神有些遊移，古樂樂冷哼一聲，他立刻正經起來，道：“我確實保證不了他們……”
“那你是要跟我走，還是和他們一起死？”古樂樂冷冷問。
她知道這些人都不無辜，但是也許罪不至死，可是她接觸過的隻是這個小賊而已，算是有些了解這個小賊的心性，至於其他人，她還真的不了解，如果把罪孽深重的人放了出去，那將變成自己的罪孽，她才不要做那樣的蠢事呢。
看那小賊一臉為難的樣子，他並沒有立刻拋棄自己的同伴，古樂樂對他還是有點欣賞的，他看這兒古樂樂道：“我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出來以後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雖然都沒做什麽好事，但是也沒做過什麽大奸大惡的事情，能不能……”
他低下了頭，也沒有再說，仿佛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
“是哪幾個？”古樂樂問。
那小賊指了幾個人，道：“就是這幾個，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古樂樂如今已經到了洞虛鏡，開啟了天眼，能過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諸如魂靈諸如一個人一生的經曆。
古樂樂在幾人身上掃過，確實沒有什麽大奸大惡之事，並且幾人雖然小偷小摸但是還是有自己的職業的，並不是純粹以做壞事謀生，而且心中也確實有幾分善念，不然也不會有的人給老人讓過座，還對瞎眼的小女孩細心照料了。
於是古樂樂指尖輕輕一彈，那小賊就暈了過去，古樂樂將幾人往空間裏一收，又布置了一個幾人齊齊死亡的幻象，才施了個隱身咒離開了監獄。
回到雲水間，古樂樂將幾人放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一抹歡快的紅影，正是火鳳。
此時火鳳落在了古樂樂的肩頭，古樂樂將五人叫醒，卻發現每個人額頭上都有一攤黃黃綠綠白白，明顯是鳥類排泄物的東西……
那小紅鳥渾然不覺自己做了錯事，昂首挺胸地站在古樂樂麵前，還驕傲對古樂樂道：“我打算收那幾人成為我的神仆。”
古樂樂哭笑不得：“你確定？”
小紅鳥傲嬌道：“我總會收服他們的。”
那小賊悠悠轉醒，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睛有些亮，也有些不安。
“醒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古樂樂看著小賊問道。
“我，我叫，我叫劉文文。”那小賊結結巴巴道。
古樂樂的嘴角抽了抽，然後看向其他幾人，麵孔都不算陌生。
劉文文第一次偷竊被她抓住打殘了手之後找人想要報複她，那些人裏就有這五人。
古樂樂想到那次報複，又問道：“我記得那次你找人報複我的時候可是又三十餘人，那些人呢？”
劉文文破天荒的有些臉紅，道：“那些都是花錢雇的充門麵漲氣勢的。”
古樂樂哭笑不得：“你們用偷來的錢就幹這事兒啊。”
劉文文解釋道：“其實我們也偷不了多少，白天正常時間我們還是上班的，這個算是副業，兼職……業餘愛好……”
他的聲音在古樂樂嫌棄的目光中越來越小，最後終是低低地低下了頭。
“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業餘愛好這個的。”古樂樂似笑非笑地盯著
隨後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額頭有點怪異的感覺，拿手去摸，涼涼的，軟軟的，黏黏的一坨，他皺眉看向其他四人，見他們額頭都有一坨……鳥糞？
那四人看到劉文文的動作，先是哈哈嘲笑，隨後在劉文文的笑聲中黑了臉色去摸額頭上，果然也體會到了火鳳糞便的奇異觸感。
古樂樂尷尬地笑笑，按著肩頭還在興奮地蹦躂的小紅鳥，解釋道：“寵物比較皮，相信各位不會和一隻鳥一般見識吧。”
其他幾人還在一頭霧水中，但是看到劉文文對麵前少女的恭敬態度，還有他們現在明顯已經不是在監獄裏，也明白這個少女不一般，所以也就默不作聲了。
那賊堅定道：“沒有！是有人給我們好多錢讓我們照顧一個小姑娘，我們想著快過年了，不用去偷還有這種好事就答應下來，誰知道當天晚上就有警察來抓我們。”
後來那人又說隻要認下我們頂多坐幾年牢，但是他給我們卡裏打了好多錢，我們想著那坐牢就坐牢吧，然後就答應下來，沒想到，竟然要我們的命啊！”
古樂樂聽著，皺起眉頭，這沒什麽有用信息啊。
“你們還知道什麽，把每個細節都和我說說。”
“那小女孩挺可憐的，眼睛是瞎的，穿的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我們還奇怪過為什麽這麽一個孩子會值這麽多錢。”那賊一邊回憶一邊和古樂樂說。
古樂樂皺眉：“你說那女孩送來的時候就是瞎的？”
“是啊？怎麽了？”
“現在外麵的報道都是你們因為警方涉入惱羞成怒下弄瞎了女孩的眼睛。”
“放他娘的狗屁！”那賊從床上激動地蹦了起來，撞上了頭頂的天花板，捂著腦袋哎呦一聲又坐了下來，氣憤道：“我們雖然幹點小偷小摸的生意，但是可是從來沒有傷過人，見過血……咳咳，見過，也是自己的，就是被你打的那次。”
古樂樂挑眉，絲毫沒有愧疚感。
那賊見古樂樂的神情，繼續道：“那個小女孩送過來的時候就是瞎的，很安靜很乖，也不鬧，我們給她什麽吃什麽，很省心，也沒試圖過逃跑，也沒有說過要找親人。”
古樂樂突然有一種直覺，這個瞎了的女孩有些不一般。
“那女孩有什麽古怪之處嗎？”古樂樂問道、
“古怪？”那賊沉思半晌，才道：“是有點怪怪的，可是我又說不上來哪裏怪。”
“你再仔細想想。”古樂樂沒有絲毫不耐煩。
那賊皺眉思索，很久之後他道：“這個女孩好像沒有上過廁所，然後就是太乖巧了，感覺冷靜的一點都不像個孩子。”
“沒上過廁所？那……她有吃飯嗎？”
“吃了啊。”然後那賊又道：“我們沒有在意，隻是送進去飯菜，端出來的時候大部分都空了。”
然後那賊又突然想到什麽似得道：“對了，就在警察來之前，她提醒過我們快走，但是我們沒聽，以為是她想要逃跑……”
那賊的腦袋低的低低的仿佛是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這下古樂樂更能確定那個女孩一定不是普通女孩，那麽幕後主使的目的是什麽呢？
哪些是你的同夥？你確定他們都能和你一樣以後再也不偷嗎？
那賊眼神有些遊移，古樂樂冷哼一聲，他立刻正經起來，道：“我確實保證不了他們……”
“那你是要跟我走，還是和他們一起死？”古樂樂冷冷問。
她知道這些人都不無辜，但是也許罪不至死，可是她接觸過的隻是這個小賊而已，算是有些了解這個小賊的心性，至於其他人，她還真的不了解，如果把罪孽深重的人放了出去，那將變成自己的罪孽，她才不要做那樣的蠢事呢。
看那小賊一臉為難的樣子，他並沒有立刻拋棄自己的同伴，古樂樂對他還是有點欣賞的，他看這兒古樂樂道：“我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出來以後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雖然都沒做什麽好事，但是也沒做過什麽大奸大惡的事情，能不能……”
他低下了頭，也沒有再說，仿佛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
“是哪幾個？”古樂樂問。
那小賊指了幾個人，道：“就是這幾個，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古樂樂如今已經到了洞虛鏡，開啟了天眼，能過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諸如魂靈諸如一個人一生的經曆。
古樂樂在幾人身上掃過，確實沒有什麽大奸大惡之事，並且幾人雖然小偷小摸但是還是有自己的職業的，並不是純粹以做壞事謀生，而且心中也確實有幾分善念，不然也不會有的人給老人讓過座，還對瞎眼的小女孩細心照料了。
於是古樂樂指尖輕輕一彈，那小賊就暈了過去，古樂樂將幾人往空間裏一收，又布置了一個幾人齊齊死亡的幻象，才施了個隱身咒離開了監獄。
回到雲水間，古樂樂將幾人放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一抹歡快的紅影，正是火鳳。
此時火鳳落在了古樂樂的肩頭，古樂樂將五人叫醒，卻發現每個人額頭上都有一攤黃黃綠綠白白，明顯是鳥類排泄物的東西……
那小紅鳥渾然不覺自己做了錯事，昂首挺胸地站在古樂樂麵前，還驕傲對古樂樂道：“我打算收那幾人成為我的神仆。”
古樂樂哭笑不得：“你確定？”
小紅鳥傲嬌道：“我總會收服他們的。”
那小賊悠悠轉醒，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睛有些亮，也有些不安。
“醒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古樂樂看著小賊問道。
“我，我叫，我叫劉文文。”那小賊結結巴巴道。
古樂樂的嘴角抽了抽，然後看向其他幾人，麵孔都不算陌生。
劉文文第一次偷竊被她抓住打殘了手之後找人想要報複她，那些人裏就有這五人。
古樂樂想到那次報複，又問道：“我記得那次你找人報複我的時候可是又三十餘人，那些人呢？”
劉文文破天荒的有些臉紅，道：“那些都是花錢雇的充門麵漲氣勢的。”
古樂樂哭笑不得：“你們用偷來的錢就幹這事兒啊。”
劉文文解釋道：“其實我們也偷不了多少，白天正常時間我們還是上班的，這個算是副業，兼職……業餘愛好……”
他的聲音在古樂樂嫌棄的目光中越來越小，最後終是低低地低下了頭。
“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業餘愛好這個的。”古樂樂似笑非笑地盯著
隨後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額頭有點怪異的感覺，拿手去摸，涼涼的，軟軟的，黏黏的一坨，他皺眉看向其他四人，見他們額頭都有一坨……鳥糞？
那四人看到劉文文的動作，先是哈哈嘲笑，隨後在劉文文的笑聲中黑了臉色去摸額頭上，果然也體會到了火鳳糞便的奇異觸感。
古樂樂尷尬地笑笑，按著肩頭還在興奮地蹦躂的小紅鳥，解釋道：“寵物比較皮，相信各位不會和一隻鳥一般見識吧。”
其他幾人還在一頭霧水中，但是看到劉文文對麵前少女的恭敬態度，還有他們現在明顯已經不是在監獄裏，也明白這個少女不一般，所以也就默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