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義三千不敵胸前四兩肉,遑論神樂如今孤家寡人,更加著迷於嘴邊的四兩肉,或許不止四兩肉。


    當然這隻是神樂清醒時的寫照,此時的她隻想抓住眼前的大肉包,想她已經快有二十來天沒吃過學校食堂裏的肉包。可眼前這個白白嫩嫩的大肉包餡好少,神樂隻覺咬了好多口都沒吃到餡。


    該死的小家夥!


    桃兔暈紅著臉,又羞又惱,使勁兒掰著神樂的腦袋想要從血盆大口中掙脫出來,卻沒想到神樂單憑兩條腿就掛在她身上,不管桃兔是把神樂的臉拉成大餅,還是死摳神樂的牙齒,都是徒勞。


    反倒是桃兔越使勁神樂越吮吸得緊,如同電流般麻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讓桃兔生出種想要深吟的快感。


    即使桃兔在穿著打扮上傾向於清涼簡潔露出大腿的裝束,但她骨子裏還是個待字閨中的豆蔻少女,突然遭受萬點暴擊,血槽幾近見底,萬幸夜幕中的香波地群島被神樂殺得家家緊閉門窗,要不然深巷裏雙頰緋紅的桃兔窘態定會被人偷窺去。


    在桃兔渾身癱軟下來斜靠在牆根邊,她終於想起怎麽製伏這隻行凶的蘿莉。


    強忍著深吟的快感,她伸出雙手用力喝著神樂的咯吱窩,在小蘿莉鬆嘴回身撓癢癢的同時,桃兔趁機把神樂從身上拆下來,放在地上——若不是考慮神樂身上有傷,她簡直恨不得把神樂摔在地上。


    反正神樂血厚防高,在被刀捅了個對穿後還能猥·褻她人。


    隻見神樂砸吧砸吧嘴在眼前虛抓幾下,翻身繼續睡起來。嘴裏還哼哼著:“小籠包,


    叉燒包


    奶油芝麻豆沙包


    大肉包……”


    桃兔額冒青筋,臉上還帶有不正常的潮紅,雙拳捏得哢哢作響。


    “這是……”


    她忽然發現側躺著的神樂小腹下方有個什麽東西藏在衣服下麵,鼓鼓脹脹的。


    難道這臭丫頭是個混蛋小子!


    耳聽到神樂又嘟囔著奇怪的歌,桃兔想著剛才弄得自己下麵潮濕的家夥竟然是個小子,她的臉瞬間黑下來。天可憐見,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特麽的,你丫剛才吃的那是包子嗎?


    卻在這時,一個比小家夥拳頭大點橢圓狀的東西從神樂褲襠裏滾了出來,滾到桃兔跟前。


    借著月光,桃兔清晰看見那是顆長著特有的唐草模樣螺旋花紋的惡魔果實,她的臉更黑了。


    ——人家都把惡魔果實當做寶,你卻把惡魔果實塞在褲襠裏。


    若是讓神樂知道桃兔的想法,她會翻著白眼說:褲襠裏藏手雷的你肯定沒見過。


    這顆惡魔果實自然是從雷利那裏順過來的,神樂原本是想事後吃顆惡魔果實回回藍,卻不成想半路殺出個桃兔,她又不放心把惡魔果實藏起來,腦子一抽隻好效仿效仿。


    摸摸弄弄,摸摸弄弄。


    桃兔的注意力沒被惡魔果實過多的吸引,反而伸手在神樂的胸前和垮間摸弄幾下,發現沒有摸到她想象中的東西,桃兔稍稍心安起來。


    嗔怪地瞪瞪熟睡中的神樂,背著作怪的小家夥抓起惡魔果實,繼續前行。


    等桃兔趕到駐紮地時,果不其然,還沒有海軍從昏厥中醒過來,她隻好自己翻出應急藥品,給神樂上藥。


    然而當她脫下神樂的衣服時,赫然發現神樂胸前的傷痕已經消失,隻留下道淺淺的紅痕。


    “這家夥是怪物嗎?”


    瞧著神樂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脯,桃兔摸摸兜裏的惡魔果實,視線定格在神樂幼稚可愛的臉蛋上,一個大膽猜想轟然浮現在腦袋中。


    不,才不可愛,一點也不可愛,想到剛才讓她欲仙欲死的那張嘴,桃兔立馬推翻一秒前的定論。


    腦袋微微發暈,身體有些陳舊,像是多年沒抹過潤滑油的機器。神樂睜開眼,慢吞吞地撐著身體坐起來,發現自己是躺在間病房裏,鼻尖微微聳動,滿是藥水的味道,病床後麵的牆上寫有“正義”二字。


    神樂知道自己修習“海軍六式”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半。


    再看看身上穿的,是件小孩子的病號服,雖然合身,但是衣角縫合處能看見諸多雜亂的線腳,看起來像是趕工的。


    扒開衣領,胸口無一點傷痕。神樂由衷地笑起來,可幾秒後她又像個傻子一樣,垮下臉來。


    來這邊沒多久,已然接連失去第一滴血,第二滴血和第三滴血,其中還有兩次是被無名小卒給捅出個窟窿的,實在有愧於問題女神的那腳——穿越一族的臉。


    更更更重要的是,她不能保證每次都會在昏迷時踹開想要檢查她身體的男醫生。也不知是不是變身蘿莉的關係,她開始對這些是反感起來,不能再像以前般坦然麵對男醫生。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俏麗的身影。


    神樂目視著踏步走進來的身影,皺眉。


    她皺眉並不是因為桃兔沒敲門,而是因為桃兔手上拎著以前屬於雷利現在屬於她的惡魔果實,這可是她的一次翻身做歐洲人的機會啊。


    桃兔用食指和拇指夾著惡魔果實的兩片葉子放在神樂身旁的桌子上,隨後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冷冷注視著神樂。


    “你是誰,從哪裏來,想做什麽?”


    短暫的大眼瞪小眼後,桃兔開口發問道。


    神樂無語,想要睜大眼睛露出更多的眼白看桃兔,還好桃兔沒加上“你要去哪裏”,難道不該是她先開口嗎?


    於是神樂沒有直接回答桃兔的問題,“大姐姐……這是哪裏?我這是怎麽啦?”


    幼稚的語音聽在神樂的耳朵裏頗有種死神小學生裝小孩時的感覺。


    鏘!


    利刃出鞘,桃兔腰間的金毗羅抵在神樂喉嚨處,透露出冰冷刺骨的殺意。


    “大姐姐,你……哇啊……”


    神樂小嘴一扁,眼瞅著哭起來。


    “別裝樣子,你騙不了我的!”


    也不知為什麽,桃兔覺得她好像控製不住自己的視線,總要往神樂嘴唇上瞟。難道是那天的滋味上癮啦?她猛然心驚,在那天這小家夥好像給她打開了座新世界的大門,可是鑰匙卻在小家夥手中,她進不去。


    “你和她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桃兔左手從腰間摸索出張懸賞令,一抖,雪女姿態下神樂清冷的麵容完完整整展現出來。


    可讓桃兔沒想到的是,神樂哭得更加厲害了,眼淚嘩嘩地:“姐姐?我終於找到你啦……大姐姐,你知道我姐姐在哪?”


    唉……真是失策,難道桃兔這丫頭眼神不好,看不出來懸賞令上的人比我要大好幾歲嗎?非得死認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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