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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不知道,奴婢隻知道那是個年輕的男子,那天也是喝酒了,不過奴婢抓下了他隨身佩戴的一塊兒玉佩。”碧螺說道。


    陳皇後問道:“玉佩呢,你帶來了沒有?”


    奴婢怯生生的說道:“奴婢隨身帶著,隻希望太後娘娘能給奴婢做主,幫奴婢找到這個人。”


    陳皇後說道:“快點把玉佩拿出來。”


    趙太後也點頭,說道:“雖然你這事兒都瞞著大家,不過最要緊的是找出幕後行凶之人,也好讓後宮安寧,皇上,你覺得呢?”


    皇上說道:“母後說的是。”


    “就是這塊兒,請娘娘給奴婢做主,一定要找到這幕後之人!”


    “這不是太子的玉佩嗎?”陳皇後看到那玉佩就尖叫!


    宮女碧螺有些羞澀的看了看太子司徒政,原來自己那晚上是和太子殿下,她就說嘛,她有預感,肯定是太子殿下做的,那麽自己是懷了太子殿下的骨肉了?


    趙太後責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麽?事情都沒有弄清楚,你能確定就是政哥兒?不顧一個玉佩,誰知道是真是假?再說政哥兒也不是這種人。”


    陳皇後卻道:“母後,這個玉佩不是政哥兒隨身帶的嗎?不是他的難道還是別人的?唉,要兒臣說,也是太子妃太厲害了一些,把太子管的太嚴了,要不然太子怎麽喝醉了酒,就這樣了呢?


    不過幸好隻是個宮女,皇上也不會計較。如今既然這碧螺懷了太子的骨肉,不管是如何得來的,也不能再這麽不明不白下去,兒臣想,太子妃總不能連太子的親骨肉都不認了吧,那樣可就是太不對了,這不管怎麽說,也是暄兒的弟弟,總要送到東宮才好。唉,原來是我又要當祖母了,多好的事兒啊。皇家又添喜了。”


    就說這沒有男人不偷腥的,這太子憋了那麽長時間,葉四娘還不給準備女人,這下好了吧,出醜了吧,太子在外麵睡女人,還睡出孩子來了。


    要是她提前給太子準備人,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兒。如今多了一個庶子,她不想接受都得接受。


    看來,以後得和這個碧螺弄好關係了,正好她沒有後台,自己對她好一些,不愁她不站在自己這一邊,幫著籠絡住太子。


    也算是在東宮有了自己的人手了。


    “太子,這碧螺可是懷著你的骨肉,你可不能因為怕太子妃不高興就不敢承認,不敢負責任啊,這可是皇家的血脈,容不得半點損失。趕緊給領回東宮安置去吧,要是太子妃現在不方便,母後不介意幫著把人給安排好,到太子妃生產後再告訴她如何?”


    陳皇後覺得自己完全是為太子妃著想了,就那葉氏的性子,要是聽說了這個事兒,肯定會發作,到時候肚子裏的孩子可就成問題了。她可不想那樣,頂多是氣氣這葉氏罷了,反正不管怎麽樣,這太子就是和別的女人上床了,還有了孩子。


    司徒政淡淡的對陳皇後說道:“看來,在母後的心裏,兒臣就是那醉酒就強迫女人的無恥之徒了。”


    “話不能這麽說,這還不是因為太子妃不賢惠,不給你準備人,你這也是憋屈的慌,加上又喝了點酒,所以才,這一切都是意外,但是這意外既然已經出了,咱們就得負責,是吧。”


    司徒政卻轉身問那碧螺,碧螺見俊美無雙的太子看著自己,早就羞紅了臉,以前不知道和自己的是太子,現在知道了,她不知道心裏多高興。


    “你說的那一天是哪一天?”司徒政問宮女碧螺。


    碧螺紅著臉說道:“是六月十五,奴婢記得那一天月色很好,奴婢經過禦花園的時候,正好被太


    子殿下您,”要是知道是太子殿下,她絕對不會反抗,絕對會享受的。


    誰不知道太子殿下是那麽的英俊無雙,他們這些宮女不知道私底下說了太子殿下多少回了,而自己竟然和太子殿下有了魚水之歡,如今還能為太子殿下生兒育女,她是多麽的幸運那,幸虧自己隻是個宮女,即使以前被皇上臨幸過,但是卻沒有任何名分,皇上是可以把自己送給太子的。


    即使不給自己任何名分隻要跟著太子,那她就心甘情願。


    太子聽完,就躬身對皇上說道:“回稟父皇,兒臣問完了。”


    司徒政一句話也不說了,皇上猛地拍了椅子扶手,“荒唐!太荒唐。”


    陳皇後忙說道:“皇上您可別生氣,雖然這宮女被您臨幸過,但是卻名不見經傳,隻要我們不說,別人也不知道,送給太子也沒有什麽妨礙,太子這也不是故意的,是因為喝醉酒了,要說有責任,也是太子妃的責任,不關太子的事兒。”


    皇上看著陳皇後,“朕說你荒唐!你這戲演的夠好的了。”


    陳皇後心裏一咯噔,忙道:“陛下,臣妾最開始確實是疏忽大意了,以為是皇上的骨肉,那是臣妾失職,可是如今弄清楚了,臣妾怎麽荒唐了?臣妾是一片心為了我們整個個皇宮,這事兒還不宜說出去,免得被人編排,臣妾就說這碧螺是臣妾早就賞給太子的人,皇上覺得如何?”


    “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朕的意思,當初朕怎麽就立了你當皇後了。”皇上覺得可笑的搖搖頭,“六月十五,朕和太子為了河道的事兒,忙了一整晚上,朕殿裏的人都可以作證,還有朕的起居注裏麵也有記載,皇後,你說朕還要繼續說下去嗎?”


    陳皇後一聽懵了,然後心慌意亂,這麽說,不是太子了,那會是誰?


    那麽自己說了那麽半天,都是瞎說了,虧自己還以為這次專注了東宮那麽大一個把柄,以後就能讓東宮的人聽話了,其實這司徒政從頭到尾都是在看自己的笑話是吧。


    “可是,那玉佩!”陳皇後還不甘心,而宮女碧螺差點暈過去,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如此,而且從天堂到地獄,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母後,兒臣的玉佩每天都會換的,兒臣前半年倒是丟了一個玉佩,因為是在內宮,所以也讓人跟母後說了的,還請母後幫著找的,母後給兒臣帶話,說是找了找不著,母後不會忘了這個事兒吧。


    陳皇後聽司徒政這麽一說,就突然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麽一回事兒,不過當時,她覺得多大點的事兒,不過是個玉佩,宮裏要多少沒有多少?費氣力找那玉佩,那不是浪費人力和時間嗎?


    所以隻讓人隨便找了找,就對這東宮說找不到了。


    現在竟然就是那塊玉佩?就是這惹禍的玉佩?她要是知道會發生這個事兒,當時肯定會追查到底,一定把玉佩給找回來的。


    如今自己又添了一條管理內宮不力的罪名了!還因為這個,出了這個事兒。


    “兒臣這樣的玉佩也有五六個,所以既然母後說找不著了,兒臣也就想了想,就算了,之後就沒有再佩戴了,隻是母後不注意,還以為兒臣經常帶那種玉佩了。”


    不過陳皇後以為他不帶,是以為被這宮女給拽走了,其實都是陳皇後自己想的。


    “不,不,不,奴婢記錯了,不是六月十五,是六月十六。”碧螺不甘心就這麽的到了地獄,趕忙說道。


    “給朕掌她的嘴,刁奴!六月十六朕派太子去了直錄,到六月二十一才回來,你這刁奴不會說六月二十一還是月色很好吧。”


    那一段時間太子都不在,被秘密的派出去了,太後都是事後才知道,後來的那一次才是明麵上知道的去直錄,現在直錄的事情辦好了,也不怕人說了。


    所以這事兒根本就不關太子的事兒,陳皇後還硬是熬把事情扣在太子的身上!


    趙太後生氣的說道:“簡直是鬧劇!皇後,你弄出來的事兒,你自己處理!對這種刁奴,就不能客氣!”


    雖然說她是無辜被人強迫了,可是就憑她剛才的表現,就不是個好東西,還想巴著政哥兒,幸虧這政哥兒有不在場的證據,不然豈不是被人潑一盆汙水?這種女人,看一眼,就覺得惡心。一個父不詳的胎兒,竟然前後都栽贓給皇上和太子,這簡直是膽大包天!


    從那宮女說沒有伺候皇上,還偏偏說已經伺候了皇上,就可以看出,這女人就不是安分的主兒。


    估計拿出那塊玉佩,也肯定是覺得這宮裏不是皇上就是太子兩個成年男人,不是皇上,那就是太子臨幸了她。


    所以才在大家都在的情況下,想要說出實情,讓大家都知道她肚子裏懷的是政哥兒的孩子,成了既定的事實,別人也阻止不了她近東宮了。


    好,好,真是好的很,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四娘知道這個事兒,還懷著那麽大的肚子,一個激動下,說不定就要出事兒。這種女人最可惡,現在想一想,政哥兒堅決的不要這些女人還真是對了。


    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呢?


    可歎這皇後,還自以為是,自以為自己拿到了太子宮裏的把柄,自以為能給東宮這邊添堵,簡直是太可笑了。


    趙太後去看葉四娘去了,皇上也甩袖走人了,這比當場責罵陳皇後都要難受。


    她真是在演獨角戲,這心裏的憋屈和鬱悶可想而知,還演的那麽難看,出醜的都是自己!


    唐才人恨不得立刻消失,這發現碧螺有孕的是自己,忙著給皇後報喜的也是自己。


    誰知道最後結果成了這樣,她可不可以立刻消失不見啊。


    這個碧螺,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怎麽能弄出這麽破的事兒呢?


    如今這碧螺肯定是保不住了,懷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胎兒,還剛才表現的那麽差勁,你說,你最後別改日期,那麽說不定一碗紅花下去,還有個活路,可是你最後喊什麽喊啊。


    大家都知道太子英俊,可是你也不能因為要賴上太子而死皮賴臉的啊。簡直是太丟人了。


    “皇後娘娘奴婢也是受害者啊,奴婢真的不知道結果竟然是這樣,是那個j□j奴婢的人的錯,是他撿了太子的玉佩,所以奴婢才會冤枉太子的,皇後娘娘,您饒了奴婢吧。”


    碧螺趕忙求饒,她還年輕,還不想死啊,她是無辜的,對,一切都是把j□j了自己的人的錯。


    可是陳皇後能聽她的話嗎?當然是不能!


    陳皇後正憋著一肚子的火,正想找個人發作,這碧螺好死不死的還要作,她不拿這碧螺開刀才怪。


    “娘娘,太子妃娘娘生產在即,不易見血,奴婢以後吃齋念佛,保佑娘娘萬事如意,娘娘饒了奴婢吧。”


    真是不知道這個碧螺還有這種口才,連不易見血都說的出來。


    笑話,這宮裏什麽時候沒有見過血?陳皇後一聲令下,一碗打胎湯下去,碧螺肚子裏的孩子就打了下來,這是虎狼之藥,碧螺熬了沒有一天,也跟著過去了。


    就這樣,皇後還覺得氣沒有出夠,要不是這兩個人,她怎麽能出那麽大的醜,特別是在皇上麵前,被皇上那樣說。


    所以這唐才人也倒了黴,因為她沒有管束好自己的宮人,導致出了碧螺這樣的事兒,所以直接奪了這唐才人才人的封號,成為了宮人,還被發落到冷宮裏去,不見天日。


    趙太後沒有把這件鬧劇告訴葉四娘,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簡直是個大笑話。


    自己正兒八經的兒媳婦,那種讓人覺得可笑的話語,所有的動機。哪裏配做一國之母?


    “留著吧,不厲害的反而好一些,他們也能應付的過來,”皇上私底下這樣對趙太後說道。


    “朕都這個年紀了,要是還要廢後,就有些添亂了,她也成不了大氣候,政哥兒兩口子應付的過來。”


    廢後肯定很多朝臣都要進諫,這事兒有的折騰,費心費力,所以也就算了。


    趙太後也就沒有多說了,這一次的教訓,皇後應該很能受教育一次,她這次大大的丟臉了,以後能少折騰一些了。


    都想什麽呢,不管阿貓阿狗,都要往東宮裏送,這東宮豈不是亂了套了?這下看她還有沒有臉送人了。


    作為皇後,隻要本本分分的,即使以後政哥兒成了天下之主,也不會虧待她的,偏偏想的多,手伸的也長,可惜都沒有任何作用。


    葉四娘是在九個月零幾天的時候,發作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生第二胎的原因,還是因為雙胎單個都比較小,這生產的過程超級順利,都覺得沒有怎麽疼,老二就生了出來,還沒有過一刻鍾,這老三也出來了,兩個小家夥,一個五斤多一點,一個才四斤多,不過太醫檢查了,兩個都很健康,最小的老三雖然小了點,但是沒有任何問題。


    趙太後喜歡的不得了,因為這老二老三都是男孩,暄兒多了兩個弟弟。


    “哀家就說,這太子妃是有福氣的,看看,一下子又多了兩個健康的皇孫,皇上,你可得獎勵獎勵太子妃了。”


    皇上自然高興,這一下子有三個皇孫了,後繼有人,還有了保障,而且看這兩個小孩子的樣子,長得不一樣,也容易分開,皇家對皇子,是不太喜歡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的,特別是皇長子,更不喜歡這樣。


    不過因為這是二胎,所以皇上倒是沒有很在意,等生出來看了,是不長的一樣的,皇上這就一點兒也不在意了,以後也不會弄混。


    所以太後說要獎賞太子妃,皇上就笑道:“葉士英如今丁憂,身上的差事也沒有了,本來朕就要賞他一個爵位的,不如趁這個喜事,一並給發下去,母後覺得如何?”


    “很是應該!葉家人也很本分,皇上可得給個好的爵位。”趙太後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有朋友網購被騙了,現在的騙子啊,真是太,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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