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智霖數了數自己手上的一串令牌,加起來一共有九個。淘汰賽隻入選三十個人,自己手上拿了幾乎三分之一的數量。


    “老爺子,我放不下啊這麽多。”


    驕陽劍道:“掛在肩膀上,看誰敢欺負你。”


    姚智霖無語……


    擊敗鍾規和有銅道人之後,姚智霖走了很久,終於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草叢休息。


    時間也過得很快,一晃就過去十個小時。姚智霖一直在睡覺。也沒人找到他。


    姚智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還有兩個小時就比賽完畢。


    現在沒有手機,姚智霖隻好躺在草叢裏玩泥巴。


    咕咕……


    餓了。


    姚智霖摸著肚子,對驕陽劍說:“老爺子,感應一下周圍有沒有什麽野雞啥的。”


    驕陽劍不屑道:“這是森林公園,又不是深山老林,哪裏有野雞,螞蟻倒是有,你吃不吃?”


    忽然,一股美妙的笛聲傳入姚智霖耳內。


    姚智霖做起來,扒開幾株草朝上看,不遠處一棵大樹頂端,有一個長發飄飄的人正在吹笛子。夜裏的微風吹起頭發,加上月光照亮半臉,看的出五官精致。


    這人身穿白色長衫。看起來倒是一個書生。


    “我去,美女啊。”姚智霖聽入迷了。


    “看清楚點。”驕陽劍提醒。


    姚智霖眯著眼睛望去,這人身材健壯,胸前又沒有兩團突出的東西。這是個男的!


    姚智霖即刻興趣全無,躺下身來,罵了一句:“偽娘。”


    下一刻,他猛然想到,丘富跟他說過有一個參賽者就是這打扮。龍虎山的首席弟子胡祖權。


    噠!胡祖權從樹上跳下來,朝著姚智霖這邊的草叢走。


    姚智霖開始祈求天地做十分鍾好人,希望這胡祖權隻是散步。


    胡祖權走到草叢前,朝躲在暗處的姚智霖行了一個禮,道:“在下龍虎山道士胡祖權。道長有禮。”


    “我去這麽牛比,這都能發現我。”姚智霖喃喃道。


    既然被發現了,還是站起來回禮:“在下純陽觀道士姚智霖。道長有事嗎?”


    胡祖權趁著月光,看見姚智霖肩膀上掛的一串令牌,笑道:“道長不簡單,居然得到這麽多令牌。”


    姚智霖不想打起來,點點頭,解釋道:“不過是碰巧罷了,道長需要的話,可以給你一半。”


    “不必,我有。”胡祖權說罷,走到姚智霖旁邊坐下。


    姚智霖也坐下來,問道:“道長是需要地方休息吧?我騰個地出來怎麽樣?”


    胡祖權擺了擺手,道:“這草叢大著呢。不必拘禮。”


    怪人……


    姚智霖不解,白天遇到的那幾個參賽者,每個都是一言不合打起來的。這胡祖權應該是看自己好像不容易解決。不敢隨意動手吧。


    在姚智霖沉默思考的幾分鍾內,胡祖權閉上眼睛睡去了。


    姚智霖看到,還是警惕。哪個知道這逼會不會趁自己睡著給自己一刀。


    想到這,姚智霖還是不太放心,咬破右手中指,拉開短袖衫,在胸口上畫上了一道金剛護體符。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要是胡祖權突然動手,自己也有反應的機會。


    不知不覺中,姚智霖也睡著了。


    ……


    比賽結束!


    “諸位參賽員,比賽十二個小時已經結束,現在請各位來森林公園門口。過程中不允許繼續搶奪。不然淘汰!”


    廣播連續播放了三次。


    姚智霖被吵醒,發現胡祖權已經不見了。揉了揉眼睛站起來。打了個哈欠,回憶著森林公園的路。走了十分鍾就到了門口。


    此時門口亮起大燈,照的跟白晝一樣。站著上百個參賽員。


    清幽道長站在高台,指著一麵旗子,拿著麥克風道:“有令牌的,站在旗子下。”


    姚智霖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眾參賽員一看,不免一陣唏噓。姚智霖肩膀上掛著那麽多令牌。


    來到旗子下,姚智霖看見了胡祖權,有銅道人和鍾規居然也在。這兩貨還真是厲害。又搶了令牌。


    有銅道人和鍾規見到姚智霖,同時雙眼噴火,恨不得活剮了他。


    清幽道長過來數了數,一共二十一人,每人都有一麵令牌,就隻有姚智霖玩特殊的。肩膀上掛著九麵。


    清幽道長分別記下名字,來到姚智霖麵前記名字的時候,一陣驚訝。


    謝日浚和薛安琪也站在不遠處,謝日浚嘴角抽筋。薛安琪一直望著姚智霖的臉龐。


    ……


    交還令牌後,丘富走過來接姚智霖。


    “可以啊小畜生,一個人拿了九塊。”丘富邊笑邊走。


    姚智霖臉上卻不怎麽好,摸著丘富光禿禿的腦袋,問:“老頭子,你告訴我,那個有銅道人跟你啥關係?”


    丘富道:“回去跟你說。”


    ……


    茅山腳下賓館內,姚智霖洗完澡,吃著宵夜。


    丘富坐在窗台前抽煙。


    “可以說了吧?”


    丘富吸了口煙:“小畜生你知道,為師道號有銀,有銅是我師弟。”


    “是不是還得有個有金道人?”


    丘富點頭:“沒錯,那是我師兄。年長我三十歲。”


    “我考!”姚智霖差點把炒牛河噴出來。擦了擦嘴道:“這麽高壽?還在人世不?”


    丘富搖頭:“不知道。在我年幼的時候,師兄就去了洛陽,之後不見蹤影。”


    姚智霖很有興趣的聽著丘富講他們三師兄弟的小故事。


    有金有銀有銅三位道士,都是出自純陽觀。有金道人年輕的時候就名揚整個陰陽圈,之後因為去尋找某樣東西。去了洛陽。至今未回。有銀道人當了純陽觀掌門。有銅道人雲遊四方,閑雲野鶴。


    丘富說完故事,拍了拍姚智霖肩膀,尷尬笑道:“徒兒,為師今天跟你下一個任務。”


    “老頭你別玩這講禮貌的,把你平時吊兒郎當的狀態給拿出來。”


    丘富搖了搖頭:“為師今後有一件大事要做,要去一趟洛陽。但這是為了你。”


    “為……”


    “別問為什麽。”


    “什……”


    “也別問什麽事。”丘富歎了口氣:“後麵的日子你就會知道的。要是你真的想知道什麽事,為師給你一首詩。作為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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