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建新暫時先講那兩張數字紙條捏在了手中,“我們跟著陳天盛的司機王安還有女兒女婿以及妻子一起去到了月光璀璨酒店,之後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而掃視了室內全部的物件以後,一樣東西卻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什麽?”


    “是那枝白色玫瑰?”


    “不錯,可欣說的很對。”韓建新投了一個溫馨的眼神給她。


    可欣收到,微笑回應著。


    “一開始我以為是陳天盛喜歡玫瑰,因此才在辦公室留下的,但是陳天盛的家人說,他並不愛好玫瑰,所以我推測,一定是別人送來的,而酒店的人不管是否知道陳天盛喜歡玫瑰都不會準備在他的辦公室內,所以唯一的解釋,它一定跟陳天盛臨時出去有關。”


    “假設是外人送來的,那麽,它怎麽會出現在陳天盛的辦公室?”韓建新反問道。


    “是秘書?”


    “嗯嗯,一語中的。”


    周寒的回答博得韓建新的讚賞。


    “後來在陳天盛的秘書肖雨口中我知道了有人送來了一封信,而轉交到陳天盛辦公室中的正是秘書肖雨,至於那支玫瑰,便是和信封一起送來的。”


    “信?難道和我之前收到的一樣?”當韓建新提到信以及玫瑰的時候,錢茂楊突然想起了自己也是收到了沈文佳的信和一枝白色玫瑰,然後才來到了這裏。


    “難道就是這樣?”錢茂楊不可置否地看著韓建新。


    “不錯,錢董事,在我和林可欣到這裏之前,去了您家裏。”


    “哦?難怪,你會到這裏。”


    “而我們卻是搜遍了陳天盛的辦公室以及屍身都沒有找到那封信,說明,他去赴約時是戴著去的,而之後凶手將他殺害後取走了那封信,所以我們才沒有找到,至於陳天盛死時的驚恐,那是因為,他應邀而去,在那裏等他的卻並不是沈文佳教授,而是沈子皓先生。”


    “這一些都是你的猜測,不是嗎?建新,我說了,陳天盛是我殺的。”沈文佳還想著為自己的弟弟開脫,想為他抵罪。


    “教授,我理解,但是,請聽我說完。”


    “好,我就再聽聽,你還有什麽要說,如果你說不出證據,那就不該否認是我殺了他。”沈文佳強行辯解著。


    韓建新搖了搖頭,麵對她的話,他沒有必要強行反駁,自己一定會讓她心服口服的,況且,韓建新知道,沈子皓是他家的唯一血脈,而這一切,若是證明沈子皓有罪,他是死罪難逃,因此沈文佳才這麽著急。


    “再說說,沈鬆正,這個京海大學的副校長,我們到達命案現場的時候,通過檢查屍身傷口發現,他的死和陳天盛的如出一轍,同樣的傷口,雖然傷口的位置相反,但是手法卻是一模一樣,凶手以一柄匕首之類的凶器割斷了死者的頸動脈。”


    “那又如何?這能說明是子皓動的手嗎?”


    “嗬嗬。”韓建新淡淡地笑了一聲,但是沒有回答,更沒有反駁,而是繼續說道:“我仔細觀察過現場,沈鬆正是獨自開著車子經過那條路的,而當他死後,距離自己的車子卻是有近二十多米的距離。”韓建新搖了搖頭,“沈鬆正開著車子,而他的屍身卻是和車子相距相距二十多米?”


    “這是為什麽?”


    “這就說明,陳天盛是在距離自己被殺所站之地二十多米外停下了車子,而後下車,從車子內出來,走到了死時之地。”


    “等一等,韓警官,這不符合邏輯啊,一般人,是不會停下車子後再走出這麽遠的距離的。”錢茂楊此刻也覺得有些不對。


    “說明有人在二十多米外的地方等他。”林可欣替韓建新解釋道。


    “那也不對啊,若是前麵有人,那也該將車開往前方啊,怎麽會距離如此多?”錢茂楊依舊是不相信。


    “錢董事說的非常對,若是那人站著,準備攔車,沈鬆正校長自然是不可能在二十多米外停車的,而是按照正常的邏輯,將車繼續往前看,再怎麽樣也不會相距如此之多,但是若是那是凶手,而且是躺倒在路中呢?”韓建新反問道。


    “什麽?”


    “你們想一想,沈鬆正遇害的那天,正是沈教授的壽辰,從壽辰結束,沈鬆正在回去的路上被害,那是一個夜晚,雖然那條路上有路燈,但是畢竟是在晚上,光線肯定沒有白天那麽充足,視線肯定會收到影響,所以就在沈校長駕車在路上的時候,隱約看到前方路上橫躺著的東西,所以便將車快速地刹停住了,之後便下車上前查看,沒想到等待他的卻是凶手的凶器。”


    “也許是因為凶手從地上一躍而起,力度以及下手的方位不同,因此那一刀雖然給沈鬆正的創擊很大,但是卻沒有瞬間致他於死地。”


    “這和子皓有什麽關係?”直到現在沈文佳依舊想據理力爭,一係列命案都是自己做的。


    “沈教授,你恐怕不知道,一開始我也以為是你,從破解這謎題的時候,我就一直以為是你,你才是一係列連環命案的真凶。”


    “大家來看。”韓建新又重新拿出了那兩張謎題紙條,“這一張是從陳天盛的屍身口中發現的,而這一張則是從沈鬆正的屍體上發現的,這兩張謎題數字紙條上都分別有三排謎題一樣的數字,起初,我非常費解,不知道從何處下手破解這三行謎題數字。”韓建新冷靜地分析道。


    “這紙條是凶手留下的?”錢茂楊意指沈文佳和沈子皓,無疑,凶手便是他們兩個,或者是當中一個。


    “不錯,剛開始我將它定為了是死者所留下的,後來很快就推翻了這一想法,你們想一想,凶手幾乎都是一出手便殺害了死者,首先受害者是不可能有時間及條件留下這麽一串謎題數字的,受害者不可能提前預知自己即將要遇到傷害,所以不會提前準備。”


    “而且,即使受害者在受害後,還沒有死去,那麽他所要留下的信息一定會是想告訴發現場,死者的身份,那豈非直接寫上凶手的身份或者姓名的好,即使為了害怕被凶手發現,而寫的隱藏些,那麽一個人在收到重大傷害以後,又怎麽會有能力寫下如此整齊有序的三排數字呢?”


    “那麽既然不是死者所留,唯一的解釋,便隻有是凶手故意留下的。”


    “韓隊,那麽,這上麵的數字到底是什麽意思呢?”這時,韓建新底下的一個警員很是好奇地問道。


    “這就該感謝沈文佳教授了,哦,不!該是沈玫瑰教授,那天是她的壽辰,我和可欣還有小岩一起去給她賀壽,在她的住宅,他給我們講的一個故事,教授您還記得吧?”韓建新將目光投到了沈文佳的身上,眾人的注意力也都隨著他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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