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像要裂開一樣的痛,腦海中淩亂的記憶不停浮浮沉沉。


    我好像記事的很早,早到有時候還能憶起被娘親抱在懷裏時,她身上陣陣的荼蕪香味,暖暖甜甜的,經常出現在夢裏。


    曾經這是很讓我引以為傲的事情,尤其是在父母尚在、天倫和樂的時候。奶奶會抱著我同我一起說起幼時,她每每總會被我良好的記憶所驚訝,然後便會溫柔地捏捏我的臉,如春風般和煦的笑著。


    恍恍惚惚的,就像冬日裏融融的炭火。


    可是如今,這些全是壓在心頭、令人窒息的噩夢,是夜深驚醒時最不願回首的過往。


    腦袋的疼痛完全讓花薑感知不到外界,自己像是在無邊的黑暗裏踽踽獨行。


    一個個片段飛快閃過,最後停在了一個暖洋洋的春日裏。


    自己像往常一樣逃了族學,四處在府裏躲著仆從亂轉,想要撲幾個蛐蛐晚上拿出來玩。


    廊那邊突然出現了小姑姑的身影,拎著一個藥箱,正同一群婢女急匆匆往南院走去。


    “小姑姑怎麽了?”花薑嘟囔一聲,撿起小竹筒靜悄悄跟了上去。


    穿過幾個院落,一行人竟趕到了府門口,七手八腳地將一輛馬車圍在裏麵。


    馬車不是很顯眼,看著不像府裏的,簡易低調,好像是要掩飾什麽。


    花薑躲到花叢後麵,探出一雙貓兒眼偷偷瞅著。


    先挑開門簾出來的是穿著暗色廣袖雲紋衫的雲蒼,他低頭跟小姑姑說了幾句話,便從馬車內扶出來了一個血跡斑斑的人。


    小姑姑見狀也很是心疼,忙上前搭著手。


    那是個少年,從這個角度看去,好像是穿了破破爛爛的鎧甲。


    雲蒼低了地手臂,正巧讓花薑瞧見了少年的正臉。


    那是怎樣一張臉,花薑覺得自己搜刮盡腦子裏所有的詩詞,好像都不足以形容那種驚豔。


    隻是覺得仿佛看見了從畫上拓下來的眉目,雖然有些蒼白,卻直直烙進了她的心裏。左臉邊的幾抹血汙,給那清雋的麵容添了幾分顏色。


    我見過很多好看的人,卻從沒有一個,隻一眼,就奪了人的心魂。


    她慢慢屏住了呼吸,手腳仿佛都不知道該放在何處了,愣愣地瞧著那行人扶起少年越走越遠……


    場景一變,又倏然回到了五年前的楊柳亭。


    昏紅的殘陽下,少年躺在黑紅的血泊裏,雙臂上滿是被他自己割開的深深傷痕,明明已經到了極限,卻還是強撐著將紅玉笛塞進了她懷裏。


    笛子被我放在哪兒了?


    是……一直在腰間,笛子呢?!


    花薑猛然睜開眼睛,想要摸摸腰間,卻被右手疼得直顫。


    好的,以下是作者的話了:


    不知道自己真正有多少野生讀者,能看到這裏,相信你對我這本書也算是真愛了,首先在這裏給你鞠一個九十度大躬。謝謝!


    這本書我很喜歡,是很久以前構思的一個故事,可惜因為很多原因(主要是家庭問題和個人問題),這本書可能要先斷在這裏了,不是說以後都不寫了,而是不像以前那樣日更了,幾天一更作者菌也不能說得準,抱歉!


    最後真誠感謝開書以來一直支持我的小可愛們,嗯,我這人不太會說話,總之呢,謝謝謝謝謝謝~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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