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6日


    淩晨三點,浩浩蕩蕩的十幾人的木匠和石匠聚集在老宅前的一片空地上。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真不錯,昨晚接到大伯的一個電話,二伯察覺事情不對,可能需要遷墳,就高價連夜聚集了十幾號人,準備著開祖墳的工作。


    而老爸匆匆忙忙的就翻出祖籍去找山腳下的先生,那位先生和老爸很熟,我也見過幾麵,十分糟蹋,絲毫沒有仙風道骨的模樣,不過具老爸說,這位先生姓李,人送外號李半仙,和大伯是從小玩到大的夥伴,的的確確有真本事,這次也是大伯叫老爸去找李半仙的。


    淩晨三點是全天中最黑暗的時間,大山之中沒有其他的光源可謂是真的伸手不見五指,我被吵雜的聲音吵醒,回想大伯的電話裏說的事,不禁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大伯在一個月前,突覺身體難受,間接性的頭暈和失明,甚至有時走路會莫名其妙的全身失去知覺。在醫院檢查了幾萬元,全是一切正常。一位老醫生對大伯說,別查了,浪費錢。


    但是因為搬家的事情,大伯沒有及時去找李半仙查明白。誰知這一耽擱,差點要了大伯的命。


    搬家那天喊魂,也就是在舊家裏的先人牌位,在搬家後,要在家門口高呼先人名字,意思是引路讓已經死去的人,跟著搬家。


    大伯喊完魂,將幾個先人的牌位擺好,再擺上相應的碗筷和酒肉,就去喝喬遷喜酒了。


    這頓喜酒喝到了半夜十二點,大伯帶著孩子回到家裏,進門的瞬間,仿佛打開了冰箱一般,寒氣逼人,大伯壯著膽子進屋查看了一周。


    隻見得牌位前,一碗白米飯中,一雙筷子直挺挺的,筆直無比的立在那裏。


    大伯心中大驚,上眼看去,在燭火的映照下,黑白遺照上一位麵帶微笑的孩童,顯得格外詭異。


    “三大爺!這……這……不可能啊!”大伯倒退了三四步。


    三爺爺是爺爺一輩的老三,年少夭折,隻活到了八歲。本身是沒有三大爺的牌位的,後來發達了,父親一輩的幾個人一商量,就做了一個牌位和一個衣冠塚。


    今天搬家之時因為疏忽,竟然忘記把三爺爺的牌位遷移新居,也就是說三爺爺的牌位還在舊家,那這個牌位是……


    大伯壯起膽子,走到牌位前,把立起來的那雙筷子放倒。在筷子抽離的一瞬間,室內刮起了一股過堂風,牌位前的蠟燭紛紛熄滅,幾滴蠟油撒到了遺像上,神似兩行血淚。


    就在之後的兩星期,清明節的前一個星期,大伯正準備著回老宅掃墓,突發中風,險些喪命。


    大伯中風期間渾渾噩噩,半夢半醒間,得一人指點,說祖墳出了問題,可能需要遷墳。夢中那人孩童大小,看不清麵貌。


    醒來後大伯立馬給我們打了電話,但是因為中風身體不便,隻能交給我們,還有大伯告訴我爸,廣州那邊的人,全部交給老爸,隨便調用。


    思考間,不知不覺已經四點了,我走到陽台透氣。說是透氣,其實這個時候外麵也是一片漆黑,隻是在室內待久了蒙的慌。


    我一走到陽台外,冰冷的山風十分舒服,但是眼前的景象卻嚇了我一跳。


    彎彎曲曲的環山公路上,星星點點的燈光遍布大山,像星星一樣,在黑暗的大山中十分紮眼。


    我急忙問樓下在和木匠商討計劃的二伯:“二伯!那是什麽玩意兒啊?”


    二伯看了半山腰的公路一眼,得意地說道:“嘿嘿,那是你爸叫來的,廣州那邊的弟兄啊!”


    我一臉震驚,我也知道在廣州和福州,我們家族勢力很大,但是大到這麽壯觀,還是始料不及。


    半小時後,一輛輛開著車前燈的麵包車,跑車,轎車。足足來了二十三輛,把老宅圍個水泄不通。


    前頭的車上下來了一個糟蹋的老頭,分明就是李半仙,身後還有老爸和幾十個弟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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