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吳晴晴匆匆的在病房內的衛生間洗漱了一番就去上班去了。


    我甚至有點擔心,昨晚跟吳晴晴來了好幾次,因為床鋪的空間本就狹窄,騰挪不開的原因,我都是直接弄在了裏邊,所以直到薑誌和打電話來,我們都還是緊密的在一起的。


    昨晚太累,兩個人誰也沒在意這事,病房內的條件不算太好,她這樣子去上班會舒服嗎?


    “怎麽,舍不得呀?”秦可人語氣帶著一絲幽怨走過來白了我一眼嗔道,“你們可真夠可以的,在病房內的病床上,在我的眼皮底下,竟然……竟然做那種事!”


    “吃醋了?”我渾不要臉的壞笑道,“你也老實交代,昨晚什麽時候醒的,是不是聽了很久?是有感覺了嗎?”


    “去你的!”秦可人麵紅耳赤的掐了我一下,然後咬著唇哼道,“早知道我還不如昨晚就回家呢,你這家夥太壞了,在病房內也能折騰!”


    “別吃醋啦,等你生孩子後,我再好好的補償補償你!”


    “誰要你的補償,我生孩子是因為我願意,又不是想要你的……補償!”


    “嗬嗬,真不想要?”我從後麵抱住秦可人,手使者壞將她寬鬆的休閑褲給拉開,手頓時想要遊下去。


    秦可人頓時驚慌的按住了我的手,求饒似得咬著唇轉過頭盯著我嗔道:“討厭啊你……求你了,別讓我尷尬了。”


    “呃?”


    “我……我……”秦可人麵紅耳赤,眼眸如絲般哀求道,“那裏一塌糊塗了,不要用手去碰。”


    我頓時歎了口氣,抱著她親了一口說道:“委屈你了,帶著個球的日子確實不好過,但因為畸胎瘤的原因,我們還不能……”


    “我知道的,你別說了!”秦可人顯得無奈道,“我又不是忍不住,本來都好好的,誰讓你偏偏要在我的眼皮底下跟吳晴晴做那種事?真是討厭的人!”


    我隻能訕笑著。


    兩個人不能做別的,但小小的親熱還是可以的。


    沒多久後,我把秦可人送回到了麗灣帝景那邊,順便叮囑了她,下次如果再有不舒服的話就直接打我的電話,如果我不在的話,就直接聯係允麗。


    秦可人溫順的答應下來。


    離開麗灣帝景,我的眉頭才終於皺了起來。


    “硯哥,我們現在去哪?”


    我想了想,忽然想去吳遠山那邊看看,於是讓張浩鈞開車去吳遠山那邊。


    提前打了個電話跟吳遠山打了個招呼,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吳遠山的一家會所的門口,進去的時候發現吳遠山正在吃著一份早餐,簡單的豆漿油條。


    “剛起來嗎?”我坐下來問了一句,看著旁邊放著的一瓶白酒。


    吳遠山點了點頭,臉色略微顯得有些疲態苦笑道:“是剛打算睡覺,我吃夜宵的習慣比較多,吃早餐就比較少,知道硯哥你過來,墊一下肚子。”


    “看來是我打擾你了!”我帶著歉意笑了笑。


    “不啊,你親自過來那就肯定是有事的,隻要是有事就談不上耽擱,任何時候,解決問題要擺在第一位的,睡覺算什麽?”


    我聽得哈哈大笑,這家夥倒是幹勁十足,年輕人的朝氣顯露無疑!


    我詢問了一下中海那邊的情況,吳遠山拿著半根油條在嘴邊淡笑道:“硯哥不問我還差點忘了說了,死了兩個老外,那邊確實有人在查,不過醫院那邊也很雞賊,壓根就沒想過背這個責,所以幾乎都沒用我們怎麽掩飾,醫院那邊主動的掩飾了,還出具了一份事後才發現的隱傷的報告,你說狗不狗?”


    我點頭笑道:“是夠狗的,咱們華夏人都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


    “不過這件事讓我意識到一些問題……”吳遠山皺著眉放下油條歎道,“我跟義父在中海市呆過比較長的一段時間,發現那邊的勢力難以打入,而通過這件事我忽然發現,其實不是勢力難以打入了,而且現在這年頭都是金錢開路,資源為王,地盤就那麽多,早就被一些大家族和一些大的集團給瓜分了,我們下手的方向錯了,不該直接以舊的思想打拚,而是應當在商業裏先有所建樹,才能反過來搶地盤!”


    “嗬嗬,這個思路是對的,但是想要在中海市賺錢也沒那麽容易,成本太高,回報太低太慢,很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


    “是啊,我想來想去,竟然除了開場子之類的,其他的都想不到了!”吳遠山搖了搖頭道,“時代不同了,以前是開一個火鍋城能夠一年賺個幾十萬也叫老板了,現在他媽的,開個店一年賺幾十萬,還追不上中海的房價和低價的漲勢。”


    “不是說降了嗎?”


    “嗬嗬,先提到10萬,再降到9萬5,也叫降了嗎?”吳遠山搖了搖頭苦笑道,“真正吃肉的還是背後的那些大頭,散戶們就哭了,降一點點,他們就得承擔損失,家破人亡就在眼前呐!”


    吳遠山歎了口氣,咬了一口油條!


    “前幾天剛看一則新聞,有趣的事情就太有意思了,說是前幾年市值最高最賺錢的公司裏,房地產的居多,這兩年科技公司居多,但聽了李剛的一席話,我才恍然大悟……其實這些在飛快賺錢的大公司和大人物之間,都是互相資源共享的,他今年搞房地產,我入點股在他的項目裏,明年你的科技搞得好了,我弄點股在你的項目裏,來來去去,嗬嗬能不賺錢嗎?”


    “這就是大人物的世界啊,強者恒強,弱者……永遠還是弱者啊,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益啊!”


    我笑了笑,然後岔開話題,神色肅然起來說道:“好吧,題外話不說了,我找你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的,這件事可能凶險性比較大,需要滴水不漏的人來辦!”


    “嗬嗬,就知道硯哥找我是有樂子!”吳遠山咧嘴笑道,“說吧,我喜歡挑戰有難度的!”


    “薑誌和的女兒,我想要給她設個局!”我盯著吳遠山說道。


    吳遠山喝豆漿的動作微微凝滯了一下,然後眼神閃爍著遲疑道:“青杭第一人那個薑誌和?給他的女兒設局?你這是想……”


    我示意道:“不完全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這個設局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對付薑誌和,而是……”


    我於是把我跟薑誌和的一些經過說了出來,薑誌和打了我一個耳光以及威脅的話我沒說,主要隻是描述這件事不得不做的必要!


    “如果不幫薑誌和這個忙的話,很可能楊家會以一力降十會的姿態空降青杭,這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局麵,幫薑誌和也算是幫自己!”


    吳遠山顯得有些焦慮道:“可是涉及到楊家和薑誌和這兩座龐然大山,計劃萬一失敗……”


    “你怕了?”我盯著吳遠山問道。


    吳遠山搖了搖頭歎道:“我不是怕什麽,說句老實話,我這條命是義父給的,他去了我活著,我是要幫他把這條路走得更好更穩,如果毀在我手裏,我覺得有愧,不過既然是硯哥你說的,我還是會去做的!”


    我點了點頭道:“被動永遠隻能挨打,隻要主動才能破局,你這樣…………”


    吳遠山靠近過來。


    我把計劃慢慢的說了出來,吳遠山聽得神色不斷的變化著,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事就有趣了,但是硯哥你就不怕薑桐會崩潰自殺嗎?”


    “你想聽真話嗎?”我盯著吳遠山淡笑道。


    “當然!”


    我一臉意味深長的問道:“問你個最簡單的問題,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自己在乎的人而活,還是為了路人而活呢?”


    “當然是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吳遠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我點了點頭笑道:“這就對了啊,我跟薑誌和有血緣關係嗎?沒有!我跟薑桐也沒有任何的關係,甚至她想要置我於死地,說直白點,她才是整個遊戲裏最危險的一個環節,她的死活關我屁事?”


    “可是薑誌和……”


    “所以這事得你來做,一旦出現了後果也不能讓薑誌和知道是我們做的!”我盯著他,神情無比認真的說道,“我隻在乎這件事對於我們來說是不是有利的,因為一旦出事,薑誌和也不會顧及到我們的存在,小人物想要生存,永遠都隻能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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