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感謝你還在。;感謝大家。


    這篇文終於趕在七月交稿了,原本前麵的內容我想全部替換成修改過的書版,因為我修改的時候,有幾次自己覺得讀起來尷尬~~~~(>_<)~~~~……但是晉江有個規定,修改vip章節時,要求修改後的字數必須多於原始字數,我試了下,改動後字數變少,大部分沒法替換,隻能放棄。


    給新文改了個名字,改成《核心動》(因為感情戲是騷動款,據說這名更奇怪)


    放個劇透版新文桉(文桉寫了太多款)和人設:


    長得像hellokitty,實際又野又凶殘,總是關鍵時刻倒黴以致從來凶不到位的易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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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s


    高冷不過三秒,騷話能講三年的,因帥總得委屈地背著無能花**這口鍋的天才封疆。


    封疆和許星嶺坐在北京三元橋邊的馬路牙子上,思考這一天拿著項目在各投資人那裏碰了多少壁,這人生到底還有沒有發家致富的指望。


    許星嶺:“鑽地鐵還是怎麽著?”


    封疆:“有專車接。”


    許星嶺一回頭,看到了騎著老式自行車頂著夜色而來的易燃。


    封氏專車等於自行車?操啊,這待遇很高級。


    許星嶺:“你閨女真孝順。要不考慮考慮收我當女婿?”


    封疆嗬了聲,回:“滾。我不是她爹,是她兒子的爹。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圈內說封先生縱橫捭闔,翻雲覆雨;


    卻鮮少有人知封太太殺伐果決,六親不認。


    同一個十年。


    她為他鄉音全改,披荊斬棘,陪他開疆拓土。


    他為她曆練出滿身爪牙,再不複溫潤少年時。


    落地燈的光在室內氤氳開,攏住一團暖意。


    掛了時酒的電話, 葉茯苓開始翻看她從書架上抽出來的相冊。


    說是相冊, 實則更像是一本加了注解的日記, 或者說周記, 月記。


    每張照片下都有一段文字, 記錄著跟那張照片有關的故事。


    現在翻看, 它們已經有了另一個共同的名字:回憶。


    葉茯苓此刻看到的那張照片是兩根魚竿。


    配字是:“201x年,9月2日。


    上午應邀陪老蔣釣魚。


    耗費兩個小時,魚卻始終沒有上鉤。


    中午她來電,不是打給我, 是打給坐在我身旁的老蔣。老蔣問她,要不要我接聽,她說不用。


    掛了電話, 老蔣說:‘問我稿子的事。湖怎麽不罵我三天兩頭和她搶老公了?夠稀罕。’


    不稀奇。


    昨夜茯苓來訪, 茯苓為了躲時酒而來, 而我給跟過來的時酒開了門,叛敵有罪, 理應不被搭理。


    我開始收魚線,歸心似箭。剛收了一指長,口袋裏的手機震。


    我查看消息,是她發來的:滾出來,我和車到湖邊兒了。


    我扔了竿兒給老蔣,也明白過來,剛才那通電話隻是為了確認我是不是在老蔣邊兒上。但她還沒消氣, 不想直接問我。


    老蔣問:笑什麽呢?


    不笑什麽,隻是被自己女人接,沒辦法不笑。


    隔了很多年了,身為這段文字裏的配角,葉茯苓已經記不清當時的事情,但文字裏的人在當是時顯然是開心的。無論是那時的瞿藺,還是前去接他回家並接到他的薑湖。


    第二張照片,是棵枝頭勝雪的老槐花樹。


    配字是:“201x年,5月6日。


    很少送她禮物。


    今年槐花開得好,等她回來,就謝幹淨了。


    學老祖宗折了一枝寄給南下陪茯苓待產的她。


    夜裏收到花的她回複我:擠黏了。


    送得怪失敗。


    她還說:醜。


    更失敗。


    但後來又良心發現了,安慰我:明天就回家。”


    這麽多的回憶都被他留在紙上,葉茯苓不知道薑湖有沒有翻閱過。她更不知道將這些回憶留在紙上的人,是怕自己忘記,還是想日後給另一個人留些念想。


    葉茯苓翻到的第三張照片,是個新生嬰兒的腳。


    配字是:“202x年,11月4日。


    這小子來的時候,她問我:感人嗎?


    我還好。


    知道有這小子的時候,高興過了頭,衝她笑得久了些,她嫌棄。


    所以現在不感人。”


    看完這一句,葉茯苓笑了起來。


    這些年她接觸瞿藺接觸的也多。和薑湖在一起的這個男人,身上最鮮活的一點,就是時常流露的少年心性。


    葉茯苓又翻到下一頁,看了起來。


    照片上的路牌帶著一串外文,應該是攝於國外。


    “202x年,9月30日。


    我們重走當年的路。


    她想去當初那個墓地旁我們夜裏蹲過的樓頂看看。


    我想把當初沒走完的那條路走到底。


    老唐已經回了國,那家大中華已經變成了超市。


    墓地旁的小樓已經不在了。


    車頭翹出橋麵一半,她差點兒掉下去的那條河還在。


    我們去貝鬆,找到當初分別時的那家被大火焚毀的家庭旅館。店主還在,火災後也重建了房子,隻是已經不再經營旅店業務。


    我們找過去,為了告訴他們我們是夫妻。”


    出乎葉茯苓意外的是,這則記錄裏,有人加了批注。她和薑湖做朋友多年,認識薑湖的筆跡,批注來自薑湖。


    薑湖知道這本相冊的存在?


    在“她想去當初那個墓地旁我們夜裏蹲過的樓頂看看”這一句後麵,薑湖加了一句:“是你想。”


    “她差點兒掉下去的那條河還在”這一句後麵,薑湖加了一句:“重走沒走那兒,此為胡說。”


    “為了告訴他們我們是夫妻”這一句後麵,薑湖寫道:“正大光明”。


    柴犬蹭了葉茯苓一下,葉茯苓闔上相冊,又想起另一件往事。


    瞿藺和薑湖生命中的重要場景,她幾乎都見證過了。


    當初瞿藺從災難中得以生還,身體初步複原後,回到薑湖身旁。


    那一天,她也在,和薑湖一起陪蔣紹儀釣魚。


    男人出現地毫無征兆,頂著一張瘦削的臉,見她和蔣紹儀這倆個外人在,遲遲沒有上前。


    人的勇氣和意誌力會被災難腐蝕。


    是薑湖指揮柴大爺:“去,咬他。”


    柴犬卻沒聽從指令,反而拖咬著薑湖的褲腿讓她往前走。


    無論是柴大爺還是薑湖,都愛他。


    天亮以後,疾病還要麵對。


    死亡終有一日不可避免。


    勇氣和意誌力會被艱難險阻腐蝕,可愛卻永遠不會磨滅。


    天亮以後,葉茯苓想陪薑湖去醫院,去見瞿藺。


    她想她不能讓瞿藺過於放心。


    她要告訴那個男人:你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你自己照顧。我不管。你自己陪伴她們,我不管。


    有牽掛的人,會不會活得更努力?更長久?


    她期冀瞿藺可以做到,就像他此前戰勝那些傷痛時一樣,打贏這一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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