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乎:彩票中獎幾百萬是什麽體驗?


    宿溪:謝邀,就是很暈乎,就是覺得在做夢,全家人都覺得在做夢!而且不可思議的是,中獎的運氣居然是玩一款遊戲玩來的,簡直太玄乎了!


    宿溪作為一個高二的學生,一輩子都沒見過三百萬那麽多錢,更不知道怎麽去兌獎、怎麽去納稅,於是隻好抖著手打電話給了宿爸爸宿媽媽。


    而在宿爸爸宿媽媽一番呆若木雞、震驚激動到語無論次之後,總算能稍微理智冷靜一點,去處理彩票的事情。


    彩票繳稅後,落到宿家的銀行賬戶的總共是2,400,000塊。


    這筆錢對於宿家而言,可以說不僅僅是一筆意外橫財,更是一筆解決燃眉之急的救急錢了。


    宿爸爸宿媽媽激動之後,迅速對這筆錢進行了分配,兵分兩路,由宿爸爸拿了十萬塊零五千去找姑姑,一鼓作氣地還了姑姑的錢,並且將欠條拿了回來!


    宿溪的姑姑簡直驚愕至極――前幾天不還在說能不能寬限幾日嗎,怎麽這就一下子還清了?!


    十萬塊可不是小數目,宿溪爸媽是從哪裏湊的?而且還多還了五千塊利息?


    難不成是工廠突然有了起色,賺了一筆?


    宿爸爸還錢時什麽也沒說,但宿溪姑姑麵上卻訕訕。


    畢竟,她這錢才借出去不到半個月,就一直催著宿溪家還。


    本來她是覺得宿溪家根本還不上的,也就故意催一催,見著宿爸爸宿媽媽愁眉苦臉到處籌錢的樣子,她有種暗暗的爽感,快過年了也有談資。


    但萬萬沒想到,宿溪家卻說還就還上了!


    還有二十萬交給宿媽媽拿去工廠救急了,解決廠子裏囤貨過多,資金無法周轉的問題。


    而剩下的兩百一十萬中,宿爸爸與宿媽媽直接存了兩百萬起來,打算下周就去買房。


    他們一家三口現在住的是三環邊上的一處70平米的兩室兩廳的小戶型,有些吵鬧不說,離宿溪的學校還很有些遠,每天早上宿溪乘坐公交都要四十多分鍾。


    宿溪沒法多睡一會兒,夫妻兩個心裏頭很不好受。


    他們拚命攢錢,早就想快點換一套離宿溪學校近的大房子了――可沒想到,宿溪的氣運居然否極泰來,一下子中了這麽大一筆獎!


    宿爸爸宿媽媽從醫院裏出去,互相攙扶著,激動到快要爆炸,商量著把現在這套賣了,房價兩萬一平,能賣到140萬,再從200萬存款中拿出160萬,加在一起直接去買大學旁邊的300萬135平的三室兩廳!


    那樣還能給宿溪弄一個書房!


    剩下的40萬便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夫妻兩個寧願多存款,也不肯多花,隻拿了十萬出來,作為目前的家庭可流動資金。


    而七算八算,落到宿溪手上的,作為她買到彩票的獎勵,竟然隻有五千塊。


    宿溪:………………


    爸,媽,這是不是有點兒,太苛待我了。


    不過宿溪倒也不貪心,知道這筆錢交給爸媽再合適不過,他們比自己會理財。而她自己的小錢包突然多出來一筆五千塊的橫財,對高二的學生來說,已經是小富婆一個了。


    知足常樂,宿溪激動地搓著手打開遊戲。


    突如其來的彩票事件讓她和全家人都處於做夢似的恍惚當中,以至於整整一整天,她都沒空登陸遊戲。等她稍微平靜下來,再登陸遊戲時,遊戲裏已經過了三天時間。


    宿溪打開遊戲時,還激動難忍,對著屏幕道:“崽,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崽,係統爸爸,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爸爸!”


    係統:“……不要如此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少女,三百萬算什麽,你在做的可是扶持一代帝王登上九五至尊之位的大事情!


    屏幕裏遊戲小人還沒回來。


    這三天,他又做了更多的事情。柴院外麵又多了幾道用籬笆圍起來的柵欄,裏麵已經多了一隻昂首挺胸、英姿勃勃的大公雞,和三隻還算肥碩、羽毛豐厚的母雞。


    雞們正在院子裏走來走去,雪地裏留下密密麻麻的小腳印。


    崽崽顯然很聰明很會挑,這幾隻母雞一看就很能生。


    而院牆外麵有幾個草編袋子,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似乎是一些種子、蘿卜土豆糧食和肥料之類的。


    還多了一些生活用的工具。


    先前遊戲小人在寧王府處境艱難。時常受到陸文秀和寧王夫人想盡辦法的刁難、受到下人們的故意苛待也就罷了。


    更艱難的是冬日寒冷至極,所居住的柴院環境惡劣,以及缺衣少食,衣裳單薄打滿了補丁,廚房送來的糧食不是米糠就是幹巴巴的饅頭。


    而現在,短短三日內,他顯然讓他這環境煥然一新――


    小廚房已經清掃幹淨,堆滿了他拾來的柴火,還放了一些蔬菜原材料,吃的今後完全不愁了;


    衣櫥裏掛了兩件動物毛皮,似乎是打算留著縫製衣服,雖然看起來有些粗糙簡陋、像是用盡可能少的幾文錢換來的,但是好歹要比單薄衣衫能抵禦風寒多了;


    除此之外,柴屋也再次修葺過,牢固結實了很多;


    竹林裏挖出來了一個池塘,似乎是等著積雪消融後養魚。


    宿溪在界麵上劃來劃去,都有些不大認識了。


    這是先前的那一片荒蕪的空地嗎?


    她簡直歎為觀止,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麽可以在短短三天之間內完成這麽多事情!


    而且三兩銀子怎麽可以做到這麽多――?


    不過顯而易見,崽崽花得很省、很精打細算,幾乎每一文錢都花在了刀刃上,沒有浪費哪怕一個銅板。


    但是宿溪將界麵轉到水井和廚房那邊去,見到一些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比崽崽好――至少沒有打補丁。


    更別說管家級別以上的下人了,都能穿上非常暖和的夾袍外氅了。


    她心中便不那麽是滋味。


    三兩銀子,能買個什麽鬼,老夫人未免也太小氣了些。


    雖說上次送木炭盆和桌椅,有些嚇到了崽崽,但宿溪現在有錢了,就十分控製不住自己剁手的心。


    別人都有,她的錦鯉王親親小崽不能沒有。


    係統迅速給她打開商城:“請。”


    宿溪猶如打開了淘寶,看到什麽都想買。


    首先,養成一隻可愛的崽崽就是要給他買衣服――貨架上的錦衣玉裘簡直太多了,有用狐、虎、豹、熊、羊、鹿、貂製成的,各種款式,無論是大氅還是披風,長袍還是獵裝,全都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大紅色的成年男子婚服。


    宿溪看得直流口水,悄悄將幾款婚服收藏起來,心想著等崽崽長大成人,到時候給他選秀成婚時穿。


    而現在――她先挑了三件一看就非常暖和的狐裘,雪白色的。


    崽崽穿雪白色最好看了,一定非常英姿颯爽,買買買!


    買了這三件也才花了三十幾塊rmb!


    好便宜!


    宿溪腰杆子筆直,和先前的摳門樣判若兩人!


    衣服買完,宿溪自然而然地將屏幕劃到男子頭飾上,有玉冠、玉釵等物,但是考慮到崽崽根本不會佩戴,她也就理智地沒有剁手。


    總之,現在有錢了,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於是宿溪打量了柴院一圈,見到什麽不足,就給遊戲小人補充了什麽進去。


    三隻母雞怎麽夠?即便一隻隔一天生一個雞蛋,也太少了,於是宿溪瘋狂下單,往雞圈裏又扔了二十幾隻母雞進去。


    除此之外,她還買了更多的糧食種子,一袋一袋整整齊齊排列在崽崽屋外。


    似乎還少點什麽――


    宿溪左思右想,在院子裏放置了一座假山、一個葡萄藤架、一方石凳石桌,這樣一來,總算是有點生活氣息,不比陸文秀他們的雕梁畫棟差多少了。


    宿溪做完這一切,心中美滋滋。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見遊戲小人還沒回來,她便先下線去吃晚飯了。


    ……


    而這三天對於陸喚而言,是較為罕見的三天清靜時光。


    下人們搬走之後,他一個人占據這片地方,馬不停蹄地對這片地方進行修整,想著至少能溫飽,在寧王府中站住腳跟。


    他有計劃地將一文錢掰成三文錢花,因為看到了希望,所以並不覺得辛苦。


    除此之外,柴院外他布置下的一些痕跡和陷阱這三天仍然沒有被動過,而屋子裏也沒再莫名奇妙地多出什麽東西,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最好是不要有人突兀地來接近他。


    不過,大約是三日前從冰冷的溪水中上來後,沒有及時取暖,渾身在冬日寒冷的空氣中凍得僵硬,一路從溪邊走回到住處,導致吹了冷風,這三日他一直覺得身子有些沉重。


    本來就算受了風寒,捂著被子睡一覺應當全好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這三日他披星戴月、辛苦勞作,積累成病的原因,這會兒他扛著一捆柴火回來,竟然覺得腳步發軟,渾身有些寒顫。


    陸喚咬了咬牙,竭力撐住,推開了柴門。


    他剛要將背上的柴火放下,視線就陡然凝住――


    隻見院子裏的四隻雞憑空變成了二十六隻!吵哄哄一片,快要擠出本就不大的籬笆圍欄去!


    除此之外,整個院子變得不像是他的院子了,不知道被誰送來了糧食,還送來了葡萄藤架和假山!


    又來?又有人偷偷溜進來了?


    陸喚心頭重重一跳,臉色陡然變得難看,扔下柴垛,快步走到屋子裏頭,巡視一圈,走過去打開衣櫥,隻見,衣櫥裏齊刷刷一片多出來的新的衣袍,一看就華貴至極。


    若是前幾日他還能不動聲色,等著暗處那人自己露出馬腳,被自己揪出到底有何目的的話,那麽今日整個院子麵目全非,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分明他隻是寧王府的一個庶子,毫無利用價值,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送這些東西來――難道不知道若是被寧王府的別人發現,在幫助他,也會一道被寧王夫人毒害嗎?難道不怕嗎?


    到底為什麽?到底圖什麽?


    更何況,每回都趁著他不在的時候,悄悄潛入,還不知道是用何種辦法潛進來的,難不成是什麽高手不成?難不成並非寧王府的人?可是寧王府外,又有誰會知道寧王府中有自己這麽一個卑賤的庶子呢?


    這種被侵入巢穴的感覺,讓陸喚心頭憤怒而緊繃,也就讓他忽視了心底掀起的那一絲,連他自己也未曾察覺到的異樣漣漪。


    他鐵青著臉,漆黑的眸子裏滿是不信任與防禦。


    他踏出屋外,攥緊拳頭,對著空蕩蕩的柴院喊道:“你到底是誰?”


    “為什麽三番兩次送東西與我?”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若不是為了害我,若真是想幫我,又為何一直不現身,隻在背後偷偷做事?


    ――可難不成,當真沒有惡意嗎?


    可是在陸喚聲音落下後,整個柴院仍是寂靜無比,甚至能夠聽得見雪花落下的聲音。


    他在原地站了半晌,吸了口氣,或許是血液上湧,叫他連日以來的傷寒快要撐不住,一陣頭重腳輕,麵色隱隱發白。


    他退回屋內,重重將門關上。


    ……


    宿溪手機沒電了,並不知道在自己吃飯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她在醫院食堂飛快地吃完飯,才在護士的幫助下,快速回到病房裏。


    一回到病房,就趕緊掏出手機充電。


    護士小姐姐見狀,搖了搖頭,又是一個網癮少女。


    而宿溪隻顧著開機登陸遊戲,她想要見到遊戲小人的心情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比先前更加迫切。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有錢了,她可以氪金看看她家崽崽不是簡筆畫的時候,到底長什麽樣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她一上線,就見到柴院外寂靜一片。


    界麵切入屋內,隻見床上的崽崽縮在牆角,小小一團。


    他簡筆畫的手蓋在額頭上,細細密密一層冷汗。


    露出來的臉蛋蒼白無比,毫無血色,嘴唇幹燥起皮,分明是一副病容。


    怎麽回事?!


    這可比第一次見麵還燒得厲害,像是失去了意識,已經暈了過去。


    連被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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