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聞言,都瞄了眼田馥,對視一眼,均各自鄭重的點頭,表示讚同!溫柯柯伸手接過田馥手中的袋子,問道:“這裏有多重?”田馥道:“連蝦帶水,四斤二兩。”溫柯柯道:“這麽肯定?”田馥道:“當然!“溫柯柯道:“怎麽確定?”田馥往市場門口一指,道:“那裏有公平秤!去那裏稱一下就知道了!”溫柯柯道:“這就去稱稱!”


    她很想知道田馥手到底能不能準確的估計重量。提起袋子就往公平秤走去。紀萌和秦思柔很關心自己是否讓人少給了一斤半的蝦!快步跟在溫柯柯後麵,田馥見三女都去,他優哉遊哉的跟著後麵,心道:“居然敢懷疑哥用手稱重的居然,要是我告訴你們我能精確到克,還不嚇死你們!”


    溫柯柯來到公平秤邊上,把袋子放在公平秤上,望公平秤顯示器上一看,張大了口,不敢相信的看著上麵的數字停留在2105克上,揉了揉眼睛,稱上顯示的數字確實是2105克後,衝田馥豎立了個大拇指!秦思柔一看稱上顯示的數字,對田馥說她讓人宰了一刀,已經信了五分了,聯想到那老板做賊心虛的表現又信了四分,剩下的一分是她留給自己的,她不願相信一向自詡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她會讓人宰了一刀!如同把她驕傲的東西丟進泥水之中,狠狠的踩了兩腳,讓人難受。


    忽然想到:“打包的時候,又放到稱上稱了一次,大叔看見了?”眼睛的餘光,忽然看見田馥手裏提著一隻小龍蝦,想道:“這隻小龍蝦是大叔隨手抓的,沒有過稱的!”問道:“大叔你能估計出你手上的那隻小龍蝦有多重嗎?”田馥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麽難的,35克!”秦思柔伸手接過田馥手中的小龍蝦,提走公平秤上的袋子,把小龍蝦放在公平秤上。稱上顯示正好35克。紀萌和溫柯柯瞪大眼睛看著田馥,她們怎麽也不相信居然有人用手估重能估得這麽準,心中均想:“今天算是見識到什麽是高手在民間了!”


    秦思柔打開袋子,隨手抓了一隻小龍蝦遞給田馥道:“這隻呢?”田馥把小龍蝦放在手心,抖了兩下,道:“32克。”放在稱上,連同上一隻小龍蝦顯示正好是67克!這一下,秦思柔死心了,知道田馥確實有用手稱重的本事,而田馥沒有必要欺騙她被人坑了。種種跡象表明她確實是被坑了,這讓一直標榜以自己的智慧是不會受到欺騙的她,她一想到自己沒有栽在大學宿舍裏的宮鬥劇中,也沒折在大學學生會的官場中,如今卻倒在在平常不過的買菜中。這讓她如何心甘,氣急道:“這殺千刀的老板,還真給我的少了一斤半的蝦啊!氣死我了,買蝦的錢可是我大熱天,套在網紅熊布偶了,悶了三天發傳單才賺到的!氣死我了!”轉身就往周記魚檔走去,


    田馥見她往周記魚檔走去,知道她要去找魚檔老板算賬,忙道:“思思妹子你這是要幹啥去啊!”秦思柔頭也不回道:“找那黑心的老板算賬!”田馥見她火氣這麽大,連忙三步跑到她前麵,擋在她身前道:“妹子,混社會做事一定要適可而止,見好就收,過了度就不好了!”秦思柔道:“他做錯事了,我為什麽不能找他!”田馥道:“妹子,還記得我們當初找老板的用意嗎?”秦思柔道:“知道啊!你說我買的蝦缺斤少兩了,要老板補數啊!”


    田馥道:“對啊,我們的目的就是讓他補數啊!我們的目的達到了,還去找他幹嘛?”秦思柔道:“可是他騙人啊!”田馥道:“秦妹子啊,事隨心,心隨欲,欲無度者,其心無度,心無度者,則其所為不知。說的就是事情取決於人心,人心取決於欲望。如果欲望沒有限度的,人心也就沒有限度。人心一旦沒有了限度,那麽他的所作所為連他自己都不被了解了。假如從一開始你的本意,就是教訓他,我們就不應該接受他補給我的數!而是積極想辦法證明你在他那裏買過蝦,他少了你的數!而不是現在接受了他補的數,然後因為心情不爽又去找他。這樣接受別人的東西,就已經宣告你放棄懲治他的機會。而且他已經多給了蝦當賠罪禮,你在去找他,他為了保住自己的招牌,一定要你證明他少數的事,一旦你證明不了,或證明的力度不夠,他就會用補數的事說事,說你貪得無厭啊!你找了個二流子去找他,他為了息事寧人,又給了你兩斤蝦,你還去找他,那是你怎麽辦?你能為自己的說法自證嗎?”


    秦思柔道:“難道就這麽放過他了?”田馥道:“不是就這樣放過他了,而是我們接了別人的示好,在去找他的理由已經站不住腳了!執意要找的話,你得搭上很多天的心情!現在你的損失已經找回來,我認為你不值得把過多精力放在這件事上。真的不值得!”秦思柔道:“就這麽讓人給坑了,我一點都不甘心!”田馥道:“妹子,世上的事,喜歡查清是非並不明智,能夠查清而又不去查清才算明智;一定要取勝並非勇敢,能夠取勝而又不去取勝才可稱為勇敢。很多事,停止比開始更難。你、我都不是主角,我們連不想被生活玩,都需要拚盡全力,想玩轉社會這複雜之極的人際關係,就得有所取舍!!”秦思柔思索田馥的勸告,臉上變幻不定,最後扭頭往菜市場門口走去!田馥對溫柯柯和紀萌道:“走吧!”溫柯柯看田馥將秦思柔說了一通,秦思柔有些不高興,提著田馥敲來的小龍蝦,把小龍蝦遞到田馥眼前,搭腔道:“大叔,你的竹杠,就敲了那麽一隻小龍蝦,好失敗哦!”田馥神色一僵,拉長音道:“喂?~”溫柯柯看田馥一臉黑線的樣子,麵帶微信的對秦思柔聳了聳肩,轉身向前走去,秦思柔見田馥吃癟的樣子,心情明顯好轉,快步跟上。田馥向紀萌看去,紀萌對田馥點點頭,道:“大叔,你就敲了一隻小龍蝦,好失敗哦!”說完轉身跟上溫柯柯的腳步,留田馥一人在後吹著街角的涼風,田馥自認他的表現,三女給他三十二個讚,他可能擔不起,但給一個讚那也實至名歸的嘛!結果三女給了一個好失敗的評價,田馥心想:“要是讓你們去,你們恐怕爭上個半天,也不見得能拿到一隻蝦吧!”回頭一見兩隻蝦還在稱上亂爬,不由惱道:“還爬什麽爬,你們回去等著下鍋吧!”抓起兩隻小龍蝦往袋子裏一丟,快步跟上三女。


    回來路過治安亭時,田馥遠遠的看見那小青年騎著電動車往治安亭趕來,停下腳步,道:“哎~,萌萌,有好戲看了!”紀萌左右張望道:“那?”田馥往小青年一指。道:“就他!”小青年騎著電動車風風火火的來到治安亭,臉上有些氣急敗壞的神色,道:“大爺,不對啊!我沿著這條路開了十多分鍾,走到頭,沒見到寫有老屋圍牌子啊!我也問了周圍的人,都說這裏沒有一個叫老屋圍的地方!”大爺笑道:“剛才要是喊大爺,早就到了!”田馥四人都不禁嗬嗬一笑!眼見小青年了吃癟了,最精彩的部分已經看到,不在管後續劇情如何,埋頭趕路!


    晚上,田馥四人圍在客廳的桌子上,啃著小龍蝦,紀萌看著田馥身前堆成山的蝦殼,在回頭瞧瞧她身前堪堪放滿飯碗的蝦殼,心想:“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分散一下大叔的注意力,這貨剝蝦殼的速度實在太快!我剝好一個,他能吃三個!”問道:“大叔,大後天漫畫會堂,有遊戲展,你會去看嗎?”田馥歪頭一想道:“我對企鵝的《春秋》很感興趣,我會去看看!”紀萌笑嘻嘻的道:“那大叔,你玩吃雞遊戲的技術怎麽樣?”田馥道:“還行吧!起碼脫離落地成盒,人形描邊的地步!”紀萌伸手向秦思柔和溫柯柯兩人一指,道:“那你應該去天譽的展台看看,我們三人要登台表演,你去給我加加人氣,運氣好的話還能參加天譽的活動,成功吃一次雞,就能把一台價值十多萬全息模擬光腦帶回家!”


    田馥微微一笑,伸了個懶腰道:“看來正好有我表演的舞台,成功吃一次雞,拿走十多萬的光腦,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我正好缺一台光腦,天譽的光腦我要了!”溫柯柯見田馥大言不慚的樣子,她知道天譽活動的一些內情,忍不住出聲道:“天譽的光腦可沒好拿的,他們請了吃雞職業賽的冠軍戰隊東楚戰隊來當壓軸boss。這些人都是在各自的領域封神的人。”田馥嗬嗬笑道:“既然站在對立麵了,那我也隻能弑神嘍!”


    溫柯柯道:“神可不是說弑就能弑的!”田馥心道:“誰規定我不能弑神的?”笑道:“你都說了神不是說弑就能弑的!證明在你心裏他們還是可以弑的吧!”溫柯柯想不到田馥會同她的話來當做攻擊她的矛,她隻當田馥是死鴨子嘴硬,不知道對手的厲害,道:“你知不知道東楚戰隊無腦剛的槍法有多硬,手有多急眼有多快,眨眼功夫變成盒,十個人頭九個頭說的就是東楚戰隊的無腦剛。隊長苟帥就不用說,心思縝密,做事滴水不漏,計謀之用,奇流不止。扶牆就是一個人肉雷達,地圖上的一點風吹草動沒有他記不住,一條道要跑多久,他能夠算出來,所以才有扶牆出擊,勝負已分的說法!仙人離東楚的狙擊手,他的說法很簡單,98k在手,仙人都要離。這就是你要弑神的對手,他們都是在職業賽場證明自己對得起自己稱呼的人。”田馥笑道:“既然我上場和他們比了,我能不去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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