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一聽連忙抬頭向上看,同時做好規避落石的準備,他在下方左等右等不見落石下,反倒是不斷有細碎的石子不斷希希索索的掉下來,細看之下隻上麵兩個牲口扭動屁股往上爬,哪有落石的跡象。他知道他被騙了,怒道:“你兩個給我等,是時候讓你們看看什麽是人民幣戰士了!你們會見證我人民幣戰士是如何絕地反擊的!”


    智障這時領先路人甲一個身位,這時聽到張晉在下方叫囂要反超他,他停了向來,回頭向張晉扮了個鬼臉:“略略略。。。”在智障衝張晉扮鬼臉的時候,路人甲不動聲色的來到田馥身邊,趁著他向張晉扮鬼臉,一聲不坑的向上爬,田馥鬼臉還沒扮完,突然覺得上方光線一陰,他抬頭一看,一隻厚厚的鞋底印在他臉上,鞋子的主人把他的臉當做踏腳石,蹬著他臉往上爬,等田馥反應過來時路人甲已經爬遠,田馥怒道:“你個思想敗壞的路瘸子,你給我等著!”


    路人甲一臉無辜道:“智爺,我怎麽了?”田馥見路人甲用腳踩他臉,還做無辜狀,怒不可歇道:“路瘸子,我們友誼的小船翻了!”路人甲道:“哦!”順勢一腳,一塊碗大石塊被他踢向田馥,還在怒火中燒的田馥,想不到路人甲翻臉速度會這麽快,咚的一聲,路人甲踢下的石塊砸智障頭頂上,這一下,田馥瞬間暴怒了:“路瘸子,今天我和你杠上了。”


    路人甲道:“你和我杠不杠上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今天的賭局我要通吃。”田馥沉聲道:“隻可惜你的牙口沒那麽好,你有心無力!”說完合身向路人甲撲去。路人甲連忙向上一跳,這才避開田馥的一撲。


    路人甲躲開田馥的一撲,回頭對田馥道:“智爺,今天難得遇到兩個中二摳腳大漢,冒著掛掉扣經驗的風險,就賭一枚銅板,這麽任性的事,我還沒幹過,今天,從現在起,遊戲玩得好不好對我來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當一個快樂風男,遊戲為自己而玩!”田馥氣道:“老子還第一次聽人,把做一個坑貨說得那麽有理想!”


    張晉在下麵看到兩人友誼的小船翻了,笑道:“鬧吧!使勁的鬧吧!你們耍小聰明搶跑又有什麽用,這漁翁還得我張帥來當。”在兩人爭吵的身默不作聲的拉近了與兩人的距離。路人甲在上方一低頭對下麵兩人的動作一覽無餘,張晉悶頭爬的情況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見張晉對著田馥舉起右手,一股圍繞他右手逆時針旋轉的氣流緩緩升起,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和你瞎扯嗎?”田馥一愣,道:“什麽?”路人甲含笑不語,悶頭繼續向上爬。


    田馥見路人甲向上爬了,不想耽誤時間,他剛要行動,忽然發現他動不了,下方傳來一股吸力,將他往下拉了幾米,嚇得他以為又有什麽怪物對他放技能,一麵死死抓住岩架止住下滑的趨勢,一麵連忙向吸力的來源看去,隻聽張晉大喝一聲:“死亡之握!”張晉的角色就魚躍而起,還沒等田馥搞清楚狀況,眨眼間,張晉的人民幣戰士兩腳彩在田馥的智障的肩膀上,張晉在次大喝一聲:“飛天大坐。”聲音剛落,碰的一聲,張晉的人民幣戰士借助田馥的智障的肩膀,一躍而起,跳到他的上方,等一切塵埃落單後,田馥驚奇的發現,張晉和路人甲兩人已經平起平坐,獨留他一人拉在後麵!


    張晉在田馥上方,對他抱拳,笑道:“智爺承讓了!”田馥目無表情的用手趕開臉上的碎石,道:“遊戲才剛開始!”張晉哈哈一笑:“智爺,當心落石哦!”說完一腳踢落一塊籃球大的石塊!田馥向左一跳,避開落石,向張晉豎了一個中指,張晉回敬兩根中指,笑道:“你就一個人在下麵,注意落石吧!”看了眼直播間的盤口道:“對了,智爺,我就我們爬山的事,開了一盤賭局。”伸出五個手指道:“我的百萬水軍壓你的贏的人,隻是個位數!有一個名叫一葉扁舟的水友為你打廣告,呼籲其他水友壓你,結果他自己壓了路瘸子!智爺加油!”說完扭頭往上爬!


    田馥原本處於領先地位,他先前還為他率先搶跑沾沾自喜,轉眼間,他一個不留神,不僅被其他兩人踩著他,爬到他前麵,把他留在最後。而且還被人明揚暗抑一把,這一幕直氣得他口鼻生煙!


    “靠。”田馥長出一口氣,握了握拳頭,“我做什麽事,都不被人看好。”二話不說悶頭往上爬,隻求在超越兩人後,好好出心中這口被人踩著上位的惡氣!他知道他更想打人的臉!


    路人甲見人民幣戰士追上了智障,對智障道:“對了,智爺,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說完他抬起右手,對準三十來米遠的岩架,五指一張,一陣扭曲空氣波紋圍繞他的右手逆時針旋轉,笑道:“死亡之握,我也有。”說完五指一握,人便像離弦之箭一般,轉眼間,借著死亡之握的吸力,便跨越了三十來米的高度,跳到他右手對準的岩架上,腳一落在岩架上,腳下一蹬,叫:“在追加一記跳斬。”話一說完,人以向上跳了十米。


    還沒等田馥反應過來,張晉嫌田馥不夠心塞,舉起右手對準遠處岩架,道:“我也來一個。”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距離,兩個人不同的是,路人甲死亡之握後銜接的是跳斬,張晉銜接的是飛天大坐。兩個人向上突進的距離旗鼓相當。


    田馥看著兩人不到兩秒鍾就向上跳了四十來米的距離,心裏塞塞的,心想:“我的血影突擊,隻能向上衝不過七八米樣子,旁敲側擊更是水平位移的技能,跟他們死亡之握加跳斬或飛天大坐的組合完全沒有可比性。我要想贏,隻能寄希望於盤山羊這些怪足夠狠了!或者兩人內訌!”


    想到內訌兩字,他覺得此事大有可為,心道:“內訌!隻要內在威脅大於外在威脅,內訌就不可避免,假如我讓他們認為我毫無威脅,他們自然會把爭鬥的精力放在彼此身上。各自用陰招損招來互相傷害。”想到得意處,笑道:“你看到的,隻是我想讓你看到的,我弱,隻是我想讓你覺得我弱。為了讓你們膨脹,我應該很努力一把,然後體驗一下絕望,這樣,你們把我不當做威脅,我就可以坐山觀虎鬥了。”想到做到,腳下一蹬,血影突擊開啟,果然如同他預想那樣,向上衝了七八米,便衝不動,他隻能伸手抓住岩架,止住下降的身形。


    為了貫徹努力一把體驗一下絕望的示弱方針,接著連開四次血影突擊,堪堪向上位移了二十來米,尤其是第四次,血影突擊隻行進了一半,便中斷了。張晉和路人甲看到田馥連開四個技能不過向上移動二十來米,還不夠他們一次死亡之握的一次位移距離,尤其是第四次還中斷了。


    三人在組隊時都看過他人的家底,他倆對田馥底細也是知根知底,知道田馥有的位移技能隻有血影突擊和寒芒一線兩種。血影突擊的效果他們剛剛也見到了,在垂直爬升方麵完全比不上他們的死亡之握來得粗暴有效。寒芒一線他們也見過,單單十步的範圍先不說,光憑田馥使用寒芒一線後,他的角色氣喘籲籲的樣子,寒芒一線對耐力值的消耗必定極大,他們選擇的這座盤羊山,目測有兩千米以上的高度,沒人可以用爆發衝刺的速度來跑完馬拉鬆全程。


    張晉和路人甲不約而同將田馥從這次賭局排除在外,就差宣布他出局,兩人各自將對方當成此次賭局中最大的對手!看對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路人甲先笑道:“我先走一步了!”說完抬起右手對著上方岩架,張晉擔心路人甲跑到他上方,像他給田馥製造障礙那樣,給他製造障礙,路人甲開局假喊的句注意落石,著實是耽誤了他的時間,他也不想發生在田馥身上的境遇發生在他身上,不甘示弱,抬起右手對準路人甲瞄準的位置,咚咚兩聲,兩人不先後向上縱去,砰的一聲,兩人在向上縱了一半,撞在一起,向兩邊跌落。


    張晉和路人甲抓住岩壁後,張晉指責道:“路瘸子,你走路不看路啊!”路人甲反駁道:“明明就是我先選好位置的,應該是我問你走路不看路的吧!”張晉趁路人甲反駁他的時候,開啟飛天大坐向上跳去,路人甲想不到張晉醉翁之意不在酒,先故意說話氣他,引他說話,然後趁他說話的時機,悶聲往上跳,愣了一下,傻傻的道:“還有這操作!”直到張晉落在他上方,一塊臉盆大的石塊就要砸他臉上了,才反應過來,向右橫跨一步,同時開啟跳斬技能,避開落石和追擊張晉兩不相誤。


    路人甲的跳斬還在空中時,張晉的死亡之握,已然成型,對路人甲笑道:“路瘸子,我先走了!”沒等路人甲落地,嗖的一聲,向上飆去!路人甲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能輕易讓張晉從他麵前溜走,剛一落地便抬起右手,發動死亡之握!田馥在下方見到兩人你起我落,你落我起的相互追趕,微微一笑,道:“你們就氪金的狂用技能吧!等到耐力值斷片了,技能反噬了,一個負麵buff刷下,你們就知道錯了!”


    他爬到一個一腳來寬岩石平台時,見到長在岩石平台上的植物的樹枝上掛著幾縷羊毛,他立即想起他想借助山上的盤山羊給張晉和路人甲給兩人添亂,他卻對盤山羊的習性不是很了解,跳到那株掛有羊毛的植物邊上,將幾縷羊毛攥在手中,掂量了幾下道:“羊毛啊羊毛,今天我能不能打人臉,就全靠你了,你可得爭點氣啊!”


    技能——庖丁解牛發動。田馥很快便得到係統的回複,分析目標:盤山羊,野獸,可供分析材料不足,資料不詳,等級十,技能不詳,有強烈的領地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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