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先生,老虎先生我們也該坐下來談談了吧。”唐洛挪出了病房的一點空位,示意邁克頓從病房電視下取出了兩張紅色塑料椅。


    “首先,我必須要確定你們的身份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見著鷹等人坐了下來,唐洛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鷹坐在那裏,一臉疑惑的盯著唐洛,不解的問道:“我們是接到fbi的通知,才過來進行這次任務,這還能有假?”顯然這個代號鷹的男人已經顯得極為不悅了。


    唐洛笑著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笑道:“x先生最擅長的不就是整臉嗎?如果你們拿不出可以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我想美國那麽大,不至於就你們兩個警察,鷹先生你說對吧。”


    話雖如此,唐洛首先看出了鷹這個男人對於這次任務的急迫,給予唐洛的兩個信息:


    1:再被問到身份的時候,這個男人臉上露出的急切和不悅,第一種可能就是他已經懶得跟唐洛廢話,第二種可能就隻有他覺得問這種事是對於他身份的懷疑,在國家警察法上,軍人的身份是至高無上的,這也是唐洛問出第一個問題的原因。


    2:他想要跟唐洛盡快坐下來談的行為…恩…就是不跟你多bb。


    典型的雷厲風行男,做事不考慮後果,形式上單純的隻考慮效率的工作風格。


    老虎還是那樣,臉色平靜的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隻是當唐洛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般的有著一抹苦惱浮於行色,這對於始終關注著老虎的唐洛,那種異樣的目光是不可能不被察覺的:“似乎老虎先生,想問為什麽我會知道嗎?”


    老虎聞言,搖了搖頭。拿出風衣之中的手表尷尬的看了看表上的時間。


    “很漂亮的卡西歐pro款,市麵上的價格不貴吧。”唐洛注視著老虎不知為了什麽而一直在刻意挪動手上的手表,半晌後,唐洛對著手表讚歎道。


    “的確不貴。”他笑了笑,收起了風衣之中的手表。


    “老虎先生,現在幾點了?”唐洛躺了下來,注視著天花板繼續說道。


    原本邁克頓想要提醒電視上有鍾表的時候,卻察覺到了唐洛笑容的時候,打破了臉上的僵硬。


    “剛好兩點半。”老虎再一次從風衣中拿出了手表,而這一次,唐洛突然從病床上躍起,抓住了那隻即將收回的手腕,眼睛正視著那突然變成豬肝色的臉,仍然保持紳士笑的唐洛這一次終於掛上了不平靜。


    “老虎先生,我想你是會錯意了吧。我隻是說你的手表好看,但還沒有評論你之前戴過的勞力士呢。”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麽。”老虎生氣的甩開了唐洛的手,再也坐不住的朝著門外憤憤離去。


    “首先,其實你早就注意到了病房上有表。你在進門的那一刻,第一眼沒有看向我,而是看向了時間。這隻能說明你的時間似乎排的很滿。第二次我問你時間的時候,明明你前幾分鍾的時候看過表,卻還是習慣性的拿出了手表,手腕在刻意的調整手表的位置,也就是說你再這之前根本沒有戴過這種手表,才會導致你需要一直調整手腕的舒適度。再者說,我為什麽會猜到你手上的手表會是勞力士呢?我想一個體麵的男人,是不會一直看著電子表的,再加上你手腕那特有的痕跡,恐怕不是普通的卡西歐吧。所以我隻想問你,出賣山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既然你早已經是我,為何還要把我留下來。”他的表情無動於衷,甚至你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點被拆穿的跡象,就好像他早就已經知道自己會被拆穿,還自投羅網的送上門來。


    “或許一開始我是不知道,隻是你的種種行為和想法讓我肯定是你。而我想聽完你講的唯一理由,就是你來這裏的目的應該不隻是x先生單純的派你來調查我的,所以我想聽你講完,或者是聽你能不能編故事,編到那種我根本不能懷疑你的程度。”


    他不怒反笑的卸下了耳邊的無線電,突然在唐洛的麵前鼓起掌來,大笑道:“那麽前幾天突然要終止任務的就是你吧。”


    “你果然知道。”唐洛說道。


    “當然,作為任務之中最重要的一環,要是我沒有辦法搞到你們的無線電頻率,那我就不會來做臥底了。”他伸出手,將卸下的無線電遞給了唐洛。在那無線電大聲的呼出一口氣後,邁克頓等人懷中的無線電都是發出了不同響聲的噪音。


    後知後覺的聽完唐洛的對話,鷹在短暫理清了唐洛對話後,二話不說從腰間就是掏出一柄手槍,頂在了老虎的太陽穴上。


    他滿臉排紅,一直紅到發根,兩眼盯著這個背叛者,同時這雙眼睛變暗了,突然閃爍了一下,又變得漆黑,接著煽起了不可遏製的怒火。


    “你個叛徒。”一股怒氣直衝頭頂,臉都氣得變扭曲了,沙啞的聲音卻出奇的大。


    滿嘴噴出來的口水打在他的臉上,他隻是很習以為常的用風衣擦了擦,然後輕笑著按下了抵在自己太陽穴的手槍,說道:“你怎麽還不等我就說完,就那麽著急動槍子。“在美國,挨槍子是很普遍的事。


    收放不住嘴中的口水,他的眼睛隻是瞪得很大很大,口水就像子彈噴射而出,憤怒的說道:“叛徒就是叛徒,即使你死了也是擺脫不了叛徒的罪名。”唐洛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二話不說就是一陣罵聲的鷹,實話說鷹這種人當朋友可以,但是要這種人做下屬,恐怕有一天會被口水噴死。


    老虎忽視了鷹的口水炮彈,坐下來將手中的紙條交給了唐洛,“據我潛伏在x先生身邊那麽久,他是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隻要經過他的房間,和他的辦公室一定要經過很多保安的全身搜查,所以我不能將任何竊聽設備帶進他的身旁,但是據我所知,x先生將會在這個周末出發前往賭城拉斯維加斯,而這次機會之後,想要抓住他的機會就徹底為零。”


    他的臉色突然暗沉:“這次之後,他將會消滅所有跟這件事有關聯的人。恩..這其中也包括了你,甚至隻要跟他麽有紙麵合約的,他都不會放過。”


    “所以我希望你能趁這個時間,抓住最接近真相的線索。否則你會連累到很多人。”


    “老虎你別走啊,我可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他手中的槍突然擦槍走火,射在了老虎頭頂的吊燈上。


    “山還沒有死,但也離死不遠了。”低頭的背影,輕聲說道。隻是他的聲音落寞,任由那散落的燈泡碎片灑在自己的身上。


    “鷹先生,我需要你立馬組織一批人,以人口失蹤罪徹底檢查多倫多亞。”他握著紙條的手,突然決定道。


    “在他的別墅後麵,有一處密室。而送往多倫多亞的盡百批人臉,都是直接運往那裏。所以我猜,他向外界流放的政界要員,都是經過那裏洗腦後才會出去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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