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罡一麵推演自創的音律武學招數，一麵略略有些遺憾。
因為這種被人當弱雞來挑戰的事兒，以後就很難再有了。
天禪寺大學的學生，肯定都知道了，他已經晉升武豪。
有了楊金廣和文良杉的例子，諸夏大學也差不多知道了。
那邊還有一桌諸夏皇後大學的，就是劉秀仙她們一群女孩子。
換句話說，諸夏最好的三所大學必然會傳遍他音樂武豪小馬兒的名頭。
“十八歲的女孩子就像冰箱裏的可樂，想喝隨時能拿出來開一瓶，反正每天都會有新的！”
“但有些逼，裝一次少一次，很不經意的一次，也許就眾人皆知了。”
“人生有時候，不是寂寞，而是當你靜靜的想裝個逼，總有人說——這個裝過了，快換一個！”
馬千罡調整了一下心態，悠悠然打開了一家文學平台，他已經很久沒登錄過。
小馬兒是剛才有些想法，想要記錄一下。
這個平台不但是他以馬力為筆名，發表作品的主創平台，還記錄好些平時的隨筆。
這是他做記者的時候，養成的習慣，每當遇到點什麽事兒，總要記錄下來，寫點什麽。
他把整理的音律武學招數，詳細的發了一份上去，並且設為隻有自己可見，順帶瀏覽了一下站內私信。
其他私信倒也罷了，有一條卻十分紮眼，是個ID為齊家七哥的人發過來，內容簡單粗暴：“新書《驚奇贅婿》，求個章推，已經打賞盟主！”
馬千罡掃了一眼，發現自己還真就多了一個新的盟主。
這家平台的打賞機製，很像是一千多年前，小馬兒以南海聖蛤（不是蛤蜊）為筆名，寫了十幾本小說的一家平台.asxs.中文。
馬千罡看了一眼時間，居然是四個月前，也難得這位土豪居然也沒來質問他……
馬千罡自從上大學，就忙於練武，各種活動不斷，早就沒有正在連載的新文了，挑了一篇，自己當年很喜歡的短篇《蜀山》發了上去，順帶給做了一個推薦。
這篇文章發出去，馬千罡就看到一個頂著枯竹老朽ID的家夥，發了第一條書評——懷疑馬力就是馬三力！
馬千罡狠狠的揉了揉眼睛，趕緊給自己老師發了一條通訊，問道：“老師！您現在幹什麽呢？”
枯竹老朽回了一個嗬嗬，答道：“正在看馬力的新書蜀山。”
小馬兒訕訕的說道：“那本書還挺好看的。”
枯竹老朽再回了一個嗬嗬，就沒搭理他這個學生。
小馬兒也不敢刪了老師的書評，隻能暗搓搓做了降權處理，讓它自然沉底。
馬千罡正在擺弄自己的賬號，身邊有一股幽幽的香氣襲來，他倒是立刻就分辨出來，低聲說道：“齊霄雲！”
齊霄雲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認識的女孩子有點多啊！”
馬千罡關了智能設備，完全沒注意到，最後收到的一條私信是：“乖徒兒，把我的書評置頂，它都被踩到最下頭去了。”
小馬兒歎了口氣，說道：“我從小就很受女孩子歡迎，我一直都不喜歡這種體質。”
“但你也知道……有些人吧！就是這個命。”
齊霄雲忽然就很想打小馬兒。
馬千罡隨手抬了一下手腕，一道通訊打了過來，他有些意外，因為居然是司徒薇薇。
馬千罡比了一個手勢，齊霄雲隻好氣鼓鼓的閉嘴。
小馬兒笑問道：“薇薇姐！怎麽有空給我電話？”
司徒薇薇的聲音很糟糕，似乎剛哭過，低聲說道：“快請假回家！你爸爸出事兒了。”
“我爸？”
“我馬上回家！薇薇姐什麽事兒？你先跟我說一聲。”
司徒薇薇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回來再跟你說。”
馬千罡站了起來，心情忽然就躁鬱了起來，他隨手群發了一道信息，快步走出了蛤蟆居。
馬千罡拉開房車的車門，正要上去，就有人按住了他的手。
趙星橋默默的從小馬兒後麵上了駕駛位，什麽話也沒有說。
楊玄乾和楊金廣，還有藍染宗一起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們也去。”
齊霄雲瞧了一眼，尼爾海特和被紅發少女硬拉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白皇迪麗絲，忽然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
馬千罡點了點頭，就直接上了車。
他也不知道老馬發生了什麽，但這群朋友都是家世不凡之輩，萬一有點什麽事情，都能幫得上忙。
他並不會選擇什麽都去獨自麵對。
就在車門關上的一刹那，沒有接到馬千罡群發消息的劉秀仙拉著另外一位閨蜜也衝上了車。
房車緩緩浮空的刹那一個雄壯的身軀飛了起來，扒住了車頭，喝道：“還有我呢！”
楊玄乾默不作聲的推開車門，把張清歡這大塊頭給拉了進來。
馬千罡，趙星橋，楊玄乾，楊玄乾，藍染宗，張清歡，尼爾海特，齊霄雲，迪麗絲，劉秀仙和她的閨蜜，足足十一個人，把本來很寬敞的房車塞的滿滿。
趙星橋很快就把磁動力懸浮車提升到了城市允許的最高限，並且把速度提升到最快。
楊玄乾，楊金廣，藍染宗，齊霄雲，劉秀仙幾乎都發了消息給家族的人，調動力量，前往博陽市。
這群少爺小姐們，沒有足夠的服侍人手，是沒法過日子的。
張清歡，尼爾海特和迪麗絲，一個是家境一般，另外兩個人都是外國人，並不方便在諸夏境內動用家族的力量。
這一車人個個都是同齡人中的精英，簡直相當於一直精銳的小型軍隊了。
馬千罡在路上，給司徒薇薇發了幾條消息，司徒薇薇還是讓他趕緊回來，回來後再詳細說。
馬千罡也無奈，給老馬和老娘發了消息，老馬的那邊得到的回應是：“該設備已經被禁用。”
老娘那便的回應是——不在服務區。
諸夏的智能設備信號，幾乎是全國疆域覆蓋，根本不可能出現不在服務器這種情況。
馬千罡得不到更進一步的消息，心底更焦躁了起來，他一麵強行凝神靜氣，一麵深深思考馬大強究竟會出什麽事兒？
“老馬和老娘的智能設備都不能打通，薇薇姐什麽也不說，一定是警安局那邊出事兒了。”
馬大強如果是執行任務，遇到了黑武者，遭遇到了什麽不幸，警安局也會通知家屬。
馬千罡立刻就給枯竹老朽和查叫天師姐，都發了一條消息。
枯竹老朽很快就回了消息：“我這邊查到的資料，你父親被指控十多項罪名，已經被關押起來。”
“我不方便出麵，已經讓你師姐出發去博陽市了。”
“我父親怎麽可能犯那麽多罪名？”
“他從來都是個好探員。”
枯竹老朽深深的歎了口氣，剛才調戲小馬兒的得意都散幹淨了。
這位精通音律武學的頂尖武聖，也沒法跟學生解釋，他查的內幕還不止於此，隻是限於保密條款，沒法跟馬千罡說。
查叫天的消息，稍遲了一點，她就幹脆多了，直接問：“你們現在的方位？”
馬千罡把自己的方位發了過去，並且設置了共享。
然後他就能在自己的智能設備上，看到查叫天也從帝景城出發，不斷向自己靠近。
共享位置之後，查叫天也能實時看到馬千罡的位置，是一個隨身智能設備上很古老的功能。
“師姐！究竟我爸爸出了什麽事兒？”
查叫天冷冷的回道：“有人搞他，對方跟我們不是一個派係，沒法利用內部關係救人，隻能正麵硬剛！”
馬千罡有些惱火，他真不相信，居然會有人陷害馬大強，低聲說道：“馬大強又不是什麽遮攔人物，一個小小的三級探員，對方幹嘛非要搞他？”
“他們吃飽了撐的嗎？”
查叫天哼了一聲，說道：“我怎麽知道，等匯合了之後，咱麽一起去博陽市。”
馬千罡關了通訊，喊了一聲：“小橋！稍慢一會兒，師姐馬上趕上來。”
趙星橋沒有說話，但卻壓低了速度，過了一會兒，查叫天的磁動力懸浮車就出現在房車的旁邊。
馬千罡低聲說道：“我去師姐那邊！”
趙星橋立刻就放開了駕駛，對藍染宗說道：“你來開車，我跟馬千罡一起過去。”
藍染宗有些委屈，但還是乖乖的接過了方向盤，代替了趙星橋的駕駛位。
馬千罡和趙星橋直接從房車上躍起，飄然落在查叫天的車上。
少了兩個人，房車就顯得稍微寬敞了些。
也終於有人敢說話了，之前馬千罡身上的氣壓太低，就算楊金廣都不敢吭聲。
還是尼爾海特首先問道：“你們誰知道，馬千罡的爸爸發生了什麽事兒？”
齊霄雲算是知道一點點，低聲說道：“他有個姐姐說，他父親出了事兒，讓他趕緊請假回家。”
“聽說他的父親是個探員，不是案子出了事兒，就是辦案太直，得罪了什麽人。”
在座的諸位都屬於“辦案太直，會被得罪”的人群，頓時誰都沒了話說。
藍染宗甚至偷偷發了幾條消息，確認一下，馬大強是不是犯事兒在藍家手裏。
等他確認完畢，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畢竟馬千罡的父親，真的跟藍家有了衝突，這件事兒可就搞笑了。
藍染宗現在還不知道馬千罡被調入中央軍的事兒，不然他說不定，還會有其他聯想。
這些人裏，要說能量最大的人，還得說楊金廣。
楊金廣是楊家的正經繼承人之一。
所以大家都各顯神通，打聽消息，最先打聽到詳實消息的人，就是這位楊金廣大少。
楊金廣拿到了情報，微微皺眉，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發給了馬千罡。
第二個拿到相應情報的人，就是藍染宗，藍十九少想都沒想，就把資料發給了馬千罡。
馬千罡坐到了查叫天的車上，沒多一會兒，就收到了這些朋友“八仙過海，各展神通”弄到的相關資料。
馬千罡也不問查叫天了，因為這會兒，他大概明白，事情是個什麽進展。
趙星橋坐在馬千罡身邊，也不吭聲！
馬千罡想了一想，把楊金廣他們拿到的資料，給趙星橋和查叫天都發了一份。
查叫天正在開車，看到這份資料，也不由得暗叫一聲：“現在的學生，人脈都這麽厲害了嗎？”
這份資料，有些是內部資料，需要極高權限，有些幹脆就連查叫天都不知道，也由此可見，這群馬千罡的好朋友門路究竟有多廣。
這位少神捕稍稍沉吟了一會兒，把自己拿到的資料，也給小馬兒發了一份。
這種事兒，再按照規矩，隱瞞馬千罡也就沒什麽必要了。
馬千罡看到了查叫天這份資料，忍不住就是一股怒火衝上了頂梁，他低聲說道：“現在帝國的官吏，居然都這麽玩了嗎？”
少神捕查叫天，冷笑一聲，說道：“什麽時候不是了？”
馬千罡頓時語塞，他要是個少年，還真不服氣，但小馬兒兩世為人，如何不知道，查叫天說的對，“什麽時候不是了？”
馬千罡雖然不是出身大富大貴，但也是探員之子，很少會遇到社會的不公平。
但是諸夏帝國這種體製，又怎麽可能沒有不公平？
馬大強是軍隊出身，做人又比較正直，雖然脾氣死，臭，硬，但也不是沒有根腳之輩，雖然在警安局雖然不得升職，卻也並不會被針對。
這一次……
馬大強是真的捅了馬蜂窩。
馬千罡一麵有些埋怨，這個老爹怎麽就幹出這種事兒，一麵又深深的感覺，若不是馬大強，有些事兒，真就是一言難盡了。
馬千罡自己也做過調查記者，當然知道，理智真的會一百遍，一千遍的告訴他，這種事不要沾手，但一腔熱血卻告訴他……
不出頭還是個人嗎？
查叫天提醒道：“這件事兒，你的朋友們都不要強行插手，還得馬師弟你親自出麵。畢竟你是當事人的家屬，按照規矩，你出麵沒得任何毛病。”
馬千罡答應了一聲。
查叫天輕輕一笑，說道：“馬師弟，還有一件事兒，你大概還不知道……”
因為這種被人當弱雞來挑戰的事兒，以後就很難再有了。
天禪寺大學的學生，肯定都知道了，他已經晉升武豪。
有了楊金廣和文良杉的例子，諸夏大學也差不多知道了。
那邊還有一桌諸夏皇後大學的，就是劉秀仙她們一群女孩子。
換句話說，諸夏最好的三所大學必然會傳遍他音樂武豪小馬兒的名頭。
“十八歲的女孩子就像冰箱裏的可樂，想喝隨時能拿出來開一瓶，反正每天都會有新的！”
“但有些逼，裝一次少一次，很不經意的一次，也許就眾人皆知了。”
“人生有時候，不是寂寞，而是當你靜靜的想裝個逼，總有人說——這個裝過了，快換一個！”
馬千罡調整了一下心態，悠悠然打開了一家文學平台，他已經很久沒登錄過。
小馬兒是剛才有些想法，想要記錄一下。
這個平台不但是他以馬力為筆名，發表作品的主創平台，還記錄好些平時的隨筆。
這是他做記者的時候，養成的習慣，每當遇到點什麽事兒，總要記錄下來，寫點什麽。
他把整理的音律武學招數，詳細的發了一份上去，並且設為隻有自己可見，順帶瀏覽了一下站內私信。
其他私信倒也罷了，有一條卻十分紮眼，是個ID為齊家七哥的人發過來，內容簡單粗暴：“新書《驚奇贅婿》，求個章推，已經打賞盟主！”
馬千罡掃了一眼，發現自己還真就多了一個新的盟主。
這家平台的打賞機製，很像是一千多年前，小馬兒以南海聖蛤（不是蛤蜊）為筆名，寫了十幾本小說的一家平台.asxs.中文。
馬千罡看了一眼時間，居然是四個月前，也難得這位土豪居然也沒來質問他……
馬千罡自從上大學，就忙於練武，各種活動不斷，早就沒有正在連載的新文了，挑了一篇，自己當年很喜歡的短篇《蜀山》發了上去，順帶給做了一個推薦。
這篇文章發出去，馬千罡就看到一個頂著枯竹老朽ID的家夥，發了第一條書評——懷疑馬力就是馬三力！
馬千罡狠狠的揉了揉眼睛，趕緊給自己老師發了一條通訊，問道：“老師！您現在幹什麽呢？”
枯竹老朽回了一個嗬嗬，答道：“正在看馬力的新書蜀山。”
小馬兒訕訕的說道：“那本書還挺好看的。”
枯竹老朽再回了一個嗬嗬，就沒搭理他這個學生。
小馬兒也不敢刪了老師的書評，隻能暗搓搓做了降權處理，讓它自然沉底。
馬千罡正在擺弄自己的賬號，身邊有一股幽幽的香氣襲來，他倒是立刻就分辨出來，低聲說道：“齊霄雲！”
齊霄雲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認識的女孩子有點多啊！”
馬千罡關了智能設備，完全沒注意到，最後收到的一條私信是：“乖徒兒，把我的書評置頂，它都被踩到最下頭去了。”
小馬兒歎了口氣，說道：“我從小就很受女孩子歡迎，我一直都不喜歡這種體質。”
“但你也知道……有些人吧！就是這個命。”
齊霄雲忽然就很想打小馬兒。
馬千罡隨手抬了一下手腕，一道通訊打了過來，他有些意外，因為居然是司徒薇薇。
馬千罡比了一個手勢，齊霄雲隻好氣鼓鼓的閉嘴。
小馬兒笑問道：“薇薇姐！怎麽有空給我電話？”
司徒薇薇的聲音很糟糕，似乎剛哭過，低聲說道：“快請假回家！你爸爸出事兒了。”
“我爸？”
“我馬上回家！薇薇姐什麽事兒？你先跟我說一聲。”
司徒薇薇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回來再跟你說。”
馬千罡站了起來，心情忽然就躁鬱了起來，他隨手群發了一道信息，快步走出了蛤蟆居。
馬千罡拉開房車的車門，正要上去，就有人按住了他的手。
趙星橋默默的從小馬兒後麵上了駕駛位，什麽話也沒有說。
楊玄乾和楊金廣，還有藍染宗一起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們也去。”
齊霄雲瞧了一眼，尼爾海特和被紅發少女硬拉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白皇迪麗絲，忽然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
馬千罡點了點頭，就直接上了車。
他也不知道老馬發生了什麽，但這群朋友都是家世不凡之輩，萬一有點什麽事情，都能幫得上忙。
他並不會選擇什麽都去獨自麵對。
就在車門關上的一刹那，沒有接到馬千罡群發消息的劉秀仙拉著另外一位閨蜜也衝上了車。
房車緩緩浮空的刹那一個雄壯的身軀飛了起來，扒住了車頭，喝道：“還有我呢！”
楊玄乾默不作聲的推開車門，把張清歡這大塊頭給拉了進來。
馬千罡，趙星橋，楊玄乾，楊玄乾，藍染宗，張清歡，尼爾海特，齊霄雲，迪麗絲，劉秀仙和她的閨蜜，足足十一個人，把本來很寬敞的房車塞的滿滿。
趙星橋很快就把磁動力懸浮車提升到了城市允許的最高限，並且把速度提升到最快。
楊玄乾，楊金廣，藍染宗，齊霄雲，劉秀仙幾乎都發了消息給家族的人，調動力量，前往博陽市。
這群少爺小姐們，沒有足夠的服侍人手，是沒法過日子的。
張清歡，尼爾海特和迪麗絲，一個是家境一般，另外兩個人都是外國人，並不方便在諸夏境內動用家族的力量。
這一車人個個都是同齡人中的精英，簡直相當於一直精銳的小型軍隊了。
馬千罡在路上，給司徒薇薇發了幾條消息，司徒薇薇還是讓他趕緊回來，回來後再詳細說。
馬千罡也無奈，給老馬和老娘發了消息，老馬的那邊得到的回應是：“該設備已經被禁用。”
老娘那便的回應是——不在服務區。
諸夏的智能設備信號，幾乎是全國疆域覆蓋，根本不可能出現不在服務器這種情況。
馬千罡得不到更進一步的消息，心底更焦躁了起來，他一麵強行凝神靜氣，一麵深深思考馬大強究竟會出什麽事兒？
“老馬和老娘的智能設備都不能打通，薇薇姐什麽也不說，一定是警安局那邊出事兒了。”
馬大強如果是執行任務，遇到了黑武者，遭遇到了什麽不幸，警安局也會通知家屬。
馬千罡立刻就給枯竹老朽和查叫天師姐，都發了一條消息。
枯竹老朽很快就回了消息：“我這邊查到的資料，你父親被指控十多項罪名，已經被關押起來。”
“我不方便出麵，已經讓你師姐出發去博陽市了。”
“我父親怎麽可能犯那麽多罪名？”
“他從來都是個好探員。”
枯竹老朽深深的歎了口氣，剛才調戲小馬兒的得意都散幹淨了。
這位精通音律武學的頂尖武聖，也沒法跟學生解釋，他查的內幕還不止於此，隻是限於保密條款，沒法跟馬千罡說。
查叫天的消息，稍遲了一點，她就幹脆多了，直接問：“你們現在的方位？”
馬千罡把自己的方位發了過去，並且設置了共享。
然後他就能在自己的智能設備上，看到查叫天也從帝景城出發，不斷向自己靠近。
共享位置之後，查叫天也能實時看到馬千罡的位置，是一個隨身智能設備上很古老的功能。
“師姐！究竟我爸爸出了什麽事兒？”
查叫天冷冷的回道：“有人搞他，對方跟我們不是一個派係，沒法利用內部關係救人，隻能正麵硬剛！”
馬千罡有些惱火，他真不相信，居然會有人陷害馬大強，低聲說道：“馬大強又不是什麽遮攔人物，一個小小的三級探員，對方幹嘛非要搞他？”
“他們吃飽了撐的嗎？”
查叫天哼了一聲，說道：“我怎麽知道，等匯合了之後，咱麽一起去博陽市。”
馬千罡關了通訊，喊了一聲：“小橋！稍慢一會兒，師姐馬上趕上來。”
趙星橋沒有說話，但卻壓低了速度，過了一會兒，查叫天的磁動力懸浮車就出現在房車的旁邊。
馬千罡低聲說道：“我去師姐那邊！”
趙星橋立刻就放開了駕駛，對藍染宗說道：“你來開車，我跟馬千罡一起過去。”
藍染宗有些委屈，但還是乖乖的接過了方向盤，代替了趙星橋的駕駛位。
馬千罡和趙星橋直接從房車上躍起，飄然落在查叫天的車上。
少了兩個人，房車就顯得稍微寬敞了些。
也終於有人敢說話了，之前馬千罡身上的氣壓太低，就算楊金廣都不敢吭聲。
還是尼爾海特首先問道：“你們誰知道，馬千罡的爸爸發生了什麽事兒？”
齊霄雲算是知道一點點，低聲說道：“他有個姐姐說，他父親出了事兒，讓他趕緊請假回家。”
“聽說他的父親是個探員，不是案子出了事兒，就是辦案太直，得罪了什麽人。”
在座的諸位都屬於“辦案太直，會被得罪”的人群，頓時誰都沒了話說。
藍染宗甚至偷偷發了幾條消息，確認一下，馬大強是不是犯事兒在藍家手裏。
等他確認完畢，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畢竟馬千罡的父親，真的跟藍家有了衝突，這件事兒可就搞笑了。
藍染宗現在還不知道馬千罡被調入中央軍的事兒，不然他說不定，還會有其他聯想。
這些人裏，要說能量最大的人，還得說楊金廣。
楊金廣是楊家的正經繼承人之一。
所以大家都各顯神通，打聽消息，最先打聽到詳實消息的人，就是這位楊金廣大少。
楊金廣拿到了情報，微微皺眉，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發給了馬千罡。
第二個拿到相應情報的人，就是藍染宗，藍十九少想都沒想，就把資料發給了馬千罡。
馬千罡坐到了查叫天的車上，沒多一會兒，就收到了這些朋友“八仙過海，各展神通”弄到的相關資料。
馬千罡也不問查叫天了，因為這會兒，他大概明白，事情是個什麽進展。
趙星橋坐在馬千罡身邊，也不吭聲！
馬千罡想了一想，把楊金廣他們拿到的資料，給趙星橋和查叫天都發了一份。
查叫天正在開車，看到這份資料，也不由得暗叫一聲：“現在的學生，人脈都這麽厲害了嗎？”
這份資料，有些是內部資料，需要極高權限，有些幹脆就連查叫天都不知道，也由此可見，這群馬千罡的好朋友門路究竟有多廣。
這位少神捕稍稍沉吟了一會兒，把自己拿到的資料，也給小馬兒發了一份。
這種事兒，再按照規矩，隱瞞馬千罡也就沒什麽必要了。
馬千罡看到了查叫天這份資料，忍不住就是一股怒火衝上了頂梁，他低聲說道：“現在帝國的官吏，居然都這麽玩了嗎？”
少神捕查叫天，冷笑一聲，說道：“什麽時候不是了？”
馬千罡頓時語塞，他要是個少年，還真不服氣，但小馬兒兩世為人，如何不知道，查叫天說的對，“什麽時候不是了？”
馬千罡雖然不是出身大富大貴，但也是探員之子，很少會遇到社會的不公平。
但是諸夏帝國這種體製，又怎麽可能沒有不公平？
馬大強是軍隊出身，做人又比較正直，雖然脾氣死，臭，硬，但也不是沒有根腳之輩，雖然在警安局雖然不得升職，卻也並不會被針對。
這一次……
馬大強是真的捅了馬蜂窩。
馬千罡一麵有些埋怨，這個老爹怎麽就幹出這種事兒，一麵又深深的感覺，若不是馬大強，有些事兒，真就是一言難盡了。
馬千罡自己也做過調查記者，當然知道，理智真的會一百遍，一千遍的告訴他，這種事不要沾手，但一腔熱血卻告訴他……
不出頭還是個人嗎？
查叫天提醒道：“這件事兒，你的朋友們都不要強行插手，還得馬師弟你親自出麵。畢竟你是當事人的家屬，按照規矩，你出麵沒得任何毛病。”
馬千罡答應了一聲。
查叫天輕輕一笑，說道：“馬師弟，還有一件事兒，你大概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