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屢教不改!”


    君臨看著穆青嫣顫顫巍巍下床站在地上,雙腿打顫的樣子,輕哼了一聲。


    “主子,葉側妃來了,在外麵求見!”


    穆青嫣聽到了張恒的聲音,不由得很是好奇地盯著君臨。


    君臨聞言,眸底僅有的溫存消失殆盡。


    “夫君,我這個時候是不是要回避一下?”穆青嫣想到,君臨好像從來沒有去過葉熏的院子。


    想來是急了!


    葉熏來無非就是為了得到恩寵,不過,最終都要看看君臨想見不想見。


    穆青嫣很是認真地考慮要不要做個透明人,對見到的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你很想讓她進來?”君臨危險地看著穆青嫣,淡淡的問道。


    穆青嫣聽了,根據經驗,立即狗腿地說道:“王爺說見那才是見,王爺說不見那就不見,不是誰說了放她進來就進來!”


    完了,穆青嫣都覺得要為自己鼓掌一下,這樣的回答實在太棒了!


    這個時候,她好像是應該退出空間給他們。


    “你去哪裏?”君臨看著眼前的小人兒,曖昧一笑,然後,往內室走去。


    穆青嫣聞言,抬眸,回視,說道:“我再在這裏的話,好像不太對!我幹好要洗個澡,王爺,我是不是體貼?”


    “本王看你是欠教訓!”君臨眸色涼涼,直直地盯著她的臉。


    該死的小女人!


    聽了這話,穆青嫣蹙眉,她很大度啊,這樣都要罰?


    不禁懷疑,君臨是不是找借口折騰她罷了!


    小氣鬼,這麽多天了,還不消氣!穆青嫣在心底腹誹著,臉上可不敢表示出來,因為,她現在腰肢,還有雙腿都在打顫中。


    “唔~~”忽然,動了動,腰肢傳來了一陣無法忍受的酸痛,穆青嫣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痛呼。


    “又怎麽了?”嫌棄的話音落,君臨竟然已經到了她的身邊。


    穆青嫣欲哭無淚地扶著腰肢,說:“腰一下酸痛無力,走不動!”


    說完這話,臉轟的一下紅了,真是丟死人了!


    “啊!”


    驚呼一聲。


    下一秒,穆青嫣人已經被君臨抱在懷裏。


    “你,你要幹嘛?”穆青嫣緊張地抓緊了他胸前的衣襟,抬眸,用小鹿般的眼神看著他。


    “緊張什麽,夜裏也沒有見過你這麽緊張過!”君臨抱著懷中的人兒就往內室的浴室走去。


    “葉側妃還在門外等著……”


    “能等就等,不能等就讓她滾!”


    站在門外的葉熏也是聽到了這話,臉色不由得白了下來,可是,沒有走。


    張恒站在門外,把所有都看在眼裏,眸色隻是淡淡的毫無波動。


    當,君臨和穆青嫣從浴室走出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時辰後了。


    “過來為我更衣!”


    穆青嫣聽了,什麽也沒有說,拿起棉布就上前為他擦拭身體,然後,開始了為他穿衣,雖然還是有點笨拙,但是,已經被開始的時候好了不知道多了。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隻要他們在一起,為他更衣的人一定是她必要首做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穆青嫣滿意地圍著君臨看了一圈。


    “完美!”說罷,拿起另外一條棉布開始擦拭自身那一頭烏黑的青絲。


    才拿著棉布開始,棉布就從手中消失了。


    穆青嫣錯愕地看著出現在君臨手中的棉布,眼中滿是不明白,“你要棉布做什麽?如果要讓下人再送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接下來的事情打斷了。


    君臨拿著棉布放在她那烏黑的青絲上,輕輕地擦拭,開口說道:“以後,你的頭發不準給其他人弄!”


    “鸞兒,燕兒也不行嗎?”


    “……”回答的隻有沉默。


    “那要是你不在的時候,我又懶的時候,怎麽辦?”


    “……”回答的還是隻有沉默。


    “不洗頭發,會長蟲子的。我頭發那麽長,那麽多,那麽密,我自己擦會很累的。”


    “女人,你在曲解本王的意思?”君臨放下了手中的棉布,看著已經幹爽的三千青絲,眼中閃過滿意。


    “我以後還是自己擦吧!”霸道的男人!穆青嫣非常認真的說。


    “張恒!”


    “主子,有什麽吩咐?”


    “讓她進來!”


    “是,主子!”


    聽到這話,自然不言而喻,門外除了張恒站在,還會有誰!


    穆青嫣開始跟自己的一身衣服奮鬥著,鸞兒,燕兒不在身邊,她對於穿好多好多件薄如蟬翼的衣服的操作還是不是很熟練,什麽都沒有說默默的穿著。


    至於四王爺要做什麽,別人是想不通猜不透的,所以,她還是好好的穿自己的衣服最好。


    不一會兒,葉熏跟著張恒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外室軟塌上的君臨,視線掃過了側邊被屏風隔著的寢室,隻見一道纖細的身影在穿衣服,不用說那個人是誰也知道是穆青嫣。


    葉熏看到了這樣的情景,落入了眼裏,心髒猛地收緊如同被手抓住了一般,但是,還是神色如常地低頭,緩緩俯首行禮,張口發出了如黃鸝一樣的聲音:“妾身給王爺請安,給王妃請安!”


    君臨眼簾都沒有抬一下,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在棋盤上的棋子,薄唇微微張開平淡道:“何事?”


    終於弄好衣服的穆青嫣,從屏風自然地走了出來。


    這一刻,君臨沉寂的眸子動了,抬眸看向穆青嫣,說道:“過來!”


    穆青嫣神色如常,表情淡淡,走了過去坐在君臨的身邊。


    這事情對他們來說一看就知道非常的平常。


    然而,這樣的親密舉動落入了葉熏的眼裏,卻是那樣的刺眼。


    穆青嫣看著俯身在底下的葉熏,那一身柔弱的姿態,姣好的臉容,不禁在想,這麽一副容易激發男人獸性的樣子。


    君大爺竟然對著這麽秀色可餐的美人兒,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看了葉熏一眼,穆青嫣沉默不語,他們倆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她看戲就好。


    君臨眸子動了動,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身側的空位,“坐這裏!”


    穆青嫣自然地回了一句:“夫君,我屁股大,怕坐到你……”


    “本王就喜歡屁股大的,好生養!”君臨看著她,眸色涼涼的說道。


    穆青嫣聽了,垂眸不敢與他對視,乖巧地說道:“王爺英明!”


    可是,屁股就是不挪!


    君臨眼底溢出一絲暗色,而後,伸手一把拉了穆青嫣過去,然後,轉眸看著葉熏,淡淡地道:“沒事退下!”


    “回王爺,妾身有罪!”葉熏的聲音裏透著濃濃的忐忑。


    君臨聽了,眸子都沒有抬一下,更沒有說話。


    穆青嫣這麽一聽倒是來興趣了,乖乖的坐在那裏,看著就行知道葉熏過來認什麽罪?


    然而,屋子裏卻是一片的沉默,根本就沒有人問葉熏犯了什麽罪!


    葉熏抬眸看向君臨,說道:“太子府出了那樣的事,妾身沒有第一時間出去為王妃擋住,讓王妃獨自應對。妾身心裏愧疚……”言語中滿是真誠的自責。


    呃,這算是什麽罪?這又算什麽話?


    穆青嫣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了,覺得非常的好笑。


    人又不是她殺的,哪怕是,葉熏也不需要自責成這樣吧!一副愧疚到不行的樣子,在太子府的時候,也沒有見她有一絲一毫的動靜,簡直的,她不來這裏說,都忘記了她也去了太子府。


    再說,死的人是太子府的良娣,她這來君臨麵前請罪又是咋回事呢?


    被冤枉的人是穆青嫣,葉熏說因為沒有出去頂罪而愧疚,現在要向著君臨懺悔。


    葉熏這做的顯得多麽的懂事識大體,而,被冤枉又查案的穆青嫣,查完案子之後還是案子裏的東西也不懂得跟他示弱一下。


    君臨眸子微微轉動,看了穆青嫣一眼。


    穆青嫣很是無辜,眨了眨眼睛。


    葉熏這麽做顯然是要把她推到火裏烤啊!


    葉熏這麽做哪裏是請罪,哪裏是自責,分明就是在說王妃是個心胸狹窄的人……


    君臨神色慵懶,眸色淡淡,看著在下麵站著俯身的葉熏,發出淡淡的聲音:“葉熏!”


    “妾身在!”


    “太子府的事情,你好像很關心?”


    這話一出,葉熏心頭一緊,回道:“妾身隻是覺得惶惶不可終日,那天在太子府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妾身被嚇住了回來後病了好一段日子。一直想著要給王妃請罪,正好王爺回來了,妾身便親自來告罪!妾身當天回到府裏之後就沒有問過太子府的事情,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但是,心裏還是愧疚不已!現在見到王妃安然無恙在府裏,妾身是開心的!”


    “你倒是有心!”


    葉熏聽了,柔弱地回道:“妾身心裏惦記著,所以在身體能下床的第一時間便來請罪,不說,妾身心裏內疚。”


    這聲聲的內疚,自責,說的好像她們很熟一樣!


    穆青嫣坐在一旁,雙手交在一起,玩著手指,腦袋裏隻有一個問題,這女人算不算白蓮花?


    君臨眸色微微一動,視線回轉,對著一旁站著的張恒,說:“把人帶入來!”


    “是!”張恒領命,躬身退了出去。


    一時間,屋內再次陷入了沉寂。


    葉熏站在下麵,低眉順眼,垂下的眼簾遮住了她眼裏的神色。


    穆青嫣則是玩著自己的手指還不夠,竟然伸手玩上了君臨的手指,隻是神色卻是縹緲的大概是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什麽東西。


    “穆青嫣……”


    “啊?”耳邊響起君臨的聲音,穆青嫣瞬間回神,怔怔地問道:“夫君,你叫我嗎?”


    君臨臉色不太好,涼涼地說道:“本王的手指好玩嗎?你是打算把本王的手指都掐下來,炒菜用嗎?”


    這個該死的女人,玩手指便玩,還要用掐的,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指甲長嗎?掐的他痛死了,一點都不懷疑她想謀殺親夫!


    觸目是那一根修長又好看的手指上,有著無數個指甲的掐痕,紅紫色了都,一看就知道很痛……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痛啊?我以為你不會痛呢!”穆青嫣說著,看著君臨瞬時又沉了一分的臉色又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趕緊,甚至不假思索的把君臨的手指放進嘴裏吮吸了起來。


    君臨眸色暗了暗,看著穆青嫣不假思索,很自然地把他的手指放進嘴給他吮吸,心中升起的怒火瞬間消失無蹤……


    吮吸的同時,穆青嫣還抬頭看著君臨,問道:“這樣是不是沒有那麽痛了?動物界裏麵,若是有同伴或者伴侶受傷了,它們都是用嘴巴為同伴療傷的,你看是不是好多了?”


    把君臨的手指從她粉嫩的小嘴裏拿出來,看到那些紅紫的地方竟然真的消腫了一點……


    君臨瞪了她一眼,隨即說道:“還痛!”


    “啊?”穆青嫣拿著他的手指端詳著,蹙眉,說道:“不應該啊!我給你揉揉試試看……”


    “揉沒用,吮吸有點用,用吮吸的!”


    聽到了君臨的語氣不善,穆青嫣想也沒有想為什麽,便應答:“哦!”乖巧地又把手指放進了嘴裏……


    “輕輕的,不要那麽大力,你以為你在吃雞爪啊?”君臨不單是臉上嫌棄,連聲音也充滿了嫌棄。


    穆青嫣癟嘴,瞪了他一眼,嘀咕道:“要是我這樣也算啃的,你的手指早就連骨頭都不剩了!”然後幹脆用貓式舔吮,直到舌頭舔不到手指上的凹槽才拿了出來。


    “做錯事,還敢強嘴?”君臨嘴裏雖然說著,但是,眼裏卻是溫和。


    “我說的都是事實,哪裏算是強嘴?再說,手指的紅紫和掐痕都平複如常了,王爺還說痛,一點都正常!我反駁一下又算的了什麽!”


    聞言,君臨直直地看著穆青嫣,眸色更加的深諳莫測,說道:“十指連心,本王心裏的傷沒好!”


    “……”穆青嫣無言,瞪著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他有那麽脆弱那麽容易受傷,他就不是四王爺這個大變態!


    “你好像對本王的話抱有很大的質疑?”


    “不是很大,隻是有點!”


    君臨聞言,挑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這看著不像有點,而是怨氣蠻深的!”


    “沒有的事!”穆青嫣堅決地回道。


    “那繼續療傷!”


    “王爺,你如廁了嗎?”


    “這重要?”君臨挑眉,看著她。


    “非常重要!”若是上廁所沒有洗手,她不是把……吃到肚子裏了,若是這樣,她會當場吐的。


    君臨直直地看著她的臉,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麽,臉色瞬間陰沉,咬牙說道:“本王有沒有去,你不知道?”


    穆青嫣聞言,恍然大悟,說道:“對哦,我竟然忘記了,我們剛剛才一起洗浴過!”


    他們剛剛一起洗浴過!這話落入了站在下麵的葉熏耳裏,是多麽的刺耳。


    葉熏低頭順眼,雖然看不到他們在幹什麽,但是能猜測到他們在坐親密的行為,而,她的一雙藏在衣袖裏的手,早已經把手帕給撕碎了……


    “那還不快點?”


    穆青嫣遲疑了一下,問道:“王爺,治療外傷是我應該做的,可是治療內傷這……”


    這話入耳,君臨看著穆青嫣,眸色深遠,問道:“你想怎樣?”


    “也不想怎樣!就是,王爺是不是應該給點診金什麽的?”穆青嫣彎著月牙的眼睛,笑眯眯地看著君臨,說道。


    君臨聽了,揚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說道:“本王不是才給你加了零花錢?”


    “可是,那些零花錢都被王爺放入了庫房,我就是看了看而已,摸都沒有摸上一下!”穆青嫣很是委屈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錢袋。


    “想要多少?”


    君臨這話一出,穆青嫣的雙眼瞬間亮了,閃閃發光。


    “不多,不多,夫君把我的庫房鑰匙給我就好,保證絕對是從我的庫房裏拿出的銀子,不是入王府的帳。”


    穆青嫣對著君臨笑的那一個甜啊,連稱呼都從王爺變成了夫君。


    君臨嘴角微微上揚,溫和地說道:“好!”


    聞言,穆青嫣的雙眸更加的晶亮了,驚喜地問道:“真的嗎?”


    “你說呢?”


    “我的相公一向都是一言九鼎,我相信是真的!”穆青嫣臉上笑的那一個燦爛。


    君臨看在眼裏,聽在耳裏,說道:“再叫聲相公來聽聽!”


    “相公,你真好!”穆青嫣回的幹脆利落,喊的甜美動聽。


    相公!相公!


    相公這個稱呼是民間很恩愛的夫妻才會這樣喊的,是代表丈夫對妻子的一種寵愛到極致的愛,代表著兩人要共諧白首的象征。


    四王爺竟然允許穆青嫣這樣喊,還很樂意聽到穆青嫣這樣喊……


    穆青嫣沒有讀過私塾沒有請過老師不知道,難道,四王爺也不知道嗎?


    難道,穆青嫣這樣不是越了規矩嗎?


    葉熏聽在耳裏,眼皮底下的眸子閃著濃濃的妒意,卻要裝作沒事的人一樣,站著。


    “相公,你渴了嗎?我給你倒水!”聲音裏那個諂媚,眸色中的那個期待。


    君臨見了,嘴角上有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好!”


    “相公,喝水。”穆青嫣乖巧地端著水杯喂到君臨的嘴邊,看到君臨喝了一口水後,諂媚地問道:“那,相公什麽時候把庫房的鑰匙還給我?”


    “待會!”


    “謝謝相公!”


    君臨眸子裏映著穆青嫣笑彎了的月牙眼,笑的像花一樣的臉,眸底閃過一絲難以猜測的光芒,說道:“娘子想用什麽方式來感謝本王?”


    而,站在下首的葉熏,聽著他們越來越開放的對話,把眼簾垂的越加的低了,胸口微微地起伏,隻是那一雙衣袖在攪動的有些大……


    娘子!這一聲叫的是如此的順口,他們的對話是如此的嫻熟,毫無生硬,就像對話了千百遍一樣。


    如此溫和對女人的四王爺,她從來沒有見過,可以說,整個大端朝的人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四王爺更是曾經難以想象能夠出現的,沒有想到都對穆青嫣做了……


    “主子,人已經帶到!”


    門外傳來了,張恒的聲音。


    “進來!”


    話音落下,張恒便帶著一個侍女出現在眼前。


    “奴婢香兒叩見王爺,叩見王妃!”香兒跪地叩頭行禮。


    這一聲,卻讓葉熏猛地抬起一直低垂著的頭,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香兒。


    君臨眼簾微微的抬了一下,視線投在地上的香兒身上,淡淡的問道:“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


    “回王爺,奴婢知道!”


    “那都說說,你犯了什麽罪!”


    “奴婢是王妃去太子府時候的隨從侍女,有人給奴婢一萬兩黃金,讓奴婢在到了太子府之後在特定的時間給王妃下瀉藥。”


    “為何那些人會給你錢財,讓你給王妃下藥?你又為什麽要請罪?”君臨淡淡的問道。


    “回王爺,因為奴婢的家人得了重病,若是沒有銀子拿藥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奴婢動了不該動的心,收了錢財,本想著隻是給王妃下瀉藥傷不了身,便想著隻要把藥放了,無反應拉拉肚子就是結束了。隻是沒有想到,王妃在太子府沒有被奴婢下藥,便自己去了太子府的茅房……後來發生的事情,奴婢才驚覺犯了大錯!”


    君臨聽了,嘴角微微動了一下,眸色隱晦,問道:“知道是何人給你的錢財和藥嗎?”


    香兒跪在地上,恭敬地回道:“不知道,隻是知道是個穿著府裏侍從服飾的侍從,在出府的那天,他在行著的路上撞上了奴婢,然後把東西塞到奴婢的懷裏,話都沒有說就走遠了!”


    穆青嫣聞言,倒是意外了,她還不知道有香兒這麽一出,那就是,太子府發生的事情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預謀!


    真是細思極恐啊!


    原來,她無時無刻都被別人算計著,這樣一聽,就更加的覺得有好多雙眼睛在暗處無時無刻地盯著……


    瞬間,毛骨悚然!


    “可記得他的樣子?”


    “回稟王爺,奴婢見不到他的樣子,因為他把冒著蓋得很下,幾乎把臉都蓋上了。”香兒說道。


    君臨看了她一眼,轉眸看向一旁的張恒,說道:“邵東呢?”


    “回主子,邵管家已經帶著人在後院搜查,相信很快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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