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膳食還蠻豐富,樣式也不錯,看著很有食欲。”


    穆青嫣走進飯廳,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桌子小巧卻分量不多,貌似剛好每樣嚐一點就夠了。


    下廚的人很是用心,做的早膳都是以清淡為主,顯然是知道她的口味。


    “嗯,不錯!”穆青嫣坐在,用筷子夾了一口,吃了之後給出的評價。


    燕兒聞言,咧嘴一笑,說道:“昨天,我看小姐對聞香樓的菜式挺敢興趣的樣子,我就把記得的味道寫了下來,然後,把裏麵的調味料和想到的做法告訴了苑子裏的大廚跟著做了。”


    穆青嫣聽言,微微一笑,說道:“就知道是你。這份心意不錯,值得賞,說吧。想要什麽?”


    燕兒聽了,雙眸生光,高興又緊張地問道:“真的可以嗎?”


    看她這般模樣,穆青嫣笑了笑,點頭,回道:“當然!你家小姐什麽時候,騙過你們!”


    “那,我想要小姐說的那種暗器。”燕兒高興地說道,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笑著。


    穆青嫣抬手扶著額頭,看著一旁也用希冀的眼神望著自己的鸞兒,說道:“鸞兒,也想要是吧!”


    “嗯嗯!!”鸞兒的反應更是實際,什麽場麵話也不說,直接粗暴地點頭。


    “你們兩個啊,想要就說,用不上這樣!”穆青嫣忽然有些心疼地看著她們兩個,溫和地說。


    無論,她怎麽強調,她們之間的平等,雖然,表麵上她們兩個看似聽從,可,骨子裏頭還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鸞兒,燕兒想要的暗器,是她遇到了林庭生的襲擊後,她給她們兩個說的。


    是現代的短弓弩比林庭生的那種要厲害上百倍,短箭銳利,射程更遠,瞄射到目標更加的準確。


    本來,她就是有意給她們幾個都做一個,護著自身安危。


    畢竟,她們做著的都是保護主人的工作,時時刻刻都會處在危險之中,多一樣東西護著也是多一分生機。


    也在不斷地畫圖紙,奈何,先前日子遇到的事情讓她耽擱在一旁,若不是她們提起,她倒是忘記了。


    “小姐最近心煩事多,我們也不敢用這點小事煩擾。”鸞兒在一旁,輕聲地說道。


    她們是不願意再給小姐添上煩惱,而,今天提起,是因為,昨天遇上了林浩那一群登徒浪子,壞到骨子裏頭的壞人。


    這讓她們意識到,必須更加的強大,現在武功是比一般武者高,但,架不上會遇上更加高的。


    所以,她們兩個昨晚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小姐給她們打造口中那種厲害的暗器弓弩。


    聞言,穆青嫣放下手中的筷子,眸子動了動,問道:“那為何今天又突然想要?”


    燕兒抬頭,說道:“因為,昨天遇到了那些壞蛋,我們怕以後還會遇到更壞蛋的,所以,想著能夠不離開小姐身邊保護才更安全。小姐說的那種弓弩如此厲害,隻要咻咻咻地射出去就能夠解決那些壞蛋。”


    說完,還是咧嘴一笑,很是期待。


    穆青嫣聽言,抬手扶著額頭,說道:“燕兒,聽我的一句話,以後,別在我和鸞兒以外的人麵前這樣笑,特別傻氣!”


    燕兒:“……”


    “噗嗤!哈哈!”鸞兒很不給麵子地笑出了聲音。


    穆青嫣幹脆讓她們兩個一起坐下把早飯也吃了,“坐下來吧,先吃了早飯。”


    鸞兒,燕兒都知道自家小姐,習慣把東西吃光,從來不喜歡浪費食物,也不沒有多少大家閨秀的做派。


    兩人也坐了下來,三人和諧地把早膳給解決了。


    然而,這樣的行為在別苑的下人眼裏是那樣的不可思議。


    當然,別苑裏的人也不敢多言,主子的事情,不是身為下人的她們能夠多嘴置酌的。


    回到寢室,穆青嫣幹脆對著鸞兒,說道:“在我帶出來的箱子裏,找找,我記得畫稿是放在那裏。”


    鸞兒,從京城裏帶來的箱子裏,找了找,然後,從裏麵拿出一疊厚厚的畫紙,問道:“小姐,是這些嗎?”


    “嗯!”穆青嫣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懶懶的回應。


    不知為何,在清華別苑,她總覺得很舒服,很暖和,很想懶洋洋地躺著什麽都不敢。


    燕兒盯著鸞兒手中的手稿,雙眸發亮地問道:“找出來了,那小姐,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找個打鐵匠給把弓弩造出來?”


    隻見,那手稿上畫出來的弓弩實在太過精致了,若是,跟別人說是短弓弩真的沒有人相信。


    反倒會覺得是美美的好看的手鐲,一點殺傷力的樣子都沒有。


    穆青嫣聽言,搖了搖頭,說道:“這裏麵有好幾樣款式,而且,精密程度絕對不是一般的打鐵匠能夠做出來。”


    鸞兒聞言,立即聽懂了,接了話,說:“小姐的意思是要把圖紙送到安千重那裏?”


    “對,能夠做出我要求的武器的人,目前就安千重一個人,我設計的武器若是精準度不夠會影響威力。”穆青嫣用手撐著下顎,懶洋洋地說道:“而且,安千重給我打造的短匕首實在太合我心意了,有了先例在,我相信他能夠做出我想要的效果。”


    “那我現在去把手稿送回去京城?”鸞兒候在一旁,詢問道。


    穆青嫣聞言,眸子閃動了一下,開口說道:“燕兒,把張赫找來。”


    燕兒聽了,立即應道:“好,我這就去!”話音落,人已經往外麵走去。


    不一會兒,張赫,燕兒便一起回來。


    “王妃,您找屬下有什麽吩咐?”張赫,恭敬地躬身俯首,問道。


    “我們離京的時候,王爺說了我可以調動暗衛,是嗎?”穆青嫣想了想,說道。


    雖然,知道有這麽一會事,但是,她是不知道怎麽傳喚君臨的暗衛,所以,她猜想要用暗衛必須找張赫。


    張赫恭謹地回道:“是的,王妃是想做什麽?屬下一定辦好!”


    穆青嫣對著鸞兒點點頭,說道:“這些讓人送到安千重那裏,不容有失,絕對不能丟失知道嗎?”


    張赫接過鸞兒遞過來的畫稿,眸色一變,立即沉聲地應道:“屬下一定會讓暗衛辦好事情,請王妃放心。”


    良久,還不見張赫離去,穆青嫣倒是抬眸看著他,問道:“怎麽?你還有事情要跟我說?”


    聽言,張赫遲疑了,神色有些糾結,顯然是不知道說或者不說。


    穆青嫣想也不想地說:“是京城裏有事?”


    張赫聽言,立即回道:“葉國丈派人給王妃的外祖父送了拜帖,說……”停頓了一下,抬眸看著穆青嫣,緘默了。


    “葉國丈是因為葉熏給外祖父送拜帖?”穆青嫣立即就猜到了,霍然地站起身,說道:“都說了什麽?”


    “要主子開枝散葉,不能隻獨寵王妃一人,這樣未免有失唇齒,需要雨露均沾才能興旺王府……”張赫知道穆青嫣聰慧,也不敢隱瞞,隨即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穆青嫣聽了,神色有些變幻莫測,問道:“還有沒有別的?”


    “屬下不太清楚,隻是,葉聖人似乎是動了大怒……”張赫眉頭緊皺,神色沉重地回道。


    聞言,穆青嫣沉默了,沒有說話。


    張赫見狀,不免有些自責了,沉聲地喊道:“王妃,屬下……”


    “你先去把事情辦妥,其他的事情,我自有打算。”穆青嫣淡淡的回了一句。


    張赫看了眼鸞兒和燕兒,然後,躬身說道:“是!”便退了出去。


    鸞兒,燕兒兩人看著穆青嫣如此沉默,神色冷冷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隻能默默地陪在身邊。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


    穆青嫣低聲地問道:“你們兩個對這事情怎麽看?”


    “??”


    燕兒再先開口,非常厭棄地說道:“我看一定是葉熏在搞鬼,之前,在王府裏,就她心眼多。而且,還喜歡裝作白蓮花一般純潔無瑕,其實,心思比誰都要陰暗。每次出現都是一副別人欺負了她,我見猶憐,不憐愛她就是犯罪的樣子。真真是惡心!”


    心中對葉熏的看法,充滿了不滿與鄙夷。


    鸞兒一巴掌扇在了她的頭上,怒說道:“好好說話,小姐問你對葉國丈為何要這樣做?”


    燕兒被鸞兒打的一個往前趨趔,委屈地摸了摸腦袋瓜子,嘟著嘴說道:“我本來就是回這個意思啊,說的葉國丈為的就是葉側妃葉熏啊。王妃出了四王府,離開了京城,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了,看到了,葉國丈是葉熏的嫡親祖父自然是想讓葉熏取而代之嘛!我不笨的,鸞兒,你不要老打我腦袋,我會變笨的!”


    鸞兒聽了,倒是沒有懟回去,難得的說道:“這次,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讚成。但是,以後說話要隱晦點,別老是那麽大大咧咧隔牆有耳被人聽了去,可有你小鞋子穿的。”


    “哦!”燕兒聽後,認識到不對,認真的回道:“那鸞兒,你還有其他的看法嗎?”


    鸞兒聽言,回應道:“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為何,葉國丈要在這個時候,不,應該說好像專門挑了這個時候去找小姐的外祖父。還有,你不覺得葉國丈也姓葉,實在太過巧合了?”


    出於訓練的直覺,她還是覺得葉國丈跟葉淩霄有著某種聯係。


    “葉熏畢竟是葉淩天的嫡孫女,如今,太子最強勁的對手以及消失,沒有了平衡與對抗的力量。朝廷之中,顯得太子一家獨大,葉淩天是皇後的父親,太子的外祖父。自然是得勢的又怎麽可能讓自己最寵愛的嫡孫女做妾,哪怕是四王爺的側妃,說白了也是妾。”穆青嫣淡淡的說道。


    “君閻烈的事情被牽連進去的官員大有人在,謀反的罪根本就無法輕易洗脫。而,葉淩天硬是把好幾個大臣給弄出了天牢洗脫了嫌疑,他在朝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鸞兒心思比燕兒沉穩,想的通透,聽的不由得害怕了,說道:“葉國丈是在試探,也是在逼王爺和小姐外祖家,因為,小姐的後盾是外祖家……”


    燕兒聽了,不禁啞口,說道:“不過是一個拜帖,幾句話,竟然隱藏著那麽多玩意……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葉淩天看似不問世事,閑雲野鶴,其實,太子身後的謀臣就有他的影子。皇後能夠如此沉著也是有著葉淩天的幾分真傳,看蕭貴妃和三皇子君閻烈謀反之事案發之時。皇後和太子這對母子,出現的不早不遲,營救的也是不早不遲。這樣的人,動了的心思才叫人害怕。”穆青嫣眸底的神色冷冷。


    燕兒問道:“那這跟葉熏有關係嗎?”


    鸞兒聽了,看著她,回道:“肯定有關係啊,小姐不是說了,葉熏是葉淩天最得意,最寵愛的嫡孫女,葉熏又怎麽可能沒有得到葉淩天的教導。葉熏從出生開始就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現在卻肯屈身為妾,你難道就不覺得可怕?這女人的心思得有多能忍,才能做到對不喜的人笑著屈身行禮?”


    想起,葉熏每次出現在穆青嫣的麵前時候,都是笑顏如花,大方得體,端莊美麗,完美的典範。


    可,小姐對她們說過,人是沒有可能那麽完美的,隻要是人就會有缺點,會有喜怒哀樂貪癡憎恨。


    若,一個從來都隻有笑著的那一臉麵對世人,那絕對是帶著麵具,至於,麵具底下那一張臉究竟有多扭曲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燕兒聽言,危機感大增,對著穆青嫣說道:“小姐,要不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裏玩了,趕緊回去京城。不要給那個白蓮花有機會了!”


    穆青嫣站了起來,動了動身體,冷淡地說道:“不回去!”


    “啊?”燕兒聽了,可,急了,連忙跟了上前問道:“小姐為什麽?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早點回去嗎?”


    鸞兒也在一旁,靜靜地說道:“你想想葉國丈究竟為什麽要找小姐的外祖父,而不是直接找四王爺?”


    燕兒,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穆青嫣邊走,邊說:“葉淩天明麵上是讓外祖父好好管教管教,我這個沒有規矩,刁蠻霸道,妒忌成性的外孫女,實則是在指桑罵槐。罵外祖父聲名在外,不過是沽名釣譽,敗絮其中,不配大儒的稱號。實際上是在借機敲打在朝為官的大舅舅和哥哥,因為,他以為,太子十足的把握鐵定是繼承大統。”


    “而,現在,外祖父的一家,哥哥,都是葉淩天的心腹大患。他做的不過是試探,試探我知道了的反應會怎樣。”


    燕兒沉著臉兒,說道:“這個葉國丈竟然如此的恐怖,心思也太過的有城府了吧!那,現在葉國丈這樣做,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


    雖然,知道葉熏是個有城府的人,但是,沒有想到,葉熏的城府比起葉國丈真是有著天與地的差別。


    怎麽做?


    穆青嫣被這句話紮心了,苦笑道:“我的小燕兒啊,你可真是每次都要問個為什麽?你家小姐都成了解讀機了!”


    燕兒聽不懂穆青嫣的玩笑,目光灼灼地看著穆青嫣,問道:“那是什麽?”


    “……算了!”穆青嫣對著她,說道:“我現在不適合回去,你們想想為何,這樣的事情能夠傳到我的耳邊?”


    燕兒,鸞兒聽言,神色不由得大驚,是啊,這一點,她們都沒有想到。


    一是,王爺想小姐知道,二是,葉淩天想讓小姐知道……


    “他這是要引小姐回去,若是,小姐真的回去了,就真的掉入了嫉妒的名聲中了。隨後,絕對等著小姐的是鋪天蓋地地不利言論,若是,葉熏那個時候再來一個被王妃罰的事情出現就更的一發不可收拾!”鸞兒,想到皇室貴族侯門的正妻,多少落馬然後鬱鬱而終,便是這樣。


    這也是她們訓練時候,保護主子必須學的事情。


    燕兒聽到了鸞兒的話,不由得臉色都變得發青了,這事是有可能的,她們學習的時候見過很多這樣的書冊寫的都是侯門高門的陰謀詭計。


    穆青嫣聽了也不惱,淡定自若地說道:“現在還沒有到這樣不可控的地步。”


    行著,走著,她們便走到了正院後麵的花園。


    穆青嫣看著眼前盛開的花兒,花瓣兒上還有著沒有融化的雪很是好奇,然後,走了下去花園中央。


    “小姐,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賞花的?”燕兒憤憤不平地說道。


    鸞兒抬手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歎道:“不賞花幹什麽?你還想著,小姐去做自怨自艾的怨婦嗎?這樣的小姐,還是我們敬愛的小姐嗎?有時候啊,真的想把你的腦子給撬開塞點智商入去,我好不用時不時給你氣給半死。”


    其實,她都是知道燕兒不過是關心穆青嫣,但,有時候,這種毫無營養的關心焦急根本沒有用反而會成為畔腳石。


    葉淩天是皇後的父親,是皇帝的國丈,是太子的外祖父,自身又掌管著太史院在人前人後都是顯貴的。


    身為葉熏的祖父,葉淩天開始就想著用葉熏籠絡四王爺君臨,想當初,京城牆頭上的那根草都知道四王爺君臨不喜穆青嫣。


    所以,那會兒,葉淩天想著隻要四王爺君臨寵愛葉熏,哪怕,是個四王府的側妃也是無所謂,畢竟,京城顯貴中,寵妾滅妻的大有人在。


    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四王爺君臨寵愛穆青嫣的程度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當初,太子儲位不穩,葉淩天一直都是低調的行事,低調的讓人根本就忘記了皇後還有個父親在,太子還有個外祖父存在……


    現在,蕭貴妃死了,蕭府也沒落了,三皇子君閻烈則成為階下囚……


    看樣子,太子也沒有太多的阻力,葉淩天這個時候出擊,時機看著是對的。


    燕兒不以為意,說道:“我又不是蠢,我隻是不對這方麵的事情用腦子而已。”


    鸞兒聽了她的話,揚手在她後腦勺上拍了一下,說道:“看你這個小樣子,去給小姐那個披風來,這裏風有點大。”


    燕兒聽了,看著走廊外,花園裏的花朵樹葉被風吹的搖曳,立即,轉身往寢室跑去。


    鸞兒看著燕兒的背影,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點點不易察覺的苦澀,心說:“小白兔一樣,真是的,這些時日在一起,白教了!”


    想著,靜靜地走到穆青嫣身邊。


    彎腰,擺弄著手中奇異的紫色花兒,穆青嫣頭也沒有抬起,說道:“又把燕兒給忽悠跑了!”


    “嗯,讓她走開一會兒的好,免得,我待會忍不住想伸手一巴掌拍扁她!”鸞兒言語中,很是嫌棄的樣子。


    聞言,穆青嫣笑了,然後,站直了腰,手中多了一朵嬌豔的花兒,說道:“可,你不舍得不是嗎!”


    鸞兒嘴裏經常這樣說著,其實,也就是說說,對燕兒的感情可好了。


    “小姐,看破不說破!”鸞兒臉紅了一下,然後,想起了什麽,便說道:“小姐,別苑後山中的清池已經清理好了,晚上,便可以在新的泉水中沐浴。”


    “披風來了!”


    燕兒急匆匆地從走廊裏跑來,手中拿著一件雪白的貂皮披風出現,打斷了穆青嫣正要說的話。


    穆青嫣看著如此急躁的燕兒,不禁搖搖頭,看著鸞兒很是嫌棄地接過了燕兒拿來的披風,為自己披上。


    “剛才,小姐,你想要說什麽來著?”燕兒咧嘴一笑,問道。


    “這是什麽花?”穆青嫣盯著手中的紫色花兒,不知道是什麽品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花。


    “紫檀!”


    這個時候,清華別苑的管家出現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硬朗男人,叫做陳一。


    聞言,穆青嫣抬頭,看著從走廊裏走出來的陳管家。


    眸底下,有了一絲暗湧,他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陳一見穆青嫣並沒有吭聲,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他便躬身不卑不亢地行禮,說道:“屬下叩見王妃!”


    “免禮!”穆青嫣淡淡的說道:“陳管家來找我有何事?”


    陳一低聲地說道:“屬下過來是要告訴王妃吩咐的清池已經弄好,想問問王妃還有什麽需要吩咐的?”


    “嗯,我知道了,暫時沒有!”


    陳一也很好打發,聽到,便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別苑中。


    太陽落下山峰時候。


    穆青嫣用過晚膳後,過了沒有多久,便優哉遊哉地散步去了後山的清池中。


    入眼,隻見清池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峰下,呈現碗狀,卻是超級大如同一個湖的浴池。


    用的竟然都是白玉建造而成,實在,讓人大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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