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安這邊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接了頭,男人顯然是比國當地人,賀逸安的比國話說得流暢,和他的溝通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兩個人坐車去往的,根本不是機場的方向,賀逸安謹慎地問了一句,那男人回答說道:“我們先去一個地方,準備好了,再出發。”


    賀逸安可是知道雪萊的能力的,若是不第一時間離開比國,在比國境內待著,幾乎和自投羅網沒有什麽分別。


    雪萊若是想要找他,將整個比國翻過來一寸寸地找他都是有可能的。


    他嚐試將心裏的想法說給接他的男人說,那男人的表情越來越不耐煩,賀逸安看在眼裏,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若是賀逸寒派過來的,怎麽會對自己是這個態度,可若不是賀逸寒派過來的......


    賀逸安忽然問了一句,“那個......既然我父親找你們來接我,我是不是應該聯係一下他......”


    開車的男人目光懷疑地看了後麵的賀逸安一眼,賀逸安也看向了那男人的雙眸。


    他看著司機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現在我們需要趕快趕到安全的地方,等到到了地方,你給你父親打電話,也不遲。”


    賀逸安心裏一震,連手心都涼了。


    這人不是賀逸寒派來的。


    若是賀逸寒派的人,肯定會糾正自己的。


    他好像在跟著他的話說,賀逸安說什麽,司機便跟著說。


    賀逸安暗道糟糕,神色一暗。


    正在開車的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就在賀逸安強迫自己冷靜想對策的時候,前麵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車,掩住了口鼻,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罐噴霧,朝著賀逸安的臉上噴去。


    細白的霧氣,瞬間籠罩了賀逸安的臉龐。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賀逸安再想屏住呼吸,全都晚了。


    他已經吸入了很多,眼前的世界直接黑了下去。


    看著賀逸安閉目倒下,坐在駕駛位的男人,以防萬一地衝著他的臉再次噴了一下,等了十秒鍾,才敞開窗戶,將味道散出去。


    賀逸安也被他平放在了後座,若是從外麵看的話,根本看不到後座上竟然躺了一個人。


    賀逸安再次清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觸感與他平日裏在古堡睡的床很不一樣的另一張床。


    第一時間,他便去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腳,還好上麵沒有手銬。


    賀逸安第一時間來到門邊,擰了下把手,發現門已經從外麵鎖上了。


    他努力了半天,也沒有用蠻力擰斷門鎖。


    五分鍾後,賀逸安喘著粗氣,靠著門滑坐在了地毯上。


    他這才有時間,打量著眼前的房間。


    這房間應該是某處的賓館,簡單幹淨,一點也不豪華。


    電話線被剪斷了,窗戶也被封死了,這房間好似一座孤島一般,沒有辦法與外界取得聯係。


    賀逸安想著若是賓館的話,那周圍用品肯定會有印著賓館名字的物件,他站起身來找了許久,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若是賓館的話,那周圍的房間肯定有幾率住著人。


    賀逸安想到就做,他直接操起了一旁的凳子,拆下了其中兩條腿,用一條腿砸向另一條腿,往牆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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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堅硬的木腿砸在牆上,發出猛烈的撞擊聲。


    撞擊聲不小,即使旁邊的房間裏沒有人,再往旁邊數一個的房間裏都能聽到。


    就在賀逸安敲了能有十分鍾,開始筋疲力盡的時候,房間門終於被打開了。


    賀逸安快走了幾步,看著走進來的那個嘴唇有傷的男人,警戒地舉起了手中的木棍。


    “你是誰!”


    嘴唇上有傷疤的男人,自然是喬·愛斯蒙德。


    他笑著走向了賀逸安,說道:“你雖然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


    “你是賀逸安對吧。”


    聽著自己的名字,被眼前的男人精準地說出,賀逸安更為忌憚。


    “你究竟是誰?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誰?”


    喬知道賀逸安從來沒有見過自己,但自己和雪萊看上去畢竟有幾分相像,賀逸安也不至於什麽都不知道吧。


    “我的名字叫做喬·愛斯蒙德。”


    喬頗為高傲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想要等著賀逸安嚇得大驚失色的那一刻。


    可是喬失算了,聽了喬的名字之後,賀逸安隻是疑惑地問了一句。


    “你是愛斯蒙德家族的人?”


    喬不敢置信地重複了一遍。


    “我的名字,是喬·愛斯蒙德!”


    賀逸安雖然手中的木棍仍然沒有放下,但是他的表情卻已經放鬆了很多。


    “看來你真的是愛斯蒙德家族的人。”


    喬看著他真的彷佛都不知道,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真的是賀逸安嗎?”


    “是。”


    賀逸安澹然地回答了一句。


    喬卻忍不住抓狂,聲音一點點地大了起來。


    “那你難道不知道,若不是因為雪萊,愛斯蒙德下一任家主就是我的了嗎!我就是那個喬·愛斯蒙德!”


    本來以為,記性再不好的人,說到這個份上,也應該什麽都知道了吧。


    然而賀逸安看著這樣暴躁的喬,雖然心裏還不是很懂,但為了喬的麵子,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他懂了。


    “是我的錯,我不知道愛斯蒙德家族的家主之位竟然還要競爭,所以一時間才沒有對上號。”


    他的一句話,直接否定了喬前半輩子每天的算計。


    愛斯蒙德家族為何如此龐然,便是因為家族裏麵橫行的弱肉強食的法則,隻要有能力,即使手足相殘,也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


    能活下來的,都是從死人堆裏麵拚殺出來的。


    可到了賀逸安的嘴裏,竟然以為愛斯蒙德家族家主之位,不用任何的競爭。


    他難道以為雪萊是出門買了個麵包就獲得了家主之位的嗎?


    想起雪萊對賀逸安的維護模樣,喬的暴躁脾氣忽然收了起來,露出了個感到有趣的笑容來。


    “看來,雪萊這家夥,是真的將你保護得很好啊,什麽肮髒的事情都沒有讓你知道。”


    “本來我還在想,將你抓到手裏,雪萊明知道這是個陷阱,能不能跳進來。現在我知道了,就是你在火坑裏麵,他也會義無反顧地跳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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