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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說得在場之人均紛紛覺得頗為奇怪。究竟怎麽一回事?


    “這……”於宏摸摸頭,同樣一副不解的表情。


    “小偷不是他,那還有誰?老子剛喝多了頭痛難忍,在那房間清醒時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他!”


    “嗬,那個小偷嘛……”上官清玥眨眨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可不就是你兄弟唄!”


    “怎麽可能?”若說小偷正是陪同而來的王前,眾人自當不信。


    “你……汙蔑!”王前臉已氣紅,“你有何證據說是我偷的?”


    “證據?”上官清玥猝不及防地抓住他的手,之後給另一旁的蔚臨風使個眼色。


    “將他腰裏的東西翻出來!”


    那會兒,當她看到王前似乎心虛般朝自己腰間瞄過一眼時,方才注意那裏有突出一小塊的痕跡,因此就已明白大概。


    “喂!你們!”王前驚慌失措地掙紮著,但最終,到底抵不過二人的力氣。


    “啊……這?”於宏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為何,從王前身上會搜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翡翠令牌?而且,連所雕刻的“義”字都幾乎無差?


    “偷梁換柱,不過雕蟲小技.”上官清玥嗤之以鼻道。


    聞言,於宏即刻解下自己的牌子,這一對比,才真正發現端倪。原來,他身上的東西,居然是假的!而搜出的這塊,才是真的!


    “好哇王前,你竟做出此等事!趁老子不清醒,把我鐵鷹鏢局的令牌調包不算,還妄想誣賴好人?”


    於宏上前兩步,揪住他衣領,惡狠狠吼道。


    “啊,我知道了,剛剛老子醒過來時,正是你小子在係這假牌吧?為了掩蓋,才抓的那個人!是不是?你究竟是何居心?”


    “於……大哥,你聽我說,這,小弟萬不得已啊,小弟是被別人逼的!”


    王前見此陣仗,早已屁滾尿流。


    “放屁!”


    “我說……”上官清玥環抱雙臂,從旁打斷他們的話,“關於你們私人恩怨呢,拜托私下解決,現在,如何賠償這位大哥才是該商議的好不?”


    “呃,姑娘,今日多虧你,才未讓老子犯下大錯。該怎麽賠償,姑娘定奪就是!”


    於宏拱拱手,倒頗有江湖俠士的豪氣。


    “於大哥爽快,想必那位大哥也自然不會難為你。”上官清玥擺了擺手,笑意盎然道,“幫人治傷是一方麵,其他的,你們私下商定就好。”


    “好,就聽姑娘的!多謝!將來若有用到於宏之處,盡管開口!”


    “嗬,罷了罷了。”


    “告辭!”


    有鍾離俊卿在,王前自會被安排由手下人押送刑部。


    目送他們離去,春暉堂內的鬧劇才算落下帷幕,而上官清玥則盯著王前的背影瞧了半晌。


    不為別的,隻因他衣服上總似有若無地傳出股說不上來的複雜味道。


    唉,事不關己,還是高高掛起吧。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閑心管他人?


    想到此,上官清玥微歎口氣,認命地轉身,慢慢踱步到曲靖瀾他們身側站定。


    “原來,你也會路見不平?”曲靖瀾目光閃了閃,低頭看著她,“怎麽,不準備再鬧了?”


    “王爺您英明。”上官清玥氣定神閑地回道,真是傲嬌的男人。


    曲靖瀾見其表情,也並未多說什麽,僅僅是不著痕跡輕歎口氣後,麵向春暉堂的掌櫃。


    “付掌櫃,這裏是刑部的令牌,還煩請配合下,將那位老者的信息告知。”


    “好,靖王爺稍後片刻。”見靖王爺親自拿令牌到來,豈敢怠慢,於是忙吩咐堂裏的夥計去取登記的冊子。


    嗯?原來,有刑部的令牌就好使?早知如此,何必那麽費勁?


    “今後,你自己做不得的事情,記得來找本王。”


    曲靖瀾微微垂首在她耳邊輕聲說罷,便轉身去查看夥計拿過來的登記冊。


    “喂,玥兒,愣著幹什麽,回神咯。”鍾離俊卿看了看曲靖瀾的背影,回頭用玉骨扇敲了敲她的頭嬉皮笑臉問道,“剛剛王爺跟你說什麽悄悄話呢?”


    “……沒什麽。”上官清玥終於反應過來,甩了甩頭後道,“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那廂,在夥計的指引下,先前登記過的花名冊已經打開。


    幾人湊上前,在找尋到那位老者相應的信息時,上官清玥不由得微皺下眉頭。


    薛慶春,現年59歲,家住夢溪湖畔,煙華巷東……


    煙華巷?不就是離雅芷樓所在的那條巷子不遠之處麽?不過,花名冊上僅標記的是家庭住址,莫非他開的商鋪也是這裏?


    “事不宜遲,我們先去瞧瞧!”


    煙雨江南岸,綿綿夏日風。


    舟行人漸遠,綠水浪千重!


    京都城,夢溪湖邊。


    夢溪湖,乃京都城邊最大的活淡水湖。西臨晉武、藍廷二縣,南北又通達鬆江和綠涪兩個洲,因此,為繁榮各洲縣的經濟起到不小的作用。


    另外,由於此處風景優美獨特,湖水又清澈見底,還有朵朵粉妝玉琢的荷花競相開放,更為此處增添了難得的意趣。


    隻不過,如此美景,本該是享受之時,卻未料竟被一批來曆不明的人生生破壞。


    此刻,當上官清玥等人才剛穿過煙華巷,到達東側的夢溪湖邊緣時,在稍微偏遠些的某處空地之上,竟驀然出現大概有十五六名蒙衣蒙麵人,將上官清玥五人團團圍住。


    而為首的,則是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


    “你們是誰?”


    曲靖瀾冷眼掃視了一圈。從多年經驗來看,他們定是批訓練有素的殺手。


    “哼,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上!”


    大漢說罷,帶人提刀便衝向前來。


    見狀,曲靖瀾二話不說一把攬住上官清玥的腰,隨即騰空而躍,轉身時一腳踢開已至近前的兩人。


    “……靖王爺,你放我下來!”


    上官清玥急急叫道。她雖在電視裏看過無數武打片,可真實遇到的還是少之又少。刀劍無眼,曲靖瀾帶著她,必定受影響。再說,她並非一點功夫沒有。


    近兩日究竟咋回事?昨晚有人到家裏要殺她,今天又換了另外一撥?連番的車輪戰,這叫她怎麽受得了?


    “閉嘴!你這芝麻大點的武功,還想對付他們?”


    霎時間,又跑過來兩個,曲靖瀾不敢怠慢,即刻凝聚內力從旁邊的柳樹上折斷一根枝條,一個橫掃,那兩人便應聲倒地!


    另一邊,鍾離俊卿和蔚臨風護著蔚雪瑤也沒落閑。二人同樣折斷幾根柳枝,並在枝條上注入內力,快速旋轉著,而枝頭柳葉仿佛全都生了力量般,片片如刀鋒,頃刻穿透過六七個人的身體……


    說時遲,但那時快,打鬥也不過眨眼間的事,最終,僅剩下那個開始發話的大漢仍在苟延殘喘。


    “說,你們是什麽人?誰派來的?”鍾離俊卿扒下他的麵巾,抽出隨身玉骨扇,架在那人脖子上,語氣寒若冰霜。


    “我……”男子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猶疑,本為賺銀子才來殺人,可命懸一線,誰又沒有生存的欲望?


    “快說!”


    “……”


    不過,接下來正當男子囁嚅著不知要說些什麽時,突然眼前一亮,驀地朝不遠處大喊道:“喂,在這裏!”


    眾人一驚,下意識地便順著其麵對的方向查看,難道他們還有同夥?


    但意外的是,前方不遠處,除了湖以外,根本什麽都沒有!


    說時遲,但那時快,眼見他們的注意力成功被自己引開,大漢趁此空擋陡然推開鍾離俊卿,並迅速拉過離他較近的上官清玥,同時將袖中的短柄匕首死死抵在她白皙的脖頸間……


    “都別動!”


    “玥兒!”


    “二表姐!”


    當他們意識到被騙時,已然晚了一步。


    “放開她!”


    蔚臨風怒目而視,劍指歹人。上官清玥在對方手裏,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聽言,大漢不屑地冷哼:“放開?哼,簡直是笑話!正好,我可以用她做個人質!怎樣?想讓她活命的話,就都給老子閃開!”


    “你以為,拿她做人質,就能保證你安然無恙麽?”


    曲靖瀾看了看被抵著脖子滿臉無奈的上官清玥,不禁神色更為冷峻些許。


    “能否安然無恙不好說,隻是,有她,至少我就有些勝算!”


    大漢說著,又拽往她後退了兩步。他的後側便是夢溪湖,根本已無路可再退。


    “站住!你們敢再往前,我真的會不客氣!”


    “你到底是何人?”鍾離俊卿手中緊握隨身攜帶的飛鏢,隻待看準機會,出手救下上官清玥。


    “我是誰?你們還不配知道!”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此時束手就擒,你興許還有機會!”難得的,蔚雪瑤也從旁插了句話。


    “這位大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左右不過隻是樁買賣,何必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被使勁架住脖子的上官清玥勉強擠出句話。


    他娘的,這大漢跟昨晚的刺客相比,真是一丁點都不斯文,疼死她了!


    “咱有話坐下來好好聊成麽?”


    “有什麽好聊的?”大漢立刻怒了,又比劃下手裏的匕首,“別耍花樣,信不信我現在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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