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德的春風得意,自然都是拜墨小生的所賜,但他卻是並不領墨小生的情。


    墨小生也不在乎這些,他現在之所以在這裏,是因為喬依依在,如果喬依依不在這裏,或者和喬依依離了婚,他就會立馬的離開這河陽市,回自己的家鄉。


    自從那晚之後,墨小生與喬依依互相見麵時有些尷尬,幾乎很少有交流。


    墨小生甚至都有些後悔,那日要不是酒喝多了,自己也不會說那些話。


    這天早上,墨小生還沒睡醒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是王軒打來的。


    “喂,墨小生,你現在在哪呢,我有個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電話那頭的王軒語氣急促。


    “我在家呢。”墨小生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道,“怎麽了,什麽事?”


    他突然想起來見麵那天王軒印堂有一團黑氣,急忙問道,“你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我倒是沒事,……哎呀,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咱們見麵再說吧。”王軒言語間頗有些驚慌。


    掛了電話後墨小生匆匆起床,就去了小區對麵的咖啡店,他和王軒約好在這見麵。


    沒一會兒王軒就來了,跟他一塊兒的還有一個年輕男子,長得白白淨淨的,戴著副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這是我發小,周辰,這是我跟你說過的我的藥校同學,墨小生。”王軒急忙給他倆互相做介紹了一下。


    “墨小生,你們小區是不是有個叫喬德的老先生,周辰今天想來拜訪他,沒想到你跟他住在一個小區,索性就跟我一起過來了。”王軒問道。


    墨小生心想還真巧,猜測周辰多半是為了那副明且帖來的,現在每天來求喬德帶他們去看明且帖的人不計其數。


    “他是我嶽父,現在不在家,忙生意去了。”墨小生笑道。


    “啊?是你!”


    聽到這話,原本麵色淡然的周辰突然一驚,“我聽古玩街的人說了,當時是你發現的明且帖,幸會啊!”


    本來態度稍顯冷淡的周辰一下湊過來握住了墨小生的手,說道:“兄弟真是好眼力啊!”


    “過獎了,運氣好而已。”墨小生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此時周辰的內心激動不已,他家是開拍賣行的,自小對古玩頗為感興趣,當一聽說明且帖現世,今天便是迫不及待的趕來了,想拜會下喬德和他女婿,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到了。


    “墨兄弟,你可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啊,務必讓你嶽父帶我去見識見識那副明且帖。”周辰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張銀行卡要塞給墨小生。


    他今天來拜會喬德他什麽禮物都沒帶,隻帶了這張卡,裏麵有五十萬。


    對他這種古玩發燒友而言,五十萬看一眼明且帖,值了。


    墨小生自然是不會接這張銀行卡的,他連忙把卡推回去說道:“你收回去,我保證帶你去看,不然就當我們沒見過。”


    “是啊周辰,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用這麽客氣,回頭有啥好玩的玩意記得給墨小生捎兩件過來就是。”王軒趕緊打圓場,他還著急跟墨小生說事呢。


    周辰也沒再推辭,爽快的說了聲好。


    王軒這才急忙道,“跟你倆說,昨天我出事了,原本我在路上開著車正走著呢的,突然眼前一黑,自己也跟暈了似的。但緊接著我就看到一道金光閃過,隨即我身體之中出現了一道非常舒服的暖流。待我睜開眼時,我的車已經撞到了路邊的欄杆上,我滿臉是血,但奇怪的是我身上竟然沒有傷口,但我可以確定,那血就是自己的。”王軒想到當時的情景,依舊心有餘悸。


    墨小生和周辰不由一驚,忙打量他一眼,問他有沒有事。


    “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王軒又言。想起當初那驚魂一幕,他仍然心有餘悸,麵色發白。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早就說過你小子福大命大!”周辰笑道,心裏十分替王軒慶幸。


    “狗屁的福大命大,多虧了墨小生送給我的那個玉佩,要不然我就完蛋了。”王軒看了眼墨小生,眼神中頗有些感激。


    “玉佩?”周辰十分不解。


    在周辰驚訝的眼光中,王軒從口袋中掏出了那個玉佩,說道:“當初墨小生送我的這個玉佩,我也沒當回事,放在口袋裏就忘了。直到昨日那驚魂一幕,我才是想起來。”


    周辰急忙接過那沒玉佩,定睛一看,眉頭皺起,“這玉佩十分普通,哪有什麽特別之處。”


    王軒認為自己之所以沒事,是因為這個玉佩救了他一命。


    “墨小生,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會出事情?”王軒見墨小生沒說話,主動問道。


    王軒是他大學的好哥們,墨小生覺得也沒什麽可瞞他的,便點了點頭,應聲道:“不錯,我會一點風水玄學,看到你印堂發黑,可能有血光之災,便送了你一個玉佩保平安,沒想到真起了作用。”這般理由,純屬胡扯,但若是說出真正的因由,隻怕他和那周辰更是接受不了。


    雖然那玉佩救了王軒一命,但王軒體內的那個惡魔依舊還在,如果不把那惡魔鏟除,王軒遲早還會出事。


    王軒看著墨小生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起來,看來這個大學室友“比他想象中要高深莫測的多,但從他平淡的話語來看,似乎不想讓自己知道太多,王軒知道很多高人都不喜歡暴露身份,便也再沒多問,即便是他和墨小生是大學同學。


    “王軒,那這麽說來,你的這條命還是墨小生救的呢,你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周辰嘴上雖這麽說,但眼神中顯然有些質疑,覺得那禍事和玉佩的事情,可能隻是王軒自認為的巧合而已。


    “當然,救命之恩,沒齒難忘。”王軒一字一句,說的十分認真。


    “言重了,主要是你自己福氣大。”墨小生笑道,思量間又言,“王軒,伸出你的手來我看看。”


    “好。”此時的王軒對墨小生深信不疑,他想看他的手必定是有因由的,不然墨小生不會無緣無故的看他的手。


    墨小生之所以看他的手,也隻是為了幫他幫他除去他身體裏的那個惡魔。他握在王軒的手背,手心朝上,他細細的看了一下,


    “王軒,今日你少出入那些燈紅酒綠的場合。”在這說話間,他已是打出一道暗勁,包裹著庚金之氣與烈焰之力,一同沒入了王軒的身體之中。


    墨小生的動作很快,幾次下來他已是輕車熟路,在短短的十秒之中,就是將那潛伏在王軒體內的那個惡魔滅殺掉了。


    王軒自然也是有些感覺,微微驚訝之餘,欲要問向墨小生,但片刻之後那種特別的感覺已是消失不見。


    “大概十天左右,就好。”墨小生又是一句胡謅。


    “墨小生,既然你懂風水這一塊,能不能去我家看看,我爸最近身邊出了不少麻煩,先是要莫名腰酸腿疼,接著下樓梯又摔傷了胳膊,而且上次洗澡衛生間竟然突然漏電,差點被電死,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我家的風水出了問題。”


    王軒不懂這些,但看到墨小生後語氣懇切道,他對風水玄學確實比較相信,覺得既然墨小生能救自己一命,肯定也能救他爸一命,不然這麽下去,他爸遲早要出事。


    “這個也說不上,有可能真是意外,但是去看看也無妨,不過我能力有限,如果看不出什麽來,還請你不要見怪。”


    墨小生故意的謙讓了句,但是從王軒的描述來看,他父親顯然是被惡魔附了體,否則一個人再背,也不可能一直走這種黴運,要是長此以往,極有可能丟掉性命。


    王軒一聽墨小生答應了下來,這才鬆了口氣,忙問他現在能不能過去。


    墨小生打了個哈欠,心思道,早飯先不吃了。現在也沒什麽事,索性便答應去他家看看。


    周辰向來對這種風水之事不太相信,一直覺得王軒太過迷信。


    現在見到王軒這麽一捧,墨小生竟然答應了下來,他周辰突然就覺得墨小生這人有些浮誇,不切實際,對他的好感也大大下降。


    不過王軒叫他一起,他也不好推辭,便跟了過去。


    王軒家住在江海比較有名的一片富人區,一進他家,墨小生不由一陣驚歎,王軒家的風水不隻沒有問題,而且極佳。


    門庭寬廣,大門正南,前麵毫無格擋,而且院子南麵栽著一棵梅樹,一棵棗樹,正應了風水學上那句“東植桃揚,南植梅棗”,實為大吉。


    而進入他家的大廳,隻見室內懸掛一副牡丹畫,一副錦鯉圖,分別象征富貴花開和連年有餘,而入門對角處栽放一盆發財樹,枝繁葉茂,蒼翠欲滴,很是祥瑞。


    墨小生忍不住嘖嘖稱奇,這客廳的布局結構,也十分合理,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他看了一番之後,心中忍不住的疑惑了起來,不可能啊,倘若風水真這麽好,王軒的父親不可能接連出這麽多意外的。


    “王軒,這位是?”


    這時樓上突然下來一位中年男子,穿著居家裝,神情威嚴,長相與王軒頗有些相似。


    “爸,你今天怎麽在家?”


    王軒不由有些驚訝,他爸這個時間不應該在公司嘛。


    “奧,今天腰疼的厲害,就回來了,約了個針灸醫生,一會兒過來幫我針灸。”王山說著拿手按了下自己的腰,神情有些痛苦。


    “伯父,您這個毛病與生病無關,找針灸醫生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墨小生看了沈寒山一眼,便發現他身體健康,但是麵帶黑氣,是大凶之兆,比之前的王軒還要濃鬱。


    看來有凶兆的人並不隻是王軒,還有王山。不出三日,王山就會性命不保。


    “你是?”王山皺了皺眉頭,似乎對墨小生有些不待見,這個年輕人是幹嘛的啊,就在這亂說亂話,搞得好像自己很懂一樣,醫生明明說他這腰疼是勞損所致。


    “奧,爸,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墨小生,我今天特地請他來給咱家看看風水,昨天我出事,要不是他送我那玉佩救了我一命,我估計就……”


    “一派胡言!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腳踏實地,少倒騰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你大難不死,那是你運氣好而已!”


    王山滿麵怒容的打斷了王軒,墨小生能夠看出來,他對風水玄術這些東西極其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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