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布爾確認墨小生寫的無誤之後,眼睛睜的更大,有些詫異的衝墨小生說道,“你……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您這次來跟上次來臉色差別太大了!”


    墨小生輕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上次來的時候一直在服用某種藥物吧?!所以能將症狀壓製的住,以至於我沒看出來,當時您看起來還是十分健康的!”


    “對,對!”


    切布爾雞啄米般連連點頭,眼神中竟然迸發出一種極大的興奮之情,又驚又詫,衝墨小生急聲道,“墨先生,您竟然連這個也能看出來?!”


    “墨,切布爾先生這到底是什麽病啊?!”


    一旁的安妮娜聽到墨小生和切布爾的話顯得極為驚訝,忍不住衝墨小生好奇的問道,因為切布爾先生從沒告訴過她,他得了病。


    切布爾聽到這話麵色微微一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似乎有些難為情。


    “安妮娜,我們中醫講究保護病人的隱私,既然切布爾先生覺得不方便透露,你就不要多問了!”


    墨小生似乎看出了切布爾的意思,衝安妮娜笑了笑,示意她先在大廳坐著,接著自己叫著切布爾進了內間。


    安妮娜有些狐疑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多說什麽,無奈的聳了聳肩。


    “墨先生,您既然能夠看出我得的什麽病,那您是否有辦法醫治?!”


    切布爾一進門便迫不及待的衝墨小生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希冀。


    “切布爾先生,關於艾滋病您也知道,是一種絕症,世界範圍內暫時無藥可解!”


    墨小生輕輕的搖了搖頭,現在既然屋裏沒有外人,他便直接將切布爾所患的病症說了出來,方才他在切布爾手中所寫的三個字母,正是“HIV”,估計也正是因為這種病太過敏感特殊了,所以切布爾才不願意當著安妮娜的麵兒說出來。


    不過墨小生內心不由有些納悶,米國醫療協會代表的可是西醫醫學技術的巔峰,切布爾為何不找米國醫療協會進行治療呢?!


    切布爾聽到墨小生這話心頭咯噔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失落,一屁股跌坐到了後麵的椅子上,神情呆滯的望著窗外,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墨小生看到他這樣,不由搖頭笑了笑,像這種身份地位都達到一定高度的人,往往越怕死。


    “切布爾先生,能讓我先給你把把脈嗎?!”


    墨小生坐到桌子後麵,衝他說道,“您也知道,每名艾滋病人的病症都是有所區別的,我可以幫您看看您現在的病情,已經發展到了什麽程度了。”


    艾滋病病毒本身是不致命的,但是它會極大的破壞人體的免疫係統,引發其他並發症,具體的症狀因人而異,所以墨小生在把脈之前,沒敢貿然承諾什麽。


    切布爾聽到墨小生這話略一遲疑,還是將手伸到了墨小生的麵前。


    墨小生將手在切布爾手腕上輕輕的試了試,隨後麵色猛地一變,有些驚詫的衝切布爾說道,“切布爾先生,您這病,已經得了三十多年了?!”


    切布爾聞言身子也是一震,睜大了眼睛無比驚訝的望著墨小生說道,“墨先生,您……您竟然連這個也能看出來?!”


    墨小生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搖了搖頭,顯然極為驚訝,要知道,雖然艾滋病潛伏期極長,需要數年甚至十年的潛伏期才能讓感染者發展為艾滋病病人,但是病症顯現出來存活的期限並不長。


    當然,也有一些身體特殊的極少數人群能夠活到七八十歲的,但是這跟個人的體質有關,切布爾的體質,顯然不屬於這種,所以墨小生發現他得病之後能夠活這麽久,而且前幾天來的時候還讓自己毫無察覺,自然驚詫不已。


    “切布爾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些年一直以來,都是從馬拉西亞這個神醫劉這裏拿了一些藥劑喝著,所以身體才能一直保持健康的吧?!”


    墨小生似乎已經猜到了這個切布爾找這個神醫劉的目的,也終於明白安妮娜為什麽不知道切布爾先生得病的事,既然已經找到了有效的藥物,切布爾自然沒有必要告訴安妮娜。


    “對,對!”


    切布爾再次用力的點頭,望著墨小生的眼神中閃著一種極大的亮光,感覺這個墨先生當真是神了,竟然什麽都能猜的到!


    他不由對華夏人的觀念也有了一些轉變,其實切布爾是一個具有濃重“種族意識”的男子,有些敵視黃種人,尤其是華夏人,這也是他先前不願意讓墨小生幫他看病的原因,這次要不是因為性命攸關,他也不會親自來華夏打探這位神醫劉的消息。


    “那這個神醫劉當時給你開的方子還在嗎?!”


    墨小生笑了笑,說道,“其實你不用找他的,隻要方子在的話,按照方子抓藥就行了!”


    墨小生本以為這個切布爾對華夏中醫了解太少,連照方抓藥都不知道,但切布爾聽到這話卻直搖頭,說道,“這個藥方他一直沒有給我,我每次去,他都給我拿夠我喝半年的藥,等我喝完之後,再去找他要,這二十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而且我每次去,他的藥價都要提升,不得不說,你們華夏的中醫醫生太會做生意了!”


    切布爾說到這裏搖著頭感慨了一句,語氣半開玩笑半揶揄的說道,要不是這個神醫劉一直不給自己方子,他也不至於親自跑來華夏,更可恨的是,這個神醫劉從馬來西亞回老家走的突然,壓根都沒告訴他,他的藥已經吃完了,症狀又慢慢的顯現了出來,隨時可能有危險,所以這次過來,才會被墨小生看出來,要是再拖上幾日,他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狀況呢!


    也正是因為這個神醫劉的所作所為,讓切布爾對華夏人更加的沒有好印象!


    墨小生聽到這話麵色瞬間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板著臉冷聲道,“切布爾先生,我們華夏中醫開門行醫,是為了濟世救人,不是為了做買賣!這種人,隻是個例,無法代表我們整個華夏中醫!”


    他說話的時候緊緊握著拳頭,身子氣的顫顫發抖,怪不得華夏中醫一直在國際上難以推行,甚至為外國人所仇視!全都是因為這些唯利是圖的宵小之輩,敗壞了中醫的名聲!


    這個神醫劉跟玄醫門一樣,空有一身好醫術,卻毫無中醫的操守與風骨,簡直就是中醫界的敗類!


    “其實他賺錢我也可以理解,我本來想要一次性用一千萬美金將他手裏的藥方買下來的,但是被他拒絕了!”


    切布爾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歎息道,“畢竟,人的欲念是無限的,我不這麽表示還好,我這麽表示過之後,他反而把每份藥的價格都提升了好幾倍……”


    雖然切布爾明知道這是在坑他,但是他也不得不伸著頭挨宰,而且他雖然痛恨這個神醫劉,但是卻不敢對神醫劉表現出半分的不敬,甚至每次去還要帶一些貴重的禮物討好這個神醫劉,要是有人敢對神醫劉不利,他還要幫忙出麵解決!


    而這位神醫劉,也已經借助切布爾的手,鏟除掉了許多與自己為敵的勢力,這也是他一直不把方子交給切布爾的主要原因之一!


    墨小生麵色陰冷的眯了眯眼,心底暗想,如果自己想要發展中醫,想要讓中醫在世界上揚名,就一定要鏟除以玄醫門為首的這種中醫中敗類!


    “墨先生,既然您已經知道了我得的是什麽病,那您能不能幫我再繼續打聽……打聽這個神醫劉的下落,畢竟,我……我還不想死……”


    切布爾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聲音有些哀求的衝墨小生說道,雖然他貴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老管家,跺一跺腳能讓半個歐洲為之顫動,但是,在死亡麵前,他仍舊是那麽的渺小。


    “不必了,切布爾先生,有我墨小生在,您再也不需要什麽狗屁的神醫劉了!”


    墨小生冷哼一聲,一挺胸膛,滿臉傲然的說道。


    切布爾聽到墨小生這話麵色微微一怔,有些茫然的望著墨小生,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墨小生衝他淡然一笑,自信道,“切布爾先生,我剛才已經給您把過脈了,根據您的症狀,我可以給您開出幾副方子,一邊調理您的免疫係統,一邊緩解您的症狀,而且我擔保,我開的藥,絕對比那個神醫劉開的還要有效!能夠讓您做到無需忌口,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對於艾滋病這種病症,中醫雖然也不能徹底的把病毒消滅幹淨,但是卻可以用藥材一邊清理病毒,一邊調理病人的身體,修複病人的免疫係統,那麽病人自然就能夠過上給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切布爾聽到這話神情一振,不過眼中的興奮之情一閃而過,皺了皺眉頭,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墨先生確定對我的症狀了解透徹了?!”


    看著墨小生年紀輕輕的模樣,他內心多少有些打鼓,而且聽墨小生這話,似乎壓根就沒把他這病放在眼裏一般,讓他覺得有些兒戲。


    墨小生淡淡一笑,說道,“您如果一直服用神醫劉給您開的藥,身體狀況幾乎沒有太大的異樣,但是一旦停藥,您立馬就會出現反複性腹瀉、夜間盜汗、背部皮疹以及全身倦怠的症狀,我說的沒錯吧?!”


    切布爾聽到墨小生這話身子猛地一顫,用力的衝墨小生點點頭,連聲道,“對,對,墨先生,您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說的絲毫不差!”


    墨小生所說的每一種症狀,都與他現在的情況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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