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回到住處,直接去休息了,而驚蟄則是徑直的去尋找夜觴了,夜觴正在黃鶴樓之中喝酒,他是最有品位的人,白衣折扇,青梅烈酒。腰間的玉墜隨風搖曳,雖顯得富貴但是卻不俗氣。


    他的到來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就像是臨水月一樣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吸引其他人的目光。


    相對於秀氣的樓雲,英氣的慕容政,朱允常的霸氣。夜觴則是他們兩個的結合,他有樓雲的秀氣,慕容政的英氣,雖然他沒有朱允常的霸氣,但是多了幾分的隨和。


    和他麵對麵便感覺如沐春風一般。


    因為他的到來,今天黃鶴樓的生意異常的火爆,不過來這裏的人都是各大戶人家的小姐,一般人也來不起這裏喝杯茶。


    當然這些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為了看他的,而夜觴也很給麵子,而且時不時的給她們拋一個媚眼,讓這群姑娘們春心蕩漾。


    夜坐在黃鶴樓的頂樓望著遠處的龍泉山上的百劍山莊,又看了看西城的驛館。


    他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輕輕搖晃手中的夜光杯,泯了一口他手中的葡萄美酒,他是最有品味的人。就算是喝酒也是一樣。


    或者這天下能與他一樣有品位的人就隻有花魁狀元臨水月和瓊花公主李瓊了。


    夜觴望著長江兩岸的風景靜靜的說道:“怎麽樣?他們說了什麽?”


    驚蟄坐到了他的對麵說道:“我……我不知道,我寧可自己不知道。”


    夜觴沒有看她,隻是默默的望著遠處的風景,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


    夜觴不禁想起了這首詩,雖然現在已經不是煙花三月但此時的江景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夜觴回過頭來看了看正在鬱悶的驚蟄。


    他微微的笑了笑。他的笑容總是那麽的迷人,隻可惜這頂樓被他包下來了,如果讓下麵的那些女人們看到他這妖孽的一笑估計會昏過去幾個,不過作為同為八極天搭檔的驚蟄卻也已經免疫了夜觴的笑容。


    夜觴伸出如玉的手指將桌上的上等葡萄美酒推到了驚蟄的麵前,他溫柔的說道:“這裏的葡萄酒雖然差了一點,但是勉強能喝要來一點嗎?”


    驚蟄隨手拿了一隻杯子然後用酒涮洗了一下就滿上了。


    夜觴看著她喝酒的樣子搖了搖頭。“你還是那麽粗俗。”他輕搖晃手中的酒杯說道。


    驚蟄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可沒你那麽多的窮講究。喝酒就是喝酒,還品什麽啊。一口幹了才痛快,不過你今天出來怎麽沒有戴麵具?”


    夜觴嗅了嗅酒的香氣說道:“我長得很醜嗎?需要整天戴麵具見人嗎?”


    驚蟄望了望樓梯處,她早就注意到了樓梯口張望的人。


    她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這樣太引人注目了。”


    鮮紅的葡萄美酒在夜光杯之中宛如鮮血一般,這猩紅的光澤格外的妖豔,夜觴望著酒中的光說道:“那又怎麽樣呢?”


    驚蟄白了他一眼,她輕泯一口美酒後說道:“下麵的那群小妞們估計要為你癲狂了。”


    夜觴說道:“嗬嗬,人們總是喜歡美麗的東西,但殊不知美麗之下則是危險,還是說說你的事情吧,你和她走了一趟驛館,如何?”


    驚蟄說道:“一言難盡啊,所謂的去見老朋友竟然就是去.....就是去......哎呀我說不出口,平時看她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想不到也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夜觴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不一樣的神情,驚蟄注意到了夜觴眼中那一抹不一樣的情緒,隻不過驚蟄去看不透他倒是什麽情緒。


    和他在一起這麽久了,驚蟄也談不上對他有多麽的了解,夜觴是個很神秘的人,她幾乎沒有見他出過手。


    驚蟄知道夜觴也是會武功的,他的輕功很不錯,隻不過他好像從來沒有出手過。一般需要動手的時候都是他們幾個上,而夜觴隻是旁觀,或者根本不參加。


    而且夜觴他是個非常講究的人,無論做什麽都非常的講究,時時刻刻透露著他身上的貴氣。


    驚蟄問道:“怎麽了?吃醋了?我從來沒有見你這樣過,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女人了吧。她可是主人的人。”


    夜觴說道:“嗬嗬,美麗的東西總有很多人喜歡,而且美麗的另一麵或許就是致命的。”


    驚蟄不明白夜觴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她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的自信與胸有成竹。


    不過驚蟄也希望夜觴可以愛一個人,她和他在一起這麽久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


    驚蟄這個時候問道:“對了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夜觴望著遠處的風景,然後瞥了驚蟄一眼後說道:“你想問什麽直言無妨。”


    驚蟄說道:“那個......算了我還是不問了。”


    夜觴說道:“怎麽不問了?我最不喜歡你不爽快的樣子。”


    驚蟄說道:“那個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叫蕭雨的?”


    夜觴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否認。


    驚蟄已經得到了他的答案,然後驚蟄就起身離開了。


    都說女人善變男人也是非常的善變的,驚蟄的心裏就這麽想著。


    這是因為她記得以前夜觴說過,他欣賞的女人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那個人就是花魁狀元臨水月。


    他說過隻有臨水月才是能和他相媲美的人。


    但是現在移情別戀了,不過她也不當回事,畢竟相對於蕭雨,臨水月的身份的確很成問題。


    蕭雨就算是方龍梟的禁臠,但是她在名義上也是個沒嫁過人的姑娘,而臨水月說到底還是個妓女。


    其實夜觴早就在天英會之中了,隻不過之前他一直居住於方龍梟的別苑之內,很少出門,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他。


    而臨水月的每次來訪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甚至臨水月在杭州城養胎的那段時間,她也完全在夜觴的眼皮之下。


    隻不過夜觴並沒有動她的意思,他除了喜歡這個有品位的美麗女人外,他更好奇她的身份,還有她腹中孩子的身份。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劍影雲波》,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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