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班納的事情伊文並不知道,現在他正忙著抽取新成就達成後獎勵的定向抽獎。


    蔚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看著嘴裏念叨著什麽“法師小姐姐”的伊文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能抽取到召喚自己這麽溫良賢淑小姐姐的資格,所不定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幸運,還想什麽“安妮”、“璐璐”,估計唯一能召喚出和法師沾邊的英雄也就是“馬爾紮哈”和“卡薩丁”了。


    上次去對抗綠巨人之時,蔚就曾說過古一窺視過幾人。


    雖然抱著對“至尊法師”敬而遠之的態度,也知道有多瑪姆在側,對方是不會有閑工夫時刻關注自己的,但本著小心無大錯的念頭,伊文還是特意把“執法官女士”找來,幫助他警戒意識層麵有可能存在的窺視。


    畢竟,身為頂尖武鬥家的蔚,自身的意識是十分敏銳的,有她在側,一切暗地裏的查探手段都會被她提前覺。


    看了無所事事的對方一眼,並不知道蔚心中那自我感覺良好的腹議的伊文放下了心中的擔憂,開心用意念點開了抽取界麵。


    然後,喜滋滋的麵容就有些僵硬。


    依舊是四張金色的卡片,每張卡牌上麵都有著不同的圖案,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出現空白。


    第一張卡片上是一個高聳入雲的石像巨人,他站立在曠野上,雙翅籠合,眼睛微閉,頭頂豎狀的金色冠冕在陽光的照映下灼灼生輝,身上烙契的黃銅表層徽飾流光若隱若現。


    “正義巨像”加裏奧,德瑪西亞的守護者。


    身為一個敵視和抗拒魔法的國度,他被創造出來的唯一目的就是抵擋來犯的法師軍團。


    每當強大的魔法力量出現,他就會激活,充分利用自身能自如活動的每一刻,保衛著自己身後的國度和腳下赤誠的熱土。


    和傀儡不同,加裏奧並非被人控製,他有著自由的意誌和情感。


    消滅魔法力量、不讓其侵染德瑪西亞的同時,也消滅了他自己活躍於世間的力量源泉,然而這正是他所作出的選擇,哪怕為此要一動不動的聳立數十年。


    不做征戰之用,隻為守護之責,“正義巨像”之名,確實恰如其分。


    看到這張卡片,伊文有些無奈的搖頭,同時不著痕跡的瞥了坐在不遠處的蔚小姐一眼。


    說實話,如果抽到這張卡片,對伊文來說和抽空也沒什麽區別。


    如果是召喚卡,恐怕會留在自己‘背包’內很長時間。


    畢竟,加裏奧實在是太大了,宛如一具行走的阿爾卑斯山脈,連召喚時都要找好環境,更別提讓他從事什麽隱秘活動了。


    另一個就是他需要魔力來讓自身巨大的身體活動起來,無論是伊文還是蔚都辦不到這點,至於燼,藝術家才不會從事這種蓄電池一樣的無聊工作。


    卡瑪泰姬的那群魔法師倒是可以,不過這樣一來一些事情就不好解釋了,與暴露自己相比,伊文寧願把他放在“背包”裏吃灰。


    學習卡價值就更小了,畢竟連加裏奧本身都是被人創造出來的。


    視線挪移,伊文把注意力放在了第二張卡片上。


    上麵是一個佇劍而立、麵容堅毅的青年將領,銅鎧銀甲灼灼生輝,還有靜止在半空的藍色披風,哪怕看到的隻是圖案,伊文都仿佛聽到了它翻湧在風中出的“獵——獵——”聲響。


    “德瑪西亞之力”蓋倫,用堅實的身軀和寬闊的臂膀阻擋了一切覬覦德瑪西亞聯邦的侵略者,是一個不僅受到士兵的愛戴、連他的敵人提及其名諱時都有所尊敬的真正騎士。


    “唉——”


    伊文輕歎了一口氣,又瞥了身旁的“執法官女士”一眼。


    他現在已經基本知道了所謂“法師的無奈”是什麽意思了,“法師小姐姐”的期盼已經如泡影一般破碎了。


    而更讓伊文覺得無奈的是,四張卡片裏有兩張都是來自德瑪西亞陣營的。


    這也難怪,畢竟德瑪西亞城邦對魔法的敵視和忌憚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同樣也意味著曾多次對抗法師入侵的他們一個個都是能讓其束手無策的好手。


    本來沒什麽,可誰讓蔚小姐曾熱心的“幫助”過德瑪西亞的人民呢。


    在她的“幫助”下,象征著德瑪西亞城邦至高榮耀和行政中心的宮殿變成了一堆廢墟,雖然“喜悅”的國王已經咬牙揭過了此事,但“皮城執法官”的名字可一直沒從《德瑪西亞人憎怒榜單》的前三名跌落過。


    要是真招來了德瑪西亞的英雄,伊文還真不知道會生什麽。


    所幸幾率是二分之一而不是全部,第三張卡片上英雄的來源地就換做了祖安,他有著黃燦燦的金屬外殼和圓滾滾的腦袋,能量充盈的雙目中閃爍著智慧生物所獨有的感情色彩。


    “蒸汽機器人”布裏茨,一個擁有表現性學習過程的機器人,一個意識獨立、有著自我情感判斷的智慧生命。


    說實話,伊文對布裏茨非常感興趣,他所象征的技術對伊文觸類旁通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當然,前提是能抽取到召喚卡,如果是學習卡,估計價值可能還沒有加裏奧來得大。


    最後一張卡牌上的圖案和前三者的畫風都不相同,他頭戴牛角頭盔、手持雙斧,岩石般的肌肉高高隆起,顯然是一位經常衝殺在一線的蠻族戰士。


    最有意思的是他身上穿著的衣服,鱗甲下裹著泛著毛邊的厚實坎肩,但雙臂卻赤裸在外,隻有護腕包裹了部分,下身同樣是塞在鱗甲下的毛皮短褲,大腿露在外麵,樹根般交錯的肌肉晃得人眼暈。


    這套裝束下來,看見的人第一反應就是糾結,糾結他到底是冷是熱,怪異感僅次於韋德那個羽絨內(防和諧)褲。


    不過他那是另有用途,還特意給伊文和托尼解釋過。


    一是天冷防寒,以免自己隻穿著緊身衣外出凍壞了小兄弟,還得剁掉重長。


    其實他倒不在意這些,不過現剁的次數多了以後,自家女朋友和他親熱時總用危險的目光注視著他的小兄弟,臉上有躍躍欲試的表情。


    所以他也隻好心痛的掏出美元來買了這麽一條特殊的保暖設施,當然,是二十七手的破損羽絨褲買來後改成這樣的。


    二是工作需要。


    因為要交給伊文房租,而以伊文別墅的條件,哪怕男孩給他打了五折,對他依舊是個不菲的數字。


    經曆了變種人的綁架事件以後,韋德已經不放心自家女朋友獨自出門了,平常除了她陪蔚或是梅琳達逛街,一般都讓她盡可能呆在別墅內,他則多找了幾份工作來為兩人賺取房租。


    工作也不好幹,起碼韋德是吃盡了苦頭,就差在坑窪的臉頰紋上“生活不易”的字母了。


    第一份工作是給人送報紙,工作累、工資低、還沒能幹多長時間。


    因為他把從垃圾桶撿來的、主人帶寵物逛街時處理寵物糞便所使用的報紙,當做新報紙塞進了訂購報紙人家的信箱裏,然後把省下來的新報紙賣給街邊的報亭來掙取外快的事情暴露了,不僅工作沒了,連薪水都隻給他結算了一半。


    第二份工作是送牛奶,這個幹的時間倒是不短,他也挺喜歡這份工作的。


    如果不是他每瓶牛奶喝完一半然後用特殊方式把它變滿的行為恰好被一位出門的老太太看見,招呼起附近的鄰居拿著散彈槍追了他六個街區,他恐怕還能繼續幹下去。


    第三份、第四份……


    數不清的工作接連失敗,讓韋德感慨生活不易,老實人謀生艱難之際,也終於決定不再顧及內心凜然的正氣,撈些偏門了。


    目前從事的工作主要有兩個。


    一個是找商廈的偏僻角落或其他地方的無人公共場所砸扯出牆壁裏的電線引火燒自己,然後冒充無辜的受害者騙取賠償金。


    另一個就是騎著他自己那粉紅色的電動車在鬧市路口找過往的豪車碰瓷。


    前一個已經快被他放棄了,畢竟公共場所一般都有攝像頭,而且紐約的義警們來的也太快了一些,有一次他剛把火點起來,就見一個帶著墨鏡的瞎子衝進來把他“救”了出去。


    橫躺在那人寬闊的肩旁上,看著對方一邊敲著導盲棍一邊扛著自己飛快的脫離火場,韋德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哭。


    第二個是他現在最主要的謀生手段,這也是他穿羽絨內(防和諧)褲並在上麵和外衣上分別都開了小口的緣故。


    當他在空中旋轉翻滾的時候,已經劃破的衣物甩出的羽毛在天空飛舞,將襯托出身為“受害者”的他那股淒涼和無助,起碼能多要二十美分。


    至於羽毛用完了也不怕,自己去廣場上填充就是了。


    所以喜歡看廣場上白鴿盤旋飛舞的人們很快現,好多鴿子都變得光溜溜的,就好像羽毛被人拔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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