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重要的消息?”


    蔚口中的“重要消息”引起了尼克?弗瑞的注意,顧不上和這個粗魯的異界女人生氣,連忙追問道。


    “奧拉夫可能會來,我們得到消息,他從黑市上買走了一個空間坐標,目的地正是這裏。”


    伸手拿過身旁沙發上的靠枕,蔚一邊用它擦著沾了塵土的戰靴,一邊解答著尼克?弗瑞的疑惑。


    “蔚小姐,”尼克?弗瑞冷聲嘲諷道:“我們的空間坐標被堂而皇之的到處售賣,作為‘執法官’的你難道就沒什麽需要解釋的嗎?”


    “凱瑟琳是個討厭麻煩的性子,隻要他們不跳出來惹事,她才不會去關心什麽黑市白市。”


    “如果我在,當然能把那群婊子養的屎都打出來,但是你也知道,我脫不開身。”


    蔚的解釋讓尼克?弗瑞臉上的冷色愈濃,僅剩的眼眸死死盯著大大咧咧的對方。


    執法官毫不在意的與他對視,直到好久之後,彼此間才心照不宣的偏移開目光。


    “說說奧拉夫吧,他是誰,又一個超級罪犯?”


    尼克?弗瑞沒再死抓著“空間坐標被到處售賣”的事不放,因為那沒有絲毫意義。


    和他想的一樣,異界人並沒有因為彼此間所謂的共識就偃旗息鼓,尤其是在男孩科研水平飛速發展的現在,他們顯然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沒辦法強行掠奪,又不能舉兵入侵。


    換做是尼克?弗瑞,也會采取驅趕本土的超級罪犯去往地球破壞、慢慢的逼迫他們就範的主意。


    一如地球大航海時代,被簽發了劫掠許可證的海盜們四處騷擾敵對國家的商線。


    不,他們完全沒必要和這群罪犯扯上什麽關係。


    皺著眉頭的神盾局局長思如電轉:隻要加大追捕他們的力度、逼迫他們來地球,剩下的事情自然由地球方麵解決,如果地球實力有限解決不了,皮爾特沃夫正好提供一些“援助”。


    尼克?弗瑞抬頭看向對麵的蔚,想驗證自己的猜測也很簡單,隻要……


    “奧拉夫是一個非常瘋狂的人,戰力強大還悍不畏死,不,應該說他追求的本來就是死亡。”


    沒等尼克?弗瑞繼續試探,蔚直接遵照自家老板的吩咐詳細講解了一番“狂戰士”的過往。


    “他曾經在一次占卜預言中聽聞自己將安詳地死去,對他來說,那是懦夫的命運,是對他和他種族榮耀最大的侮辱。”


    “所以,他開始瘋狂的招惹一切敵人,不問是非對錯,隻希望能在一次酣暢淋漓的戰鬥中光榮的死去。”


    “然而,無數的戰鬥過後,死在他斧下的強者和魔怪不勝枚舉,但他依舊活著,並且對戰鬥的追求更加狂熱。”


    尼克?弗瑞沒說話,臉上裝出一副苦惱的神情,等著蔚的下文。


    “獨眼,”似乎看出了神盾局局長的糾結,蔚給出了解決方案:“奧拉夫發起瘋來難以抑製,無論是為了伊文的安全還是地球的穩定,我認為我們都有必要聯合起來。”


    聽到這句話,尼克笑了,不過眉宇間卻多了幾分冷色,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群該死的異界人果然沒安好心。


    “怎麽聯合?”


    “皮爾特沃夫的護衛隊已經做好了準備,帶隊的是卡蜜爾,我……”


    “這裏是地球,蔚小姐,”尼克?弗瑞打斷了蔚後麵的話,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有人侵犯我們星球的主權,那麽將迎來65億地球人的怒火!”


    武裝援助?


    尼克?弗瑞的鼻腔發出一聲冷哼,異界人還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神盾局的總部就在美國,難道還不知道美利堅國會推行的“武裝援助”就是換了名目的主權侵略?


    “別那麽激動,”蔚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尼克?弗瑞冷靜:“不過是個提議,你不同意也沒人強求,畢竟這玩意就和去酒館找樂子一樣,講究個你情我願、口袋有錢。”


    “當然,在這兒之前你還得確定穿著兔女郎裝扮的女侍願意出來賣,而不是在你摸了她的屁股以後,掏出一把斷裂的符文大劍追著你砍。”


    說道這兒,蔚頗有生活的咂咂嘴,想起了她在伊澤瑞爾的酒館裏碰見的那個女人。


    起先,她就是覺得對方走起路來、服裝上自帶的毛球狀兔尾巴一扭一扭的很有趣,所以想伸手拽一拽,可誰知道對方正好後退,所以整個渾圓翹立的臀部就落入了她的掌心。


    然後,下意識捏了捏的蔚就被掏出大劍的對方追了數條街,好一通大打出手後這事才算了結。


    對方的戰鬥技藝和強大實力給蔚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一直對自身實力非常自信的她第一次被人近乎碾壓般的痛毆了一頓。


    不過,本就好鬥的“皮城執法官”不僅沒被失敗打擊到,反而還產生了一種找到對手的喜悅感,三天兩頭的就跑去伊澤瑞爾的酒館和那個叫瑞文的神秘女侍約架。


    可對方並不想理她,對於她的邀戰,給予了視而不見的回應。


    沒辦法,為了追求武道頂峰的崇高夢想,蔚開始采取抓、摸、揉、捏、吹口哨等方法撥撩對方,然後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被吊打。


    如此幾次過後,蔚再去酒館時卻撲了個空。


    被告知那位女侍已經不在這兒工作了,連結算工錢的日子都等不到就匆忙的收拾行李離開,仿佛走慢點就會被什麽變態和流氓堵在酒館裏一樣。


    瑞文也很無奈。


    身為諾克薩斯的軍團領袖,她對祖國的信仰因為在諾克薩斯與艾歐尼亞戰場上發生的慘絕人寰的景象而土崩瓦解,於是斷絕了與帝國的全部聯係,背負著那把斷劍走上了自我救贖的道路。


    本想著放棄血腥的過往、落腳在這處酒館,享受一段時間的平靜生活,誰知道卻遇見了一個不依不饒的女變態。


    挨了打不僅不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實力也飛速提升,這讓她有一種從身體到精神都受到了侵犯的感覺。


    更可怕的是,隨著被對方冒犯次數的增多,自己已經不願意和她一般見識了,單純的摸摸抓抓隻要不過分也就由她去了。


    正是因為發現了這種苗頭,瑞文果斷的收拾行李,給酒館的老板說了一聲後就趕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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