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辰忙過公事親自過來接李懷熙,下午的時候餘川境內忽然下了雪,雪下得大,入夜以後也沒停,府裏的丫鬟說李懷熙出門時隻穿了一件貂絨的鬥篷,林易辰怕他冷,於是又特意帶了一件火狐毛的鬥篷出來。


    馬車趕到飄香樓的時候,李懷熙已經結賬出來了,正一個站門口送那些管事們,三爺爺喝醉了,李虎和劉全一邊一個攙扶著要上旁邊的馬車。


    臨近春節,飄香樓內外到處掛滿了紅色的燈籠,出來進去的臉色都紅紅的,林易辰馬車裏倒沒看出李懷熙與平時有什麽不同。


    林易辰身份特殊,怕管事的們看見他不自就沒下車,隻讓身邊的小廝過去悄悄跟李懷熙打了一個招呼。過了一會兒,李懷熙送走了各家管事,帶著一身寒氣上了馬車,李虎那邊也安頓好了三爺爺,跟過來攔住了正要關門的小廝,笑著對六府總督說,“師兄,懷熙喝了酒,回去讓給他煮些醒酒湯喝。”


    “喝酒了?”林易辰聽了一皺眉,一低頭果然聞到李懷熙身上有濃濃的酒味,再看李懷熙有些泛紅的小臉,林易辰生氣了,“他剛多大?!這當哥哥的就讓他喝酒!”


    李虎攏著身上新做的羊絨鬥篷斜靠著車門站馬車下麵,對總督大的指責毫不意,寵溺地望著裏麵的弟弟笑,“說不讓他喝他就不喝了嗎?他長這麽大什麽時候聽過的?”


    “那也應該攔著些,”林易辰一邊說,一邊伸手把正自己揉腦袋的李懷熙攬懷裏,兩個拇指按李懷熙太陽穴兩邊,低頭換了一個語氣問,“頭疼?”


    李懷熙搖搖頭,林易辰懷疑他忍著不說,於是更加心疼,抬頭瞪了一眼李虎,剛想再以師兄的身份苛責兩句,一直沒說話的李懷熙掙開他的手坐了起來,回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林總督很明智地把剛到嘴邊的話咽回去了。


    “今兒下雪,二哥也早點兒回去吧,屋裏多加些炭火,過兩天咱們就回家了,可別這當口著涼。明天讓再拉一車沙子備貨行庫房後麵,把那些易燃的貨品歸置好,讓那兩個留守的夥計警醒些,過幾天就過年了,鞭炮放起來火星子亂飛,萬一走水了就麻煩了,這個月的工錢按說好的再給他們加一兩,大過年的讓家店裏過也挺難為的。”


    “知道了,回去就安排,不用擔心。”李虎伸手幫林易辰給李懷熙身上蓋好火狐毛鬥篷,又把李懷熙的腳往裏麵推了推,笑著對林易辰說,“看他這樣就是沒喝醉,那走了,醒酒湯還是得給他喝,要不然明天早上難受。”


    “囉嗦!”李懷熙把李虎剛給他擺好的腳又伸了出去,一腳踹走了自己二哥,旁邊的小廝過來關上了車門,李懷熙覺得憋悶,伸手又把車窗打開了一些。


    李虎沒走多遠,笑著站車邊衝他接著囉嗦,“把窗戶關上,一會兒著了風要吐的。”


    “囉嗦!”李懷熙大喊一聲,啪的一下關上了窗戶,馬車外麵傳來李虎的笑聲,後來笑聲小了,李懷熙打開窗戶看了一眼,李虎也上了馬車走遠了。


    雪天路滑,馬車不緊不慢的走著,林易辰伸手又把李懷熙攬了懷裏,低下頭看著他緋紅的小臉問,“難受嗎?”


    李懷熙搖搖頭,把林易辰的手指放自己太陽穴上,閉著眼睛享受總督大的按摩,“隻是有些頭暈,管事們說飄香樓的三十年陳釀沒勁兒,後來往裏麵勾兌了一些烈酒,要不然三爺爺也不至於喝醉了。”


    “給那一幫老粗點三十年陳釀就是暴斂天物,一開始就應該給他們上燒刀子!”林易辰說著,笑著低頭吻了一下李懷熙光潔的腦門。


    “嗬嗬,的確如此。”李懷熙雖然喝得頭暈,不過興致很好,笑著應了一聲,調整了一下姿勢,裹著大鬥篷不說話了,陳釀勾兌烈酒的結果就是後勁兒大,剛才還不覺得什麽,馬車動起來以後就有些難受了。


    兩個回到府衙以後,林易辰安排去給李懷熙準備醒酒湯,小廝抬來準備好的熱水給李懷熙沐浴用,林易辰轉了一圈嫌屋裏冷,又讓搬進來兩個炭爐。


    李懷熙懶洋洋地靠榻上喝茶,看著忙來忙去吆五喝六的林易辰微笑,這嘴上的燎泡起了一茬又一茬,說話的時候總是半張著嘴,生怕崩開了傷口,樣子有些滑稽。


    這些天李懷熙旁敲側擊地問過林易辰上火的原因,可惜沒問出什麽來。原來他想著可能是林易辰這個二品總督太年輕,官場上受了明裏暗裏的擠兌憋的,可後來想想又不像,林易辰向來是個精,這官兒當得雖然稱不上順風順水,不過倒也不至於憋出這滿嘴的燎泡,後來他偷偷問過一直跟著林易辰的師爺,證實林易辰官場上的確混得不錯,於是這種猜測也就不成立了。


    後來李懷熙又去拜訪了林老太太,得到的答複是林家後院一切安好,林家也沒什麽賴著不走的表小姐未婚妻一類,林老太爺態度也有所軟化,還讓他放心備考,來年高中狀元。


    窗外雪花飛舞紅梅飄香,李懷熙端著茶杯,看著忙來忙去不肯安穩下來的林易辰奇怪,越來越覺得林大這燎泡起得蹊蹺。雅*文*言*情*首*發


    這時小廝們已經把旁邊淨室裏的浴桶放滿了水,李懷熙一揮手讓伺候的下們都出去了,林易辰果然也一如既往的忽然沒了影蹤。李懷熙望望浴室裏升騰起來的熱氣和床上大紅的帷幔,想想最近夜裏旁邊那個一直裝‘挺屍’的,無奈地放下了手裏的茶杯,起身到梳妝台裏拿了一個小瓷瓶放床頭暗格中,對著門外一笑,轉身進了淨房。


    林易辰心不焉的書房看了一會兒書,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以後,小心翼翼地端著醒酒湯回到了房間。


    房間裏隻亮著一盞紅色紗燈,李懷熙已經上床了,大紅錦被包裹的嚴嚴實實,臉朝裏躺著,呼吸平穩,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林易辰暗暗鬆了一口氣,端著湯裝模作樣的小聲嘟噥了一句,“醒酒湯還沒喝呢,怎麽就睡了?”


    “不睡敢進來嗎?”


    李懷熙翻了個身,一雙鳳眼清清亮亮的,不帶一絲困頓的神色,睨了一眼坐床邊的林易辰,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聲。


    林易辰嚇了一跳,端著湯碗的手一抖,差點兒把持不住,他沒想到本來這個時候早就應該睡著了的李懷熙竟然還醒著,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李懷熙被林易辰這副樣子逗樂了,斜躺床上,一隻胳膊支撐腦袋,笑著衝林易辰手裏的湯碗一揚下巴,“府裏的丫鬟婆子集體罷工了不成?要勞煩這個二品總督親自給端湯遞水的,這活兒倒是輕省,剛才想找個給擦背怎麽不見獻殷勤?”


    “剛才去外邊看了一會兒公文,”林易辰緩過神來,笑著把湯碗放一邊,伸手抓起一縷李懷熙垂枕榻上半幹的頭發,放鼻子下輕輕嗅著,“丫鬟婆子哪兒敢著的邊兒啊,這兒剛出水,妖氣正盛的時候誰敢進來?!被勾了魂魄都沒處喊冤去。”


    “呢?也怕勾了的魂?”李懷熙斜著看了一眼林易辰,伸出一隻赤\裸的手臂,抓住林易辰的手放了自己臉上。


    林易辰不敢看李懷熙的眼睛,不自地挪了挪身體,摸著李懷熙滑膩的臉蛋兒,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感覺。這些年他一直給李懷熙進補,猴腦燕窩各種補品不限量,跟大白菜似的給李懷熙吃,如今看來好像有點兒補過了,他沒摸過別,但書裏說的‘膚若凝脂’的境界他是知道的,凝脂他也摸過,跟手下的肌膚相比,細滑程度一樣,可沒這麽有彈性,而且也沒這麽軟!


    “那個,那個先起來把醒酒湯喝了吧,涼了就不好喝了。”林易辰收回手,一隻手撩起袍子遮了一下自己下\身,另一隻手打算去端湯。


    “熱著也不好喝!”李懷熙皺著眉壓住了他端湯的手,“讓端走,聞著就泛酸!”


    “隻是加了一點兒醋而已,喝一些,省得明天早上頭疼,這長身體呢,小小年紀……”


    “這是要給當爹?!”李懷熙打斷了林易辰的喋喋不休,忽的一下坐了起來,身上的錦被滑到腰上,被李懷熙一把甩開,勻稱而修長的身體不著寸縷,跪坐著把林易辰的腦袋扳向自己,一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瞪成了杏核眼,逼著左顧右盼的林易辰看向了自己。


    林易辰被眼前的一大片白晃得暈頭轉向,眨巴了兩下眼睛又找到了焦距,可惜這焦距依然不正,兩個靶心紅豔豔的,更讓他頭暈了,李懷熙的問話他也沒聽清,傻乎乎的一陣‘啊?啊,爹……’。


    李懷熙看著他這個傻樣知道是沒指望了,幹脆胳膊一伸把傻總督摟到了床上(摟草打兔子的‘摟’音),三下兩下就把林易辰扒了個幹淨!


    趁著林易辰暈暈乎乎,李懷熙趕緊把床頭暗格裏藏好的膏藥手裏溫了溫,低頭看看林易辰的‘爛嘴’,李懷熙有些嫌棄,不過為了達成所願,李懷熙把眼一閉、心一橫,還是低頭吻了上去,手下不停,一隻手林易辰身上繼續煽風點火,另一隻手黏糊糊的就把膏藥塗了林易辰後\庭\穴上了。


    林易辰‘茹素’多日,乍一開葷有些不知東南西北,及至感到後麵一疼才發覺大事不妙,三魂七魄一一回到身上,沒等徹底清醒,早已氣得七竅生煙!——身上爬著一隻自家養的號稱來報恩的白狐狸,一根粉嘟嘟的物事已經趾高氣昂的準備入巷了!這還了得?!


    “、這是要上邊?!”林易辰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是啊,不願意?!”李懷熙頭都不抬的回答,他正忙得熱鬧,一根手指林易辰身後進進出出,淫\靡的聲音讓他著迷,正打算放進第二根手指。


    “不願意!”林易辰一聲怒吼,往起一拔身體,成功逃離了李懷熙的手指,二話不說掀翻了李懷熙就要坐起來。


    李懷熙手指一涼,抬頭看看林易辰狼似的眼光,也不和他廢話,欺身上前一壓,兩個不聲不響的就床上打了起來。


    臥室的外間立著幾個守夜的丫鬟小廝,這些都是精挑細選的,乖覺的很,聽見動靜也隻當沒聽見,裏麵的二位爺這府裏算是過了明路的,又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誰也不敢嚼那舌頭根子,至於打打鬧鬧,那是情趣,一般恩愛的小夫妻也打,沒什麽奇怪的,頂多屋裏的兩位武力值高了一點兒而已。


    林易辰和李懷熙打了半天沒分出勝負,十幾歲的李懷熙雖然體力不及林易辰,但是勝身姿靈活花樣多,有好幾次都把林易辰按了床上。過了一會兒,外麵傳來更鼓的聲音,林易辰眼看著取勝無望,索性也不打了,挨了一手肘之後就勢仰臉躺了床上,沒臉沒皮地開始哼哼,“上吧!隨便上!個沒良心的!等了快十年了,好不容易把養大了、養壯了,臨了倒想著占便宜了!什麽報恩的白狐?!白眼狼!白眼狼!上吧!吃幹抹淨,全給!……”


    林易辰一邊說一邊翻身撅起自己屁股,一朵褐色的大菊花對著李懷熙,腦袋埋枕頭裏,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然而嘴裏卻依然不住閑,叨嘮著自己多年以來的隱忍與不容易,嘮叨著自己媲美聖君子的‘正直品’,嘮叨著自己對李懷熙小身板的憐惜,最後直說得李懷熙苦笑不得,瞪了兩眼眼前這快戳到自己嘴邊的大屁\股,啪的抬手給了一個脆響。


    “行了!閉嘴吧!街上要飯的婆子也沒嘴碎!”李懷熙仰著臉林易辰身邊躺下,把裝著藥膏的小瓷瓶丟給林易辰,“輕點兒,弄疼了,以後饒不了!”


    林易辰□危機解除,笑嘻嘻地拱到李懷熙身上親了兩口,卻把瓷瓶又送回了暗格,“等過兩年們再……”


    李懷熙沒等他說完,劈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自己長成什麽樣了不比清楚?!讓上就上,廢什麽話?!要不然繼續撅著,雖然糙點兒,也能將就!”


    “將就?那也要問問將就不將就!”林易辰被打得生疼,一抬腿壓李懷熙身上,兩眼通紅,惡狠狠地低頭問,“李懷熙,李解元!最後問一次,今天這是鐵了心要成事兒,還是酒後亂性天明不認賬?”


    李懷熙聽了這話直樂得上不來氣兒,兩隻胳膊纏上林易辰的脖子,喘了好半天才說,“天明不認賬?這被壓的不認賬?!個糊塗蟲子!”


    ‘糊塗蟲子’本來就忍得滿嘴是泡,如今問明白了哪兒還忍得住,眼見著李懷熙還要笑,立刻一低頭咬住了那兩片薄唇。他本想借此好好懲罰一下這始作俑者,不想卻碰破了嘴上剛剛長好的一個痂,立刻疼得吸起氣來,身下的李懷熙笑得更歡,一抖一抖的勾得林易辰下麵的兄弟也更加漲疼起來。


    林易辰捂著嘴吸溜吸溜地光著屁\股下床,快手快腳地找了清涼膏藥塗嘴唇上,回來一邊床頭暗格裏翻找剛剛丟進去的藥膏一邊發狠,“一心為了好,倒惹得笑話,這沒良心的狐狸,今天不給點兒厲害瞧瞧,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李懷熙一隻手托著腦袋側躺床上,手裏拿著一根孔雀翎撥拉著林易辰的命根子,一邊搗亂一邊笑,“沒看到三隻眼,隻看到三條腿兒,兩長一短!”


    “短?!”林易辰停下正尋找藥膏的手,低頭瞪著李懷熙,“等會兒就知道長短了!說話也不看看自己的東西,有臉說!”


    李懷熙低頭看看自己昂揚的小兄弟,臉上一熱,不過轉眼就釋然了,林易辰十六歲時的家夥也沒現這麽大,自己還不到十五歲,沒什麽可急的!


    說話間林易辰已經找到了那盒藥膏,打開聞了聞,清香撲鼻,又用手指沾了一點兒,油油潤潤的,他沒見過這種用途的藥膏,忍不住低頭問李懷熙,“這麽好的東西哪兒尋來的?自己去買的?怎麽跟說的?”


    “去!沒那麽厚的臉皮!”李懷熙撇著嘴,繼續拿孔雀翎挑逗著林易辰,“自己做的,說哪兒那麽多廢話?這麽脹著不疼?!”


    林易辰還真沒多疼,他剛剛屋子裏光著屁\股走了一圈,頭腦又清醒了一些,他記著剛才的仇,回到床上以後也不敢再用自己的爛嘴唇去四處拱了,隻用兩隻大手李懷熙身上做那些輕揉慢撚的活兒,李懷熙手上的孔雀翎被他奪了過來,一下一下專門往李懷熙敏感的地方撩撥。


    □上李懷熙向來不是矯情的,天生又是個敏感的身子,不到一會兒工夫就林易辰身下化成了一池春水,眼色迷離,薄唇微張,肉麻情話半句也不掖著,直說林易辰兩耳通紅,下麵的孽\根一跳一跳的,被李懷熙蹭得紫紅脹痛,本來想要懲罰李懷熙的心思被丟了爪哇國外,半點兒便宜也沒討到就丟盔卸甲了。


    “妖精!”林易辰喘著粗氣稍微抬起了一點兒身體,寒冬臘月,藥膏有些涼,李懷熙仁義先,他也不能表現得太猴急,忍著□的脹痛,林易辰十分憋屈地把藥膏放手心裏焐著——那麽一大坨兒!


    李懷熙倒是不很急,他雖然體質敏感,可畢竟年紀還小,林易辰起身的同時他就睜開了眼睛,看著林易辰強自忍耐的樣子微微一笑,十分壞心眼兒的又貼了上去。


    “別鬧!等等!”林易辰直起身子把他按回床上,支楞著自己的大炮一本正經的繼續焐著藥膏。


    李懷熙被按回床上也不惱,他對自己研製的秘藥很有信心,而且已經做好了補償林易辰的準備,身體放鬆,並不擔心林易辰會弄疼他。趁著林易辰焐著藥膏的功夫,李懷熙抬起兩條長腿架了林易辰肩膀上,門戶大開,兩隻纖細白嫩的小腳搭林易辰後背上往下一壓,還衝著身上趔趄下來的林易辰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林易辰趔趄下來以後就不動了,李懷熙以為藥膏未熱,所以也不意,閉著眼睛悠哉地依然架著腿,笑盈盈地、一心一意地、滿懷期待地等著那預想中的銷魂,不想下一秒身上卻忽然一輕,兩條腿毫無預兆的掉了床上——林易辰又跑了!


    過了一會兒,李懷熙一臉黑線的拿起林易辰遞過來的絲帕狠狠擦著自己的小腹,那上麵血糊糊的一片,全是林易辰的鼻血,身下的褥子上也是點點落紅,窗外梅花似的,怎麽看怎麽詭異!


    “就不能有點兒出息?!”李懷熙擦完了自己,把沾血的絲帕狠狠丟林易辰身上,恨不得一腳把這個丟臉的踹下床去。


    林易辰鼻子裏塞著棉花,說話甕聲甕氣的,把手裏終於溫熱的藥膏一把抹李懷熙菊花上,一邊接著揉搓一邊辯白,“能有出息麽?!為了,到現還是個雛兒,能有出息?!十回有八回得把綁著?!看過什麽啊!嫌沒出息!個吃不吐骨頭的妖精!嫌沒出息?”林易辰一邊罵著一邊猛的把身體往下一沉,惡狠狠地說了最後一句,“現就讓看看什麽叫出息!”


    “啊!~”


    “啊!~”


    預想中的銷魂沒來,李懷熙倒是見識了林易辰的‘出息’!這家夥是個名副其實的雛兒,半點兒水分沒有,實打實的雛兒!抹完了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上了真家夥,並且橫衝直撞連根沒入,結果未經□的兩個誰都沒好過了,疼得摟成一團,一起大喊了一聲不帶一點情\色成分的‘啊~’!


    這聲‘啊’叫得太慘,寂靜的夜裏顯得尤為瘮,守夜的護衛不明所以,聽見動靜嚇得趕緊跑了過來,護衛頭領還算是有腦子,雖然已經拔出刀來蓄勢待發,但到底沒敢直接闖進來,站屋外窗根底下正氣凜然地問了一句,“大,屬下來了,您沒事兒吧?”


    林易辰咬著後槽牙,大汗珠子滴滴叭叭的往下掉,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沒事兒!們到別處去巡視吧!”


    “大,屬下就門外,有事兒您……”


    “沒事兒!”林易辰忽然拔高了聲音,嚇得窗戶外麵的護衛們鏜啷啷又拔出了好幾把樸刀,林易辰聞聲挫敗地趴李懷熙身上不敢再說話了,最初的疼痛過後,李懷熙緊致的包圍立刻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忽然變得灼熱的穴\口隨著李懷熙的大口呼吸一吞一吐,就像要把他整個吸進去一樣,身下的李懷熙眼角含淚,雖然瞪著眼睛,可是卻帶著七分風情,林易辰一動不敢動,他怕他再說話就帶著顫音了!


    “大……”護衛們還不放心,擔心總督大被刺客挾持住了,嘀嘀咕咕的打算硬闖進來,這時外間響起了開門聲,一個大丫鬟走出去交代了兩聲,護衛們又問了兩句這才走了。


    過了一會兒外間又傳來一聲關門的聲音,出去解圍的大丫鬟隔著門回了一句就沒了動靜。林易辰鬆了一口氣,這個大丫鬟是跟了他好些年的,辦事穩妥,也忠心,林總督外患無憂,趕緊支撐著胳膊想直起身子,他想看看剛才那一下是不是傷了李懷熙。


    “幹什麽?!”李懷熙緊緊摟著他,不讓他動。


    “看看傷著沒有,寶貝兒放手,讓看看。”


    “看什麽看!傷沒傷著自己不知道嗎?!”李懷熙嗔了他一眼,兩條腿盤上林易辰的腰,疼痛過後,從那交合處傳來的酥麻直衝頭頂,李懷熙搞不明白林易辰怎麽還有那麽多閑心想些有的沒的!


    林易辰愣頭愣腦的盯了李懷熙兩秒,紅色紗燈的照耀下,李懷熙的小臉緋紅緋紅的,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地也瞪著他,四周一片寂靜,偌大的屋子裏隻有兩個的呼吸聲清晰無比,下一瞬,這種平靜不,隨著李懷熙的低低的一聲驚呼,一場別開生麵的春\宮大戲開鑼了。


    何謂食髓知味,這一場歡\愛讓林易辰和李懷熙對這個詞均是深有體會。這一晚他們不眠不休的一連要了三次水,直到外麵天色微白,更鼓聲換成了叫賣聲,林易辰才被累的腿打哆嗦的李懷熙一腳蹬到了床下,偃旗息鼓了。此後兩天,李懷熙和林易辰都沒出門,兩個一邊喝著補湯一邊給床頭暗格裏用量極大的藥膏起了個萬惡的名字——萬用菊花膏!


    作者有話要說:前一陣子糾結期,誤了,對不起,沒感覺了的親再回兩章看看找找感覺,對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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