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路上,吳塵斜了葛羅銘鈺一眼:“怎麽樣?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一下?”


    葛羅銘鈺麵無表情道:“等到了地方,你就會明白,你要感謝的應該是我。”


    一陣香風襲來,拓跋飛羽從二人身邊快步而去。


    吳塵心下詫異不由多看了二眼,這女人跑這麽快幹嘛?


    葛羅銘鈺見狀斜眼冷聲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小心眼珠子掉了下來。”


    吳塵很是無語,我看那女人怎麽了?你是誰啊?你管得著嗎?


    吳塵與葛羅銘鈺一路走走停用時二十多天終於到達了聖路第二段。


    途中雖遇到幾波攔路打劫的,皆被吳塵輕鬆的打退。


    而葛羅銘鈺一如既往的對吳塵冷口冷麵不假辭色,而吳塵也懶得搭理她。


    誠如葛羅銘鈺所說,二人隻是利益關係,純潔純粹的利益關係而已。


    可事實真是如此嗎?一旦男女之間有了那麽一絲波動悸動,就難免會牽動那根敏感的弦,畢竟二人都年輕,都有一顆敏感的心。


    你不說,我不語,或許二人都在裝胡塗實行鴕鳥政策逃避吧。


    不逃避又能怎麽辦?一個是人,一個是魔,注定了沒有結果。


    第二段的平台處於雲霧繚繞中,方圓足足數十裏之巨,道路更是四通八達,層層石階憑空懸浮通往各個方向。


    巨大的平台擁滿了魔族眾人,有人在吆喝出售靈草,有人盤膝而坐在出售各種靈丹秘法。


    巨大的平台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給人一種錯覺不是在聖路,而是進入了某個小坊市。


    其實也不難理解這裏為何會聚集這麽多魔族之人,要知道,進入聖路不一定就能入聖成聖。


    聖路,隻是一個相對容易成聖的地方罷了。


    有些悟真自知夯實不了自己的基礎,圓潤不了自身修為,然而這些人又不甘心離去,於是便在聖路中做起了生意,當起了劫匪累積資源尋找機緣,試圖再努力衝刺一把。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類似小坊市的地方。


    “聽說了嗎?有個女人要前往雲海深處,隻要有誰能陪她前往雲海深處全身而退,她便以身相許。”


    “你說的那個女人叫拓跋飛羽


    吧。嘖嘖嘖,那女人的確是美,那俏臉模樣,那風情身段的確堪稱尤物,可雲海深處誰敢擅闖?多少人進去了都是有去無回,與小命比起來,女色隻是浮雲。誰會那麽傻陪她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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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那你可就錯了,想當護花使者的可不在少數。”


    “嘿嘿...還真是色膽包天。”


    “要不,咱哥三也去瞧瞧熱鬧去?”


    吳塵聽到這話不由神情微異,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多少有些無語,拓跋飛羽那女人還真是夠可以的,居然為達目的不惜以身許諾。


    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這德行?總想著不勞而獲以自己的美貌輕鬆的換取一些東西?而男人明知道是個坑偏偏還上趕著往裏跳,還以此為榮樂此不疲。


    這是女人的天性?還是男人的天性?這是女人的悲哀?還是男人的悲哀?或許這是男女共同的天性,共同的悲哀吧。


    葛羅銘鈺淡淡一聲:“心兒是不是長了翅膀了?要去就去,何必在這幹瞪眼?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呐!”


    這話聽著怎麽有股怪味?


    吳塵不接這茬斜眼道:“我們接下來去那裏?”


    葛羅銘鈺:“去雲海。”


    吳塵一怔:“去雲海?”


    葛羅銘鈺:“這不正合你心意遂了你的心願嗎?”


    吳塵:“.......”


    看著葛羅銘鈺頂著一張男人臉,一臉絡腮胡子胡子拉碴的說這話,吳塵心裏一陣膩味。要不是見過她真身,他得惡心死。


    不就是看了你一塊肉嗎,用得著這麽擠兌我嗎?


    這口氣這口吻很不正常,這女人不會對自己有什麽想法了吧?我連你長什麽樣都不知道,你這麽說這麽想合適麽?再說人魔殊途,可能麽?


    吳塵與葛羅銘鈺沒有在小坊市多停留,二人用時數十天便趕到了雲海。


    雲海。便是懸浮在空中的一片雲之海,一望無垠的雲之海仿佛無邊無際無界限。


    白雲朵朵飄飄變幻無常,時而平靜如鏡如棉如被,時而四下湧動如濤如浪卷起千堆雪,時見一道道彩虹遙掛


    ,在陽光的照耀下形成一片如夢如幻的繽紛世界。


    雲海雖美,卻是聖路裏的一處凶險之地,之所以稱之為凶險之地,是因為雲海中生存了一種堪比悟真名叫雲獸的凶獸。


    雲獸通體雪白頭有獨角,肋生雙翼以雲為食,雲獸變幻多端且凶殘無比且領土意識很強,一旦發現有人闖入雲海,必是不死不休。


    吳塵與葛羅銘鈺並肩站在雲海邊。


    吳塵:“這雲海中雲獸無數且凶殘無比堪比真正的悟真大修士,我們怎麽去往你說的那地方?難不成一路打殺過去?”


    葛羅銘鈺略默,按她的原計劃,隻要到了雲海,她便藉此地雲獸脫身從而擺脫吳塵。然而這一路走來,二人也算是並肩而戰同生共死了,二人雖交談不多,自己卻已“坦誠相見”,這讓她心情複雜心亂如麻。再說,對方的確是幫了她,自己如何能食言而肥背信棄義?


    吳塵斜眼:“怎麽不說話?難不成你想利用此地的雲獸甩開我?”


    葛羅銘鈺深吸一口氣:“你想多了。”話落,張手一個長約一尺多的梭狀之物懸浮在身前一催法力。


    “嗡...”


    梭狀之物爆出一道璀璨的光華陡然變長變寬。


    葛羅銘鈺與吳塵躍上飛梭。一道透明的光幕籠罩住了二人。


    緊接著葛羅銘鈺召出一塊玉符懸浮在身前。


    玉符爆出一道七彩光芒直指雲海深處。


    “嗖...”


    梭狀之物帶著二人向雲海深處疾衝而去。


    疾風拂麵,白雲悠悠過,時見一隻隻氣息龐大的雲獸在白雲中出沒嬉戲追逐,可雲獸卻對站在飛梭之上的二人視若無睹。


    吳塵懂了,這飛梭一定能瞞過雲獸的探查,那玉符卻是指引方向的路標。


    一路無驚無險,約摸數十天後,白雲變得稀薄,一掛白雲似從天而垂落印入二人眼中。隆隆水聲響起,吳塵才發現那是一掛瀑布。一道從天垂落磅礴的瀑布。


    緊接著一座大山出現在二人眼中,一座懸浮在空中鬱鬱蔥蔥大氣磅礴的大山赦然矗立在二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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