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走後,塗仕明一臉陰霾不言不語。


    玉蘭:“宮主,這吳塵桀驁不馴其誌不小,居然口吐狂言大言不慚的公然挑釁宮主威嚴,把他留在我辰亥宮隻怕是禍非福啊!”


    塗仕眀默略後徐徐道:“他的確有這個本錢,上有帝君的恩眷信任,中有右相罩著,身後又有刀宗之主支持,座下又有一批人鞍前馬後追隨。


    加之那廝自身實力強悍,居然在魔臨界關閉後還能單槍匹馬完成任務從魔界活著回來了,就連上麵都有心拉攏他。的確不容小覷啊。”


    玉蘭一驚:“那那那........”


    塗仕明冷冷一笑:“上麵為了拉攏他,亥乙殿本就是給他的,可他卻得寸進尺拿下了亥丙殿。嘿嘿,果然不愧稱為吳人屠!


    哼,口氣不小!他以為一宮之地是一杯酒一頓飯,是誰想吃就能吃下的嗎?身後若沒有龐大的實力勢力財力做支撐,他拿什麽掌管一宮之地?


    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敢為天下先!如何做這個表率!”


    迷市。


    沈予初一臉肉痛的與宋婉茹出來。


    做個檢查,就隻是從薩羅娜的脖子上取下一塊玉佩加一個放玉佩的玉盒就收了她一百一十億靈晶,加上上次保護她的五百億靈晶,影門的人就收了她六百一十億靈晶。


    沈予初好說歹說,一通砍價愣是一塊靈晶沒少。


    影門的人一句話就堵得她沒脾氣,都與吳塵談好了,你現在反悔算怎麽回事?


    這讓沈予初很是火大,不是怨影門的人狠不講情麵,而是抱怨吳塵不會砍價,沒有事先談好。


    有你這麽大手大腳花靈晶的嗎?六百一十億靈晶啊!至少也得值二個天劍宗吧!


    不行,自己得盯著點,那有你這樣花的?再大的家業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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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不滅的芥子空間。


    來到這裏,沈予初心裏多少好受點,至少吳塵還是信任她的,連這麽隱密地方也讓她知道。


    沈予初把薩羅娜放了出來。


    薩羅娜圍著沈予初繞了一圈,微微一笑:“吳塵那小子果然豔福不淺,家裏有你這個大美人在等待,外麵還有一朵鮮花在期待。倒可惜了沈姑娘的一番深情了,我真替你感到不值。”說完搖頭歎息,一付惋惜之態。


    沈予初淡淡道:“你要知道,你是階下囚,難道你還想挑撥離間?有用嗎?外麵有人掂記又如何?這隻能說明他優秀罷了。”


    薩羅娜咯咯笑道:“真大度!你以為我是唬你的?你去問問那家夥,在聖路的七彩潭,他與誰在一起了?你是不知道啊,他們可是...咯咯...”


    說完,薩羅娜笑得花枝亂顫。


    沈予初聽她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心下一緊追問:“你究竟想說什麽?可是什麽?”


    薩羅娜眨了眨眼:“那七彩潭水可有夯實基礎之神效,可需要在潭水中坦誠相見啊。”


    沈予初隻覺腦袋‘嗡嗡’響急問:“什麽坦誠相見?”


    薩羅娜眨眨眼:“你猜。”


    說完薩羅娜轉身對宋婉茹抬了抬下巴:“我住那兒?帶路吧。”


    一位女修伸手相請:“請跟我來。”


    薩羅娜當即背著個手向前而去,她那模樣神態,那象是個階下囚?倒象是在遊山玩水一般。


    薩羅娜就是故意這樣說的,在七彩潭具體是怎樣,


    她也不知道,但這重要嗎?


    女人自然是了解女人的,能不能挑撥離間成功薩羅娜不知道,但她相信,吳塵肯定不會好過。


    那家夥不但讓自己一身修為跌落到築基期,還把自己擄來了人族之地,這口怨氣薩羅娜如何咽得下?


    她也不怕吳塵報複自己,畢竟她還是知道自己的價值的,再說,自己的娘一定會救自己出去。


    宋婉茹見沈予初臉色不好看遂安慰道:“吳爺坦坦蕩蕩,是個穩重的君子,那女人定是挑撥離間想報複吳爺,妹妹可不要上當啊。”


    沈予初心中雖七上八下,卻展顏一笑:“我當然知道她是在挑撥離間,吳塵抓了她,她肯定會心生怨恨想報複他。再說,即使他有那心,也沒那膽!”


    那家夥是個沒膽的人嗎?在通往魔臨界的皇城廣場,他可是為了衣紫蘿在數十萬修士中殺了個來回,隻為了不想讓衣紫蘿陪他冒險。


    皓城,是由東天王宋皓卿的名字命名。


    皓城,便是東域的域城,便是孟津與吳塵的目的地。


    孟津攝出一疊上品傳訊符:“你先找個地方住下,等候我的傳訊。記住,不要離開皓城。”


    吳塵接過打下神念印記遞回,試著問:“城主,你說有人想見我,該不是天王想見我吧。”


    孟津笑道:“等侯傳訊吧。”


    吳塵一怔,真是宋皓卿要見自己?我一個小小殿主,他見我幹什麽?


    傳訊符震動,沈予初傳訊:你在那?


    吳塵:我在皓城,薩羅娜安排好了嗎?


    沈予初:放心吧,已安排穩妥了。那個隱藏的印記是在一塊玉佩中,影門的人給了一個玉盒封印起來了。對了,你去皓城幹什麽?


    吳塵當即鬆了口氣,就是嘛,葛羅銘鈺怎麽可能坑自己?


    吳塵:我去辰亥宮討要任命法旨,誰知孟津也來了,他就把我帶到了皓城。我估摸著是宋皓卿要見我。


    沈予初:東天王見你幹什麽?


    吳塵:我那知道啊。


    沈予初:我買了傳訊陣盤。


    吳塵:你買那玩意幹嘛?通訊一次不到半刻便要耗費一顆星元丹,我們那用得起?


    沈予初:喲,你還知道節儉呐!你大手一揮就是幾百億的買賣,你還在乎這?


    吳塵無語,我花幾百億還不是為了你?你倒埋怨起我來了。


    吳塵:好了,這上品傳訊符也不便宜,有什麽話見麵說吧。


    沈予初:喲,跟我說幾句就不耐煩了,是不是身邊有人不方便呐?


    吳塵頓時奇了怪了,這女人今天說話怎麽陰陽怪氣的?就算掏了幾百億靈晶,你也不用把氣撒在我身上吧。這隻能怪咱們實力不夠啊。


    吳塵懶得跟她扯:天王馬上召見我,不說了,見麵後再說。


    飛舟之上。


    沈予初一臉不痛快的收了傳訊符喃喃道:“說你幾句,你就不耐煩了。你個沒良心的,我們沒成婚,我便不顧禮儀為你打理一閣事物。


    你倒好,在外麵與一個又一個的女人牽扯不清,現在居然又冒出一個。難道我是上輩子欠你的?”


    “咻...”


    飛舟加速向東辰城而去。


    皓城作為一域的中心,其繁榮輝煌程度不亞於皇城,街道上的商鋪客棧酒樓一家接一家,客人進進出出好不熱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皆是一付奔波之色。


    恍惚中,吳塵好似又回到了記憶中的明林城,原來世俗與修士也是一樣的勞碌匆忙。


    吳塵帶著黑狼漫步在偌大的皓城大街上,他信步走進一家商鋪。


    一位相貌甜美的真丹女修笑盈盈福了福:“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您?”


    吳塵:“我要一塊皓城的地圖玉簡。”


    女修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仍不死心道:“我們這裏各式法寶法器靈丹靈草應有盡有,還有各種配飾法袍,不如我跟您介紹一下如何?”


    吳塵心中一動,自己出來一趟,也應該給沈予初帶點什麽禮物什麽的才好,貌似自己還沒送過她什麽象樣的禮物。


    吳塵:“配飾?那你這裏可有賣手飾頭飾之類的東西?”


    女修眼睛亮了亮:“有啊,我們這裏的手飾頭飾不但精美,而且還帶有攻擊保護的功效,請跟我來。”


    一番介紹,一番斟酌,吳塵最終選了一隻精美的簪子,據介紹,這簪子一經激發,可形成一個波光罩,能擋入聖大能全力一擊。當然,價格也不便宜,得八億靈晶。


    吳塵也不囉嗦,直接付賬。


    女修眉開眼笑的把簪子放入一個精美的玉盒,並贈送了一塊皓城的地圖玉簡。


    由不得她不笑,這一單下來,她可要拿不少的回扣呢。


    吳塵:“給我說說這皓城那裏的客棧最好。”


    女修:“當然是影月樓了。”


    吳塵一怔:“影月樓?”他現在對影這個字有點敏感。畢竟影使那個家夥可是坑了他不少靈晶。


    女修頷首:“影月樓不但是客棧,而且還是酒樓,還是一個交易場所,同時還是一家花坊,當然,那裏的花坊可真是純粹的聽曲賞舞。”


    吳塵頓時來了興趣,畢竟他現在也在開花坊,如果能把影月樓的經營方式借鑒一下,那自己的怡然花坊的收益絕對會翻倍。


    吳塵:“這倒有點意思,居然弄了個大雜燴,而且還弄得這麽出名。這老板是什麽人?”


    女修:“客人是第一次來皓城吧。”


    吳塵點了點頭。


    女修壓低聲音道:“那影月樓的主人,人稱影月夫人,聽聞影月樓的名號與招牌皆是東域宋天王親自所取所題。”


    吳塵一怔:“宋天王親自所取所題?難道這影月樓是宋天王開的?”


    女修搖頭:“聽說影月夫人早年喪夫,她曾立下重誓,此生不再嫁於他人。宋天王對影月夫人情有獨鍾,一直苦苦追求不可得,不得已隻得另娶。後來便為影月夫人在這皓城謀了個影月樓安身立命。”


    吳塵愣了愣,想不到這宋天王居然還是個多情種子。


    吳塵:“那宋天王既然有了妻室,他還敢把自己的情人弄在這皓城?他不怕二個女人掐架嗎?”


    女修:“那能不掐呢?據說光公開的掐架就有好幾回,當時鬧得滿城風雨。宋天王不知用了什麽法子,把二邊都安撫下來了。這十多年倒還相安無事。”


    吳塵聽完這個故事頓覺有趣,當即決定去那個影月樓看看,一者借鑒經營之法,二者他倒真想見見這個影月夫人。畢竟連一域之主都惦記的女人,那絕對不一般。


    這麽有名的地方都不去,那自己可就白來一趟皓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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