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安然不安分的手,司馬謹剛想說什麽,密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安然的身體像是安裝了彈簧一樣,迅速彈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故作正經。可是殊不知不穩的氣息,還有紅紅的臉頰,無一不在向眾人告知著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麽好事。


    走在前頭的柳蜜兒以手掩嘴,咳嗽了一聲,“那,那什麽,妹妹,東方公子來了。”


    抬頭瞥見東方瑜正一臉尷尬地站在門口,安然趕緊起身,“大哥。我,我剛剛還問起你呢,沒想到你就過來了。”自己好不容易做次壞事,結果還被人撞個正著,真是欲哭無淚啊!


    “身子怎麽樣了?那天本想去府裏看你的,結果,啊,對了,你想問我什麽啊?”好好的話說到一半,沒了下文。安然有點詫異,卻看見東方瑜和司馬謹對視了一眼,然後二人又各自當做沒看見對方。


    “好,好多了。你看,我這不是出來了嘛。”動動身子,知道這次發生的事情,估計把大家都嚇壞了。


    “那就好,沒事就好。”看見安然依然能夠活蹦亂跳的,東方瑜的心徹底落回了肚子裏。“本來怕你身子還沒好,所以就直接來這裏找柳姐了,玉石坊三天後開業,能過來嗎?”


    “哪裏全好了?剛剛不還是本王抱著你進來的嗎?”司馬謹在一邊涼涼地潑著冷水。


    “我,我那是腳傷,小事好不好。司馬謹,你不要小題大做!”


    “是為夫小題大做了嗎?”司馬謹低下頭,麵帶微笑,手卻在安然的腰間掐了一把。安然眉毛一皺,苦笑著,“嗬嗬,沒有沒有,大夫交代過了,還不是太能下床。”


    “那也沒事,好好休息,腳上有傷,一定不能多下床。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得聽話。”東方瑜細細地囑咐著安然,熟知她的性子,一定是耐不住寂寞,所以又多說了兩句。


    “無妨,有為夫在,可以像方才那樣抱著你過去。”似乎不挑釁,司馬謹心裏便不痛快。


    “啊,這也好。”東方瑜忽略掉司馬謹的敵意,“安然妹妹能有王爺這麽疼愛的夫婿很好。作為兄長,我也很希望有這麽一個妹夫。”軟軟的話語,不輕不重,卻在口頭上占足了司馬謹的便宜。


    果然就見司馬謹立即黑了臉色,安然趕緊拉住身旁的男人,“大哥,不知道玉石坊有多少你這邊的人?又有多少是新招的?”


    “我這邊的人其實也並沒有多少,畢竟之前在這方麵沒有怎麽接觸過。隻有幾個當初跟我一起學習的師傅,然後賬房先生,管家。其餘的人手,都是新招過來的,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呃,不是。這幾個人想來都是跟著大哥跑遍大江南北的老手,我怕要是都放在店裏,大哥下次缺人手怎麽辦。所以,我想著,要不,把這幾人撤出來吧。”


    “撤出來?那你現在一下子到哪裏去找人手?”東方瑜不懂,但是柳蜜兒卻明白了。雖然剛剛安然說司馬謹小氣,沒有大的度量,但是她啊,還是偏袒著自己的男人。悄悄在安然的耳邊道,“你這樣寵著你男人真的好麽?!東方公子該有多傷心啊!”


    故意裝作沒有聽懂柳蜜兒的話,“我,我,王爺那裏還有幾名手下,都是略懂這方麵的,所以,調過來應該就沒事了。什麽事情都一直麻煩著大哥,安然心裏也一直過意不去。這次,安然想讓大哥直接參與分紅呢,這麽輕便的事情,大哥做個甩手掌櫃如何?”


    明了安然的意思,倒也沒有太多的情緒,“也好,這次,我可以輕鬆不少。老餘在那裏,我這邊還有幾家生意也的確不是太方便,還想著要不要再挑個人出來的,這下子省了不少麻煩,挺好。”


    感激東方瑜的理解,“大哥,我想著開業那天,免費挑個幾塊毛料和色貨出來,然後出綠的三塊,兩塊不出,如何?若是有人挑出出綠的,那就當場送給他。”


    “這,出綠高一點,的確會引來一大波人,你這想法沒錯。可是後麵的毛料你打算怎麽定價?”


    “嗯,市場價值不是太高的蒙包料,就低價一些,有些可以直接買幾塊送一小塊。表現料,皮殼鬆話蟒帶表現有點,或者水頭非常出色,種水的價格就稍微高一些。然後,高料,種色具有,單獨種水達到冰種以上,大料皮殼色蟒廯表現非常明顯,種水表現也非常明顯的,這就要哄抬價格,因為一般切出來的,都在賭石賣家或者收藏家,內行人的手上。”


    “還有,這賭色也是最重要的。皮厚的粗,皮粗的架構鬆散,裂隙大而且多,翡翠內部的質量也不會有太好,但偶爾也不能排除例外。皮殼類型,沙皮子,皮殼上有風化沙粒。細皮子,皮殼質地細膩,光滑。粗皮子,皮厚粗,可以感覺到一粒粒的晶體,結構疏鬆,透明度低。”


    “而廯,皮殼上有很多表現,形狀大小不一,它是一種風化印記,常見的有黑,灰,淡灰。一般綠隨廯走,有廯就有很大的概率出綠,但同時廯又會吃色。臥廯一般停留在皮殼上,直廯則會像釘子一樣釘入石頭的內部。”


    “蟒的話,皮殼上出現與其他皮殼不同的條狀,絲狀,點狀,塊狀,風化等殘留物。有蟒的地方容易出色。鬆花是翡翠內部的綠色,在風化皮殼上殘留的表現。越綠顏色越鮮越佳。有帶形鬆花,點形鬆花,絲形鬆花,包頭鬆花,毛針鬆花,穀殼鬆花等。”


    “所以,賭石我們可以有種,底,霧,水,廯,鬆花,裂咎,棉和雜誌之分。當然,切出來的是棉,那他們就隻能自認倒黴了。”安然一一解釋著。


    “那這切出來的翡翠質地怎麽看?應該也有好壞之分吧?”柳蜜兒不是太懂這些東西,聽得她有點稀裏糊塗的。


    “那當然,上等的翡翠給人一種蒼翠欲滴的感覺。而次等的,往往色澤呆板,暗淡無光。我們在分辨的時候,可以把翡翠拿到燈光下麵,好的翡翠表麵光滑整潔,看不到橘子皮的現象,而次等的翡翠往往表麵有橘子皮現象,而且表麵不光滑整潔。”


    “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用繩子吊起翡翠,用一根瑪瑙的棒子去敲,聲音清脆動聽。那就是質地上好的了!所以,在這方麵,我們一定要自己先學好這方麵的知識,總不能被客人給忽悠了。”


    “那是自然的,安然妹妹,恭喜開業大吉,為兄就先在這裏祝你生意興隆,紅紅火火,蒸蒸日上了。”東方瑜看著安然眉飛色舞的樣子,心中又是一動。他總是沉迷於她這種異於常人,特有的氣質。


    “大哥先別急,這賭石坊是開起來了。可是,我還想在我們之前的賭場裏麵加開一家棋牌社。”得益於從小就被家裏的老太太帶著打紙牌,搓麻將,安然覺得,自己又可以給大家帶點新鮮玩意兒了。


    “紙牌,馬韁?”


    “嗬嗬,不是馬韁,是麻將。”安然被柳蜜兒的發音給逗笑,“紙牌就是用一張較硬一點的卡紙剪成大小一樣的長方形,在上麵分別寫上2到10,j,q,k,a一共有13張。然後再在上麵畫上幾個圖形,總共分為四類,也就是52張。再加上大小王各一張就成了。”


    “我想的這個玩法比較簡單,叫做炸金花,玩這個不需要大小王,每人隻需要拿三張牌就可以了。一開始在還沒有發牌的時候,每個人都需要上底錢,至於多少,由玩的玩家一起定,可大可小。”


    “一人每次發一張牌,按照順序這麽輪下去,直到每人手中拿到三張結束。下麵就是比大小的問題。不過呢,這個有一個規則,就是比大小隻能桌上隻剩下2個人的時候才能比較。其他人拿到牌,可以選擇繼續加注,也可以選擇放棄,但是放棄了先前的底錢是不可以收回的。”


    “繼續加錢還分為悶牌和看牌。看牌的人如果還想要繼續玩下去的話,下一輪加的注就要是悶牌人中最高的兩倍。這堵得就是運氣和心理。心理不堅定的人很容易就垮台。最後剩下兩人時,可以選擇攤牌,也可以選擇繼續賭下去。一方要求另一方攤牌的,必須是當前賭注的兩倍才行。”


    “而比大小又分為很多類。豹子,是最大的,就是三張數字完全一模一樣的。同花順,就是三張花色一樣,並且數字是連續的,就好比456,789這樣。金花,花色相同,但數字沒有連續在一起。順子,數字連在一起,花色不一樣。對子,就是兩張一樣的,一張不一樣的。其餘的就都是單張了,也就是最小的。若是雙方都是單張的話,就比三個裏麵最大的數字,以此類推。”


    “最大的數字,是你剛剛說的那最後一個,什麽,什麽愛?”


    “嗯,是a。不如,我們邊玩邊講唄。我相信這個要是推廣出來的話,玩的人一定很多。這個可以兩個人玩,也可以有很多人玩。”安然越說越激動,手有些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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