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沒有想到，我們剛回到這邊，就有著這麽多的低級生物供我們進行祭祀。”
“真神大人一定很高興。”
那一名祭祀此時發出一聲聲激動的話語。
在這時候，林洛手中的方天畫戟，已經握緊起來了。
眼神看著下麵那邊的情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都給我……去死吧！！！
隨著林洛右手猛地一揮，方天畫戟就迸發出一道強烈的颶風。
直接朝著下麵那邊衝擊過去！
轟隆——
一聲巨大無比的聲響，在這時候爆發出來。
在下麵那邊的異人，此時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猛地抬頭一看，就看到了一道巨大的龍卷風，直接衝擊下來了！
大部分的異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這是怎麽回事，就被這恐怖的龍卷風給卷入其中。
這龍卷風，就仿佛絞肉機一般，瘋狂的把那些武者的身軀，都給絞碎掉！
“上麵！在上麵！”
一些異人這時候反應過來，抬眼看著懸浮在天空當中的林路，目光當中充滿了驚駭之色。
他們似乎隻是一個小部落而已。
高階的戰士不多。
那最強大的一名七級戰士，已經被林洛在地球上給殺掉了。
這時候下麵那邊的異人，在躲閃著那恐怖的龍卷風的同時，開始把一些長矛，朝著天空當中投擲過來！
林洛看著這一幕頓時冷笑，身體上頓時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流。
要飛擲在林洛身軀的那些長矛，瞬間反彈了回去。
瞬間貫穿了一些異人的身軀。
“蘇魯咥大人！求求你拯救一下您的子民！”
一些祭祀在不遠處，頓時跪拜下來。
異人的祭祀很容易的就能夠認出來，因為他們穿著的服裝是不一樣的。
“就拿你們的血，來祭祀蘇魯咥大人！”
就在這時候，一名強壯的祭祀，直接跑了過來，把那些跪拜在地麵上，年老的那些祭祀，直接朝著前麵那邊的祭祀台上一扔。
砰——
他們的區域，撞擊到了那些尖銳的岩石上，頓時血流不止。
林洛看著下麵的情況，在這時候，手中的方天畫戟，繼續舞動起來。
一道道龍卷颶風繼續席卷下去。
周圍的那些建築，全部度被毀壞掉。
對於這些把人類給當成‘牲畜’的異人，林洛沒有任何的心軟。
即使這個部落當中還有著大量的女異人，小異人。
這是，種族的戰爭。
斬草除根。
此時這個部落的異人，已經差不多讓林洛全滅掉了。
但是接下來，林洛卻看到下麵那邊，有著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傳來。
嗯！？
看著這一幕，林洛眼中的神色微變。
一名異人祭祀的身軀上，綻放出了大量的紅色光芒！
其餘地麵上的異人，肉身力量正在被他給吸收。
瞬間變成了一具具皮包骨。
林洛眉頭緊皺，他明顯的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
手中的方天畫戟淩空一劈，一道月牙形的火焰，頓時迸發出來，朝著下麵的這異人衝擊過去。
砰——
但這月牙形的火焰衝擊到他的身體，卻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就消失不見了。
好像被這異人身體上的那些血紅色的能量，給完全抵擋住了！
不對勁，這個異人，有點不對勁！
而且在這時候，林洛明顯感覺到他體內的力量，還在不斷的攀升當中。
他皮膚上的那些圖騰紋印，也綻放出淡淡的血紅色光芒。
轟隆——
在這一瞬間，天空當，頓時有著一道綻放出血紅色光芒的雷電劈下來。
直接傳遞到了這一個異人的身軀上。
隨著龍卷颶風卷到他的身軀，他好像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該死的螻蟻！！！”
而在此時，他也似乎變了個人一般，發出一聲低吼。
雙目看著林洛，在下一刻，他身形一動，直接朝著天空當中飛了上去。
地麵上的一把長刀，瞬間飛到了他的手中。
這異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仿佛就像是瞬間的事情，就飛到了林洛的麵前。
持著手中的一把黑色長刀，直接對著林洛劈斬了過去！
當——
林洛的反應速度也是很快，在這時候，直接用手中的方天畫戟，擋住了他的攻擊。
“螻蟻！”
“竟然敢傷我信徒！！！”
這異人祭祀此時低吼出聲道。
手中的戰刀，繼續瘋狂的朝著林洛攻擊過來。
他的爆發力非常的恐怖，比之前衝進異世界的那一個七級的異人還要強！
而且此時林洛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就好像是，那一個投影到了地球的神靈！
“原來是你。”
林洛這時候眼睛微眯起來。
手中的方天畫戟，瘋狂的和他手中的長刀碰撞到了一起。
讓林洛都感覺到自己持著方天畫戟的手有著震痛。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異人祭祀，是用特殊的方法，讓你的力量，直接降臨到了它的身軀裏麵。”
“從而使得這異人的力量變得這麽強大。”
“但是你所降臨在他身軀的力量，並不是很強大，也許是因為某種限製。”
“亦或者，你這個所謂的神靈，在異世界，是低級神靈。”
林洛一邊和他戰鬥的同時，一邊很冷靜的分析起來。
聽著林洛的話語，他眼中的神色也大變起來。
因為林洛說的，幾乎都是對的！
而且現在他也發現，自己降臨下來的力量，竟然沒有辦法殺掉林洛！
他的攻擊，完全都被林洛所抵擋住了。
“接下來，輪到我了。”
林洛意念一動，整個身軀當中，頓時迸發出了大量的黑色雷電。
劈裏啪啦——
那些恐怖的黑色雷電直接衝擊到了這異人祭祀的身軀上。
恐怖的雷電，瞬間讓他的身軀，都開始炸裂開來。
“序列能量！！！”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猙獰了起來。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又一道血紅色的能量衝擊出來，直接衝擊到了他的身軀上。
腐敗之水！
這腐敗之水的能量，直接腐蝕掉包裹住他身軀的那些血紅色的能量。
使得他本來就炸開的皮膚，更是瘋狂的被腐蝕起來。
連骨骼都能夠看到了。
林洛持著方天畫戟，繼續揮舞出去！
當當當——
這一次，輪到這異人祭祀開始抵擋林洛的攻擊了！
見鬼！
他的眼神當中充滿了震驚之色，一個人類，為什麽擁有如此強大的能量！
兩種序列能量！
此時他的身軀，已經完全被腐蝕掉，變成了骨架一般。
那些降進他身體內的神力，現在也變弱了非常多。
“再見！”
林洛低吼一聲，全身的力量，都傳遞進入了方天畫戟裏麵。
對著他直接斜劈出去！
砰——
他的身軀，瞬間被劈斬成兩半。
連同骨骼也被劈斬掉。
整個身軀，直接掉落下去。
就在這時候，林洛明顯的看到了墜落下去的屍體上，有著大量的血紅色能量，正在迅速的逃離。
這是什麽！？
林洛看著這一團血紅色的能量，目光當中也有著驚訝之色。
這一團能量，好像是正在要逃走的樣子。
林洛看到這一幕，稍微想了想，然後就直接衝了過去！
剛衝過去的瞬間，這一團能量，就直接從林洛的身體給穿透了過去。
但是林洛沒有停止動作，繼續追逐著這一團血紅色的能量。
在這一瞬間，意念一動，就直接甩出大量的腐敗之水衝擊過去。
那些血紅色的能量，受到了腐敗之水的影響，迅速的被腐蝕掉。
“啊……該死的螻蟻……”
此時一聲慘叫聲傳來，那一團血紅色的能量，以更加快的速度逃離了這邊。
這時候，這血紅色的能量消失得太快了，林洛也根本追逐不上去了。
“就這麽消失了啊。”
林洛有點可惜。
那一團能量，好像很強。
與此同時，在某個世界當中。
一個坐在宮殿當中的男子，頓時捂住自己的身軀。
那本來俊美的臉頰上，露出了猙獰之色。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這該死的人類，竟然敢對自己下手！
而且現在林洛毀掉了一個異人部落，他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信仰之力在降低。
連帶著他的實力，也開始下降了。
他暴怒無比。
但是現在卻無可奈何。
那個地方，太遠了。
如果他的本體降臨到那裏，能夠直接把林洛給抹殺掉。
“不過，這新世界，據說很多人類啊……”
蘇魯咥此時眼神當中露出了一抹貪婪之色。
祂這種神靈，最主要的，就是通過信仰之力，來增加自己的神力。
根據他的信徒所說，那個新世界，可是有著不知道多少億的人類。
如果能夠讓這些人類都信仰自己的話，祂的時候，應該能夠瘋狂暴漲！
在神靈之中，也會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這時候，那一團血紅色的能量已經回到了祂的身體上。
這是祂降下去的神力。
此時雖然回到了祂的身體上，但是因為腐敗之水的影響，已經被消耗了大部分。
腐敗之水的能量，還有著不少在這神力當中。
隨著這神力返回到蘇魯咥身體上，祂的身軀，也明顯的出現了腐敗之水的能量。
“序列能量，又如何？”
祂臉色陰沉，意念一動，就動用自己的信仰神力，開始把這腐敗之水的能量給剔除掉。
神力，是可以對抗序列能量的。
但是神靈，卻不能夠吸收序列能量。
無論多麽強大的神靈，都沒有辦法掌控。
所以，序列能量，也被稱為對抗神的能量。
“看來，我要親自過去一趟。”
“要趕在其他神的前麵。”
那麽多的信仰之力，實在是太誘人了。
而且，他要把那一個人類，給親自毀滅掉！
……
與此同時，林洛看了看周圍，這異人部落已經完全被自己毀掉了。
活著的異人，也一個都沒有。
剛剛戰鬥的時候，小黑一直趴在林洛的肩膀上，在這時候，才跳落下來。
林洛這時候在這些毀壞的建築周圍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就連自己之前找尋到的那種種子，也沒有。
武器倒是很多。
還有不少是五級金屬打造成的。
林洛意念一動，就把這些武器全部收走。
確認沒有異人存活之後，林洛直接飛回了之前那邊。
那五人在這時候已經能夠站起身來了，他們躲藏在一塊巨石後麵。
身體也有點顫抖著。
雖然是準武者，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到過異世界。
這第一次進來，就麵對了如此恐怖的事情。
“能走吧？”
這時候隨著林洛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們似乎都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他們才看清楚林洛的身影。
他們的眼神沒有林洛那麽好，剛剛隻能夠遠遠的看到那邊的發生了戰鬥。
但是具體結果也不知道。
“林幹部……那些……那些……”
此時其中一個女子有點結巴的出聲道。
“都被我殺掉了。”
“回去吧。”
林洛淡淡的出聲道。
都被殺掉了！？
聽著林洛的話語，眾人頓時身體放鬆了下來。
剛剛的情況，實在是太危險了。
“還有，你衣服整理一下。”
林洛看到麵前的那女子的衣服好像有點破裂，胸前露出了大片雪白。
這女子聽到林洛的話語，這時候反應過來，頓時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通紅。
林洛這時候也有點尷尬。
走到前麵，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複下來。
因為林洛感覺到，自己的氣息有點熱。
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女朋友了。
這麽久的時間以來，一直都是在修煉，還真沒往這方麵想過。
不過以自己現在的體魄，一般的女子可能承受不了啊……
這麽想著，林洛也老臉一紅。
咳咳，自己胡思亂想什麽。
林洛搖了搖頭。
然後繼續往前麵那邊走去。
後麵的眾人趕緊追了上來。
很快的，就走出了這邊的空間裂縫。
這些人的身體上也有著不少的傷口，但是他們現在都好像是忘記了疼痛一般。
再次回到地球的喜悅，衝淡了他們身體的疼痛。
“終於回來了！”
其中一個男子，這時候有點喜極而泣。
剛剛的時候，他們正的被嚇得夠嗆的。
“你們先去醫院處理傷口吧。”
出來之後，林洛發現，電力供應已經恢複正常了。
“沒有想到，我們剛回到這邊，就有著這麽多的低級生物供我們進行祭祀。”
“真神大人一定很高興。”
那一名祭祀此時發出一聲聲激動的話語。
在這時候，林洛手中的方天畫戟，已經握緊起來了。
眼神看著下麵那邊的情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都給我……去死吧！！！
隨著林洛右手猛地一揮，方天畫戟就迸發出一道強烈的颶風。
直接朝著下麵那邊衝擊過去！
轟隆——
一聲巨大無比的聲響，在這時候爆發出來。
在下麵那邊的異人，此時似乎感覺到了什麽，猛地抬頭一看，就看到了一道巨大的龍卷風，直接衝擊下來了！
大部分的異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這是怎麽回事，就被這恐怖的龍卷風給卷入其中。
這龍卷風，就仿佛絞肉機一般，瘋狂的把那些武者的身軀，都給絞碎掉！
“上麵！在上麵！”
一些異人這時候反應過來，抬眼看著懸浮在天空當中的林路，目光當中充滿了驚駭之色。
他們似乎隻是一個小部落而已。
高階的戰士不多。
那最強大的一名七級戰士，已經被林洛在地球上給殺掉了。
這時候下麵那邊的異人，在躲閃著那恐怖的龍卷風的同時，開始把一些長矛，朝著天空當中投擲過來！
林洛看著這一幕頓時冷笑，身體上頓時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流。
要飛擲在林洛身軀的那些長矛，瞬間反彈了回去。
瞬間貫穿了一些異人的身軀。
“蘇魯咥大人！求求你拯救一下您的子民！”
一些祭祀在不遠處，頓時跪拜下來。
異人的祭祀很容易的就能夠認出來，因為他們穿著的服裝是不一樣的。
“就拿你們的血，來祭祀蘇魯咥大人！”
就在這時候，一名強壯的祭祀，直接跑了過來，把那些跪拜在地麵上，年老的那些祭祀，直接朝著前麵那邊的祭祀台上一扔。
砰——
他們的區域，撞擊到了那些尖銳的岩石上，頓時血流不止。
林洛看著下麵的情況，在這時候，手中的方天畫戟，繼續舞動起來。
一道道龍卷颶風繼續席卷下去。
周圍的那些建築，全部度被毀壞掉。
對於這些把人類給當成‘牲畜’的異人，林洛沒有任何的心軟。
即使這個部落當中還有著大量的女異人，小異人。
這是，種族的戰爭。
斬草除根。
此時這個部落的異人，已經差不多讓林洛全滅掉了。
但是接下來，林洛卻看到下麵那邊，有著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傳來。
嗯！？
看著這一幕，林洛眼中的神色微變。
一名異人祭祀的身軀上，綻放出了大量的紅色光芒！
其餘地麵上的異人，肉身力量正在被他給吸收。
瞬間變成了一具具皮包骨。
林洛眉頭緊皺，他明顯的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
手中的方天畫戟淩空一劈，一道月牙形的火焰，頓時迸發出來，朝著下麵的這異人衝擊過去。
砰——
但這月牙形的火焰衝擊到他的身體，卻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就消失不見了。
好像被這異人身體上的那些血紅色的能量，給完全抵擋住了！
不對勁，這個異人，有點不對勁！
而且在這時候，林洛明顯感覺到他體內的力量，還在不斷的攀升當中。
他皮膚上的那些圖騰紋印，也綻放出淡淡的血紅色光芒。
轟隆——
在這一瞬間，天空當，頓時有著一道綻放出血紅色光芒的雷電劈下來。
直接傳遞到了這一個異人的身軀上。
隨著龍卷颶風卷到他的身軀，他好像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該死的螻蟻！！！”
而在此時，他也似乎變了個人一般，發出一聲低吼。
雙目看著林洛，在下一刻，他身形一動，直接朝著天空當中飛了上去。
地麵上的一把長刀，瞬間飛到了他的手中。
這異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仿佛就像是瞬間的事情，就飛到了林洛的麵前。
持著手中的一把黑色長刀，直接對著林洛劈斬了過去！
當——
林洛的反應速度也是很快，在這時候，直接用手中的方天畫戟，擋住了他的攻擊。
“螻蟻！”
“竟然敢傷我信徒！！！”
這異人祭祀此時低吼出聲道。
手中的戰刀，繼續瘋狂的朝著林洛攻擊過來。
他的爆發力非常的恐怖，比之前衝進異世界的那一個七級的異人還要強！
而且此時林洛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就好像是，那一個投影到了地球的神靈！
“原來是你。”
林洛這時候眼睛微眯起來。
手中的方天畫戟，瘋狂的和他手中的長刀碰撞到了一起。
讓林洛都感覺到自己持著方天畫戟的手有著震痛。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異人祭祀，是用特殊的方法，讓你的力量，直接降臨到了它的身軀裏麵。”
“從而使得這異人的力量變得這麽強大。”
“但是你所降臨在他身軀的力量，並不是很強大，也許是因為某種限製。”
“亦或者，你這個所謂的神靈，在異世界，是低級神靈。”
林洛一邊和他戰鬥的同時，一邊很冷靜的分析起來。
聽著林洛的話語，他眼中的神色也大變起來。
因為林洛說的，幾乎都是對的！
而且現在他也發現，自己降臨下來的力量，竟然沒有辦法殺掉林洛！
他的攻擊，完全都被林洛所抵擋住了。
“接下來，輪到我了。”
林洛意念一動，整個身軀當中，頓時迸發出了大量的黑色雷電。
劈裏啪啦——
那些恐怖的黑色雷電直接衝擊到了這異人祭祀的身軀上。
恐怖的雷電，瞬間讓他的身軀，都開始炸裂開來。
“序列能量！！！”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猙獰了起來。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又一道血紅色的能量衝擊出來，直接衝擊到了他的身軀上。
腐敗之水！
這腐敗之水的能量，直接腐蝕掉包裹住他身軀的那些血紅色的能量。
使得他本來就炸開的皮膚，更是瘋狂的被腐蝕起來。
連骨骼都能夠看到了。
林洛持著方天畫戟，繼續揮舞出去！
當當當——
這一次，輪到這異人祭祀開始抵擋林洛的攻擊了！
見鬼！
他的眼神當中充滿了震驚之色，一個人類，為什麽擁有如此強大的能量！
兩種序列能量！
此時他的身軀，已經完全被腐蝕掉，變成了骨架一般。
那些降進他身體內的神力，現在也變弱了非常多。
“再見！”
林洛低吼一聲，全身的力量，都傳遞進入了方天畫戟裏麵。
對著他直接斜劈出去！
砰——
他的身軀，瞬間被劈斬成兩半。
連同骨骼也被劈斬掉。
整個身軀，直接掉落下去。
就在這時候，林洛明顯的看到了墜落下去的屍體上，有著大量的血紅色能量，正在迅速的逃離。
這是什麽！？
林洛看著這一團血紅色的能量，目光當中也有著驚訝之色。
這一團能量，好像是正在要逃走的樣子。
林洛看到這一幕，稍微想了想，然後就直接衝了過去！
剛衝過去的瞬間，這一團能量，就直接從林洛的身體給穿透了過去。
但是林洛沒有停止動作，繼續追逐著這一團血紅色的能量。
在這一瞬間，意念一動，就直接甩出大量的腐敗之水衝擊過去。
那些血紅色的能量，受到了腐敗之水的影響，迅速的被腐蝕掉。
“啊……該死的螻蟻……”
此時一聲慘叫聲傳來，那一團血紅色的能量，以更加快的速度逃離了這邊。
這時候，這血紅色的能量消失得太快了，林洛也根本追逐不上去了。
“就這麽消失了啊。”
林洛有點可惜。
那一團能量，好像很強。
與此同時，在某個世界當中。
一個坐在宮殿當中的男子，頓時捂住自己的身軀。
那本來俊美的臉頰上，露出了猙獰之色。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這該死的人類，竟然敢對自己下手！
而且現在林洛毀掉了一個異人部落，他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信仰之力在降低。
連帶著他的實力，也開始下降了。
他暴怒無比。
但是現在卻無可奈何。
那個地方，太遠了。
如果他的本體降臨到那裏，能夠直接把林洛給抹殺掉。
“不過，這新世界，據說很多人類啊……”
蘇魯咥此時眼神當中露出了一抹貪婪之色。
祂這種神靈，最主要的，就是通過信仰之力，來增加自己的神力。
根據他的信徒所說，那個新世界，可是有著不知道多少億的人類。
如果能夠讓這些人類都信仰自己的話，祂的時候，應該能夠瘋狂暴漲！
在神靈之中，也會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這時候，那一團血紅色的能量已經回到了祂的身體上。
這是祂降下去的神力。
此時雖然回到了祂的身體上，但是因為腐敗之水的影響，已經被消耗了大部分。
腐敗之水的能量，還有著不少在這神力當中。
隨著這神力返回到蘇魯咥身體上，祂的身軀，也明顯的出現了腐敗之水的能量。
“序列能量，又如何？”
祂臉色陰沉，意念一動，就動用自己的信仰神力，開始把這腐敗之水的能量給剔除掉。
神力，是可以對抗序列能量的。
但是神靈，卻不能夠吸收序列能量。
無論多麽強大的神靈，都沒有辦法掌控。
所以，序列能量，也被稱為對抗神的能量。
“看來，我要親自過去一趟。”
“要趕在其他神的前麵。”
那麽多的信仰之力，實在是太誘人了。
而且，他要把那一個人類，給親自毀滅掉！
……
與此同時，林洛看了看周圍，這異人部落已經完全被自己毀掉了。
活著的異人，也一個都沒有。
剛剛戰鬥的時候，小黑一直趴在林洛的肩膀上，在這時候，才跳落下來。
林洛這時候在這些毀壞的建築周圍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就連自己之前找尋到的那種種子，也沒有。
武器倒是很多。
還有不少是五級金屬打造成的。
林洛意念一動，就把這些武器全部收走。
確認沒有異人存活之後，林洛直接飛回了之前那邊。
那五人在這時候已經能夠站起身來了，他們躲藏在一塊巨石後麵。
身體也有點顫抖著。
雖然是準武者，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到過異世界。
這第一次進來，就麵對了如此恐怖的事情。
“能走吧？”
這時候隨著林洛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們似乎都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他們才看清楚林洛的身影。
他們的眼神沒有林洛那麽好，剛剛隻能夠遠遠的看到那邊的發生了戰鬥。
但是具體結果也不知道。
“林幹部……那些……那些……”
此時其中一個女子有點結巴的出聲道。
“都被我殺掉了。”
“回去吧。”
林洛淡淡的出聲道。
都被殺掉了！？
聽著林洛的話語，眾人頓時身體放鬆了下來。
剛剛的情況，實在是太危險了。
“還有，你衣服整理一下。”
林洛看到麵前的那女子的衣服好像有點破裂，胸前露出了大片雪白。
這女子聽到林洛的話語，這時候反應過來，頓時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通紅。
林洛這時候也有點尷尬。
走到前麵，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複下來。
因為林洛感覺到，自己的氣息有點熱。
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女朋友了。
這麽久的時間以來，一直都是在修煉，還真沒往這方麵想過。
不過以自己現在的體魄，一般的女子可能承受不了啊……
這麽想著，林洛也老臉一紅。
咳咳，自己胡思亂想什麽。
林洛搖了搖頭。
然後繼續往前麵那邊走去。
後麵的眾人趕緊追了上來。
很快的，就走出了這邊的空間裂縫。
這些人的身體上也有著不少的傷口，但是他們現在都好像是忘記了疼痛一般。
再次回到地球的喜悅，衝淡了他們身體的疼痛。
“終於回來了！”
其中一個男子，這時候有點喜極而泣。
剛剛的時候，他們正的被嚇得夠嗆的。
“你們先去醫院處理傷口吧。”
出來之後，林洛發現，電力供應已經恢複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