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遭黃巾餘孽刺殺!


    郡守大人重傷,郡尉死亡,郡城多位官員或死或傷!


    這個消息一傳出,整個東萊郡的郡城都掀起了風暴,知情的官吏和各家都是有些懵逼,然後就是圍繞現在的情況而商討和爭奪著。


    毫無疑問,身為東萊郡第一把手的郡守,負責軍事方麵事務的郡尉,下屬各個郡中部門的官員,一下就在這一次事件中或死或重傷,預計受傷最輕的一位想要恢複都要修養一個月以上,而帶來的後果就是整個郡中大大小小的事務無人能夠做主,更不要說引發的混亂和其他狀況,更是顯得無法預計後續的變化情況。


    當然,那些下屬的官吏,郡城中各家的高層人物,和郡兵中的中層將領,卻似乎看到了難得的機會,而偏偏黃巾賊軍這個時候已經潰散,這點刺殺的小手段小心提防後,所有有資格的人都沒空理會其他,開始環繞郡中權力進行重新劃分的過程!


    甚至連郡守府中,丟失了一件重要東西的情況,暫時都沒有人注意到,更別說第二天早上找人開了憑據離開郡城的王晨一行人,壓根就沒有人去關注了。


    對於王晨來說,這種郡城中權力爭奪的事情,他就沒必要去加以理會,直接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收獲上後,王晨毫不猶豫的吩咐了剛剛投靠的太史慈和王豹等心腹,將手頭上之前繳獲的眾多金玉珠寶和錢財,直接在郡城中的各大店鋪換成大量的糧食儲備,然後就毫不猶豫的準備帶著隊伍拔營離開了郡城!


    至於郡城那邊原居民大戶、官吏們的權力較量?


    抱歉,王晨表示你們自己玩去,他就不去參合其中,甚至主動放出了要帶人離開郡城範圍的消息,然後也得到哪些自認為棋手的人許可,恨不得這個意外因素早點離開!


    ……


    三天之後,郡城外數十裏的路上,浩浩蕩蕩的遷移隊伍正緩慢前進。


    超過五千人的遷移場麵,確實是顯得相當的壯觀,而那帶來的難度和各種問題,更是是讓人覺得挑戰自己的耐性!


    身體瘦弱和受傷的人怎麽辦?人力步行多久休息一次,才算最為有效率?麵對俘虜和難民們的夥食問題怎麽解決?偶爾撞上的黃巾賊和投靠的難民怎麽處理……反正僅僅是三天的時間,負責帶隊的太史慈和王豹兩人,就充分認識到了管理一隻數百人的軍隊,和管理麵前那數以千計甚至快一萬之數的難民和俘虜,是何等艱難和痛苦的任務。


    尤其是王晨和毒島冴子兩人離開,將帶著難民們返回的任務交給太史慈和王豹,兩位臨時的負責人,現在完全沒有興奮的情緒,有的隻是無奈和感歎了!


    “王兄,這要何時才能夠抵達主公說的縣城?”看到那緩慢前行的隊伍,策馬在一邊行走的太史慈,麵色略帶憔悴的看了看隊伍,無奈的對身邊的王豹說著。


    “這個速度……某家覺得,起碼也得半個月!”


    同樣麵色有些疲憊不堪的王豹,望著那緩慢行進的隊伍,搖頭歎息不已。


    話說,王豹心裏麵也是滿滿的崩潰情緒,以前一個縣中豪強的家丁頭目,王豹本身的武力和指揮才能也就是中人之姿的水平,跟著家主打打殺殺並做個勇將還算是適應,現在一下就要變成管理近萬人的遷移隊伍?要不是選擇投靠王晨太史慈協助,王豹真心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管理那一大攤子讓人眼花繚亂的麻煩事。


    即便是如此,三天的時間,王豹都是感覺心力憔悴,那比上陣廝殺更難熬的體驗,讓他現在就有種想要丟開那些事情去戰鬥的想法——也僅僅是局限於想法罷了!


    “半個月?”


    聽到王豹的話,太史慈的嘴角越發抽搐,麵色難看的望著那顯得格外臃腫的遷移隊伍,隻能盡量將事情往好的方麵去想:“幸虧主公先前將黃巾賊的糧草奪下,並且在郡城中購買了大量糧食和牲口運送,否則光是吃飯問題就是大問題!”


    “問題是,吃飯的人似乎越來越多了啊!”


    王豹先是點頭,然後又微微搖頭,一臉苦色的指著那比起出發之前,要多出快一倍的遷移人群說道。


    不得不說,吃飯確實是大問題,被燒毀了大部分糧草的卞喜,是毫不理會那些裹挾而來的人和投靠的賊寇死活,最後一次努力沒有成功就毫不猶豫帶隊跑路,留下的那些人群不少都是在野外試圖求條活路,看到遷移隊伍能夠吃飽飯,直接主動過來投靠!


    加上那些窺視而被剿滅的黃巾賊,整個遷移隊伍還沒走出一百裏,就已經擴張了快一倍規模,王豹看著都有些心驚膽戰,不知道這麽多人的糧食怎麽解決?


    “……我們應該相信,到了縣城目的地,主公會有辦法吧!”


    對於王豹的憂慮,太史慈也是心知肚明,可是望著那遷移的眾多老弱隊伍,太史慈無法說出那冷漠的話,隻能夠指望下達收攏命令的王晨有辦法了。


    王豹也知道這點,作為王家曾經家丁頭目的他,更不可能說出反對家主的話語,況且現在家主一路表現的英明神武,王豹隻能夠一邊看那越來越多的遷移隊伍暗中擔憂,一邊指望自己家主到時候真的能夠解決問題……


    ………………


    另一邊,距離東萊郡郡城很遠,算是最靠近海洋方位的縣城。


    已經被一隻黃巾偏師占據的縣城,那縣城中的縣衙裏麵,原本占據縣衙的黃巾軍精銳已經是死傷遍地,而原本作為地位最高的一位祭酒,正狼狽不堪的抵禦麵前的那位紫發女子攻擊,壓根就顧不上指揮部下,更別說外麵那已經被擊潰的部下們。


    “朦朧!”


    看到那位穿著幾乎赤|身|裸|體|般怪異衣物的紫發女子,已經快四十出頭的祭酒壓根就沒工夫去關注對方的穿著,掐指捏住手中的一張符籙喝道。


    恍惚之間,周圍突然升起了霧氣,顯得朦朧異常的霧氣裏麵,一個個一模一樣的黃巾軍祭酒身影出現在其中,有的直接轉身向著外麵逃跑,有的則是喝罵並且讓外麵的黃巾軍快點進來支援,甚至也有的直接掐著指印準備發動什麽術法的形象……


    麵對這種情況,一般人完全感受不出來那些幻象的差距,甚至連自己是否在哪個方位都不確定,毒島冴子的表情卻顯得異常的鎮定,閉目然後立即踏步抽刀出鞘!


    嗤啦!


    雪亮的刀光如同閃電,直接在一個相距不到十米的身影一斬而過,那噴出的血液籠罩之下,剛剛掐著惡毒異常的毒水咒印決的黃巾祭酒,帶著驚駭之色的頭顱就高高飛起,整個無頭屍體搖晃了一下,噗通一聲就倒了下去。


    作為施術者的黃巾祭酒敗亡,周圍的迷霧和那些幻象都是驟然散開,毒島冴子剛剛將手中的太刀一甩血跡,就看到王晨已經走了進來!


    “冴子,已經搞定了啊?”


    剛剛從縣衙大門走進來的王晨,壓根就無視了地上那眾多的屍體和重傷垂死者,直接走到了毒島冴子身邊,親昵的摟住佳人並關心的問著。


    “嗯~!這個家夥還有些棘手,會類似迷霧和攻擊術法,可惜距離太近了!”


    剛剛一副女羅刹冷酷無情的廝殺,殺得黃巾祭酒和眾多護衛心驚膽戰的毒島冴子,這個時候又小鳥依人的靠在王晨懷中,指了指那堅持到最後的黃巾祭酒評價者。


    “那當然,太平道的道童、道士、祭酒、大祭酒四個檔次,都是修行那三卷天書中的雨之卷,到了大祭酒才會涉及到了風之卷!東萊郡的黃巾軍裏麵,都沒有一位真正的大祭酒,你麵對的這個祭酒算是老資格,也就是多了點攻擊手段而已……”


    王晨看著地上的倒黴蛋,聳了聳肩很是不屑的評價道。


    不比剛剛降臨而不太理解的時候,王晨對於這個殘缺位麵世界的武力水平,也有了相當完整的情報,而黃巾軍中,那屬於太平道的道士們,沒有一個是修行到風之卷的,雨之卷的道法更偏向於治病和治療方麵,攻擊類的道法壓根就沒幾個了。


    更重要的是,這個殘缺位麵世界的力量程度,僅僅局限於低階水平,固然是有著很強大的潛力,卻還沒有真正的強者出現!


    “已經是最後一個縣城,我們接下來再做什麽?”


    聽到王晨的評價,毒島冴子美目眨了眨,然後直接看著王晨問道。


    反正,毒島冴子是覺得,自己要是還在學院中的時候,修行十幾年的劍術真的未必是這個世界中強者的對手——現在的話,毒島冴子倒是看到更多的可能,卻也不會去刻意貶低這個世界的敵人!


    “嘖,已經拿到我所想要拿到的所有東西……”


    王晨偏了偏頭,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後那個滿滿的軍用背包,然後很直接的對毒島冴子說道:“所以,現在我們就可以直接返回到零之空間了!”


    “真的?!”


    最近一個多月,深切感受到漢代生產力水平之悲劇,和自身女性身份而遭遇輕視的毒島冴子,眼神甚至閃閃發亮的問道。


    “當然……所以,零號,讓我們回歸吧!”


    王晨微笑點頭,然後毫不猶豫的在腦海中說道。


    稍後,王晨和毒島冴子兩人的身影就直接消失在了縣衙裏麵,可是除了周圍少數幾個垂死的重傷員外,壓根就沒有人看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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