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strong></strong>為你提供的《》小說(正文 58)正文,敬請欣賞!


    b市,市中心,神翼咖啡館。午後陽光微醺。


    靠著玻璃牆的桌,一個人坐在那裏,柔和的陽光淡淡地打在他身上。安靜卻又充滿吸引力。


    ——這樣靜默的等待,應該是在等他的情人吧。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能讓這樣的人等待?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這樣想著。


    “先生,請問您需要些什麽?”服務生走了過來,問道。目光卻情不自禁地朝那人的臉看去。


    “兩杯藍山,謝謝。”那人微笑著說道。


    這時候,他手機響了一下,他低頭看了一下屏幕,然後輕輕笑了一下。


    咖啡館的門被人推開,顧炎走了進來。


    “好久不見。”寧翀對著坐在對麵的顧炎輕輕說道,“你還好嗎?ansel。”


    “還可以。”顧炎喝了一口咖啡,微笑道,“你還是喜歡藍山啊。和從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寧翀淡淡地笑了一下,輕啜了一口咖啡,“我從來都沒有變過。”


    “是麽?”顧炎輕輕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麽。


    寧翀的指尖在杯子把柄上來回輕劃,也沒有開口。兩個人都安靜了一下。


    “你不問我為什麽回國嗎?”半晌,寧翀看著咖啡杯,緩緩開口道。


    “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決定,就像當初你決定去英國一樣。”顧炎輕笑道。


    寧翀的目光轉向顧炎:“你是在怪我當年沒有和你商量一下,就徑自去了英國嗎?”


    顧炎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將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他輕輕搖了搖頭,深邃的眼睛看向他,目光平靜:“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沒有人能幹涉別人的決定,既然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自然是尊重你的決定的。”他微笑道,“隻要你過得好就好。”


    寧翀聽到顧炎的話之後,輕輕笑了起來,目光卻帶著一絲傷感:“ansel,如果當初你能開口挽留一下,我一定不會離開。”他聲音漸低,“一下就好。隻是……你為什麽一句話都沒有。”


    “這些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自然是不會幹涉的。”


    寧翀握著杯子的手驀然緊了一下,嘴角的笑容輕如羽毛:“你永遠都是這個樣子。ansel,你到底有沒有心。”


    顧炎淡淡地看著他:“你希望我當時說什麽?”


    寧翀合上了雙眼,輕輕咬了一下下嘴唇:“我……”然後他抬眸看向顧炎,“那時我隻是……”


    顧炎輕輕笑道:“隻是什麽?”


    寧翀垂下了眼眸:“ansel,我知道當年是我的錯。這幾年,我一直都很想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顧炎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ansel?”寧翀漂亮的眸子看向顧炎。


    “你還有什麽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顧炎說道。


    寧翀身體僵了一下。從前的ansel雖然也態度冷淡,但是還是能感受他冷漠底下淡淡的溫情。他從來都是順著他的,能很細致地替他打算好每一件事。從前的ansel,從來都不會拒絕他。


    他和ansel在法國認識,交往了三年。


    寧翀輕輕揚起的嘴角溢出一絲淡淡的悲傷:“ansel,如果你沒有……”


    顧炎微笑道:“你認識我這麽長時間,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嗎?”


    寧翀是一個浪漫的人,而且很小就去了法國,可以說是在法國長大。他向往那種轟轟烈烈的情,習慣不了細水流長的情。短時間也許會因為開始的戀衝動而努力去適應,但是時間一長,他就無法忍受下去那種平淡。


    而顧炎,永遠是那麽冷靜。理性永遠大於感性。他不會做到為感情而衝動,即使是,他也不會掛在嘴邊。


    一個連都吝於出口的人,一個浪漫而希望有轟轟烈烈情的人,兩個對情態度完全相反的人,如何能長久地生活在一起?


    寧翀知道ansel是他的,他能感受到。他知道在國內很少人能接受**。但是ansel帶他見過他的父母,也見過他的朋友。他們在一起的事情,ansel從來沒有遮掩過。他能感受到ansel的父母其實開始並不是很同意,但是ansel不知道說了什麽,他們也沒有反對。


    但是長久以來,ansel很少親口說他,即使情到濃時,他抱著ansel,一遍一遍地說他。而他得到的隻是ansel的輕吻和淡淡的微笑。


    他受不了這種沒有回應的獨白。他說要給ansel作畫,而ansel永遠都說忙,沒有時間。他想讓ansel陪他去慈善拍賣會,ansel的電話永遠都打不通,忙不完的事。


    他在法國學習的是表演,所以他對ansel說他想演電影。ansel說可以,但是時間可以緩緩,因為娛樂圈複雜,他之前從來都沒有關注過這個圈子,怕他吃虧。然後就沒有然後了,ansel比從前更加忙碌,甚至有時候通宵都不回來。


    他曾經徹夜未眠,隻是為了等ansel回來。看著月落到日出,眼睛睜到流淚。


    他等了一年,等來的依舊是ansel沉默。整夜空蕩的房間,徹夜陪伴他的是滿屋子苦澀的咖啡氣味。


    再後來,他認識了eden。eden是一個浪漫至極的人。他會一遍一遍地說他,他們去聽音樂會,像普通情侶一樣漫步在音樂廣場,去咖啡店喝咖啡,會送他玫瑰花。他的出現填補了ansel不在時的大片空白。


    後來eden要回英國,離開前他問他,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回去。


    他猶豫了。他知道他真正的是ansel,但是ansel的冷淡讓他絕望。在他離開之前,ansel已經兩個月沒有碰過他了。他以為ansel知道了他和eden的事情,但是ansel除了不碰他,待他依舊細致而體貼。他甚至希望ansel知道,即使是發脾氣,他也能知道ansel是在乎他的。


    思前想後一個月,他有點賭氣地答應了eden和他去英國。


    然後他告訴ansel,他要英國去進修戲劇表演。ansel什麽也沒有說,隻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讓他路上注意安全。


    在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在決定說出來之後,他還希望ansel能夠挽留他。隻要他說一句話就好,隻要說不要離開就好,那他一定會留下來。


    但是沒有,ansel就說了一句注意安全,就出了門。


    在英國,他在因為導師認識了於嶽洋。接受了於嶽洋的邀請,他接了《天機迷霧》。《天機迷霧》有一半是在z國取景。其中也有他的私心。


    去了英國,他就立刻和eden分了手,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這個人。


    他想ansel,在英國有時候整晚地睡不著,會情不自禁地伸手在黑暗中描繪著ansel的容顏。


    知道《天機迷霧》會在z國取景的時候,他覺得他整個心都活了。因為z國有ansel。很多次他都想回去,但是沒有這個勇氣。知道這次《天機迷霧》開拍的契機出現。


    回國的那天,他沒有直接去劇組給他安排的酒店,而是去了ansel的公寓。卻發現曾經就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空間早已換了人。


    寧翀回憶著兩個人過去的種種,喝著咖啡靜默不語。陽光從他指間漏下,打在桌麵上光影交錯。


    顧炎也喝了一口咖啡,接著道:“難道eden待你不好嗎?”


    寧翀手猛然抖了一下,手中的咖啡一半都灑在了桌上,他瞳孔緊縮:“你……都知道?”


    顧炎笑了笑:“在你認識eden的第一天我就知道。”


    “那你為什麽什麽都不說?”寧翀聲音帶著微微的嘶啞,目光茫然又有點絕望。如果ansel真的在乎他,他為什麽什麽都不說,為什麽連生氣都沒有,為什麽要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如果真的一個人的話,怎麽可以這麽淡漠地看著這一切發生而不說一個字?他知道ansel的冷淡,以為他隻是不表達。


    但是在知道ansel知道這一切卻不說這個事實後,他心中的認知開始動搖了。


    顧炎仿佛看出了寧翀的心思,輕輕地笑了一聲:“我是過你。也因為你,所以給過你無數次回頭的機會,到最後也一樣。我把一切的選擇權都給了你。一切都看你如何選擇。”


    寧翀輕輕合上了雙眼,濃密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一片陰翳。是的,自始至終的選擇權都在他手裏。而他,年少意氣,搞砸了一切。


    他放下杯子,睫毛微顫,聲音有著一絲不易覺察地顫抖,“難道我們之間沒有重來的可能嗎?”


    顧炎隻是輕輕笑了一下,卻沒有開口。


    “年少的錯,難道要一輩子為此買單嗎?已經三年了,我無時不刻沒有不為此後悔。三年的折磨還不夠嗎?”寧翀將頭輕輕撇向窗外,掩飾住眼中的淚意。


    “剛認識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永遠都在追求一碰就碎的泡沫。”顧炎淡淡地笑了一下,“你該長大了。”


    “如果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孩子,即使是犯錯也該給一個改錯的機會,不是嗎?”寧翀咬了咬嘴唇,輕輕道。


    “也許我不是那個合適你的人。”顧炎站起身,“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寧翀猛然轉過頭:“你少自欺欺人!如果你現在已經不我的話,那麽林澤川是怎麽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數字君和正大光明的地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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