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的舉動都是有理由的,也都是為了某個目的,雙土這樣說一定也是有也是有原因的,咼沐想不明白,從哪個角度都想不明白。


    咼沐伸了個懶腰問咼錦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咼錦搖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怎麽了,為什麽會對雙土有這樣大的反應。


    咼沐看著咼錦道:“你到底是對他這個人反應大,還是對他說的那些話反應大呢?”咼錦問有什麽區別嗎。


    咼沐說還是有的,要是對他說的話反應大並不能說明什麽,不過就是對梧鎮的情況太關心了,要是對他這個人反應大的話,咼沐沒有說下去,表情很是神秘,咼錦忙問是什麽。


    咼沐笑了起來道:“這也沒有什麽,雙土這個人是我們的敵人,我也很討厭他的,說不定你想的還沒有我想的很呢,我現在就想一下子就殺了他,然後就結束了。”


    咼錦伸手打了一下咼沐道:“我都這樣了,你還說這樣的話··”咼沐說他是故意這樣做的,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放鬆,她們的任務還很多,還不知道雙土會怎麽樣,讓咼錦不要多想。


    咼錦說她沒有多想,看著咼沐道:“剛剛我還以為你會說出什麽出格的話,我真的很擔心,要是這樣的這樣的我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咼沐說沒有出格的話,也不會有出格的話,咼沐所做的一切就隻是在安慰咼錦,他心裏卻是是有想法,咼錦想的什麽他也了解一些。


    雙土雖然沒有明說,有些事情還是能確定的,雙土的目的就是她們,更準確的說法是咼錦,雙土就是要咼錦跟著他回去,不是強迫性的,就是讓咼錦自願的跟著他回去。


    咼沐已經告訴雙土這是不可能的,雙土並不是很在乎,這種不在乎表現在兩種方麵,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雙土自認為是很有把握的。


    這種把握不僅來自雙土自己,也來自咼錦,就好像是雙土非常確定兩人之間有某種關係,而這種關係一定會促成這件事情。


    咼沐她們就是這樣的人,她們是修道者,不管是經驗還是聰慧程度都比一般人要高的多,有應付各種各樣問題的能力。


    她們的心誌很堅定,麵對任何困難都有反擊的能力,特別是隻身一人的時候,這樣的情況在咼沐身上特別的適合。


    在隻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關於咼沐自己的,過於咼錦的所有的事情咼沐本能就會擋下來,他不會讓咼錦受到任何傷害,他也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聽到雙土說的那些話,咼沐已經猜測出個大概,再加上咼錦的反應,咼沐可以確定一件事情,雙土和咼錦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


    咼沐不想就這樣接受,如果雙土剛剛的表現都不是裝出來的,基本就可以確定這一點,這件事情咼沐是要弄清楚的,在此之前,他不能讓咼錦察覺出什麽。


    咼錦是當事人有些事情比其他人要清楚的多,在咼沐看來咼錦不過就是不想承認罷了,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會承認的。


    咼沐心裏也有一個願望,雙土說的這一切都隻是他計謀,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們上當,即便不知道這樣下去還會有什麽困難,咼沐真的希望是這樣了。


    咼錦的性格咼沐是了解的,兩人的心意也是相通的,咼沐想要瞞住咼錦幾乎是不可能的,唯一的方法就咼沐讓自己相信這就是真的。


    咼沐和咼錦說了他的顧慮,咼沐說的很隱晦,也盡量保持輕鬆,等到說完之後,咼錦愣愣的看著咼沐問這是什麽意思,咼沐想了一下說這就是他的一個猜測,雙土已經是利用這一點,讓咼錦的心思混亂起來。


    咼錦表情很嚴肅,微微遲疑了一下道:“為什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我有這麽重要嗎,我的意思是我的靈力真的這樣厲害嗎,讓他不惜用這樣的方法。”


    咼沐說關於這一點他也想不明白,誰也不清楚雙土的想法是什麽,或許他就是隻是利用咼錦來對付瑞族和女媧娘娘。


    咼錦沉吟了一下說他不太相信就是這樣,雙土有的是實力,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不會要浪費這麽大的力氣,而且其中是有很大的漏洞的,她不相信是這樣。


    咼沐拉起咼錦的手道:“我覺得不管需要不需要這樣做,雙土都是很成功的,你的意識已經混亂起來了,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既然知道的話就不要再上當了,我就在這裏,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


    咼錦看了咼沐一下,微微一下,愣了楞歎了口氣說雙土這樣做對她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她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親人,以這樣的方式見到也算是一種恩賜。


    咼沐說咼錦過去並不是這樣,親人的問題以前也曾經說過,咼錦的父母是什麽樣的人分兩種情況,其一就是她們都是凡人,對她們來說這並沒有什麽。


    修道者的生命和凡人的生命是不一樣的,她們對待父母的恩情並不是想凡人那樣,時刻都充滿著依依不舍。


    按照凡人的標準,所謂的親人關係,僅僅就隻有幾十年的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對她們來說幾十年很短,不知道怎麽的就沒有了。


    這樣說並不是因為他們不懂的親情,也不是說什麽更深一層次的愛,她們也都是普通的感情,對每個生靈來說,最好的生活就是過自己的。


    所有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著各種各樣的身份,要麵對各種各樣的人,感情這東西就是這樣,看不見也看的見,有很多也是很少的。


    未必就真的能說明白,也不一定每一步做的都很對,好在最終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讓你做對,不過就是做了,隻要做了也就足夠了。


    這一點咼沐是深有體會的,他母親要消失的時候咼沐就在她身邊,那是的母親已經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眼睛已經開始渾濁,記憶也有些模糊。


    在此之前的一段時間咼沐都在陪著她,她們之間並不會避諱這些事情,咼沐說他要陪她走完人生的最後形成,咼母卻總是要讓咼沐離開那裏。


    咼母的意思很清楚,她之所以要成為人就是因為有些事情是修道者的身份想不明白的,她要好好想想,咼沐問她想明白了沒有,咼母笑了笑說這些問題的複雜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越是努力越是沒有什麽結果。


    咼沐問她後悔嗎,咼母說她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做修道者沒有後悔過,做凡人也沒有後悔過,所有的這一切都是該有的根本就不需要後悔,咼母說她要好好的享受最後這些天。


    對於咼母的說法,咼沐並不是很相信,一個人就要死了,一個死了的人就什麽都沒有了,怎麽會不後悔呢,從咼母的言語中看不出任何這樣的意思。


    在此之前,咼沐也會上這裏來,咼母也沒有阻止,每次咼沐來的時候都給他做很多好吃的,咼母的手藝才是真正的好,咼錦的很多本事都是跟咼母學的。


    咼母雖然做成凡人,還是瑞族的人,一切生活都是自由的,咼沐常來,咼錦也是如此,就是咼元初也來過這裏。


    兩人見麵不知道都說些什麽,咼沐大致也想象過,應該就是一些過的怎麽樣,後悔不後悔的事情,除了她們,其他的修道者也會來這裏,每次咼母都會給她們做很多好吃的,即便是當時不很理解,慢慢的也就都接受了。


    作為瑞族人就是凡人也有很長的生命,咼母並沒有閑著,咼沐大限要到的時候,其他的修道者就不來了,剩下的也就隻是咼錦她們。


    咼元無在最後一次離開之後也沒有來過,看著咼母的情景,咼沐心裏的還是很難過的,咼母也讓咼錦多多的勸勸他。


    咼母生命中的最後幾天咼沐和咼錦的就陪著她,咼母的行動很不方便,所有的活都是兩人做的,咼母曾不止一次的說過,咼錦就是她的兒媳婦,不管出什麽事情這個結果是不會改變的。


    咼母說的就是這些,咼沐也曾問過,為什麽咼母不交代她們幾句,其他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咼母說她們的生活就隻是她們的,和其他人是沒有關係的,就是她也僅僅就隻是一個過客。


    話是這樣說,有些事情看的多了難免會有些想法的,咼母就和咼沐她們討論過要是她走了,咼沐會不會傷心的問題。


    咼沐問咼母希望他怎麽做,咼母說這個她要好好的想一下,直到咼母走的時候她也沒有給出答案,咼沐確實是傷心了,他很難過,覺得生活沒有什麽意義,想要成為凡凡人的想法也是在那一刻有的。


    咼錦也很傷心,咼錦說過她把女媧娘娘當成母親,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媧娘娘給的,隻是這個母親有些太優秀了,她根本就不敢放肆。


    咼母也算是她的母親,在咼母麵前她很開心,如果不是自己刻意保持什麽,就是一個完整的目前了,傷心歸傷心,咼沐卻沒有就此沉淪下去。


    正如咼母所說的那樣,咼沐有自己的生活,也是在咼母的事情上,咼錦流露出從來沒有過的感情,咼沐想說卻不知道該怎麽問,隻得開玩笑的說那些他不在的日子,咼錦和他母親都說了些什麽,咼錦說這是女人之間的事情,是不能告訴咼沐的。


    咼母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這樣的一個人,在咼沐的心裏卻永遠都忘不掉她的影子,明白這些事情咼沐才說了那樣一個可能,這也確實是一個可能。


    咼沐的意思是雙土為了讓咼錦分心,故意做這些事情,目的就是讓咼錦覺得他是咼錦的父親,這樣就合理了,咼錦問為什麽不可能真的就是她的父親


    咼沐愣了一下道:“不會這樣的,一定不會這樣,要不然的話我們就真的要倒黴了,你想想一邊是我,一邊是你的親人,你準備怎麽做,這樣的問題落到你的身上,我覺得你承受不了。”


    咼錦看著咼沐道:“你不要這樣認真,我說的就是可能,可能也是不可能的,我要是有父母的話,怎麽看也不應該是雙土吧。”


    咼沐這才笑了一下說就是這樣,他可不想以這樣的身份和雙土打架,心裏的話說出來也就好了,咼錦表現出來的並沒有當真,咼沐也是如此,之後兩人就回去了。


    按照咼錦的說法就是此刻回去,咼炎和小七一定會說什麽的,要是再晚些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到時候雙土的問題解決不了,她們就已經被煩死了。


    咼沐同意咼錦的說法,她們所想的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剛到客棧門口小七就走上來,很神秘的打量了一下咼錦和咼沐,笑嘻嘻的問她們上哪裏去了。


    咼錦早就有準備,說她們去了一個非常好玩的地方,那裏有非常美麗的風景,還有很多好吃的,更重要的是那裏就隻有她們兩個,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她們。


    小七沒有意料到是這樣,臉耷拉著說咼錦這樣是犯規的,不應該這樣說,而且就是真的有這樣的地方也不應該就隻有她們兩個人去。


    看著小七委屈的樣子咼錦笑了起來說哪裏有這樣的地方,就是真的有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過去啊,明明知道彼此心裏是怎麽想的,還是忍不住說出這樣的話,小七的頭靠在咼錦的肩膀上。


    咼炎跟著走了過來指著小七道:“果然她辦事是不靠譜的,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本來是想取笑別人的,到了後來還讓別人來取笑自己,你的做法無疑是錯誤的,非常大的錯誤,不應該一上來就喪失主動權,應該說你們玩的還算是進行吧。”


    咼錦和咼沐並沒有什麽反應,就是小七也不理會他,咼炎歎了口氣道:“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果然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一步錯步步都錯,這是多的開心的機會,就這樣被你浪費掉了,實在是可惜啊。”


    咼炎就是這樣,他這樣做的目的咼沐也很清楚,越是緊張的時刻,越是要保持放鬆,這樣才不會出現大的錯誤,小七問咼錦她們到底哪裏去了,咼錦大致說了一下。


    聽了咼錦的話,咼炎她們的臉色很難看,等咼錦說完之後,咼炎整個人都是蔫的,苦笑著說果然是禍不單行,該來總會來的,無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雙土就又出現了。


    小七說這樣的情況也在她們的意料之中,這樣出現了之後還有些不適應,咼炎看了一眼小七道:“我覺得你真的有些不知足,我可是不止一次的聽你說過還不如好好的打一架,現在雙土已經來了,靈也就不遠了,你可以去打一架了。”


    小七看著咼炎問他就沒有這樣的感覺,咼炎說的他當然有,沒有說出來就行,小七還想問雙土更多的問題,咼沐接過話說雙土用了一個計謀,讓她們迷亂的計謀,豔娘和張靈運都是他安排的。


    豔娘剛好從樓上下來,停了咼沐的話麵露疑惑,咼沐讓她下來,豔娘問雙土是誰,小七笑了笑道:“不管雙土是誰,有件事情是很清楚,你顯然並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麽,作為妖怪你真的是好可憐了,好在你也不要有什麽想法,此時我們的處境是一樣的,換句話說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小七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的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就好像是她們是壞人一樣,豔娘看了小七一眼,再次問雙土是誰,咼錦給他解釋了一下。


    豔娘聽後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咼錦低聲道:“所以,範誌厚和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雙土才和你有關係,你們是什麽關係,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咼錦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咼沐道:“雙土不僅和她有關係,和我們所有人都有關係,或者說他就是我們村子裏的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起來,咼炎和小七彼此對視了一眼,豔娘笑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道:“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你們村子的事情,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麽要來這裏,為什麽不在你們自己的地方解決,為什麽要來這裏。”


    豔娘說過低下頭,能看的出來她的情緒很低落,咼錦上去安慰她,豔娘冷笑了一下道:“你不用做這些事情,一切都是因為你引起的,你就去解決,告訴雙土要對付就對付你自己,不要連累我們。”


    豔娘甩開咼錦的手,咼錦不知所措,小七卻不樂意,噌的站了起來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都是她的錯,和她有什麽關係,不要忘了,你就是一個小妖怪,我覺得你還不錯,不要得寸進尺。”


    咼沐拉著小七,小七坐了下來,豔娘大笑了起來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一個小妖怪,微不足道的小妖怪,我什麽都不不能做是,求求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放過我們吧,我們就想活著,不可以嗎?”


    咼錦道:“沒有誰是高高在上的,也沒有誰是微不足道的,我們都是一樣的,在這件事情上我們都是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的,不管是什麽都要承受,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麽,你放心,不管怎麽樣一定會讓楊業授活下去的。”


    豔娘說她已經認命了,什麽樣的結果都無所謂了,她一刻也不想在待在這個地方,說著她就離開了,咼錦和咼沐使了一個眼色,跟著出去,小七也跟了出去。


    等她們都出去之後,咼炎看著咼沐道:“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那些解決不了的事情,雙土和咼錦不會真的有什麽關係吧,你好像有很多話都沒有說明白。”


    咼沐苦笑一下說不是他說不明白,而是他自己都不清楚,也就沒有所謂的說明白沒有說明白,咼炎也沒有再問什麽,隻是說咼沐要是不清楚的事情就一定是和咼錦有關係的,咼沐要是不說,其實和說了沒有什麽區別。


    咼沐道:“你是真的這樣想的,還是在使用你一貫的風格,我有些糊塗了,看不出來了。”咼炎笑了笑說這就是他一貫的風格。


    之所以讓她們這麽多人都出來就是為了優勢互補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無法麵對的方麵,在處理這些方麵的時候難免就會進入到很多的誤區,也會造成不少的麻煩,這是很危險的事情,這些事情又不是能輕易說出來的,這都是很好理解的。


    咼沐問咼炎是不是在套他的話,咼炎愣了一下道:“這次出來之後我就覺得有些話不好意思和你說,我們之間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是不是有誰在暗中搗亂啊。”


    咼沐笑了一下說不是誰在搗鬼,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改變,不過就是不該說的多了,咼炎說這和他的意思是一樣的,兩人都笑了起來,其他人都去做自己的事情。


    客棧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看著空擋的房間咼沐忽然覺得失落起來,昨天晚上這裏還滿是人,不管說的是什麽都不會有沉默下來,無論說的是不是對的都能讓心情好起來,這樣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咼沐曾想過,他們在一起隨便找個話題就能說上幾天幾夜,其中的樂趣就隻有自己才真正的明白,咼沐最滿意的不是在一起什麽都能說,而是彼此待在一起就是什麽話都不說,也不會有任何的尷尬,此刻有些不一樣。


    咼沐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張靈運走了進來,在門口微微一愣,笑了一下,慢慢的走到咼沐他們身邊,咼炎站起來拉著他坐了下來。


    張靈運行了一下禮問其他的人哪裏去了,咼炎說不用管他們,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了,要說些男人的話題,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張靈運就隻是笑,咼炎對著咼沐笑了一下說他先打個樣。


    咼炎看著張靈運道:“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對待朋友要真誠一些,不應該有所隱瞞,你應該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們吧,你問,隻要能回答的我就回答。”


    張靈運微微一笑,如果最近才認識他們的話,他一定會覺得咼炎這樣說是很沒有誠意的,或者說根本就等於沒有說,畢竟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都是自己說了算的,咼炎就是這樣的人。


    張靈運微微遲疑了一下問咼炎他們到底和梧鎮有什麽關係,那靈又是什麽,咼炎笑了一下,把靈的問題說了一些,張靈運聽的很認真,整個過程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等到咼炎說完了之後張靈運愣了一下道:“你們和範誌厚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還以為你們說的和我理解的不是一回事,這些事情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存在這樣的生靈。”


    咼炎說天地間的事情他們也說不清楚,不要說他們,就是女媧娘娘也不是都知道吧,他就聽說有一個叫做什麽極之域的地方,那裏就藏有了很大的大魔王,這個地方在哪裏就不清楚了。


    張靈運歎了口氣說他原來的想法就是找尋天地間所有的地方,覺得隻有這樣才是真正的逍遙,還本能的覺得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什麽困難的,隻要努力就一定能做到,此刻看來並不是這樣。


    咼炎說話不能這樣說,所謂的逍遙不是能去到所有的地方,而是去的所有地方都是逍遙的,張靈運想了一下,笑了起來說和咼炎說話不管哪一句都是非常有用的,咼炎也不謙虛就說這就是他的本事。


    緊接著咼炎歎了口氣道:“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有很多地方都是去不了了,有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就比如說雙土這個大魔頭,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


    張靈運搖搖頭,說最後這句話才是咼炎的目的,說的同時就仔細看著張靈運的表情,張靈運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張靈運還問天地之間有這樣一個人嗎,咼炎說怎麽會沒有,雙土就是他們要對付的大魔頭,雙土還是認識張靈運,甚至張靈運來這裏也是雙土的意思,張靈運站了起來,看著咼沐和咼炎,問這是什麽意思,咼炎說沒有什麽意思,這話是雙土告訴她們的。


    咼沐道:“我們並沒有騙你,雙土是我們要對付的敵人,這個人的修為很高,危險程度不會比靈小,是他告訴我們,你來這裏就是他的注意,目的和豔娘是一樣的,我不認為他說了謊。”


    張靈運慢慢的坐了下來道:“我知道你們是什麽意思,有這樣的想法也沒有什麽,我確實是為了某些目的來的,到目前為止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一次都沒有。”


    咼沐說他清楚這一點,要不然也不會以這樣的方式和他說這樣的話,張靈運眉頭微微一皺道:“雙土是你們的敵人,和靈是一樣的,要是那人就是雙土,那他身上的修為為什麽我能感應的到,和你們不是應該一樣嗎?”


    咼沐楞了一下道:“這也很好解釋,雙土這樣人是不會親自動手的,豔娘也是這樣,和你說的那人應該是妖怪,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麽就答應了呢,按你的性格,不是能威脅了的人。”


    張靈運有些不好意思,苦笑了一下說沒有誰威脅他考,不過就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誘惑,隻要能做好這件事情,他們就會給自己想要的東西,咼炎問張靈運想要的是什麽。


    張靈運拍了拍那葫蘆道:“我沒有別的愛好,就隻是喜歡喝點酒,他們有一種非常好的酒,要是成功了之後就把那酒給我,就是這樣。”


    咼炎問就是這些?張靈運站起來拱手道:“我說的都是實話,這是我的錯,本來我覺得這是很簡單的,關鍵不會有什麽損失,也就同意了,後來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這樣,我基本上也就放棄了,至於為什麽沒有離開這裏,就是想看看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咼炎說張靈運的性格倒是和他有些相似,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張靈運還是很不好意思道:“這算是我的貪念在作祟,是我自己的責任,我想做些事情彌補,又不知道該怎麽出手,既然你們都清楚了,我也不能留在這裏了,我這就離開這裏。”


    張靈運說著就要往外走,咼炎叫住了他道:“我們之間唯一有隔閡的地方就是這個原因,現在你說出來了,也就沒有了,也就算是朋友了,朋友有了難你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張靈運低頭想了一下歎了口氣說他也想做些事情,無奈靈力實在是太弱,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不要說雙土,就是範誌厚也不是他能對付的,他留在這裏就隻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咼炎笑了起來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怎麽做的,外麵有那麽多的妖怪,就是你真的想走也走不掉的,我不認為那些妖怪比我們更好說話。”


    張靈運說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不管是什麽他都會接受的,張靈運還要走,咼沐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道:“你要走我們本不應該攔著,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說清楚的,為什麽他們會找你,我的意思你清楚滿,你的靈力並不是最高的,其他的也不是頂尖的,似乎沒有這麽做的必要,你所說的那酒應該也不是輕易能得到的。”


    張靈運沒有說話,咼沐拉著他走到桌子邊坐下說這些對他們是非常重要的,希望張靈運能幫他們解決。


    張靈運說他也不清楚,為什麽會這樣,他確實和咼錦之間沒有任何問題,他就是一個修道者,有了些法力就這麽簡單。


    咼沐沉吟一下,到了這個時候張靈運斷然是不會說謊話的,要是在其他的事情上,這一切還可以當做是巧合,靈的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張靈運能來這裏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知道這原因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


    咼沐看著張靈運道:“我想知道的你的出身,中間有沒有過什麽奇遇,為什麽要選擇修行呢,我也不太確定這些對我們到底有沒有什麽用,你想不想說都沒有什麽。”


    張靈運笑了一下說關於他的沒有什麽是不能說的,他雖然不是人類,也沒有做過什麽壞事,咼沐真的想知道這一切,他始終都相信一件事,能在這裏人都不是偶然的,一定和這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弄清楚這一點是很重要的。


    張靈運的這一句話就讓咼沐感到有些奇怪,小七的說過她不知道張靈運的情況,張靈運身上確實有一股妖氣,小七能確定張靈運不是妖怪,而是一個人,至少不是那種很簡單妖怪。


    小七這樣說有她的根據,咼沐她們都相信,按照凡人的分類,除了人類外的其他的生靈修煉成功都是妖怪,這樣的說法未免有些籠統。


    還不是很準確,若是按照這個分發的話,女媧娘娘就是最大的妖怪,這也有奇怪的地方,女媧娘娘肯定不能算是妖怪,天下所有的妖怪卻都是女媧娘娘掌管。


    女媧娘娘對此也解釋過,妖怪的力量是很大的,妖怪的出現也算是符合天意的,不能讓他們太囂張,也不能完全消滅掉,一句話妖怪是很不安定的,想要控製他們就需要力量足夠大的人,對於這個說法並沒有什麽懷疑。


    神仙和凡人的說法顯然是不一樣的,神仙規定所有的那些不遵守規矩的,不按照正統去修煉的生靈都是妖怪。


    其中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條件,所有的妖怪都是會對其他人造成傷害的,特別是那些主動做這些的生物,這樣說來就不單單不是人的是妖怪了,人也是可以成為妖怪的,所謂的歪門邪道就是這個意思。


    妖怪本和瑞族沒有什麽關係,如果沒有靈的事情,他們之間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三界之中除了人類要妖怪之外,還是有一些很特殊的種族存在。


    首先他們肯定不是人類,也不能分為妖怪,他們的身份是很尊貴的,這種尊貴不是誰賦予他們,而是他們自己的特性,凡人也是很崇敬他們的,就好像是四大聖獸,麒麟和鳳凰之類的。


    他們出現有的是在女媧娘娘的幫助下,又的就是陰陽相濟的結果,這是很重要的,也就是說從出身這一麵來說,他們和女媧娘娘是一樣的。


    小七是九尾狐中的金狐,單單是九尾狐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即便是這樣,小七的種族也是在女媧娘娘的幫助中產生的,在後來的修道途中有了自己的參悟,獲得了不一樣的力量。


    小七說過張靈運應該也是屬於這種人,這樣人的身份是很寶貴的,無論是他們自己還是別人眼中都是這樣,肯定是不會說自己是妖怪的。


    張靈運的話顯然並不是這樣,他說自己就是個妖怪,咼沐雖然很疑惑也沒有爭論什麽,這裏麵有很多原因的,有可能是小七弄錯了,有可能是說張靈運自己根本就不清楚。


    有了這樣的前提張靈運的訴說基本上是沒有什麽用的,張靈運自己的說法他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妖怪,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修行的時候能獲得很好的成果,他很早就和自己的族人脫離了。


    事實上張靈運說他的族人早早的就死完了,他是因為修行才躲了過去,這樣的說法沒有什麽不對的,妖怪的修行大多都是這樣。


    修行雖然人人都可以去做,真正能成功的卻是很少的,這和本身的造化有很大的原因,張靈運說過之後問咼沐有沒有什麽想要的嗎。


    咼沐笑了笑問張靈運為什麽這麽喜歡喝酒呢,張靈運在他剛剛度過劫難的時候認識一個朋友,之前他也喝過酒,都是很普通的,對於喝酒這件事沒有什麽特殊的存在。


    認識那朋友之後就改變了,那朋友帶了一壺酒,張靈運從來都沒有喝過這樣的酒,那朋友告訴他天下好酒多的很,要是什麽時候能喝上最頂尖的酒,這輩子才不算是白活。


    張靈運那時心裏剛好有些苦悶,就把喝酒當成是自己的願望,開始的時候就真的是為了消遣,慢慢的就不一樣了,說是養成了習慣也好,說是上了癮也可以,他和酒之間就分不開了。


    咼炎說能有一個愛好也算是好處,他聽說過天上有一個酒仙,不知道張靈運認識不認識,張靈運說他有幸見過一次酒仙。


    就是他告訴張靈運天地間存在了一壺最好的酒,是三界六道之中的第一壺酒,那種滋味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隻要能找到他一定就能立刻得道。


    咼炎笑了起來說這些神仙也是會說大話的,怎麽會有這樣的存在,要是真的有話,豈不是人人都要去尋找的,再者說第一壺酒不就是酒仙自己弄出來的嗎,要是真的能得道的話,他早就是聖人一樣的存在了。


    張靈運說並不是這樣,酒仙是發現了酒,再次之前酒就存在的,酒仙說的話他是相信的,咼炎看著張靈運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做這件事情就是為了得到那所謂的酒吧,不用想這也是假的,就是那酒真的存在,也不可能在妖怪手裏,退一萬步講就是真的在妖怪手裏,也不會輪到你的。”


    張靈運說他清楚這件事情,妖怪並沒有這樣的酒,他們說的是另外一種酒,是非常美味的,張靈運說的很真摯。


    咼炎歎了口氣說他就是一個很無聊的人,沒有想要還有人比他更無聊,張靈運笑了笑,說這就是他的最愛,不管什麽樣的愛好,能有就是好的,為了自己的愛好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咼沐問張靈運那人條件就是讓他拆散她們,張靈運點點頭,站了起來道:“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都是我做的不對,我的過錯我要盡力的彌補,我真的不能在這裏待著了,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了。”


    咼沐拉著他說她們的麻煩已經很多了,張靈運留在這裏是能幫她們解決麻煩的,她們需要張靈運的幫助,而且張靈運既然來到這裏,想要離開的話並不是那麽容易的,酒有沒有他不清楚,解決了這裏的事情,一定會請張靈運好好的喝一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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