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我覺的我有必要科普一下,什麽是人體的危險三角區,在人的麵部上,以鼻梁以上為一個點,嘴巴上唇兩側為兩個點,三個點連線,會成為一個三角,這個三角就被稱為危險三角區,為什麽被稱為危險三角區呢?因為這個危險三角區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如果用力擊打在危險三角區的話會造成……嗯……總之你們要知道很危險就對了。


    其實具體多危險我是不知道,但我隻知道兩個方麵,第一,被擊打者輕者昏迷,重者鼻梁骨會斷掉外帶深度昏迷,第二,如果被擊打者沒事,沒有反應,那麽擊打者就要小心了,反正一頓削是少不了的,對方心平氣和的削你,和對方怒火攻心的削你,所得到的結果是不一樣的,這還不危險嗎?


    我腦門狠狠的磕在了無束的鼻梁之上,就聽‘碰’的一聲,我趕忙抬頭看去,隻見無束的腦袋被我這一擊之下,高高的向後揚起,無束的身體踉蹌了幾步,顯然是根據慣性是要往後倒退幾步,但無奈,他的胯部被我的雙腿牢牢鎖住,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再看他的雙眼已經有些失神,顯然是因為我那一擊造成了他或多或少的眩暈。


    在無束尚未回過神的時候,我的腦袋又高高揚起,準備再次磕向他的鼻梁,就在此時,我隻覺的左手一鬆,心中暗叫不好,原來無束本來抓住我的左手,他的左手倉促間忽然鬆手,無束的左手從我倆胸間猛然抬起,無束左手成掌牢牢的抵住我的下巴!這一下,我的腦袋被無束托的上揚,想再磕下去,卻沒有辦法了!


    我神情十分緊張的看著無束,無束此時尚在遊離狀態,剛才他那一擋,完全是自己的本能反應,如果他再次回過神的時候,我相信我的日子不會太好過。萬分焦急之時,猛然間,一個胳膊插入我和無束之間,一拉,一帶,將無束的左手牢牢的從我倆之間拉了出來,我扭頭一看,是楚歌!


    楚歌扣住無束的左手,抗衡了幾下,忽然發覺自己的力氣比不過無束,楚歌不由的高聲叫道:“楚笑!”


    楚笑聞聲連忙趕了過來,兩人牢牢的製住無束的左手,我看了楚歌一眼,楚歌看著我,對我點了點頭,我看了看無束,又是一腦門向無束的鼻梁上磕去!‘碰’的一聲,眼見著,兩行鼻血從無束的鼻間流了出來!


    無束此時忽然抬起自己的右手,準備向我打來,此時我已經牢牢的控製住無束,如果此時被無束掙脫開來,我實在不知道我們還怎麽打敗無束,我暗自咬牙,準備硬抗無束這一拳,就在此時,隻見桃子幾個閃身,身體騰空而起,雙腿一左一右從無束的脖子處穿過,牢牢的夾住無束的脖子,雙手一扭,扣住了無束想要抬起的右手。


    桃子橫在無束的腦後,高聲對我說道:“老公,繼續!”


    我點了點頭,抬起腦袋繼續照著無束的臉上磕去,隨後,身旁的人越聚越多,有的是抱住無束的雙腿,有的抱在無束的腰間,一會間,無束身上已經掛了七八個人,旁邊的人見無束身上實在沒有地方可以掛了,幹脆就將我們收成個圈,越圍越小,四周的人無不大喊的:“磕他,磕他!”


    在圍觀群眾的呐喊聲中,我開始了禍害無束的活動,腦袋恍如搗蒜的機器一般,不斷的向無束的臉上磕去,起初是對準鼻梁,後來索性也不管什麽位置了,隻是機械般的向無束的臉部撞去。


    不知道撞了多長時間,我隻覺的自己腦門上腫脹不堪,而且自己渾身力氣也沒有,再看無束,已經閉上眼睛,搖搖欲墜,估計要是沒有旁邊的人攙著他,自己也要栽倒在地了,旁邊的人見我沒有了動作,不由的問道:“繼續啊,怎麽不繼續了!”


    我四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說話的人,隻能自己高聲說道:“你來試試,你看看我的腦袋,現在去做科普節目,直接就是月球的表麵!”


    旁邊有人說道:“這道士怎麽沒反應了,該不會死了吧?”


    離無束最近的桃子說道:“還有呼吸,應該是暈過去了!”


    桃子剛說完,猛然間,我看見無束忽然睜開了眼睛,“不好!”我高聲叫道。


    可惜我這個‘好’字剛剛出口,就感覺一股蓬勃的氣體從無束的體內灌了出來,就好像無數個無形的拳頭打在自己身上一樣,接著無束四周的人宛如受到了衝擊一般,四下各自飛散了出去,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趴在了地上!


    我在地上掙紮了幾下,發覺自己根本動都動不了了,體內五髒六腑猶如翻江倒海般的疼痛,我一連咳出好幾口血,倉皇間,我微微抬頭,發覺自己的前麵站了一個人,不用往上望去,我就知道,站在我麵前的應該是無束。


    我四肢掙紮的想要站起來,結果我悲哀的發現,我除了像一條魚一般扭動幾下,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


    忽然間,我就感覺我的身體一輕,我被無束給提了起來,我看著無束,無束此時臉上是鼻血橫流,麵部因為被我的撞擊微微有些扭曲,此時給人的感覺十分猙獰恐怖,這個時候,我相信我是凶多吉少了!


    我閉上眼睛,想說幾句話來壯壯膽子,但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這時隻聽無束在旁邊說道:“我認輸!”


    聽見無束說了這句話,我睜開眼睛看著無束,想說話,但除了喉頭間微微的嘶吼聲,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我隻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無束,無束看了看我,笑著說道:“想我無束習武幾十年,你是第二個將我弄的如此狼狽的,我認輸!”


    此時,我才發現無束的眼睛一片清明,眼神中充滿了笑意,不見了剛才血紅的眼白,顯然,我認識的無束又回來了,我正在躊躇間,覺得自己的左手中被塞入了一塊東西,我低頭看去,正是無束的積分牌,積分牌上麵寫著一個‘1’字,我笑了笑,幸福的昏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逐漸有了意識,此時,我隻覺自己口幹舌燥,自己微微的說了句:“水……”


    緊接著,我就感覺一陣清流流進了自己的口中,喝了點水,我這才睜開眼睛,微微打量了一下,發覺自己躺在一個病房之中,旁邊是桃子關切的眼神。


    桃子見我在看她,喜極而泣的說道:“老公,你醒了!”


    我點了點頭,掙紮的就要起來,但覺雙手一疼,我這才看見自己的雙手,右手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左手被纏的滿是繃帶,我苦笑了一下,看來這一戰勝的是十分狼狽啊!但我自己清楚,如果不是最後時刻,無束放水,估計我們誰也不會獲勝。


    桃子忙伸出手將我扶靠在床頭上,我笑著看著桃子說道:“我們贏了?”


    桃子看著我笑了笑:“我們贏了!”


    我伸出尚未骨折的左手,握住桃子的手道:“桃子,我沒有騙你,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桃子將我受傷的左手緩慢托起,放在自己臉頰上緩慢的摩擦著:“我知道,我知道,有你在,誰也不會欺負我!”


    就在我和桃子說話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無束走了進來。


    看見無束的樣子,我不由的失聲笑了起來,此時無束的臉上被兩條白色膠布貼成一個大大的‘x’字,怎麽看怎麽像一個口罩。


    無束見我笑他,沒好氣的用手點指著說道:“還不是因為你!”


    桃子見無束進來,頓時站了起來,充滿戒備的看向無束,我見桃子如此緊張,伸出左手拍了拍桃子的手臂,示意她放鬆,當下抬起頭看向無束說道:“你來幹什麽?”


    無束不答話,走到我的跟前,伸出手猛然一掌拍碎了我右手上的石膏,“你要幹什麽?”桃子大吃一驚,衝上前去,一拳就擊向了無束。


    無束看著我的右臂,並不回頭,左手一拍一仰,就逼退了桃子,我坐在床上高喊道:“桃子,我沒事,不用害怕!”因為此時無束身上並無殺氣,並且,他剛才如果想要攻擊我,何必拍碎我的石膏,而不傷及我的右手,所以,我斷定,無束此時過來,肯定是為了幫我療傷的!額,應該是幫我療傷的吧……


    無束低頭把我的右手翻過來,倒過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又從我床頭的病例中找出一x光片仔細端詳起來,我看的不由的驚奇:“x片你也能看?”


    無束白了我一眼:“廢話,這什麽時代了,你以為療傷隻看外表就可以看的出來嗎?”


    無束看完片子後,點了點頭,將片子放入我的病例之中,說道:“你這個傷沒有大事,不會妨礙你以後用力!”說著,扭頭就走了!


    我看的是莫名其妙,你說無束這是在幹什麽呢?進來把我右手的石膏給拆了,然後得出了一句誰都知道的結論,然後扭頭屁顛屁顛的走了,你早這樣,你跑過來看個什麽勁?直接問醫生不就得了?


    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得時候,無束又走了進來,在無束的身後跟著一少年,這少年我認識,正是在摩天輪下有過一麵之緣的斷凡,斷凡身上背著一個醫藥箱,走到我的麵前,無束對斷凡說道:“你幫他治療一下!”


    “是!師叔!”斷凡點了點頭,放下醫藥箱,一打開,裏麵是瓶瓶罐罐的,斷凡低著頭問道:“怕疼嗎?”


    “怕!”我點了點頭


    斷凡低著頭摸出一圓形的藥丸放到我麵前說道:“含著它,能降低疼痛的反應!”


    桃子連忙接過,塞進我的嘴裏,一股奶油的清甜味流入我的嘴中,我不由的讚歎道:“這名門正派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做的藥丸都跟糖豆似的!”


    斷凡並不說話,從醫藥箱中拿出幾味藥開始調配起來,無束在一旁說道:“楚居士,真沒想到,你竟然在和我比試當中學會了逐風步?”


    “逐風步?”我含著藥丸,看向無束:“就是你一直在場上運用的那種步法嗎?”


    無束說道:“正是!”


    “但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我看向無束繼續說道:“在比試的時候,我聽一老頭給我說過,輕功是要內勁灌注在自己雙腿,而身法是要從小勤學苦練,不論怎麽說,這兩種都是要下一定功夫的,可是你這逐風步,是如何在不運用內勁,也不用鍛煉的情況下達到這麽快的速度?”


    無束看了看我,笑道:“我的這套逐風步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也就是通過一種奇怪的步法走位,將一個人的爆發力一直到達到頂峰的狀態,甚至誇張的說,是將一個人的爆發力通過步法的落點,呈現出一種幾何式的成倍增長!”


    “爆發力?”我一聽,眼睛大亮,好奇的問道。


    無束點了點頭:“任何一個人,什麽時候速度最快,就是在他瞬間起步之時,而我的這套步法,就是將人的爆發力瞬間的速度一直持續到最佳狀態。”


    “那麽,每個人都可以學了你這套步法,都可以跑的很快了?”


    “理論上是這樣!”無束點頭看了看我:“但是,第一,人和人不同,一個普通人,即便學了我的步法,但沒有強硬的身體支撐著,跑不了幾步就會扭傷,而且即便學會了,外人看來也就是跑的快而已,第二,這逐風步是師門不傳之秘,如果不是你機緣巧合學會了,你以為我會教你嗎?”


    看了無束的表情,我知道他肯定不會把其餘的幾個步法教給我,畢竟這是他們的不傳之秘,於是,我決定換個別的內容岔開無束的想法,萬一這老道士一想是師門不傳之秘,鐵了心的要廢我武功呢?廢我武功除了打斷腿和打成植物人,我實在想不到第三種更好的方法了!


    “哎!”我擺了擺手說道:“我暈之前,記得你說過,我是第二個打敗你的人!”


    無束點了點頭:“第一個打敗我的是我的徒弟!”


    “你的徒弟?”我不由的瞅了一眼還在配藥的斷凡,斷凡見我看他,說道:“我是他師侄,我師叔的徒弟道號斷塵,已經離開悠閑觀有四五年了,隻有過年的時候才過來看一看!”


    無束說道:“我的徒弟,本是我師兄在塵世間一好友的兒子,原本很小的時候托付到我們悠閑觀,我見他是個天生練武的材料,便一時心喜收入門下!”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


    隻聽‘啪’一聲,斷凡將塗滿花花綠綠的膏藥直接拍在了我的右臂之上,我不由的嚎叫起來,真疼!


    我看著斷凡指著嘴裏的藥丸說道:“你不是說含了這藥丸就不會疼痛了嗎?”


    斷凡撇了我一眼說道:“那就是糖豆,我隻是逗你玩罷了!”


    這孫子,肯定是為了以前在摩天輪下被我打敗後報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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