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牙的肩膀上側，漸漸的冒出一團黑煙，黑煙在屠牙的右上方快速匯集，漸漸匯集成一個狗頭的形狀，屠牙看著我獰笑道：“楚非凡！拜你所賜，我這一輩子都會呆在這個封印之中，每年的這個時間，我都會想你的！犬咬！”
屠牙說罷，那團黑霧化成的狗從屠牙的肩膀上飛躍而出，直撲我的麵門！此時此刻，我心中知道，屠牙是決計不會把我送出這個世界的，但是如果說要打鬥，我萬萬也不是屠牙的對手，奮起反抗，隻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結果都一樣，何必大費周章呢？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默默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在原地站了片刻，我發現我身上感覺不到半天痛楚，這才微微睜開了眼睛！赫然發現，在我麵前，站了一個人，一個古人，此人一身青衫，長發束起來盤在腦後，因為我站在此人的身後，這人具體的模樣我確實是瞧不真切！
此人是誰？我剛想出聲詢問，隻見對麵屠牙恨恨的說道：“歸倧，你竟然還沒有死？”
名叫歸倧的人輕輕的說道：“你沒有死，我怎麽舍得死？”歸倧說完，隻聽‘轟’的一聲，我這才發現，剛才那黑色煙霧化成的黑犬已變成一團煙霧被歸倧抓在手裏，那一聲轟響是那團黑煙被歸倧硬生生的給捏爆了！
屠牙說道：“歸倧，你將我封印這裏數千年，真是蒼天有眼，今天新仇舊恨我要一並算清了！”
屠牙說完，我這才微微一驚，這歸倧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就是千年前將屠牙封印起來的空間之神，我心中又喜又驚，喜的是，歸倧竟然出現在這裏，這次我說不定就死不了了！驚的是，屠牙說的新仇，估計指的是我！
歸倧歎了一口氣說道：“已經千年了嗎？千年前我將你封印在此，便是看你本性不壞，想著時間至少會磨平你的仇恨，沒想到……”
屠牙恨恨道：“殺子奪妻之恨，我仍舊放在心裏，日日想起來，隻會加速我心中的仇恨！今天，我就要為我妻兒報仇！”
“殺子奪妻？”我不由的側目看了一下歸倧，如果按照屠牙所說，歸倧做出了殺人孩子，奪人妻子的事情，那誰好誰壞還不一定呢，聽了屠牙的敘述，歸倧並不反駁，可見是真事，難道我無形之中辦了一件壞事？屠牙才是正義的一方？
歸倧可能感覺我在身後瞅他，微微的回了回頭，輕聲說道：“當時年少無知，也是一時嘴饞，看屠牙的妻子比較凶，便拉了她來看家護院，然後他兒子比較壯實，我便殺了煮肉吃了！”
聽完歸倧的解釋，我不由的暗自後退了幾步，我去，這歸倧太凶殘了吧？看女人比較凶，就拿來看家護院，看兒子比較壯實，就直接殺來煮著吃，我心中打定主意，千萬不能讓他看見桃子，桃子又凶又壯實，萬一被歸倧抓走看家護院完了然後又煮來吃了呢？
歸倧看我悄悄的後退，忙解釋說道：“你躲什麽啊，千年前，屠牙還是隻狗啊，他的妻子兒子也是狗啊，我吃頓狗肉，抓條狗看家護院，犯得著天怒人怨的嗎？”
歸倧說完，我這才舒了一口氣，看來歸倧並不是那種變態魔王啊，吃個狗肉，養個狗看家護院，除了一些狗粉來說，對於其他人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看著屠牙，暗暗想到，看來屠牙是個狗粉啊，哦，不他就是狗！
屠牙狠狠的盯著歸倧，喊道：“歸倧，你拿命來吧！”說著，身形已經騰空躍起，無束個黑煙化成的狗肉宛如下雨一般，向我和歸倧的地方砸了下來！
哎呦不好，我緊緊的閉上眼睛，你說無束空手內勁外放，就已經足夠讓我震驚的了，像這種動不動氣功炮，動感光波漫天飛的技能和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觀的啊，就好比凹凸曼和怪獸打架，不小心把你踩著了，低頭說聲對不起，凹凸曼照樣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凹凸曼就算沒有踩著你，你不小心被怪獸踩著了，凹凸曼消滅了怪獸後，照樣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最後報紙上就給我登這麽一欄，一遊人誤入凹凸曼戰場，不幸被怪獸踩死！報紙提醒廣大市民看熱鬧不要湊這麽近！但是，最關鍵的是，我不是誤入啊，這怪獸擺明了是要弄死我啊！
就在我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時候，隻聽歸倧口中輕輕的說道：“滅！”
歸倧話音剛落，就見數團黑煙宛如蒸發了一般，頓時消失不見了！不僅我吃驚，屠牙也吃驚！屠牙失聲叫道：“不可能！我千年前打不過你，千年後為何還打不過你？”
歸倧看著半空中的屠牙，說道：“若是在外麵，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不要忘記了，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所以，這個世界裏的所有的法則，規矩都是以我為中心，我說，你傷不了我，這個世界便不會傷我！任何東西，包括你！”
這句話，我放佛在屠牙的口中聽過，他好像也給我說過，這個世界是他創造的！真是奇了怪了，世界還有人隨便認領的嗎？屠牙說道：“不可能，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屠牙說著，雙手向上一揮！
我忽然覺得腳下微微晃動，半空中，隻見一道石柱從半空中忽然竄出，向我和歸倧兩人砸來，歸倧搖了搖頭，口中繼續說道：“滅！”那道石柱在馬上撞到我們之時，頓時消失不見了！
歸倧看著屠牙說道：“你的天賦之高，在我預料之外啊，沒想到短短的幾千年，你竟然可以根據我的空間之力，能創造出自己的世界！但是，你不明白嗎？你的世界所有的基礎都是在我的世界之上，隻要在我的世界之中，你的世界可以說是毫無用處！”
歸倧這麽一說，我好像緩緩明白了，打個比方，歸倧的世界，是個大箱子，而屠牙創造的世界，是在這個大箱子之內，也就是說，屠牙在這個世界裏所創造出來的任何東西，都離不開大箱子的範圍之內，隻要是在這個大箱子內，屠牙即便造出原子彈來，也翻不出任何浪花！
屠牙並會答話，雙手用力一合，在我們兩人四周，猛然出現十幾塊巨石，將我和歸倧二人包裹起來！歸倧搖了搖頭：“你要我和你說幾遍，在這個世界裏，你永遠打不過我的！”
歸倧雙手一仰，巨石頓時消失不見了，就在巨石消失的同時，一隻手成爪，狠狠的向歸倧抓來！歸倧來不及反應，這一爪，正中歸倧的胸口！
“不好！”我驚叫起來，但見屠牙的右手卻從歸倧的胸口處穿了過去，屠牙幾個後躍，離歸倧拉開數十米的距離，隨即驚喜的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歸倧苦笑的搖了搖頭，屠牙狂笑著指著歸倧說道：“歸倧，在千年前，你和我一戰之時，你已經死了，現在的你，隻不過是一道靈體罷了，也就是說千年前那場戰役，看似你把我封印起來，其實那場戰役，是我勝了，是我勝了！”
屠牙一邊高興的狂呼，一邊手舞足蹈起來，我看著屠牙，喃喃道：“這家夥莫不是失心瘋了？”隨後，我眼珠一轉，心想，我要不趁著屠牙發狂的時候偷偷跑吧，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把我忘記了呢！
我剛準備轉身，就聽屠牙說道：“你一道靈體，我不需和你過多糾纏，隻要時間一道，你自然會灰飛煙滅！”
屠牙說完，歸倧冷冷的說道：“那又怎麽樣？我即便灰飛煙滅了，你仍舊在這個世界裏出不去，你要記得，能打開這扇門的唯一鑰匙，已經被這男子給放回去了！”
屠牙聽著歸倧一說，頓時默默的站在原地，說道：“是啊，是啊，鑰匙再放回去，我又要再等千年，再等千年！楚非凡，我要你的命！”屠牙說罷，一道黑色的煙霧將屠牙籠罩起來，在煙霧中，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屠牙的身體在逐漸變大，變高！
我在歸倧身後跳著腳說道：“你說你提醒它這事兒幹什麽？”
歸倧扭過頭看著我說道：“孩子，我有個請求務必你答應”
“孩子？”我看著歸倧，也就比我大不了兩三歲，嘖嘖說道：“看著你也沒比我大多少，裝什麽長輩啊！”
歸倧說道：“我今年一千多歲，你說我算不算你的長輩？”
“別，別，就您這歲數，您叫我孫子，我也得答應不是？”我連連擺手：“什麽請求？”
“我需要你的身體！”歸倧說道
“我不是玻璃！”我雙手護住胸口，就好似要被耍流氓的少女似的，難道這歸倧有龍陽之好，在這裏麵憋了千年，想拿我瀉火吧？
歸倧雖然不知道玻璃是什麽意思，但看我的姿勢，也知道我想岔了，忙對我說道：“我現在隻是靈體，並不能進行物理攻擊，我需要借助你的身體，這樣才能對抗屠牙，不然我倆隻有送死的份兒！”
“我……”我話還沒說完，剛張開嘴，便看見歸倧化為一團煙霧直接衝進了我的嘴了，‘咳咳’我幹嘔了幾聲，罵道：“你不是請求嗎？怎麽二話不說就直接進我嘴裏了？”
歸倧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事出緊急，情非得已，請見諒！”
歸倧剛說完，我便感覺一道淩厲的破風之聲從我耳邊響起，我瞬間仰頭，避過了屠牙這一擊，伸手去抓屠牙的手腕，屠牙右手不避，話爪為拳，直接打向我的手心，‘啪啪啪’兩人過了十幾招，一個閃身，各自拉開十幾米！
我這才觀瞧此時的屠牙，渾身黝黑，長著黑色的長毛，毛發大約一指來長，在上身盤旋纏繞著各種不知名扭曲花紋，花紋散發著令人害怕的紫色的熒光，屠牙的麵部類似狼人，麵部微微突出，嘴角的犬牙也已經露出麵部，嘴裏時不時發出的陣陣低吠之聲！
我看著屠牙這個樣子，心中有些發杵，問道：“這是個什麽玩意？”
歸倧說道：“這才是屠牙的本來麵目，以往用人形示人，但人形會壓製住它的力量和速度，當它展開全力之時，便是這個形態！”
“我擦！”我話還沒說完，屠牙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大吃一驚，忽然發現，我的身體竟然不由我自己控製，雙腿一點地麵身體瞬間向後退讓，剛剛退了半步，身體又忽然往前，兩拳伸出，一拳成爪直抓向屠牙的手腕，另一拳直擊向屠牙的那張長嘴！
‘碰碰’和屠牙互換了兩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竟然將屠牙逼開了數米的距離！
“這是怎麽回事？”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歸倧說道：“情非得已，我先暫時控製一下你的身體，以你現在的反應能力和身體強度是追不上他的速度的！”
我點了點頭，不由高呼“我已經天下無敵了，還有誰？”我正興奮呢，屠牙忽然一拳正擊向我的臉頰，我躲閃不及，‘哎呦’一聲，被屠牙打了個正著，好在屠牙這一招隻是虛招，並未使勁，但我仍是鼻血長流！感到十分疼痛。
歸倧在我體內說道：“集中精神啊，你的身體還是你自己的，我雖然控製了你的身體，但你注意力不集中的話，我仍然無法及時控製你的四肢！”
這tm不就是借別人個玩具玩，自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到時候自己玩壞了，就跑過來給主人說一句‘sorry’啊，問題是，現在這個玩具是我自己！這種感覺十分不好！我自己宛如提線木偶一般，能不能搏一搏，就靠我體內的歸倧了！
我睜大眼睛，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死死的盯著屠牙，心中默默的說道：“歸倧，今天我這一百多斤就靠你了！”
歸倧說道：“放心，引神入體，我見我師父在別人身上施展過，我有經驗的！”
“嗯！”我點了點頭，看來這歸倧對於這一類的東西是有心得的，這樣我就放心了！
後來，歸倧接了一句，差點讓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雖然，最後被我師父控製的人死了……”
屠牙說罷，那團黑霧化成的狗從屠牙的肩膀上飛躍而出，直撲我的麵門！此時此刻，我心中知道，屠牙是決計不會把我送出這個世界的，但是如果說要打鬥，我萬萬也不是屠牙的對手，奮起反抗，隻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結果都一樣，何必大費周章呢？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默默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在原地站了片刻，我發現我身上感覺不到半天痛楚，這才微微睜開了眼睛！赫然發現，在我麵前，站了一個人，一個古人，此人一身青衫，長發束起來盤在腦後，因為我站在此人的身後，這人具體的模樣我確實是瞧不真切！
此人是誰？我剛想出聲詢問，隻見對麵屠牙恨恨的說道：“歸倧，你竟然還沒有死？”
名叫歸倧的人輕輕的說道：“你沒有死，我怎麽舍得死？”歸倧說完，隻聽‘轟’的一聲，我這才發現，剛才那黑色煙霧化成的黑犬已變成一團煙霧被歸倧抓在手裏，那一聲轟響是那團黑煙被歸倧硬生生的給捏爆了！
屠牙說道：“歸倧，你將我封印這裏數千年，真是蒼天有眼，今天新仇舊恨我要一並算清了！”
屠牙說完，我這才微微一驚，這歸倧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就是千年前將屠牙封印起來的空間之神，我心中又喜又驚，喜的是，歸倧竟然出現在這裏，這次我說不定就死不了了！驚的是，屠牙說的新仇，估計指的是我！
歸倧歎了一口氣說道：“已經千年了嗎？千年前我將你封印在此，便是看你本性不壞，想著時間至少會磨平你的仇恨，沒想到……”
屠牙恨恨道：“殺子奪妻之恨，我仍舊放在心裏，日日想起來，隻會加速我心中的仇恨！今天，我就要為我妻兒報仇！”
“殺子奪妻？”我不由的側目看了一下歸倧，如果按照屠牙所說，歸倧做出了殺人孩子，奪人妻子的事情，那誰好誰壞還不一定呢，聽了屠牙的敘述，歸倧並不反駁，可見是真事，難道我無形之中辦了一件壞事？屠牙才是正義的一方？
歸倧可能感覺我在身後瞅他，微微的回了回頭，輕聲說道：“當時年少無知，也是一時嘴饞，看屠牙的妻子比較凶，便拉了她來看家護院，然後他兒子比較壯實，我便殺了煮肉吃了！”
聽完歸倧的解釋，我不由的暗自後退了幾步，我去，這歸倧太凶殘了吧？看女人比較凶，就拿來看家護院，看兒子比較壯實，就直接殺來煮著吃，我心中打定主意，千萬不能讓他看見桃子，桃子又凶又壯實，萬一被歸倧抓走看家護院完了然後又煮來吃了呢？
歸倧看我悄悄的後退，忙解釋說道：“你躲什麽啊，千年前，屠牙還是隻狗啊，他的妻子兒子也是狗啊，我吃頓狗肉，抓條狗看家護院，犯得著天怒人怨的嗎？”
歸倧說完，我這才舒了一口氣，看來歸倧並不是那種變態魔王啊，吃個狗肉，養個狗看家護院，除了一些狗粉來說，對於其他人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看著屠牙，暗暗想到，看來屠牙是個狗粉啊，哦，不他就是狗！
屠牙狠狠的盯著歸倧，喊道：“歸倧，你拿命來吧！”說著，身形已經騰空躍起，無束個黑煙化成的狗肉宛如下雨一般，向我和歸倧的地方砸了下來！
哎呦不好，我緊緊的閉上眼睛，你說無束空手內勁外放，就已經足夠讓我震驚的了，像這種動不動氣功炮，動感光波漫天飛的技能和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觀的啊，就好比凹凸曼和怪獸打架，不小心把你踩著了，低頭說聲對不起，凹凸曼照樣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凹凸曼就算沒有踩著你，你不小心被怪獸踩著了，凹凸曼消滅了怪獸後，照樣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最後報紙上就給我登這麽一欄，一遊人誤入凹凸曼戰場，不幸被怪獸踩死！報紙提醒廣大市民看熱鬧不要湊這麽近！但是，最關鍵的是，我不是誤入啊，這怪獸擺明了是要弄死我啊！
就在我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時候，隻聽歸倧口中輕輕的說道：“滅！”
歸倧話音剛落，就見數團黑煙宛如蒸發了一般，頓時消失不見了！不僅我吃驚，屠牙也吃驚！屠牙失聲叫道：“不可能！我千年前打不過你，千年後為何還打不過你？”
歸倧看著半空中的屠牙，說道：“若是在外麵，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不要忘記了，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所以，這個世界裏的所有的法則，規矩都是以我為中心，我說，你傷不了我，這個世界便不會傷我！任何東西，包括你！”
這句話，我放佛在屠牙的口中聽過，他好像也給我說過，這個世界是他創造的！真是奇了怪了，世界還有人隨便認領的嗎？屠牙說道：“不可能，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屠牙說著，雙手向上一揮！
我忽然覺得腳下微微晃動，半空中，隻見一道石柱從半空中忽然竄出，向我和歸倧兩人砸來，歸倧搖了搖頭，口中繼續說道：“滅！”那道石柱在馬上撞到我們之時，頓時消失不見了！
歸倧看著屠牙說道：“你的天賦之高，在我預料之外啊，沒想到短短的幾千年，你竟然可以根據我的空間之力，能創造出自己的世界！但是，你不明白嗎？你的世界所有的基礎都是在我的世界之上，隻要在我的世界之中，你的世界可以說是毫無用處！”
歸倧這麽一說，我好像緩緩明白了，打個比方，歸倧的世界，是個大箱子，而屠牙創造的世界，是在這個大箱子之內，也就是說，屠牙在這個世界裏所創造出來的任何東西，都離不開大箱子的範圍之內，隻要是在這個大箱子內，屠牙即便造出原子彈來，也翻不出任何浪花！
屠牙並會答話，雙手用力一合，在我們兩人四周，猛然出現十幾塊巨石，將我和歸倧二人包裹起來！歸倧搖了搖頭：“你要我和你說幾遍，在這個世界裏，你永遠打不過我的！”
歸倧雙手一仰，巨石頓時消失不見了，就在巨石消失的同時，一隻手成爪，狠狠的向歸倧抓來！歸倧來不及反應，這一爪，正中歸倧的胸口！
“不好！”我驚叫起來，但見屠牙的右手卻從歸倧的胸口處穿了過去，屠牙幾個後躍，離歸倧拉開數十米的距離，隨即驚喜的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歸倧苦笑的搖了搖頭，屠牙狂笑著指著歸倧說道：“歸倧，在千年前，你和我一戰之時，你已經死了，現在的你，隻不過是一道靈體罷了，也就是說千年前那場戰役，看似你把我封印起來，其實那場戰役，是我勝了，是我勝了！”
屠牙一邊高興的狂呼，一邊手舞足蹈起來，我看著屠牙，喃喃道：“這家夥莫不是失心瘋了？”隨後，我眼珠一轉，心想，我要不趁著屠牙發狂的時候偷偷跑吧，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把我忘記了呢！
我剛準備轉身，就聽屠牙說道：“你一道靈體，我不需和你過多糾纏，隻要時間一道，你自然會灰飛煙滅！”
屠牙說完，歸倧冷冷的說道：“那又怎麽樣？我即便灰飛煙滅了，你仍舊在這個世界裏出不去，你要記得，能打開這扇門的唯一鑰匙，已經被這男子給放回去了！”
屠牙聽著歸倧一說，頓時默默的站在原地，說道：“是啊，是啊，鑰匙再放回去，我又要再等千年，再等千年！楚非凡，我要你的命！”屠牙說罷，一道黑色的煙霧將屠牙籠罩起來，在煙霧中，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屠牙的身體在逐漸變大，變高！
我在歸倧身後跳著腳說道：“你說你提醒它這事兒幹什麽？”
歸倧扭過頭看著我說道：“孩子，我有個請求務必你答應”
“孩子？”我看著歸倧，也就比我大不了兩三歲，嘖嘖說道：“看著你也沒比我大多少，裝什麽長輩啊！”
歸倧說道：“我今年一千多歲，你說我算不算你的長輩？”
“別，別，就您這歲數，您叫我孫子，我也得答應不是？”我連連擺手：“什麽請求？”
“我需要你的身體！”歸倧說道
“我不是玻璃！”我雙手護住胸口，就好似要被耍流氓的少女似的，難道這歸倧有龍陽之好，在這裏麵憋了千年，想拿我瀉火吧？
歸倧雖然不知道玻璃是什麽意思，但看我的姿勢，也知道我想岔了，忙對我說道：“我現在隻是靈體，並不能進行物理攻擊，我需要借助你的身體，這樣才能對抗屠牙，不然我倆隻有送死的份兒！”
“我……”我話還沒說完，剛張開嘴，便看見歸倧化為一團煙霧直接衝進了我的嘴了，‘咳咳’我幹嘔了幾聲，罵道：“你不是請求嗎？怎麽二話不說就直接進我嘴裏了？”
歸倧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事出緊急，情非得已，請見諒！”
歸倧剛說完，我便感覺一道淩厲的破風之聲從我耳邊響起，我瞬間仰頭，避過了屠牙這一擊，伸手去抓屠牙的手腕，屠牙右手不避，話爪為拳，直接打向我的手心，‘啪啪啪’兩人過了十幾招，一個閃身，各自拉開十幾米！
我這才觀瞧此時的屠牙，渾身黝黑，長著黑色的長毛，毛發大約一指來長，在上身盤旋纏繞著各種不知名扭曲花紋，花紋散發著令人害怕的紫色的熒光，屠牙的麵部類似狼人，麵部微微突出，嘴角的犬牙也已經露出麵部，嘴裏時不時發出的陣陣低吠之聲！
我看著屠牙這個樣子，心中有些發杵，問道：“這是個什麽玩意？”
歸倧說道：“這才是屠牙的本來麵目，以往用人形示人，但人形會壓製住它的力量和速度，當它展開全力之時，便是這個形態！”
“我擦！”我話還沒說完，屠牙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大吃一驚，忽然發現，我的身體竟然不由我自己控製，雙腿一點地麵身體瞬間向後退讓，剛剛退了半步，身體又忽然往前，兩拳伸出，一拳成爪直抓向屠牙的手腕，另一拳直擊向屠牙的那張長嘴！
‘碰碰’和屠牙互換了兩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竟然將屠牙逼開了數米的距離！
“這是怎麽回事？”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歸倧說道：“情非得已，我先暫時控製一下你的身體，以你現在的反應能力和身體強度是追不上他的速度的！”
我點了點頭，不由高呼“我已經天下無敵了，還有誰？”我正興奮呢，屠牙忽然一拳正擊向我的臉頰，我躲閃不及，‘哎呦’一聲，被屠牙打了個正著，好在屠牙這一招隻是虛招，並未使勁，但我仍是鼻血長流！感到十分疼痛。
歸倧在我體內說道：“集中精神啊，你的身體還是你自己的，我雖然控製了你的身體，但你注意力不集中的話，我仍然無法及時控製你的四肢！”
這tm不就是借別人個玩具玩，自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到時候自己玩壞了，就跑過來給主人說一句‘sorry’啊，問題是，現在這個玩具是我自己！這種感覺十分不好！我自己宛如提線木偶一般，能不能搏一搏，就靠我體內的歸倧了！
我睜大眼睛，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死死的盯著屠牙，心中默默的說道：“歸倧，今天我這一百多斤就靠你了！”
歸倧說道：“放心，引神入體，我見我師父在別人身上施展過，我有經驗的！”
“嗯！”我點了點頭，看來這歸倧對於這一類的東西是有心得的，這樣我就放心了！
後來，歸倧接了一句，差點讓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雖然，最後被我師父控製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