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很快回複消息:恭喜重獲性生活。


    晏寓發起奪命連環擊:


    靠!


    還是不是朋友?


    勞資晚節不保了,你還幸災樂禍?


    對方過了一會兒才回複:


    晏經理,我是曉峰。我們本來就不算朋友吧?


    這特麽的就尷尬了。


    晏寓腦海被轟炸機掄了一通,好似有一縷青煙從腦門冒了出來。


    他趕緊撥打雷均的電話,過了許久才被接通。


    揚聲器傳來熟悉的,沉穩而懶散的嗓音,“晏總。”


    “刀子的手機怎麽在你這兒?他人呢?”


    “雷科啊……”嶽曉峰看了一眼角落昏迷不醒的人,朝麵前拿著打狗棒的三位黑衣人打了個手勢,放下二郎腿,慎重地踱步出了會所貴賓室,“和我在a省出差呢。他和書記談正事,手機讓我保管。”


    他本就是個真假摻半的人,說的話也教人無從辨別。


    “出差?怎麽沒聽他說過?”


    “嘖,晏總,你是科長的什麽人,他的行程都要一一向你報備?”


    “……好吧,”晏寓一時間無法反駁,“可你也太不厚道了!我給刀子發消息,你怎麽隨便看人家隱私啦?”


    “晏總,你和雷科長說的話,有哪句不會傳到我耳朵裏?”


    晏寓汗顏,“那你別說出去。”


    “咳,晏總,你剛剛發的消息難道是真的?”


    “靠,這種事還能假?勞資有那閑功夫瞎扯,幹嘛不去忽悠我的投資人?”


    “誰知道呢?你被人睡了我倒是不意外,可是你……咳咳,還有什麽人能在你下麵?”


    “就是啊!這不科學對吧!”晏寓找到知音似的咆哮起來,也不顧藍緯言在隔壁房間聽得清清楚楚,“勞資這些年,從來就沒有做過一號。結果昨晚就被個野孩子下藥了……他喵的,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非自願的性行為!簡直是現代文明的敗類!”


    “就是,什麽人那麽沒眼光,上趕著睡你?”嶽曉峰在電話那頭譏笑,“啊不,上趕著讓你睡?”


    “……想睡我的人和想讓我睡的人,都多了去了好嗎?”


    “所以呢?你找雷科想說什麽?讓他睡你一晚補償你的節操嗎?”


    “得得得,你個死直男,腦子被豬咬了吧,整天都想什麽呢?”


    晏寓翻了翻白眼,明白嶽曉峰是不會懂自己的抓狂與憤怒的。


    “根據天朝法律,你好像也不能起訴‘qj犯’吧?”嶽曉峰終於說了句人話。


    某個字眼戳得晏寓胸口一陣陣地疼。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嗬,算了,都過去了。碰瓷的事我也不是頭一回碰上,而且……這回大概也不是碰瓷。”


    “哎喲喂,你這話,信息量可不小。”


    “得,不說了。這事你就當我沒提起過——如果你要告訴刀子,也麻煩讓他別到處亂說……”


    “甭自戀了,我才不稀得說你這點事。”


    掛上電話,晏寓三兩下打好了辭退信。


    來到酒店二樓自助服務區打印好,簽字蓋章,來到藍緯言麵前。


    年輕人依舊一絲不掛,蹲坐在落地窗旁,雙手抱膝,茫然地把頭靠在膝蓋上。


    空腹喝下的酒還是有些燒胃。


    晏寓皺了皺眉,“藍緯言同誌,現在起,你就被正式解雇了。”


    .


    .


    .


    說個事吧,不歸有抑鬱症病史。這種妖怪,纏上以後就很難徹底擺脫。我算是恢複得不錯的,正常情況下也是個正常人。很多人大概會覺得很奇怪,我的文全是讓人一臉姨夫笑的段子,居然有這種精神病。嗯。我說過有一種存在叫笑臉小醜。不想說太多。總之最近狀態不太好,工作也到年底很忙,所以更新暫時告一段落。另外,也不用擔心,管好自己的生活就好。心情高低起伏很正常,我也不至於鑽牛角尖坑死自己。一直不想讓人知道我的私事。反正這裏讀者也不多……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調整好,可能下星期,可能下個月。祝各位都可以過自己喜歡的生活。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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