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家商行門口,穆蕭左顧右盼。想想今日可真驚險,看來提高實力已經刻不容緩,隻是救他的人是何方人物還不得而知,更別說其出於什麽目的了。


    “穆蕭,你怎麽在這?你不是被人擄走了嗎?”劉三的聲音在後麵突然想起,穆蕭嚇了一跳。


    “什麽叫擄走,那是救,不過那人蒙著麵,把我半路丟下了,我看到萬家商行的標誌就過來了這了”,穆蕭上下打量還在忐忑的劉三皺起眉頭:“打架的是我,你那麽緊張幹啥?酒呢?”


    劉三回過神指著門口六壇酒:“這呢。”


    穆蕭雙手撓頭,這麽多酒,兩個人怎麽拿?而且還這麽遠,天黑之前肯定走不到。


    “靠!”穆蕭沒什麽好說的,直接甩手而去。


    劉三著急不得了:“幹嘛去啊!”


    “租馬車!”


    “我沒帶錢啊!”劉三錯愕的看著穆蕭正向租馬車都地方走去。


    萬家商行一側,是一個馬車場,是為了方便顧客拉貨而專配的馬車,當然購買足夠多的貨物是可以免費配送的,隻是六壇酒道城北,估計是要另外收錢吧。


    馬場掌櫃是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胸前排上掛著“馮尤甲”三個字,想必就是他的名字了。


    馮尤甲看到穆蕭到來,上前笑臉迎接:“穆公子,馬車已經給您備好,請隨我來!”


    這道樣穆蕭有些吃驚了,自己並沒報上大名,馮尤甲竟然知道。難道自己在天苑城出名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這是不可能的,回想方才救自己的老頭,難道他也是萬家商行的?


    “可否能告知於我,是誰為我準備點馬車?日後好當麵道謝!”穆蕭拱手行禮。


    可馮尤甲隻是一笑:“恕在下不能言明,還忘公子見諒!”說著說著已經走到馬車旁邊,一匹黑色的駿馬,配上一個精致的馬車,這輛馬車看起來比馬車檔次都高了不少,其他馬車都是簡單的兩個輪子一塊模板,但眼前的馬車可不同,周圍全封閉,倒是像富貴人家專用的馬車。


    馮尤甲撫摸著駿馬,對正在馬車前等候的馬夫吩咐道:“雪路易滑,要小心策馬!”


    穆蕭再次向馮尤甲拱手:“那就多謝了”。


    坐上馬車,很快便來到商行門口。劉三看到馬車時,眼珠子就要掉出來了,把穆蕭拉到一邊:“穆蕭,穆老兄,你可知道這馬車租起來要多貴嗎?還是趕緊退了吧,大不了咱不帶酒了,我明日自己趕我們客棧破馬車過來拉!”


    穆蕭無語看著劉三說道:“酒都裝好了,哪有不租的道理?反正我也沒錢,你也沒有,那隻能到付了!”


    “到付?”劉三想死的心都有了,候伯那個老摳門的,會給錢才怪。“到付是不可能的,候伯摳得要死,才不會花這錢呢!”


    看到劉三泄氣的樣子,穆蕭忍住笑,認真說道:“那沒辦法,我們分攤,自掏腰包!上車。”


    意識自己無法勸阻,劉三無奈跟在後麵小心翼翼爬進馬車。


    “公子,您要去哪?”馬夫搬完六壇酒,嗬嗬喘氣!


    穆蕭本以為自己住哪備


    馬的人也知道呢!隨口應道:“你不知道我要去哪嗎?”


    馬夫搖頭:“掌櫃交待,他也不知道公子要去哪,隻是說公子子要去何處便送去何處!”


    “去城北落羽客棧!”


    “好嘞,您坐好。”馬夫扶一下帽子,純熟跳上車板子。


    一路雖有顛簸,終究還是安全到達。此時已是傍晚時分,馬車停到後廚旁的貨倉門口。候伯正好在艙內清點貨物,看到萬家商行馬車在門口停下。放下手中活走到馬車前,微微彎腰恭恭敬敬拱手行禮,等候馬車內的來人。


    天苑城人都知道,萬家商行馬車分為:特等(身份尊貴,萬家商行最高級別貴賓專用),整個商行也就三輛。一等(跟萬家商行關係匪淺有權有勢之人專車)這種車輛也不多,10輛左右。二等(萬家商行貴客用車,當然有足夠金錢也是可以坐坐),這個級別18輛。三等(有錢就能租,如果再商行購買道一定額度的商品,也可以免費配送),這個級別是最普通,當然比落羽客棧那輛可是高級很多。


    萬家商行二等馬車停在門口,候伯猜想來者肯定不富即貴不富即貴,對於他來說,最得罪不起的應該就是財神爺了。


    馬車簾子拉開,劉三驚訝看著眼前的的候伯:“候伯,您這是?”


    場麵一度陷入尷尬,堂堂一個客棧掌櫃,竟然恭恭敬敬給兩個夥計行禮,這要傳出去可要笑死人來。


    穆蕭跳下馬車,候伯笑眯眯問道:“穆蕭,天苑城怎麽樣?嗬嗬。”


    穆蕭隨口應道:“跟我想的不太一樣”頓了頓指著馬車上的酒:“酒給您帶回來了,不過候伯當真有點不厚道啊哈哈!”,心想,這家夥說是讓我,出去轉轉,結果是去做苦力的。


    “啊,算老夫不對,帶貨的事也不過是老夫隨口一提罷了,不曾想你們真的給弄回來了,今晚候伯請你們喝酒,如何?”候伯算是有點良心。


    搬酒進貨倉裏頭的劉三這時剛好走出來,試探性對候伯說道:“那候伯,這租馬車的錢……!”


    “我不知道!”好家夥,說變臉就變臉,劉三的話才說一半,老家夥已經跑進進貨倉,拿起賬本裝模作樣。劉三還想跟著進去,穆蕭在身後拉住對他搖頭示意。


    酒已卸完,馬夫簡單跟穆蕭告別,看著馬車漸漸走遠,貨倉內的候伯,悄悄看著門口,正好與穆蕭對望。


    “候伯,今晚的酒……”


    “好說,好說!”沒等穆蕭說完,候伯就滿口答應。


    劉三在一旁嘀咕一句:“鐵公雞肯拔毛,實屬不易”。


    這個時候正式客棧客滿時候,穆蕭穿過一樓,直奔二樓而去,剛踏上二樓前麵卻被擋住了去路。江巧巧正盯著他,穆蕭感覺有點奇怪。


    “小姐好!”穆蕭說著從旁邊繞走,江巧巧輕輕挪步讓路。


    “好”江巧巧看著穆蕭的背影,心中暗想:出去一趟都弄得渾身髒兮兮的,真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夜幕降臨,天苑萬家燈火閃爍,城南一處大宅院燈火通明。宏偉的大門上龍飛鳳舞寫著“南宮庭院”四個大字,宮廷之內


    奢華難掩,精雕石柱,地平如鏡,牆壁上的壁畫栩栩如生。


    大廳深處一副石雕巨龍,穩穩嵌在牆壁上麵,龍頭朝外,連龍須都是那麽真實,大廳兩側是兩排精致木雕座椅,樣樣是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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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大廳中央三人對角而站,南宮齊齊便是其中一位,而站在他右側便是他的父親-南宮雲慕,一身長袍難掩其魁梧之軀,雙眼如炬,每個表情都散發出不怒自威之神態。


    “裘大夫,高原傷勢如何?”南宮雲慕看著年紀比他稍長的老者親和說道,很難想象,這麽一個人看起來其表威武的南宮雲慕,說起話來竟是那麽隨和可親。


    裘大夫緩緩搖頭:“粉碎性骨折,日後恐怕是廢了!”


    “真是下手狠辣,齊齊,查到底,我到要看看那小子是何來曆。”南宮雲慕臉色瞬變,“高原雖生性頑劣,但他也是半個南宮家的人,明顯有人在打我到臉!”聲音原來越大.


    就算長年相處的裘大夫,也第一次看到自家老爺發那麽大火,退後一步行了個禮:“老爺息怒,若找到續骨梅花膏,淩少爺的腿恢複如初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續骨梅花膏,那是世間罕見奇藥,人體碎骨之後,隻需切開肉皮,將藥膏塗於碎骨之處,十五日內骨頭自行修複,三個月完好如初。乃是青陽帝國王室太醫所製,當年煉製此藥太醫去世之後,青陽帝國僅留兩瓶,一瓶在青陽帝都王室,另一瓶去處不明!


    王室那瓶,想都別想,想找到另一瓶也是大海撈針。裘大夫一言,簡直是等於白說,盡管他南宮雲慕在天苑是一城之主,但他還沒蠢到為了一個混蛋淩高原,上青陽帝都王室去討藥,那是活膩歪了。


    “好你個裘寧忠,你這是要讓我去帝都找死嗎哈?”南宮雲慕勃然大怒。


    啪,啪,裘寧忠雙膝跪地,頭顱觸地使勁磕頭求饒,,渾身瑟瑟發抖:“對不起老爺,對不起老爺”。


    南宮雲慕怒目而視,咬牙切齒:“滾出去”。


    裘寧忠如蒙大赦,連滾帶爬來開大廳 ,南宮雲慕仰頭深吸,平複心情,看向旁邊的兒子。四目相對,南宮齊齊一陣哆嗦,他未曾見過父親發這麽大火。


    南宮齊齊身子不敢亂動,仿佛老爹就像一隻老虎,一不小心就會撲過來將自己撕碎。


    “父親”聲音如蚊,自己都聽不清楚。


    南宮雲慕看著緊張的兒子,嫌棄罵道:“抖什麽抖,真是丟了南宮家男人的臉,將今日之事給我說清楚,一字不可漏掉。”


    南宮雲慕示意入座而談,南宮齊齊坐下整理一下衣衫 ,將今日在城西發生的事不漏細節地全講出來。


    南宮雲慕緩緩站了起來:“穆蕭?周身金光纏繞,如此年紀,能抵擋你碧浪一擊,恐怕是……”後麵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已是滿目震驚。


    南宮齊齊也站了起來,走近他爹:“今日救走他的,在城西除了姓萬的人,孩兒實在想不出其他人還有這等身法,我連看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麽出現的。”


    “哼,風雲將起啊,他萬少洪要敢露頭,我不妨寧下他的腦袋”南宮雲慕,左手用力一抓,椅子嘩啦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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